第3章 玉体交织 弦曲同听(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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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妙筠几被这从数处袭来的快美给逼疯!

每一回欢好都是欲仙欲死,唯独这一回,她自觉恐怕要过不去了……

“你们……饶了我……我不成了……”

楚楚可怜的讨饶之声微弱得几不可闻,美人已至脱力的边缘。

吴征生怕初经此道的倪妙筠真的昏厥过去,发力冲刺间稍稍放缓,一把抱起柔惜雪放在美人身上道:“妙筠快透不过气啦,惜儿渡些给她。”

柔惜雪窘迫羞涩,但到了此刻顺从之心更甚,也着实心疼师妹,加之旁观良久,挑逗多时,心中春情泛滥。

与师妹胸乳交贴,四团硕乳生生挤成四只奶饼。

自家硬若石子的乳尖陷落一片无边绵软里,倪妙筠大喘着,又被吴征大力抽送着,胸脯不住地震颤,震得自家乳尖传来酥麻之意荡漾开来。

女尼心中一软,双眸一合,向着师妹的润口吻了下去。

女子唇瓣特有的绵软,与男子的截然不同。

倪妙筠香唇丰满,触感绝佳,她气息奄奄之际,陡然一股香甜清气送入口中,助自己呼吸。

美人像迎来了救星,不及细想樱口一张,就与柔惜雪吻在了一处。

脑中片刻的清明,转瞬间被幽谷里强劲的冲击打散。

倪妙筠只觉自己像个四处飘荡的游魂,胯间的冲击像一波强似一波的巨浪,冲得自己随波逐流。

身上一副丰满绵软的娇躯像是洪涛中的浮木,唯有死死抱住了才能逃得一命。

“哼嗯……”一样地娇软,一样的美妙,拥吻在一处的女子更显柔美,何况是两位绝色。

缠绵间香舌轻吐地在唇外勾挑,四片唇瓣再含吮嵌在一处,女儿家的浅唱低吟喘息声更让绝美的画卷活色生香。

吴征看得睚眦欲裂,肉棒更传来欲炸的裂痛,再也顾不得许多,闷吼一声,倾尽全力抽插起来。

一轮几近全速的狠抽猛杵,美人原本微凸出的小花唇几乎全然外翻,可见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倪妙筠的声息却微弱难闻。

不知是今日太过癫狂已然脱力,还是香唇被吻得紧实,仅能从瑶鼻里哼出奄奄鼻音。

吴征并未因此而稍觉遗憾,柔惜雪肥美的丰臀,陡峭的背脊尽收眼底。

从女尼的肋部满溢而出的四团奶饼诱人万分,吴征不由伸手去抓这四团嫩肉。

入手是熟悉的柔滑之外,被挤压之后的乳肉更具弹性,美妙无比。

更精彩的是,倪妙筠双臂像平日抱住自己一样,从师姐腋下肋部穿过。

时而回环锁紧,时而又五指齐抓入肉,似乎全未察觉压在身上的不是情郎,而是掌门师姐。

从侧面看去,两条香舌一条粉嫩,任其温柔若水,也浇不灭另一条红润,像燃烧火焰的香舌,纠缠在一处的样子几令吴征窒息。

小腹间也像有烈火熊熊燃烧,肉棒深没其间的花径再怎么湿滑也浇不去。

“可把你美的……”师姐妹互相纠缠,冷月玦便空了下来。

冰娃娃从身后缠上吴征的背脊,小舌钻在耳蜗里打着旋儿呻吟道:“再不让师叔泄出来,她回过神非和你发脾气不可……”

吴征打着颤音道:“莫非你以为我还忍得住?”

“嘻嘻……”冰娃娃吃吃笑着,拉过吴征的手探在自己胯间道:“莫非你以为我能忍得住?”

玉胯泥泞,花唇香唇,冰娃娃竟已湿的透了,也不知苦忍了多久。

吴征挺直了身体,二指一并蘸着春水直探兰心幽谷,另一手依样画葫芦,从翘着臀儿的柔惜雪胯间蜜裂钻入。

深深吸了口长气,屏息怒目,剧烈耸起腰杆来。

三股媚吟齐齐吟唱,婉转低回,莺声燕语不足以争辉。

吴征听得血脉贲张,两手四指浆滑无比,耳蜗的麻痒更是难当。

肉龙深没的洞穴齿芽密布,剧烈蠕动着啃咬每一分麻筋。

蠕动间更是越收越紧,像一张含羞带嗔的小嘴狠命啃咬,偏生肉齿软烂如泥,咬上去除了倍加爽快,全无痛感。

男儿闷吼连连,仿佛低咆的猛兽,雄腰怒挺,一下下扎扎实实地直达洞底,又狠命地抽出,一连就是百来抽。

终于又是一杆到底,堆积的干柴终于碰着一点火星,哄地燃起大火!

“嗯啊……”倪妙筠螓首一仰,松开柔惜雪的香唇纵声娇吟:“来了……来了……要死了……要死了……”

美人一身绷到了极限,贝齿死死咬着唇瓣,柔荑更抓紧柔惜雪的背脊,抓得一片血红。

女尼被作怪的手指钻得丝毫不能动弹,只能伏在师妹肩头,小口小口地啃吻。

吴征脑中轰雷一样炸响,腰椎一麻,浓精终于冲破重重玄关,昂扬喷射,一下子就与梳云妙穴里倾泻的花汁融于一处。

与此同时,趴在背后的娇小身躯也是一震,又一软,垂垂脱力似地缓缓滑落……

倪妙筠从半晕中醒转过来时,正被搂在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一只粗糙大手将她汗湿的长发拨至耳后。

她悠悠睁开妙目,只见吴征万分怜爱,略有歉疚地凝视着她。

“嘤咛……”美人娇羞一嗔,躲在臂弯不敢再抬头。

方才虽失神,不是全无所觉。

片刻就忆起不仅羞人的模样终究没能躲过去,被看了个精光,还和师姐好一顿亲昵。

叫这坏人遂了心愿!

“妙妙辛苦啦……”

“哼!才不来睬你。”倪妙筠的不依声娇弱非常,娇嗔无比,却长舒了口气。

方才的快美还在脑中回荡不休,回味无穷,久久不能忘怀。

她腻在情郎怀中,又听唧唧啾啾之声响起,实在忍不住偷眼瞧瞄,只见柔惜雪与冷月玦正伏在吴征胯间,师徒俩一同伸着舌儿舔舐肉龙。

肉龙半软将硬,棒身上还残留着白浆清露,正是二人交合之后留下的痕迹。

师徒俩以口舌[清理],冷月玦甘之如饴,吃得分外香甜,柔惜雪乖顺讨好,舔得异常仔细。

“给妙妙陪个不是。”吴征搂了搂美人,责怪道:“都怪惜儿!”

“啊?人家没有……”柔惜雪委屈万分地辩解间,口舌不停,不仅把白精清露舔得干干净净,肉龙又有蠢蠢欲动,张牙舞爪之势。

“还敢顶嘴。开始妙妙分明还撑得住,你一舔妙妙的大奶子,妙妙就失了神!难道主人说错了?”

“没……没有……”巧辩之言,小半倒是事实。

倪妙筠三处敏感点被占之后才彻底进退失据,女尼正是[帮凶]:“主人没说错……”

“嘿嘿,承认了就好,承认了也该罚,重重地罚了给妙妙出气。”吴征腆脸哄着倪妙筠,美人哪里敢应,早躲在臂弯里装聋作哑,羞得连呼吸都几已停止。

“惜儿请主人责罚……”柔惜雪低眉顺眼,脸颊如火烧。

这些情趣话虽已说得熟极而流,激情暂退之时在爱徒面前说起,还是不太适应。

但随口而答,又隐隐觉得心弦大颤,极为刺激。

女尼俏生生地平躺在吴征身边,心中砰砰直跳。

方才情郎的手段已施展过,直把倪妙筠弄得半晕过去,若是施展在自己身上,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嗯?”吴征玩味笑着摇了摇头,在女尼丰美的臀胯上拍了拍。

“呼……”柔惜雪大喘了一口气,连耳根子都红了。

倪妙筠的姿势已足够羞人,自己更要被变本加厉。

两人相处已久,女尼早已知情知趣,忸怩了片刻,还是乖顺地翻身,双腿一屈跪起,将臀儿高高撅好。

“妙妙歇一歇,为夫给你出气!”

“罪魁祸首分明就是你!”倪妙筠气鼓鼓地,这坏人今日变着法儿折腾人,分明是要同门都用羞人的姿势被他一一摆弄。

这一下竟生出[同仇敌忾]之心,颇想吴征丢个丑。

但想归想,害臊的美人哪敢在此事发出半点声响?

恨不得使出隐匿功夫从此在世间消失,谁也找不着她,再也不能笑话她……

纤美的腰肢,丰翘的肥臀,腴润的腿股,女尼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柔,无一处不叫人怜惜。

茂盛的芳草地被花汁打湿之后渐干,一缕缕地纠结黏在一处,散发着诱人的情欲滋味,与她撩人的姿势合为一体。

吴征膝跪在后,探出昂扬又起的棒儿抵着嫩脂磨了磨,怪声道:“啧,姿势不对,不能全然契合!”

柔惜雪正娇羞无比,颜面伏在床间不敢抬头,闻言也觉奇怪。

两人之间欢好,以跪姿被情郎从后侵入身体的次数的确不算多。

吴征更爱女尼骑在自己身上,由她自行扭动腰肢翻搅花肉,情到浓时欲难填,女尼半蹲立定自行起落。

尽得柔惜雪的美妙身子之外,还畅享她的服侍之乐。

但这大半月朝夕相处,什么姿势也没落下,撅臀迎合也没少做,本该熟极而流。

吴征却忽然嫌弃姿势不对,定然又是打着什么鬼主意。

果然吴征续道:“惜儿不会,玦儿快去教教她。”

柔惜雪鼻尖急促哼了一声,果然是没安好心!

刚刚享用了姐妹花,这一回又要师徒联袂才遂他心愿。

女尼乖乖趴伏,不敢反抗,冷月玦却是眯着眼朝吴征一瞪,露出一口小尖牙虚空咬了一口略为出气。

冰娃娃对刺激之事抵抗不能,一想起与柔惜雪的师徒关系也是心中直跳,一边朝吴征发着狠,一边从二人胯下钻了过去。

二女的肌肤皆如游鱼之滑,冷月玦一蹬腿,毫不费力地钻在师尊身下,将她举了起来。

四目相对,鼻息相闻,肌肤相贴,眼色迷离。

吴征哈着粗气,大眼贼溜溜地一顿打量,扣着柔惜雪腰肢的大手将她向后拉了寸许。

四颗勃胀的乳尖互相剐蹭着乳肉一碰,先是各自两面而倒,再尖对尖地一顶,齐齐被反压向各自的乳肉里。

冰娃娃生得娇小,以她的身量而论,一对秀乳已算得甚大。

但师尊这一对儿豪乳便不是她能比得上的,两人贴在一处,豪乳几将她的大奶子裹了起来。

“玦儿……”柔惜雪羞不可抑,师徒俩鼻尖相抵,唇瓣间只有一丝缝隙,这般姿势又让她逃无可逃,连把颜面埋进床面都不可得。

且这一回连入定装作旁若无人都不能,她心乱如麻,只得低低唤一声爱徒。

“啪啪……”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击着臀儿,主人的魔音嘿嘿道:“玦儿入门可比你早,在家里要叫姐姐……”

“呸……胡说八道……师尊别理他……这人越顺着他就越嚣张!”冷月玦的性子几乎不知害臊,却被此言切中羞处,脸儿也红了。

师徒相对总有几分不自在的别扭,两人尽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妄图分神化解些尴尬。

“没……没有……冷姐姐……”

女尼的乖巧让吴征心中大乐,一时间胸臆大畅,心中块垒正缓缓散去。

柔惜雪再乖巧,也不至于到言听计从,今日的百依百顺,正有助吴征调整心境之意。

“好玦儿,好好指点你的柔妹妹。”

“嗯哼……”柔惜雪轻吟出声,香甜的鼻息喷洒在爱徒面上。

秀眉微蹙,咬唇间仿佛含着什么极酸之物一样难受。

她娇躯前后挪动,显然吴征正在她胯间使坏,逼得她闪躲想逃。

可纤腰被吴征牢牢扣住,刚刚逃开些许便被抓了回来。

玉珠互揉,乳肉摩挲,又有一滴滴的冰凉花汁滴在胯间,动了情的师尊正散发着情欲的液体与味道。

冷月玦的娇躯渐渐升温,她双腿一分缠上师尊的腰肢,小腿肚子一发力将女尼的纤腰向下一按。

张若玉弓的双腿未变,撅起的臀儿也没动作,只这一下腰,臀儿好似撅得更高,更翘。

两片丰美的臀瓣奇异地裂了开来,将神秘的臀沟,酥润的幽谷全都露了出来。

“要这样,臀儿才能翘得更高。吴郎插进来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也更能吃得住力。”冰娃娃魔怔了一般助柔惜雪摆出了个完美的姿势,还言传身教,说完不由咬了咬唇瓣。

隔着厚厚的乳肉,两颗心擂鼓般砰砰直响全然不能阻拦。

“嗯……嗯……”柔惜雪呼吸渐急,牙关也轻轻打着颤。

那话语震慑神魂,又是浪荡,又有股别样的温馨旖旎,光想想都骨酥力麻。

吴征还在她身后使着坏,借着臀瓣舒张,将肉棒嵌在臀沟里轻轻抽送。

臀沟异常敏感,被棒儿一磨麻痒非常,后庭小菊更是感觉奇异,只能不住地收缩,来抵挡那股难当的热力。

“他又欺负你了?”

“没有……吴郎待我很好……”

“他能不欺负你?哼,以后……以后妹……妹不能再这样惯着他了……”一声妹妹出口,冷月玦心儿都像化了一样。

小腹间翻腾着股股热力,逼得小巧的鼻翼翕合。

冰娃娃心中激荡,暗想师尊悲苦半生,终有心仪郎君爱她怜她,腹有万语,无一言可发。

师尊柔和甜美的容颜近在眼前,那星目半垂,婉转承受,我见犹怜。

冰娃娃下颌一扬,满腔心事化作深深一吻。

柔惜雪美眸猛涨,瞳孔一缩。

这一吻不比先前一同服侍吴征,有心无心之间的亲吻。

这一吻含情带欲,吻得又深又重。

女尼心中慌乱,她本以为女子之间的亲吻俱因郎君有此喜好,迎合而来。

可爱徒这一吻,明显是动了情。

只是这份情愫极为复杂,绝不是单纯的爱欲,与吴征拥吻时并无这般感受。

冰娃娃星眸闭合,吻得情深意重,却无恣意品尝与轻薄之意。

她螓首缓缓地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地转动,含着师尊的香唇吸吮,也一样香舌轻吐,缠着师尊的幼嫩丁香。

可她每一个动作都极慢,极温柔。

柔惜雪看着爱徒眼角缓缓沁出两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心中忽明。

这一吻非只欲念与迎合吴征的喜好,更有爱徒怜惜自己,更为自己欢喜之意。

满腔话语无从诉说,唯一吻可表。

一般师徒之间,怜惜之时,师傅也会亲吻徒儿的额头,感恩之际,徒儿也会亲吻师傅的面颊,欣喜之间,互为拥抱也是常事。

冷月玦幼年也不知被柔惜雪亲过了多少回,抱过了多少次。

今日心中的感念远胜从前,这一吻也远比从前更加炽烈。

柔惜雪体会到爱徒的情意,凝聚的瞳孔渐渐舒缓,眼波也泛起温柔。

她小心地吸了吸唇,回应爱徒的心思。

水红的丁香也与爱徒的勾在一起,甘津相拌分外香甜。

女尼珠泪也起,滴落在爱徒长长的浓睫上,与她的泪珠一同滚落。

“唔……”拥吻情动间,柔惜雪忽而香唇一闭,将冷月玦的丁香一夹。

冰娃娃微微吃痛,从恩义之情中醒来,眼见柔惜雪秀眉蹙起十分难过,她轻吻师尊的唇瓣道:“他……进去了?”

“嗯,忽然就……进来了……”

“可深么?”

“好深……有些挨不住……啊……”柔惜雪尖叫一声,那是吴征悍然拔出肉棒,搅得花肉痉挛,欲仙欲死:“唔……”

这一声长叹,让冷月玦夹着纤腰的双腿一紧,将柔惜雪的腰肢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臀儿又撅得高了些:“又刺进来了?他就是这样,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弄的人难熬得很。”

“是……总是……总是这样折腾人。他待……待冷姐姐……也是这样坏么?”

“待谁都这样使坏……不过……柔妹妹……他有没有要了……你的后面?”唇舌纠缠间,冷月玦目光闪躲,支支吾吾地窃笑着问道。

“啊?啊哟……好酸……”吴征猛然顶耸了十来回,让柔惜雪气喘吁吁。

好在肉棒再度温柔进出,让她舒了口气,心惊肉跳答道:“没……没有……那里也行么……”

“哈?这坏人居然忍得住?”冷月玦十分意外,又瞄了眼倪妙筠。

吴府里就属这俩人最是害羞,吴征倒是疼爱她们得紧,没有半哄半骗地要了她们后庭:“他颇喜此道,不知道为什么放过了妹妹,嘻嘻,不急,总之,依姐姐看终是逃不掉……”

“不成……这……”刚有瑟缩之意,身后的情郎立时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肉棒从洞口处挺进,在一片泥泞中劈波斩浪,开拓出一条肉柱形的甬道直达穴心,龟菇撞上花心,发出沉闷的噗声。

胸臆郁气横生,沉闷得难受无比,肉棒便极快地抽离出去。

龟菇刨刮着花肉,剧烈摩擦让肉棒更热,花肉更媚,且狠得全然不顾花肉的难舍难分,直接抽出洞口离体而去。

花肉纠缠着龟菇,被生生拔走时洞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简直能让人羞得无地自容。

吴征惩戒一样大力抽送,女尼嘤嘤咛咛,娇吟不断,不多时浑身发颤腰肢猛抖,娇嫩的臀儿更是荡个不停漏出一大注花浆来,吴征方才作罢,轻抽缓送,抚慰着好生受了顿蹂躏的花肉。

那棒儿在花径内跳动不已,似乎十分得意:这乖尼子有了个姐姐做帮手,胆子就大了起来,居然敢说[不成]!

必须惩治一番。

“那他待妹妹算好的啦。府里的姐妹,哪回不是前后都被他采了才肯罢休。啊……倪妹妹也还没……”冷月玦揶揄一笑,好容易躲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倪妙筠心里咯噔一跳,花容失色……

“反正……都是他的人了……唔……”肉棒还是温柔得很,一点都不鲁莽,只是插至末柄之后,以幽谷洞口作为轴心大幅度地转动,翻搅着每一寸媚肉。

柔惜雪骑在吴征身上时,也最喜欢这样画着圈,温馨中又有激情四溢,吴征依样画葫芦,让她难以抵挡快美。

“腿根子用力,臀儿莫塌下来了……”女尼脱力,冷月玦察觉她腰肢松动有平缓之势,立时提醒道:“若不挺好了,一会儿难以满足才是难受……”

“嗯……”冷月玦[指导]的姿势虽羞人,倒着实美妙。

吴征抽送时全无阻碍,花径却缩得奇窄,肉棒穿梭起来快意像浪潮一样一波又是一波。

且臀儿翘得够高,肉棒不需调整姿势回回到底,胀满的滋味满足无比。

丰臀再被他的胯骨撞得啪啪脆响,连臀肉都觉麻酥酥的,正是情欲交融,万般美妙。

柔惜雪勉力收腰挺臀,大腿根子绷得紧紧的,承受着爱郎在身后的搅动。

“就是这样……”这番奇异的[教导],师徒间掉了个个儿,感觉颇为奇异。

冷月玦咽喉滚了滚,不由有些难耐。

大奶子相挤不是没有过,但与师尊的压在一处滋味分外不同。

两人不住拥吻,柔惜雪的媚吟声格外催情,冰娃娃面色酡红如饮醇酒,胯间两片花瓣不自觉地收缩,十分饥渴。

吴征频频搅动,翻得花径里粘腻的咕唧声大响,师徒俩又是甜蜜蜜地吻在一处。

这一回吻得更加深情,且各自欲念都起,花颜迷人,吻起来的滋味又有不同。

香唾缠绵,吸吮之声的诱人不逊幽谷的花汁声响,两头响起,各擅胜场。

“呜呜……好深……”柔惜雪又如泣如诉。

二女窃窃私语,没半点淫词浪语,却远比粗俗之言更加催情。

吴征又哪里忍得住?

兴之所至,又在玉骨蜜穴里大力抽送。

透骨酥麻,柔惜雪脱力一软,娇躯几乎全瘫在爱徒身上。

娇躯被撞得一推一送,大奶子互相揉在一起。

峰顶的嫰珠一会儿陷入乳肉里,舒畅温软,一会儿又与另一对坚挺互抵,麻酥酥的电流在身上乱窜。

力道如此之大的抽插,若没有身下的爱徒,两团大奶子必然波涛一样的乱晃。

犹记得有一回吴征抽插得狠了,这对豪乳互相撞击,直拍得大奶子生疼。

吴征今日的确凶悍,一轮抽送下来,柔惜雪气息奄奄,花径里汁液满注,好生泄了一回。

吴征将肉棒一抽,登时带出一大片花浆,淅沥沥地洒在冷月玦胯间。

冷月玦娇躯燥热,冰凉的花汁洒下非但没有丁点降温之用,反激的花肉一阵收缩,更加难耐。

幸好吴征灼热的肉棒适时贴了上来,小半只嵌在肉缝里,熨帖妥当,十分受用。

冰娃娃长哼一声,她还能忍耐,毕竟吴征尚未与柔惜雪阴阳双修,也知要等到吴征二度射出阳精之后,才轮到自己彻底释放一回。

这熨烫着实缓了一缓心中的焦渴,竟让她晕乎乎地沉迷起来。

肉棒并不安分,不一时就便半嵌在蜜缝里前后挺耸。

冰娃娃哼声渐起,带着些满足的笑声与麻痒不依声。

乍听得瘫软的柔惜雪也发出奇怪的哼声,一时明悟。

原来吴征压低了女尼的臀儿,两只花穴一上一下,各含着半根肉棒嵌夹着厮磨。

“好懂得享受!”冰娃娃娇憨地嬉笑,胯间越发麻痒,幽谷里更是空虚难过。

她玉腿一抬点在吴征胸膛上,权作反击。

“有福岂能不享?”吴征忽然抽出肉棒,弓腰猛挺。

龟菇破开嫩脂,生生挤入一只紧窄肉圈,一路长驱直入撞开一扇肉感的小门,挤入一片幽兰密室里!

“啊……你……这样硬来……”冷月玦骤然遭袭,蜜穴里的酸胀让汗毛倒竖,腰肢猛地一挺,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

“没有啊,玦儿都湿成这样了,哪有硬来?”

“你……也不说一声……怎地忽然就来了……柔妹妹那里还没……”

话音未完,就被吴征一顿抽插生生堵了回去:“不急不急,惜儿还要挨罚,玦儿也一样少不得。”蜜穴幽深,兰心软嫩,三女的滋味各有妙处。

吴征一挺一挺,每一下深入都让兰心花肉剧颤,仿佛一条灵巧的小舌迅速点扫着龟菇。

吴征大爱这只兰心妙穴,那只兰心嫩肉异常绵软,颤起来舔吻龟菇的美妙滋味透体酸麻。

唯有用肉棒将花径彻底塞紧压实了,才能让兰心无处腾挪。

粗壮的阳物撑开崎岖花径的每一个角落,膨勃的龟菇就是制服兰心的[定心丸]。

一室皆春,饥渴许久的冰娃娃热情逼人,带着幽兰异香的花蜜刚被龟菇挂出体外,另一波又瞬间填满了花径。

清冽的花汁被激烈地搅拌厮磨,不一时便化作白浆。

穿梭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被蹂躏的花肉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窄。

冰娃娃紧咬牙关,连续的强力顶送一回回将她送上云端。

她死死搂住柔惜雪,抬起的玉腿也脱力落下,紧缠女尼的纤腰。

猛贯入体的力道从幽谷里直透胸臆,又海啸般朝四肢百骸肆虐而出,一波又一波地将她淹没。

她勉力支撑,却觉肉棒猛地大了一圈!

更妙的是,死死抵着兰心的龟菇忽然震抖,与剧颤的兰心齐齐呼应,触感之强宛如火上浇油!

“要来了……泄了……啊……顶死人家了……”冷月玦酥然娇呼,一身颤抖着迎接绝顶巅峰的一刻。

龟菇剧烈抖动着碾磨花心,让她仿佛坠落深渊,总也坠不到底。

冰娃娃几乎背过气去,一张熟悉的香口及时又渡来香甜的呼吸。

冷月玦顺势含住,发自本能地大力吸吮起来。

冰娃娃吸力之强,至此才彻底展露出来。

柔惜雪只觉“啵儿”一声,香舌不受控制地被卷了去。

爱徒贪婪的含吮,勾挑,舔吸,仿佛在服侍情郎的肉棒一样热情。

“玦儿……咬得好紧……”吴征闷吼一声,终于也坚持不住,龟菇一阵大抖,棒身一鼓一鼓地胀起,喷薄的阳精爆洒在兰心上。

冷月玦娇啼一声,腰肢猛然弓起,埋首在师尊的胸怀里,双手乱抓,小嘴更是不管不顾,在堆雪塌落般的豪乳上啃吻。

那小嘴一吸便是吸入一团嫩肉,待她瘫倒在床时,柔惜雪的豪乳上已遍布吻痕……

吴征也射得一身酸软,趴在柔惜雪背脊上稍歇片刻。

女尼被夹在中间,一双玉臂前环后回,忽觉这样的联袂之戏并没有想象中的不堪。

府中女子人人品貌俱佳,像冷月玦更是熟识得不能再熟。

既然情郎喜欢,又不会让人生起半分反感,陪陪他有何不可?

一念至此,心中哑然失笑。

妙筠是天性如此,害臊如影相随。

自己早就过了扭扭捏捏的年纪,身为一派掌门历来做事都显大气,这点阵仗说起来真的算不上什么。

是了,本来该当也好好的,就是被妙筠的惊慌失措给弄得方寸大乱,就是她!

暗自将责任全部推托给师妹,借此抛除杂念想了个明白透彻,再抬眼时正对上吴征目光灼灼。

今日的欢好是纵情之举,但其中也不乏讲究。

吴征若是不管不顾地纵情,师徒俩一同口舌侍奉时就不会刻意忍耐。

先要了倪妙筠,次又是冷月玦,把柔惜雪放在最后,也是眼前她的玉骨之躯对自己最有好处。

——和她双修的时日最短,玉骨之躯还最是[新鲜]。

这一轮过后,吴征就要坐定用功,吸收消化积蓄的内力,去芜存菁,多次反复才能蓄满。

由此真气鼓荡全身,一举冲破玄关。

柔惜雪的千依百顺用在此刻也最为合适——吴征虽年轻,已饱经风雨多历沧桑,心中不免有怨气怒火,女尼的无限温柔正是化解良方。

柔惜雪朝吴征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垂眉顺目轻声道:“惜儿得冷姐姐指点,学了些新东西,请……请主人刺……刺教……”

女尼伏低了上身,背脊平顺地趴在床面,至纤腰之下奇峰突起,臀儿拱得像一座陡峭的山峰,正是冷月玦教她摆弄的姿势。

且身下没了冷月玦,这一拱臀儿翘得更高,更凸。

吴征坐在她身后,只见臀瓣间肥美的花瓣微微贲起,艳丽的花肉从蜜缝间裂现,鲜艳欲滴,清冽已滴。

男儿的欲焰就像火星上泼了瓢热油,腾地熊熊燃烧。

一个刺字简直妙想天开,由清修女尼说出此话,又浪到了极点。

肥美的花唇,娇嫩的花肉,正待情郎寻幽探密。

在场四人,也唯有她登临武学绝顶之境,不知不觉间,夜戏春闺的主导权就被女尼拿到了手里。

那千依百顺之态,摇尾乞怜之色,仿佛无形细丝牵引着吴征,让他直勾勾着双目跪到身后。

肉棒悬空跳动,像怒发冲冠的恶龙,独目怒瞪蜜裂里细小难见的缝隙,龙头跃跃欲试要一刺而入,直探洞底。

别样的修行方式,吴征心知柔惜雪用别样的教导方式指引自己攀登险峰,遂摈弃脑中纷繁的念头,拍拍丰臀道:“刺得再重也不许躲……”

“那一回之后,惜儿再也不敢躲了……也没再躲过……”柔惜雪扭颈回头,目视吴征,香唇艳若涂丹,几乎滴出水来。

“说得甚好,看看做得如何。”吴征咧嘴一笑。

在府中他还从来没有真正胡作非为过,体惜女伴也是他的天性。

今日柔惜雪明显是要他彻底随心所欲,胡作非为一回。

女尼逆来顺受之能比吴府里任何一人都要高,吴征并不担心,倒是怕她的身子骨未必支持得住。

“惜儿的命都是主人的,一定做得到。”柔惜雪双膝叉若玉扇牢牢钉在床面,香肩与屈起的肘尖一同支好,让上身稳稳趴伏不动支撑着身体。

一代宗师虽功力尽失,摆出的姿势仍有渊渟岳峙的稳固。

唯独蛇腰扭拧,抖着高撅的丰翘臀儿朝吴征画着难耐的圈圈。

一言一语间已将心意说定,吴征看着扭摆的蛇腰与摇尾的臀儿,所谓婉转求欢不正是如此?

目光一聚,窥准了良机一挺腰,肉棒噗地一声闷响,准确地刺开穴口!

紧密的花肉被钻行的龟菇一往无前地挤开,拓宽,寸寸布防,又寸寸失守。

肉棒马踏连营一往无前,直撞在一片软肉上。

节节败退的花肉转瞬卷土重来,从四面八方涌至将肉棒死死钳住,密密麻麻地啃咬,仿佛要把入侵者彻底消磨在骚穴儿里。

吴征强忍着无边肉海滚滚而来的爽快,想抽出时才发现花径咬合实在太紧,竟然艰涩难行。

他啪地一掌打在丰臀上,这一掌力道不轻,白嫩的臀肤上立时现出红色的掌印。

柔惜雪骤然吃痛,娇啼一声,臀儿一缩,花径一松,吴征借机轻舒雄腰将肉棒拔了出来。

几无停顿,又是一记猛刺到底。

“主人……惜儿学得……好不好……”

“才刚开始就要得意?”啪地一声,吴征又是一掌拍在丰臀上。

从未有这样肆无忌惮地拍打臀儿,今日放肆打起来,心中格外爽快。

他用力不轻,也算不上太重,以柔惜雪的性子与忍耐力毫无问题。

那一掌打得臀肉像湖面微澜款送,比被撞击压扁之后再放开的臀浪还要销魂。

“没有得意……惜儿只是怕做得不对……早些知道,也好早些改好……求主人多多刺教……”柔惜雪四肢拄定,竟让娇躯犹如泰山之稳,在吴征频频大力冲击之下,臀儿几乎屹立不动,将每一轮抽送的力道生生吃了下来。

不愧是世间顶尖儿聪明厉害的女子,一下子就领悟冷月玦所授插得深,吃得住力的真谛。

“偏不多教,惜儿自行体悟。”女尼的姿势大有讲究,牢牢定住了身体之后。

重插的力道深入花径,弹性绝佳的花肉又传回反震之力,滋味美妙无比。

吴征爱不释手地拍打着臀肉,难以止歇地抽送肉龙,邪邪笑道:“这时候,惜儿该求主人干什么?”

“求……求主人把惜儿奸弄得尿将出来……再把惜儿射得满满的……”柔惜雪强撑着一口气娇吟道。

本是两人间的私房话,[大庭广众]间被吴征问了出来,着实让人娇羞。

吴征冲撞的力度一阵比一阵强,深入浅出,花径已是酸麻无比。

快意奔腾向四肢百骸,将渊渟岳峙之势冲得根基不稳。

浪荡话儿出口,更是让自家先软了一半,眼看摇摇欲坠。

“今日……再教你一个好……”吴征闷声道,仿佛胸膛堵着块大石,又似是心无旁骛地抽插,连喘息都顾不过来。

他朝歇了一会的冷月玦与偷偷观看的倪妙筠招了招手。

冷月玦俏皮一笑挨在吴征身边,倪妙筠颇见犹豫,但见掌门师姐着实捱不了太久,只得红着脸低头爬了过来。

吴征刮了刮冷月玦的瑶鼻道:“小馋猫,想吃就赶紧吃个饱。”

“嘻嘻,正要尝一尝!”

倪妙筠隐约觉得不妙,已被吴征一把搂住,她忸怩了几下,低声道:“莫要太狠心,师姐快受不得了。”

“我当然知道。既心疼她,怎地又不帮忙?”

倪妙筠俏面绯红,想[救]柔惜雪,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吴征快些射出来,叫他左右为难。

恍惚间吴征张怀一抱将她搂住,凑上樱唇一阵亲吻。

美人刚稍稍安心,若仅是如此,勉强还能受得住。

转瞬间娇躯一轻又被吴征凌空抱起,摆在身前一放,竟将她放在柔惜雪身上。

二女臀瓣交贴,绵软的臀肉几乎融在了一起。

美人吃惊喘息之间,吴征肉棒冲入柔惜雪的凤宫,女尼臀儿自然而然地绷紧微抬,二女臀瓣互相挤压,又传来一股丰弹的相斥之力。

吴征紧紧吸着倪妙筠的香舌,雄腰挺耸快到了极致,胯骨相撞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柔惜雪泄了一注又一注,残存的神识情知爱郎也到了关键之时。

她紧咬牙关,强撑酸软的娇躯承受着,等待激情迸发的一刻。

女尼虽不堪征伐,心中一样期待被喷发时的热滚浇淋快美。

粘稠湿滑的花径再一次被肉龙塞满,花肉的律动已到了抽搐的境地。

她纵声一呼,又戛然而止!

阳精的浇灌久候未至,被巨物分开的穴口却传来一阵奇异的冰凉。

肉棒之外,另一条冰凉湿滑的软嫩之物正点在两人交合之处。

滚烫的肉棒,冰凉的软滑,仿佛万蚁噬身一样难熬……

冷月玦钻在两人身下,只见师尊的穴口饱受蹂躏之后已彻底张开,自蕊珠肉蒂起裂出一片粉肉来。

次次深入的棒儿不见龟菇,只见青筋缠绕的棒身。

冰娃娃照着二人结合处一舔,只觉花汁香气袭人,甜美可口。

嫣红充血的花肉比凉糕还要软糯,比吴征亲手烹调的皮冻还要爽滑,比最好的冰粉还要弹口。

嫩舌的舔舐比之肉棒抽插的粗暴温柔无端,仿佛一股带着温热的无形之力,让紧绷的花肉酥透美绝。

抵抗肉棒都已无力的幽谷在转眼间就丢盔弃甲,一溃千里……

心花怒放,饱蕴的汁液以倾泻之态从花径里滚落出来。

柔惜雪大声的娇吟,摇摇晃晃再也支持不住,金山倾倒,玉柱崩塌,颤抖着就要摔倒。

可情郎并没打算让她稍歇片刻,大手扳住纤腰助她保持身形,依旧是狂猛地左冲右突。

连爱徒也没就此罢手,打铁趁热,贪嘴的冰娃娃火辣辣地吸吮,大口大口地将泄出的花汁与酥嫩花肉一同吸进嘴里。

快意几已没顶,柔惜雪似被层迭的浪潮连连抛向高空。

高潮一波更高于一波,旧的还未断,新的又来,柔惜雪泣不成声:“惜儿真的……受不住了……冷姐姐别……别再舔了……主人奸得惜儿好快活……呜……惜儿又要……又要泄出来……”

她软绵绵地娇喘着,忽感花径里的肉龙粗了一围,愈发火烫。

柔惜雪一僵,情知爱郎也达关键之时,她赶忙运起浑身气力,勉强支撑着娇躯顺着吴征抽送的节奏,前后摇摆起娇躯来。

所幸那条要人命的灵蛇一转就消失无踪不再使坏,否则决然无法抵受。

倪妙筠轻轻地坐在师姐身上,猛觉吴征呼吸大急,整根嫩舌都几乎被他吸了去重吮。

臀下的柔惜雪也第一回主动拧身,她美眸圆睁,用力地将舌儿吐得长长的,双臂回环抱紧了吴征,将一双大奶子在情郎胸前画着圆。

此刻心情极为复杂,又是羞涩,又想情郎酣畅淋漓一回,还担心师姐未必捱得住……她心乱如麻方寸尽失,只想着要吴征快些射出来……

大逞口舌之欲的冷月玦与师尊同一时刻察觉异状,灵舌在结合处一转,又一挑移向春丸打着旋儿,樱唇一张一吸含入一颗,轻轻叼着,重重吸吮!

男子的命门之地,原经不得太重的折腾拉扯。

可四人在这一刻竟有绝佳的默契,柔惜雪挺腰款摆,迎送肉龙,让吴征只需极小幅度的抽插,便能深入浅出。

怀抱里又是倪妙筠动人的娇躯,胸前是她触感绝佳的高耸笋乳。

吴征若暴怒的猛兽般低吼,全身上下猛然抽紧!

铁箍样的手臂几乎将倪妙筠环得难以呼吸;大口而短促的呼吸带着焦急的节奏大力吸吮着香舌;急陷急挺的胸膛毫不怜惜地蹂躏挤压着笋乳;垂落的春丸一缩,腿根一紧,棒身急速猛颤起来。

大股的阳精穿过棒身,将肉棒涨得一鼓一鼓地律动,灼热的阳精以喷发之势浇淋在花径里。

柔惜雪紧紧牙关,幽谷也像只小嘴一样紧紧咬合,温润如玉的花肉逼仄到了极点,仿佛要把每一滴汁液都挤将出来——不管是深入体内的肉棒,还是花径里的含露媚肉:“主人……惜儿……惜儿又被奸弄得尿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