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故剑情深 撷华含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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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吴征吭哧着粗气,喉间更有一阵阵短促嘶哑的闷咆声。

美妇颤抖的娇躯他已有所感,他脑中同样有一阵阵闷雷炸响。

即使双腿肌肉绷紧到了极处,同样不能阻止酸软的颤抖。

他身具[道理诀]神功,情爱一事向来随心所欲游刃有余。

上一回如此不耐还是与陆菲嫣的初次交合。

久违的感觉回来,吴征失控般加力,抽送的节奏也越来越乱。

重插轻抽成了狂乱的抽送,身体已然在那具娇软赤裸的躯体引诱下失控,只是凭着一股本能,拼尽一切地充塞与占据,再从中索取更多的香甜汁液……

“征儿……”祝雅瞳的尖声全然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插入发出,同样无法有丁点的自控。

肉棒抽插如此沉重,连花肉间的每一分缝隙都被刮挖得彻彻底底。

美妇妩媚的眼神里已添上了迷离,慌张与无法拒绝的期待:“我我……瞳瞳要泄出来了……”

吴征双目发红,像只吃人的野兽恶狠狠地盯着祝雅瞳,仿佛要一口将她生吞活剥才满意。

美妇如泣如诉的哀求,男儿回应的是更猛烈地一轮抽送,刺激得她发出一连串尖细高昂,又清脆悦耳的叫声。

短促的娇喘声听在耳里正是最好又最烈的春药!

吴征发狂似地冲刺,腰杆下压几乎要把丰满圆润的臀儿压扁,那臀肉无处安放,从两侧满溢出来。

绒绒乌丝已湿得透了,柔顺地垂下紧贴幽谷。

幽谷口的两片丰满唇瓣被撑开成一张圆润的小嘴,玫红的花肉缠绵着肉棒,却又被肉棒毫不怜惜地狠狠蹂躏。

尤其肉棒抽出时,石榴肉齿像吸附其上,被菇伞刨刮着几乎从幽谷里带了出来。

“征儿……征儿……”祝雅瞳已然失控,仅剩的一丝清明察觉垂死般的娇啼声得实在太大,太浪。

她欢愉间又有一丝心焦,唯恐自己的欢声会穿透堂屋,飘出小院。

惶急之下,只能左臂回环尽力勾紧吴征,右手漫无目的地拉起吴征一只捧乳的手捂在嘴上。

原本想着能一阻呼声,可满身欲火正在将发未发,将泄未泄的紧要关头。

祝雅瞳只觉浑身难耐,哪一处都想要,哪一处都不够,哪一处都差了那么一点点。

眼下的姿势虽能尽欢,但全身乏力之下再不能绷起身姿,回首与吴征相拥想吻,不免略有缺憾。

鬼使神差地,祝雅瞳舒启檀口含入吴征的两根手指,轻吐香舌,在指缝间舔洗。

指尖被又舔又吸,此处神经密布,同样会升起许多异感,在当下灵欲交融的一刻更是催情。

吴征呃地窒息一声,热血上头,本能地一偏头钻在祝雅瞳左腋下,向着这片神秘又极隐私的地带猛吸。

前所未有的疯狂,前所未有的亲密,前所未有的大胆放纵,祝雅瞳如飘云端浑不知身在何处。

幽谷里的快意,腋下的酥麻与羞耻,每一样都冲击着她的脑海,连口中的手指滋味都分外香甜。

美妇已哑了声呼喊不出,幽谷里穿梭抽插的肉棒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预热,炙烤得她欲火焚身。

一身气力早随着湿透全身的汗水流了出去,祝雅瞳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支撑不住,只是尽力吸吮着口中的手指。

香甜温热的呼吸急促地喷吐在手指上,唧唧啾啾的吮吸声仿佛正含吮着肉棒。

一身皆快,一身皆美。

当腋下传来闷声嘶吼,幽谷里的肉棒猛然涨了涨,极尽快意的狂潮如期而至。

被阳精浇灌的花径成了沸腾的肉海,大大痉挛着朝肉棒挤压,咬合,仿佛要把每一滴阳精都挤干挤尽。

除了幽谷以外,祝雅瞳却像垂死一样没有一分气力,软软地倒下。

晕迷之间,娇躯被横抱而起,这才没有直接跪倒在地。

吴征横抱美妇,足下也是一个踉跄。

什么绝顶武功,什么自幼苦修的根基马步,在这一刻全不起任何作用。

幸而他身强力壮,及时稳住身形,才没让两人一起摔倒。

横抱而起时肉棒抽离幽谷,带出一大片记录着方才淫靡的粘腻。

祝雅瞳酥啼一声惊过神来,星眸一睁,娇嗔地望着吴征。

男儿一贯本色,再怎么欢畅也不忘了事后温存。

可吴征只走了几步就觉腰腿酸软,只得一屁股坐在圆桌前。

看了看床帏的距离,叹了口气,索性将祝雅瞳放在膝间歇上一些。

“也太多了……都装不下……”幽谷间热潮退散,凉意渐起,还有涓涓汁液仿佛糖水一般浓腻地缓缓滴落。

埋首在吴征胸前,美妇忆及方才前所未有的疯狂,一时娇羞不已。

“大罗金仙也忍不得……这个真的不怪我……”吴征叫着屈,大手梳开祝雅瞳额前乱发勾向耳后。

潮晕未褪的美人慵懒之姿风情无限,着实让人难以侧目。

祝雅瞳也抬头与吴征对视了片刻,深吸了口气,仿佛了了桩极大的心愿,满足地闭上双眸缩在爱子怀里。

两人都不再说话,静静地品味这一刻的温存。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气力渐复,祝雅瞳拨开吴征在她脸颊边抚摸,由于太过轻柔而麻痒的手,轻若蚊呐般道:“方才……可比菲菲还浪么?”

“要是比她病患缠身时,还差了那么些。和平日比可就不相上下了……”

陆菲嫣身具百媚之体,一举一动媚骨天成,床笫之间更是激情无限。

祝雅瞳悄悄初到成都,让拙性出面帮助吴征建立吴府,当时与爱子久别重逢哪里舍得?

不分日夜地隐在暗处偷瞧吴征的一举一动,将吴征与陆菲嫣两人连日[治病]之举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

异样的情愫或许自当时而起。

祝雅瞳心下颇喜爱子身边有这样一位姿容绝世,又精干温柔的美妇贴身照料。

但看二人激情的甜美欢愉,心心相印,自己当年唯一一次的经历简直云泥之别。

再说陆菲嫣把吴征迷得神魂颠倒,又有个女子将吴征[抢了一大半去],满心嫉妒也是不用提了。

想着当年躲在屋外,一肚子气,又舍不得错过半点地偷瞧,心里也觉好笑。

要说武功姿容,祝雅瞳与陆菲嫣难分高下,祝雅瞳自有其无穷的魅力。

但是床帏一事吴府上下无人能与陆菲嫣的天生媚骨比肩,祝雅瞳一时难忍心中好奇,得了吴征肯定的答案,也是心中一甜,了了桩大大的心愿。

“你那时候……和菲菲欢好有没有想过人家?”

“没有……”吴征开始头疼,女子爱美之心男子全然无法理解,也知她们一旦遇见旗鼓相当的对手,总想要分个高低。

当时祝雅瞳在吴府现身,陆菲嫣的醋意之大还犹在眼前。

他嘿嘿笑了笑,难为情道:“欢好的时候确实没有的,当时怎么想不到[迷蛇梦眼]祝家主怎么会与我这个昆仑派的毛头小子扯上什么干系。但是……嘿嘿……平日无事的时候,真的想过若是千娇百媚同在床帏,又该是何等模样。我是怎么都想象不出来……”

“嘻嘻,都做这么大的白日梦还敢说没有想。”祝雅瞳竟未动怒,满面笑意地抬起螓首抚摸吴征的脸颊,好一会儿后粉面含春,喃喃道:“白日梦,有一日也会成真……”

吴征双臂一紧打了个寒噤,颤声道:“会的。”

如何将两人的关系在吴府里为人所知,再让每一个人都能接受,吴征想了无数的方法,没有一个合适的。

只能在平日里若有若无地漏出些不同,春日游江南让祝雅瞳野外生火算是不错的一招,效果显著,想来诸女心中都有所感触。

可惜这样的机会太少,恨少。

说到难以解开的死结,两人又沉默了片刻,祝雅瞳道:“我想来想去,这事儿靠着我们俩不成的。”

结扣正在于此,两人都是当事人,想要自解死结难上加难。

吴征为之苦恼,但又实在不知要向谁先行开口,毕竟兹事体大,谁也不敢轻易尝试。

“我想过和菲菲说,毕竟她见识多经历多,当最能体谅个中不易。但我又不敢试。”惊世骇俗,万一出了半点岔子,谁能挽救?

吴征在这个世上除了先人的遗愿嘱托之外,就剩下这座府邸是他生的希望,与最大的支持。

“她早都知道了。”

“啊?”祝雅瞳不经意般的随口一言吓了吴征一大跳,旋即冷静下来。

美妇这个[早]字用得绝妙,品出了其中的味儿,吴征大喜:“早都知道了?”

“还有雁儿。我们从桃花山谷里出来的时候,她们就有察觉,所猜……全中。”说起的事儿着实羞人,祝雅瞳缩了缩粉颈,也有些窃笑。

“雁儿也知道了?啊,是了,她们久修[道理诀],明白其中的奥妙。我突然间功力大进,她们怎么会猜不着?笨,我才是真正的蠢材!”此前一叶障目,现下一点就透,随即狐疑道:“你怎么知道的?”

“前些日子她们说私房话儿,我刚巧回来听见了。”祝雅瞳双目里露出兴奋又狡猾的光芒道:“我听见也吓了一跳,但是故意不悄悄离开,故意让菲菲知道我在偷听。”

“妙,妙!”吴征简直拍手叫绝!

祝雅瞳这么一手,就让他们与陆菲嫣,韩归雁之间心照不宣。

既避免了绝多的尴尬,还让双方心里都有了底,还有更多的时间去消化与接受。

悄无声息之间,这事儿居然大大推进了一步。

且看韩陆二女的样子,似乎对此并无不允。

“当然妙!”若论急智,吴府上下能与祝雅瞳比肩的一个都没有。

夜战桃花山多少回险死还生,全赖她因时制宜的急智。

美妇挺了挺胸,显然对她当日的急智颇为自傲。

死结松动,还有了暗中的帮手,吴征信心大振,脸上笑开了花。

脑子里早飘到祝雅瞳一事解决,今后可以光明正大地将她一同搬上床帏,与府上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的夫人们争春斗艳上面去了。

“你和她们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比一个人更喜欢些?”祝雅瞳心中实也有许多好奇,女子若有心属,总会对如意郎君的一切都想要问个明白。

从前一些羞于启齿,也从不相谈的话题,憋到今日再也憋不住了。

“其实各有各的好,我都喜欢。”吴征收回臆想,他心中激动,迫不及待向祝雅瞳道:“和谁单独在一起,就一门心思都在谁身上,柔情蜜意,每一回我都记在心里难以忘怀。大家一道儿的时候,每人都得照料到,情意就会少一些。这时候就更纵欲,心里有什么苦闷,压力,最易纾解。”

“光是纾解?”

“当然不是。这时候我最享福了,左拥右抱,你都想象不到那画面有多美。不管是她们玩些假凤虚凰,还是一同伺候我,真的,女子的柔美那时都是成倍成倍地加在一起,看都看不过来。”

“哼!你现下和我在一起,就想着别人,还敢说一门心思都在一人身上。”祝雅瞳忽然大发娇嗔,柳眉蹙起,这模样还是第一回见。

从前仅在练功时她待吴征严厉,平日里宠爱有加完全是一个败儿慈母,予取予求,连重话都舍不得说半句。

今日发作出来,堪比少女一样宜喜宜嗔,与她平日的贤淑大相径庭,风情十足。

吴征紧了紧手臂将美妇抱在身前,歉然道:“是我的不好……第一回和瞳瞳说起这些,有点恍神。”

“不信。你就是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陪着我还不肯安心。”祝雅瞳不依不饶,吴征是彻底恍了神。

像她这样出色的女子,青春之时会不会刁蛮任性?

吴征猜想是会的,祝雅瞳一向自傲,这样的女孩子有许许多多自己的想法。

她又比旁人出色得太多,自小见识都是对的多,错的少,久而久之,一定有些任性,要人顺着她,哄着她。

就算随着孩提岁月过去,祝家的教导培养懂得顾全大局,在外人面前会端出一副成熟,识大体的姿态,心底的那份任性一定不会轻易散去。

至少在她十六岁忽然饱受风雨,历经沧桑之时还不会。

翻天覆地的生活变化始于祝雅瞳十六岁那一年。

一年时光仿佛就过了有二十年,三十年之久。

即使天眷的容颜未改,但少女的心却忽然变成了三十六岁,四十六岁。

娇蛮任性,意气飞扬,还有那些如梦似幻的少女臆想离她而去,不能回头。

再没有与情郎私下相约,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府而去,心中却砰砰直跳,唯恐被长辈叫住不许出门的惊慌。

再没有与情郎拌嘴时转身就走,知错的情郎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不断赔礼道歉。

再没有即使毫无理由,就想发发脾气,身边也有人转着圈不住哄着……

天底下最美丽,最聪明,出身也最好的女孩子,本该就有这样的待遇,本该经历这样青涩幼稚,又终生难忘的年华。

然而这一切,在祝雅瞳畅想过,可能即将触碰到,却从未真正发生过之时戛然而止。

长安城里吴征对祝雅瞳见之难忘,之后的相处更是在心底被烙下深深的印记。

这些猜测久久盘踞在他脑海,猜祝雅瞳的幼年,猜她的青春。

此刻微一恍神便即想起,心中微疼。

“是我不好,陪你的时候就该安安心心陪你。”祝雅瞳已别过身去,吴征从后搂着她的腰肢,胸背胶贴,轻声耳语道:“今后再也不会了,好不好?”

“你心里想什么我又不知,怎知再也不会?”

“我待你好不好,说了不算,心里想也不算,但是你知我知。”吴征左右晃动着身姿,带着美妇摇晃轻哄,吻着晶莹剔透,扇坠般的耳垂道:“瞳瞳的情意我都知了,我的情意瞳瞳不知么?”

“知道。可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总是要想。”

拥有三妻四妾是每一个男子的梦想,但每一个拥有三妻四妾的男子都不愿面对这样噩梦般的问题,吴征有点头大。

“况且,你对我说的甜言蜜语,到了别人那里一样会说,每个你都会说最好。”

吴征头更大了。

祝雅瞳这是要把二十来年的娇蛮任性全向自己发作出来了?

说的的确是实情,男子之间的甜言蜜语更多是图个开心,总有夸张之处,不能全都当真。

但祝雅瞳眼下大有字斟句酌的意味,任吴征舌灿莲花也说不明白。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谁是最好。”吴征想破了头之际,越发心疼,由于自己的降生给祝雅瞳带来的缺憾,是永不能弥补的:“我只知道全府上下,你最特别。”

怀中的娇躯忽然一颤,瞬间烫了起来。

挺直的背脊仿佛被烫得化了,软绵绵地倚在胸前。

美妇终于回过螓首,目光温柔,嘴角却有狡黠的笑意,鼻翼皱起扭着身不依道:“最特别不一定是最好,不行,你一定要说,我是不是最好的?”

眼下此景,吴征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挥掌在她臀瓣上拍了一记道:“好哇!那一回你也偷看?”

祝雅瞳初次光明正大进入吴府,惹得陆菲嫣大吃飞醋,当夜也是与吴征闹了性子。

随后陆菲嫣大展媚力,两人激情四射至今难忘。

陆菲嫣当夜因祝雅瞳的出现深感危机,反复强调她才是最好的,永远是最好的。

祝雅瞳今夜同样使着性子,同样争辩这一难以辩清的话题,吴征这才回过神来。

“嘻嘻,不然你以为人家那些……那些招儿,都是哪里学来的?还能无师自通么?”

丝缎般的娇躯浑不受力地贴背下滑,伏至吴征胯间时才转过身来。

祝雅瞳一挺胸,不需双手帮忙,丰美豪乳便将肉棒夹在深丘沟壑里。

“我以前可没有伺候过人。当时在外边偷瞧,明知不该看,眼睛却怎么都转不走。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里,每一刻都记得。每回事后我都在想,这些东西看来做什么用?现下我终于明白,当时心里就有了期待,盼着有那么一天,我也能这么伺候老爷。”

“呃……”豪硕的大奶子将肉棒裹去了大半。

乳肉温热,乳肤光洁无暇,摩挲起来无限温软舒适。

吴征腰际之下瞬间麻了。

肉棒上还残留着欢好后的余迹,祝雅瞳却一口将棒头含进嘴里。

丰满润泽如花瓣的香唇,将鲜红印在紫黑的肉棒上,触目惊心。

“瞳瞳……”

“这对宝贝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征儿小时候本该随意又吸又咬,使坏了还舔一舔。可是那时征儿一口都没有尝过,好生叫人遗憾。”祝雅瞳吸了吸,咬了咬,吐出龟菇伸舌一下一下地舔着:“菲菲是不是比人家厉害点,但是人家又特别一些?”

“是。”吴征实言而答。

“以后我也要和她们一样,被老爷一起摆上床去。”祝雅瞳的一双清湖眼眸里几乎要滴出水来,呼吸急促了几分,动作也剧烈起来。

美妇环着吴征的腰杆一搂,环着爱子的同时,豪乳也将肉棒圈在中央耸动着娇躯。

比起双手夹乳,这般风味又有不同。

触感不及夹乳时压得紧,但大奶子团团围围,连春袋都仿佛被包了进去。

美妇娇躯柳枝般摇摆,大奶子原本的质地便分毫不差地传向肉棒。

仿佛以肉棒代替双手,轻轻抚摸这对豪乳,感受它们的丰满,绵软里又蕴含绝佳的弹性。

祝雅瞳款扭腰肢,轻摇丰臀,围着肉棒画着圈,香舌也绕着凸露的龟菇打着圈。

“娘从前吃了不少苦,今后和媳妇儿们一起,叫她们一起好好伺候娘。”肉棒上青筋暴起,在一对柔美的大奶子里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极大的视觉反差光是用看的,就让吴征血脉贲张,肉棒随之又跳了几跳。

若不是祝雅瞳[胸怀宽广],几乎要挣脱重围而去。

“征儿好懂事。瞳瞳先来伺候老爷。”

美妇一会儿上下耸动娇躯,像打磨一柄锋锐的宝剑。

一会儿又从腰至臀地画着圆,像雕琢一件精致的玉器,绵柔滑腻的触感直令吴征销魂蚀骨。

男儿目光一亮,忽从她脑后夜幕般的乌发间隙里,看见她那只摇摆的臀儿。

女子身上曲线玲珑之美,胸,与臀并驾齐驱,还要在腰线与肩颈之上。

像祝雅瞳这样绝色中的绝色,臀儿之丰饶挺翘更是最好的画师也无法描绘,一切浑然天成。

美妇屈膝跪地,她的姿势十分讲究,上身前倾,腰肢斜柳般落下,再将腰肢几乎弓到了极限,让丰美的臀儿仰天而翘。

吴征视线受阻了大半,仍能见两枚迷人的涡眼下方寸许,腰肢的尽头处丰美的臀儿浮胀而起。

满月般的雪白臀瓣将光线遮拦难透,正让臀沟只露出一线漆黑,越发神秘。

吴征明知她刻意摆出这样的身姿,可看上去卖弄的刻意,仿佛她身姿生就如此,随意一摆都是如此诱人。

分明搔首弄姿,却全无搔首弄姿的刻意。

祝雅瞳嘴角边挂着浅笑,张圆了檀口将龟菇严丝合缝地含住。

她不像贪嘴的冷月玦总是吃得叽啾作响,也不像情动的陆菲嫣大幅度地吞咽。

美妇只以嫩润的唇瓣卡住菇伞边缘,在口中以香舌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马眼。

姿容优雅,仿佛在细心品尝肉棒的滋味。

吴征双手捏得梨花木椅的扶手咯咯作响。

整根肉棒都被饱以温柔,唯独尖端一点被舌尖虽慢,却极仔细地掠过,触感鲜明,又极其集中。

祝雅瞳以无限的温柔与耐心,小口小口地舔舐,经由这小小又敏感的一点,唤醒无限的激情。

吴征赫然觉得这样的滋味分毫不差于长于唇舌之技的冷月玦与陆菲嫣。

马眼的一点点麻痒被反复舔吸着扩散,被香口润围的龟菇上又有细短温热的呼吸连连喷吐,很快与顶端的一点麻痒汇合在一起。

被奶肉包围的棒身虽不觉刺激,但温柔无限,绝无被冷落之感。

反而刺激集中于尖端一点,变得异常地明显又敏感。

“瞳瞳……”吴征一团混乱,想说些什么一句都说不出来。

肉棒一昂一昂,却又像在大呼着畅快。

“嗯?”祝雅瞳媚眸一挑,目光循声望来。

带着疑问与满腔温柔的目光,真是一水盈盈,脉脉不语,烟起暮色,恩爱百生。

见吴征只是兴动呼唤,并非有什么言语要交代,她眸光一闪,笑意顿显,骄傲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仿佛在说:“我是不是最特别。”

“好特别的小嘴。”吴征喘着粗气,眯着眼,几乎瘫在椅子上享受。

“人家的嘴可不小,难道不舒服么?”祝雅瞳眉目传情,她并非樱桃小口,但是丰满的唇瓣包裹得更加严实,触感鲜明。

当下还示威似地紧了紧唇,传去绝佳的弹性。

“舒服极了。”比起冷月玦大力吸吮的刺激,陆菲嫣细长香舌的快感,祝雅瞳的口舌之技便长于温柔与舒服。

没有催命符一样的刺激,但能让你长久享受其间,多久都不会有半点腻味。

“哼。”鼻尖轻吟,祝雅瞳转起了脖颈。

舌尖不动,仍是点在钝尖上。

龟菇却像被卷入了一处漩涡,打着旋儿向深渊里沉沦下去。

美妇还紧了紧环腰藕臂。

乳肉朝四周满溢,诱人的幼圆让吴征的目光无处安放,不知该看向大奶子还是多看一眼隆臀。

哪里都想看,哪里都不想错过了,只恨自己没生得一双天眼,只得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上下难定。

心动情动,肉棒也立刻起了感应,腰眼处一阵酸麻。

吴征咬牙一撑扶手挺直坐稳,静待激情一刻的到来。

母子俩心意相通,祝雅瞳温柔地舔舐,献出自己完美的身体助爱子攀登快意的巅峰。

螓首缓缓画着圆,专心致志,让吴征的每一分敏感都被触抚。

又不急不躁,香舌始终不轻不重地点扫,让吴征能充分地享受欲望渐升,攀至巅峰的过程。

呼吸急促,满面通红,眼睛瞪大,牙关紧咬。

吴征忽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坚挺持久]。

从前被口舌侍奉时,若是温柔以待,总会觉得舒爽有余,畅快不足。

快意到了一个节点就容易停滞不前,需得更加激烈才行。

今日一反常态,在简单,重复的动作下,因为无限的温柔,快意升腾得仿佛没有顶点,越趋越高。

旋一旋,吸一吸,舔一舔,祝雅瞳不紧不慢。

嘴角虽笑,目虽流连春光,却另有一股庄严之态,心底似乎时刻做好了准备迎接神圣的一刻。

梨花木椅被捏得发出痛苦的响声,仿佛吴征将出未出时心里的一样煎熬。

温柔的吸吮舔舐下,吴征胸膛起伏,一身大汗。

体质本就易汗的祝雅瞳更是在洁白的肌肤上沁出一片细密的汗珠,美乳上弧水光盈盈,已分辨不清是淋漓的香汗,还是口角间滴落的甜涎。

夹弄肉棒之际,渗入双峰之间的水迹摩擦着发出唧唧之声。

吴征心潮激荡,眼见祝雅瞳螓首一抬,不再含吸龟菇,只吐出香舌舔点着马眼。

美妇又忽然将臀儿摇得像湖上小船被一道波浪打来时左右摇摆,大奶子摩挲肉棒,臀儿摇尾乞怜,性感得不可方物。

“瞳瞳……”吴征全身一紧。

仰面的祝雅瞳满脸祈求之色,像个柔弱的妇人在哀求夫君怜惜莫要再行折腾。

又像讨好的娘子在请求老爷赏赐雨露。

龟菇虽空了出来,可祝雅瞳舌尖仍点在马眼上,分明是任由他喷射之意。

吴征一声低吼,再也忍耐不住,阳精喷薄而出。

腥浓的滋味,淫靡的一瞬,祝雅瞳不闪不避,还是一样的身姿摇摆,一样的舔扫。

阳精射出,有些经由香舌逆流而上滚入檀口。

有些则被舌尖阻挡,珠碎似地飞溅在她如花娇颜上。

美妇专注地舔扫着钝尖,任由阳精飞射得一塌糊涂。

玉白的肌肤,润红的香舌,共同挂着浆白。

浓浊的液体喷射已尽后,再顺着香舌娇颜滴落在大奶子上。

吴征满足地大口呼吸,像是射得脱了力,可顷刻间肉棒又昂扬如初,不见片刻软垂。

美妇的模样颇有些被凌辱的楚楚可怜,吴征心情激荡,只想要立刻回馈于她。

将祝雅瞳横抱着来到床边,美妇娇躯一翻,猝不及防地将吴征按在床上道:“嘻嘻,别猴急嘛,人家先去清洗一下。”

“我去置办。”

祝雅瞳点在吴征胸口,像用一指之力将他按住阻止他起身,摇头道:“哪家府上的老爷会去伺候人的?乖乖等着,我去去就来。”

欢好之后温存一番,再帮着伴侣清洁身体是吴征做得习惯了的,府上女眷皆爱这份温柔。

吴征向来也觉得义不容辞,哪有让女伴做这些粗重活儿的。

唯独祝雅瞳翩然而去,他能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回味着方才的余韵。

浴房里传来水声,片刻后止歇,祝雅瞳拎着两桶水很快回转。

她只以大大的方巾缠身,出水芙蓉般清纯,哪能让人想到不久之前刚被射得满面狼藉。

“等得急了?”温婉一笑,祝雅瞳揉好了面巾,解褪赤裸侧躺在吴征身边。

单臂支着床面半撑起上身,以面巾擦拭吴征的身体。

“急。”吴征环过美妇腰肢,丰美的大奶子正滚落在脖颈边,峰顶的莓瓣依然翘挺,像一颗粉润的珍珠。

吴征徜徉于祝雅瞳的温柔爱海,顺势将大奶子含在嘴里吃了起来。

“嘻嘻,别急,都是你的,慢慢吃。”祝雅瞳心中一甜,看爱子贪婪的模样,满心柔情无限。

恍惚之间,仿佛在用这对上天赐予的恩物喂饱襁褓中的孩儿。

“我知道,先吃饱了,才能慢慢尝。”乳香四溢,烘得满面满口,吴征吃得分外香甜。

“嘻嘻,慢着点,别噎着了。”五指如春葱,细心地抹过每一分肌肤,祝雅瞳沉吟片刻,问道:“方才和你发脾气,生气了么?”

“没有……不用什么都放在心底,你待人够好啦,不高兴该发脾气的时候不要藏着……”

“不许停下,继续吃。”祝雅瞳一拍吴征权作抗议吴征分心的不满,继续擦拭吴征的身体道:“我以前从来没有机会这样使性子过……”

“我知道。”吴征一边吸吮一边含混不清地道。

“从前我以为,我对栾广江的恨是一辈子的,挫骨扬灰的那一种。当年我回到长安城以后,每一回见他都要极大的毅力,才能忍住立刻杀死他的冲动。”祝雅瞳目光空灵,喃喃道:“桃花山他下手那么狠,倾举国高手之力要除掉我们娘儿俩,那之后,我反而越来越不恨他了。”

“为何?”

祝雅瞳嫣然一笑,对吴征依言不准停下的表现十分满意:“那一夜他急着祛除病症,只顾采补练功。我也有满腹心事,还时刻记挂着探听栾家秘密一事,好像一眨眼就这么过去了。之后我闯荡江湖,一年时光就像老了三十多年。偶尔看见些灵秀的少女天真浪漫,心里也不无羡慕。这一切都是我恨他入骨的缘故,但是毕竟有他,才有了你。咱们相认之后,我觉得从前什么缺失都补了回来,千百倍地补了回来,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好得太多。我反而有些感恩于他……”

“但是他毕竟欠了你的,岁月是再也补不回来的。”

“我知道。”祝雅瞳起身揉净了方巾,将大奶子放回吴征嘴里,伸手捉着吴征的肉龙揩抹:“你有没有想过,若有朝一日攻破长安,要怎么对待栾家人?”

吴征一愣,含着大奶子尖端小口小口吸着,良久叹了口气道:“栾家对我们吴府有大仇大过,他一心要我们万劫不复,全无半点血亲之情,两家除死方休,但对中原百姓而论真的也有不世大功在。我不会因私废公,在陛下面前会公平而论,直言而谏。”

祝雅瞳大喜,及时送上甜吻香舌,温柔无比地吻了好一阵才倚在吴征肩头。

唇边笑意不减,真是人比花娇,粉面含春道:“征儿真是最最了不起的奇男子,心地善良,胸怀天下,不能在治世做个贤仁之君真是可惜了。”

“陛下在长安城久尝民间疾苦,他做得不会比我差,我信他。”吴征将祝雅瞳搂紧,奇道:“怎地忽然说起这些?我还道祝仙子向来护短,哪里会去关心天下百姓?”

“从前还真的不会,只因为你。”祝雅瞳因吴征傲然得满心欢喜,颇觉志得意满道:“和你相认之后,才想到祝家昆仑落到此前的田地,同国尚且免不了倾轧内斗,若是异族踏足中原,更不会将中原百姓当人。那又会多少家族惨不忍睹?我既有经历,自能深明其中之苦。再说了,咱们是娘儿俩,你聪明像我,好看像我什么都像我,善良天性当然也像我。你能心怀天下百姓,我当然也能。”

“原来如此。”吴征不置可否地一言带过,忽而幽幽道:“和我单独在一起,还要想起其他男人,这,哎……好叫人心酸……”

“啊哟。”祝雅瞳不依地锤打吴征胸口,明知吴征是在作怪报复,心中甜蜜无比。

只有最亲密无间的情侣才会玩这样的游戏。

她支起上身,扭着香肩撒娇道:“不算,就不算。人家说的是正事,你想的却是其他亲近的女子,满眼都是色眯眯,还是你坏,就是你坏。”

美人撒娇,不仅娇憨无限,还把两颗硕乳甩得乳浪阵阵,简直让人目不暇接,再狠的心肠也硬不起来。

吴征无奈认输道:“好好好……我坏上那么一点点,就算扯平了……”

“谁要跟你扯平,才不。”祝雅瞳一嘟唇下了地,跺脚道:“气坏了人家,还要来伺候你,哼!”

强词夺理到了极处,吴征却越看越爱。

美妇完全已熟透了的娇躯,眼下却有少女般的可爱浪漫,也叫人爱到了极处。

祝雅瞳在另一桶干净的水里揉好方巾,又捉着肉龙反复擦拭,依旧将大奶子放进吴征嘴里,扁着嘴道:“我从前娇蛮惯啦,今后发起脾气来,你要让着我。”

下命令似的话语,楚楚可怜的口吻,怜爱细心的动作,吴征爱到心坎里,柔声道:“会的。我错的多些,可不是我让着你。”

“没有扯平,你是初犯当然要从轻,其实是我错得多些,所以才没有扯平……”祝雅瞳捉着肉龙,肉龙早就昂扬而起,她擦拭的动作更像抚摸着它,爱不释手。

“啊?”吴征万没有想到撒娇成这样的祝雅瞳,娇嗔无限居然是在自认过失,一时也没能转过弯来。

“妾身做错了事,请老爷责罚。”

两桶清水,反复地擦拭,还是极致的耐心将吴征擦得干干净净。

洗去身上的粘腻,身心舒畅,情投意浓之际,正是一场欢好的最佳序曲。

“那要重重惩罚了哟……”吴征笑得合不拢嘴,又是开怀,又是玩味,还带着点邪气。

祝雅瞳娇羞若小女儿,乖顺若妻子的模样,实在让他爱不释手。

“妾身甘愿领罚,请老爷莫要怜惜,重重责罚,瞳瞳下回才不会忘记。”

“不罚到瞳瞳起不来床,停不下来的。”吴征一个翻身将祝雅瞳压在身下,亲吻她的粉颈轻声道。

不料美妇也是一个翻身,两人在床上连滚了两圈。

祝雅瞳还是一指按着吴征的胸口,缓缓直起腰肢背过身去,美眸眨了眨,脸颊终于爬上红云露出羞涩之意。

两人欢好时日已多彼此间几无秘密,以她的年龄阅历更不该如此。

先前说些羞人的话,也不至于像小女儿一样又羞又怯。

“怎么了?”吴征满心好奇,不知祝雅瞳想到了什么地方去,也起身搂抱着问道。

祝雅瞳定了定神,决然回眸。

双目里羞光四射又毅然决然,更暗藏几缕让吴征心愿得逞时的不满,羞怯道:“娘身上大都已属于你,唯独还剩下一处……也唯有那里,还从来没有被别的男子碰过……娘看征儿对那儿喜欢的很,与菲菲欢好时大都不放过……娘每日都要保养得当,让那里……娇娇嫩嫩……留着给你……现下也洗得干干净净……征儿想不想尽情享用……”

“想!”吴征重重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