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娘给征儿修行有成的奖励……也是妾身给老爷赔个不是……请老爷重重责罚……”
吴征闷吼声中扑倒祝雅瞳,心情激动得面红耳赤。
满目都是美妇娇羞躲闪的目光,含春带羞的俏脸。
只是几句话,武功绝顶的美妇人说得娇喘嘘嘘,分外艰难。
“别怕,就算责罚也不会胡来。”吴征低头吻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昂起的肉龙钻入腿心,才觉祝雅瞳已几句话就说得花汁涟涟,胯间尽湿。
“曈曈知道老爷不会乱来。妾身斗胆,想……求老爷从后面来……”
往日两人欢好,绝少使用后入之姿。
祝雅瞳极喜趴在爱子身上,轻摇慢扭,无时无刻不目光对视。
温情有余,少了两分激情。
今日她情丝大动一力献媚,先前以站姿拱臀便酣畅淋漓。
也似品得其中滋味无法自拔,居然又要吴征再来一回。
“今日真的发了浪,从后面来更好么?”
“不知道,就觉得……觉得方才被从后面抱住动弹不得,全在老爷掌控之中,瞳瞳的感觉特别地好……”
美妇娇羞无限地吐露心迹,连耳根子都红了。
她缓缓转身趴伏于床,再慢悠悠地支起左膝跪好,又轻缓缓地支起右膝。
她虽没有韩归雁那样长及常人腰际的长腿,但腿根丰腴,膝弯纤美,小腿肚子圆润修长,更具线条柔和之美,同样美不胜收。
圆隆若满月的两片臀瓣浮翘而起,身姿之诱人,仿佛一张精制的玉弓。
——膝弯以下的小腿八字虚张似弓萧,大腿与臀儿的优美弧线似弓渊,扣紧的足趾仿佛之间拉了根绷紧的弦。
祝雅瞳埋首于床褥,玉手回伸亲自剥开两片臀瓣,露出中央一线沟壑,与藏得极深的至羞小眼。
一张绝世的名弓,既要有稳健有力,弯弧完美的弓渊弓萧,弹性十足的弓弦,至关重要的,却是位于中央的弓弣。
只有上佳的弓弣,才能稳定箭枝,精确目标,令百发百中。
这一点小眼褶皱丰富,色泽鲜粉,缩得丝发难容。
正像绝世名弓镶上最好的弓弣,画龙点睛。
祝雅瞳羞涩闷声,像九天玄音从天外飘渺降临道:“请老爷重重责罚……”
吴征的汗珠都落了下来,女子愿意献出至羞之所,是每一名男子的骄傲,何况祝雅瞳的菊蕾如此诱人。
正如她所言,这般雌伏于床,又喜爱被吴征从后掌控的滋味,不知是放下心中多少骄傲,全然忘我。
能得这样的女子倾心,实在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他好想一举破关而入,狠狠蹂躏,彻彻底底地占有,一品初入的紧窄。
可他舍不得。
舍不得美妇受粗鲁裂痛之罪,舍不得由此留下不完美的回忆,更舍不得若是祝雅瞳初回不尝快美,今后难免不肯心甘情愿,自己欲取而不得。
按捺下雏儿一样的冲动,吴征越凑越近,仿佛想把每一分褶皱,每一次不安的收缩都看得清清楚。
短促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裂隙与菊蕾上,立刻引发更加剧烈的收缩,连两片柔若发好面团的臀肉都跟着收缩起来,看上去十分局促不安。
光洁的臀瓣上,也泛起了一片可爱的小粒儿。
掰开臀瓣的玉指深陷肉里,连指尖都已发白。
吴征撅唇成圆,朝幽深的洞眼一口口吹着气,隔空逗弄着祝雅瞳的至羞之所。
美妇一收一缩之间也渐渐放松,收缩得不再那么剧烈,也不再每次收缩,都紧得仿佛要将整个菊蕾都含了进去。
祝雅瞳无力地趴伏娇喘奄奄,臀儿一挺一挺地颤抖,看上去娇弱无助。
口中的媚音不断,即使闷在床褥里沉了许多,仍然娇软动听。
胯间私密全都近在眼前,只见黑绒深处的蜜裂里,花汁一涓一涓地渗出。
尚未实质接触,似已被钻心的麻痒弄得浑身难耐。
吴征像发现新的宝藏,一愣,忽然伸手粗暴地将两片臀瓣大大掰开,挺舌就往菊蕾舔去。
“啊啊啊……”祝雅瞳猛地一弓腰哼出失控般的颤音。
腰肢向背脊弓起,臀肉不自禁地向沟壑堆去,想要闭合后庭娇花,抵御吴征全无征兆的袭击。
可吴征抓得又重又牢,全不容她挣脱,正如她所言,被掌控住了动弹不得。
敏感的后庭传来无数前所未有的异样,爱子在她臀后毫不嫌弃地舔舐,甚至将臀瓣大大掰开,将整只菊蕾都吸在嘴里含吮。
舌尖绕着褶皱打转,若万蚁噬心般的麻痒四处乱串。
香汗淋漓而出,连掌心都把死死撕扯的床单染湿。
祝雅瞳无力地娇喘,断断续续,媚音时时断绝,像被扼住了咽喉。
爱子的攻势迅若雷霆,猛若疾风骤雨,全不给她半点喘息之机。
她刚对这种刺激到极点的敏感略为适应,吴征便不依不饶,伸舌挑开娇羞顶了进去。
难以言喻的被侵犯之感,快意,羞耻,难耐,如此不可思议。
祝雅瞳呼吸骤然断绝,分明紧咬的银牙却传出冷颤的格格声。
她像断了气一样,娇躯软下,再没了半分气力……
魔爪深陷丰满的臀肉里,香脂满手。
吴征从先前的抓牢转为托举,将丰臀稳稳托住,舌尖刺入菊蕾变本加厉地转着圈,不把祝雅瞳活生生逼死誓不罢休。
果然美妇连呻吟都无法出口,只抽搐着抖着臀。
丰盈的臀肉甩出波涛阵阵,吴征适时松开双手,此时他已占尽[地利],合拢的臀瓣再丰满,沟壑再严实也赶不走他,只是将他的脸颊都埋了进去。
臀波阵阵,柔软鲜嫩的香臀嫩肉掠过脸颊,比春风拂面还要舒服。
娇羞小孔下方的两片肉脂,如暴雨中的屋檐飞角,花汁淋漓顺落,几成了一条水线。
难耐到了极致,羞耻到了极致,快意也到了极致。
不知过了多久,祝雅瞳气力忽然回复。
先是埋首的床褥里传出嗯嗯的浅唱轻吟。
后是臀瓣间或猛地一缩,带动菊蕾,几将吴征的舌尖都夹了进去 。
再是柳腰轻摆,似躲避,闪开吴征恼人的舌尖带来无比难耐,似迎合,迎合吴征灵活的舌尖勾挑每一分敏感。
美妇重复知觉,仍是难过多于舒爽,难耐多于畅快,直可将人逼疯。
她麻木地向后舒展藕臂,像张开羽翼,指头摇若兰花。
吴征感应即至,忙也伸过手去。
甫一相碰,祝雅瞳像堕于深渊抓住根救命稻草,立刻与吴征十指紧扣。
身体像从悬在半空落了地,刚有了些踏实之感,后庭处的异感剧起!
急升中忽然猛坠,堕落深渊时又忽被猛地抛向半空,即使祝雅瞳也像随风的浮萍,全无抵抗之力。
这份剧烈的异感正起于美妇刚刚有了依靠,刚刚略为安心,刚刚能喘上一口气之际。
打着旋儿的舌尖忽然发力上下勾挑,娇嫩紧窄就此被挑开。
啾啾水声羞人答答,紧致有力的菊蕾居然一瞬间也脱了力,任由舌尖勾挑着改变形状。
只因惊人的弹性才能牢牢抓住舌尖,仍无半点缝隙。
舌尖的动作从温柔地打着圈变成粗暴的勾挑,可粗暴中软弹的舌尖仍有一分温柔。
可怕的粗暴又温柔,让祝雅瞳如遭重锤般上身猛地一昂弹起。
口中的媚吟竟已嘶哑,可后庭处快感不断,让娇声呼唤即使嘶哑依然缠绵悱恻,千回百折。
她死死抓着吴征的双手,小腹间的融融暖意在疯狂地汇聚,然而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圈定,暖意被憋闷在小腹间,奇痒难忍,如鲠在喉。
后庭娇花就成了唯一的希望与救命仙丹——舌尖的挑动让这里散发出无数的快意麻痒,与小腹间一线相连。
快意如潮,麻痒难止,但每一下都让小腹间的暖意更加充实,几乎憋闷得凝若实质。
暖意疯狂地冲击那圈束缚枷锁,枷锁震荡着,仿佛一样在痛苦难忍地哀鸣。
不忍祝雅瞳饱受煎熬,也或许是祝雅瞳震颤不已的娇躯已到了极限,正是最好的时机!
吴征抽回一手,拇指指腹朝蜜裂顶端的肉蒂儿按了下去。
以他的经验之丰,自知除了幽谷深处之外,女子身上就以这枚小肉珠最为敏感,同样可以唤起快意狂潮。
隐隐约约间,吴征觉得祝雅瞳的后庭之易感全不在肉珠之下,心中灵光一闪,手指不探幽谷,却往肉珠袭去。
肉珠勃翘,像新剥的芡实一样饱满鲜润,按下弹软适中,花汁浇注下滑不溜手,不需拨弄都在指腹间滚来滚去。
祝雅瞳本就在巅峰边缘艰难徘徊,几回都差了那么一点点。
肉珠的快意骤然点燃,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肉珠与菊蕾连接贯通,电闪雷鸣间,枷锁应声而破!
祝雅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仿佛小腹间的暖意炸裂般散开,四肢百骸都有了无穷的精力。
她猛然扬起粉颈,天鹅般引吭高歌:“征儿……啊啊……帮娘舔软……好舒服……都麻了……”
可不过两句,气力又有了被抽空之感。
并未遭到侵犯的花房里竟也剧烈地起了呼应,花肉痉挛着,喷洒着,仿佛天空中暴雨更加铺天盖地地席卷而至,将她的气力随着浆涌的花汁一起泄了出去……
这一轮潮汐越升越高,终于在到达顶点后祝雅瞳蓦然一挫,上身一软摔在床面,再不攀升。
可高潮的余韵回味悠长,仍是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身体,渐渐褪去,渐趋平缓……狂潮复归安宁之时,脱力着微弱呼吸的美妇一脸恬静微笑,像天地之初一样安静……
“醒了么?”
“嗯……”鼻音浓腻,祝雅瞳被爱子从背脊环抱侧身拥住。
娇躯慵懒,一动不想动。
“从没想到会易感成这个样子……”
“也……不是……从前没有的……”祝雅瞳娇羞无限,嗫嗫喏喏道:“又不是第一次被你碰到,以前……不会这样……”
“也是。”吴征往日也有将棒儿埋进臀沟,享受她的丰美臀肉之举。
肉棒在深沟里摩擦,不免触抚菊蕾。
以祝雅瞳今日的春浪涛涛来看,当时就必然忍受不得。
可彼时祝雅瞳并无太多异样,就算有所觉,也不会是像今日一样的[命门]。
吴征对美妇今日的改变兴趣盎然,思索着道:“莫非是瞳瞳动了真情,又是一处尚未开垦的处女地,第一回总是特别不同些?”
“是……又不仅是这些……”祝雅瞳咬了咬唇瓣,羞窘间终于还是嫣然一笑,释然道:“征儿也一直这样欺负菲菲。娘当时就想,夫妻要恩爱到什么地步才肯做这种事?刚才……其实一直就期盼着也能被……这样……真的这样了,又有点猝不及防……”
美妇向来都像天上的仙女,即使欢好都不带着烟火气。
吴征听着她心中各种淫靡浪荡的想法,却觉真实得触手可及,有血有肉。
“不止这些吧?就算菲菲比起娘来,也不至于易感到这种程度……”陆菲嫣的前花后庭并驾齐驱,难分高下。
看祝雅瞳则后庭还要更加敏感,就算吴征也是生平仅见。
“没想到会那么舒服……不管怎么说,瞳瞳身上总有一样是原原本本地交给吴郎……加上被控住了动弹不得,总之就觉得怎么都对怎么都好,滋味特别地受用……”祝雅瞳越说越是大胆火辣,欢喜之意都已布满眉梢,道:“吴郎喜不喜欢?”
“等等,你先答我,为什么会有股香味?”臀肉自有幽香,但祝雅瞳的菊蕾也有股淡淡清雅的香味,显是有什么秘方。
“这里又没有春水,我看你们平日都用天香膏……一直都有准备……”祝雅瞳低头将脸颊藏进美乳里,悄声羞道:“我看你做香皂时以油脂混合碱块,便能凝聚成形。我用香油为主料,碱块减了量,再填入甘油加热,混合蜂蜜,鲜花瓣试了好些回才得成型,可比天香膏软滑细腻得多,还有保湿滋润之效。我悄悄做了好些,每日都要揩抹了保养,今天用的是鸠尾花膏……”
吴征抽了抽嘴角,不想祝雅瞳的聪慧已经到了化学都能[举一反三]的地步。
再让她试上一段时日,说不定记忆中的硬脂酸与单硬脂酸甘油酯都会给她做了出来。
那些昂贵的粉底面霜,可不就是用这些制成的?
眼下想不到这些,吴征也没心思去想做出保湿养颜的雪花膏来发大财,这些哪有祝雅瞳的后庭雏菊更诱人?
他听得美妇准备已久,甚至刻意保养以待采摘,心中的烈焰便烧得冲天而起。
“才刚责罚了一小半,现下就用鸠尾花膏来继续责罚……”
终于要彻底献出后庭,祝雅瞳羞意难却。
可刚经历了一场从未有过的狂潮,滋味之佳没齿难忘,快意还在后庭周围萦绕,忍不住频频收缩的菊蕾更是期盼之心更多。
祝雅瞳娇羞不安只一瞬,少女时的缺失让她怀念与遗憾,但绝不会成为她的桎梏,更不会改变她追求美好的性格。
“都交给你。”
美妇翻过身又想跪起,这姿势正中她眼下所好,欲罢不能。
吴征却将她按倒趴伏于床,接过美妇藏在床头的鸠尾花膏道:“我觉得这样你也会很喜欢。”
即使全身舒展平趴着,一览无余的身材曲线依然波澜起伏。
乌发柔顺地垂在耳边,两片肩骨叉如扇面,光洁的背脊峭若断崖。
两团豪乳被压得无处安放,乳肉满溢而出,在两肋旁勾勒出两道弯弧。
圆若满月的臀儿则是完美娇躯里现下最显眼的一处,灿烂若皇冠上的明珠。
洁白如雪,温润如玉,丰满隆起,玲珑曲线毕露。
吴征只轻轻一按她的腰肢,祝雅瞳顺从地使力下压,臀儿便自然而然地翘起悬空。
双腿微分,胯间留下的空隙无论角度还是姿态,都引人无限遐想。
祝雅瞳极易敏感,今日更动辄全身脱力,支撑身体甚为艰难。
眼下摆出这般姿势,一经想象果然适合。
同样从后进入,同样会被掌控动弹不得任爱子予取予求,还能全身放松,让紧窄小眼更易进入。
她虽满心期待,但一想那处紧得丝发难容,要被吴征的巨物挑开,初时撕裂般的剧痛难以避免,也有些惴惴不安,诚惶诚恐。
“尽量放松,别害怕……”
吴征经验丰富又向不用强,正是祝雅瞳的定心丸。
美妇闻言点了点头嘤咛一声,一想吴征平日所为,姿势又让人放心,不由紧张心情大去,期待更甚。
像她这样的绝顶高手,全身上下的肌肉无不如臂使指,否则怎使得上乘武功?
唯独这些私密之所无法修行,和平常女子也无二致。
咕唧一声,肉棒借着半抬的臀儿空隙侵入幽谷。
美妇娇唤一声,顿觉滑腻通畅全无阻滞,大颗大颗的肉齿一般极力啃咬着棒身,却难耐火烫坚硬的肉棒,反被挤得花汁涟涟。
今日湿得就没有停下来过,幽谷里随时都是一片泥泞。
祝雅瞳面飞红霞,娇羞中暗带窃喜。
“再好的花膏,也没有瞳瞳的春水好。”祝雅瞳的花汁不仅丰沛,还极为滑润。
吴征正要让肉棒饱蘸花汁,再一举破关。
“后面还是要抹一抹,人家有点害怕……”情郎夸奖,无论说得再淫靡浪荡之事听在耳里都是好的,甜到心底。
祝雅瞳心中虽羞,小声耳语倒也说得出口。
“慢慢来,这里是急不得的。”
“嗯……哼,人家才没有急。”
“真的么?”吴征抖出几点花膏在尾骨上,这一点真是整座丰臀的至高之所。
花膏滴落便顺流而下,朝臀沟里滑去。
他一挺腰,肉棒从幽谷里刨挖而出,艰难摆脱咬得死死的肉齿,才猛地一弹跳。
男子情动已极时,肉棒昂扬如怒龙。
以吴征的坚硬,被这么一按一松,肉棒轻易都能拍打在小腹上。
但祝雅瞳臀肉丰盈,臀沟夹得光不能透,这一弹被臀儿缠绵拦住,嵌在臀沟里挣脱不得。
龟菇挣脱花肉时恰巧挑起,滚落的花膏顺势将肉棒染湿。
说来简单,可吴征着实等了好一会儿。
只因祝雅瞳的臀沟太过深邃紧实,连汁液状的花膏都被臀儿吸住了似地,不易滑落,让吴征好生赞叹了一番。
菊蕾诱人,臀沟之深邃半点不逊。
吴征一边滴落花膏,一边藉着滑腻将肉棒在臀沟里穿梭。
——只需将两瓣臀儿剥开,卡入肉棒再松开手,臀瓣自然合拢,不需用手一样被夹得严丝合缝,让肉棒尽享丰满臀儿的紧致又极富弹性的莹润。
吴征大乐,让臀瓣继续夹枪带棒,不住滴落花膏。
肉棒抽送间,花膏尽润臀沟的每一分肌肤。
虬筋四期的肉棒还反复熨烫舒张收合的菊蕾,让祝雅瞳腰肢一颤一颤,娇臀荡起波涛不断。
蘸着花膏的棒身厮磨之间,菊蕾亮晶晶地一同沾满,再随着有力的收缩,被吸进深不见底的幽深洞里。
“好烫……都烫得酥软了……”祝雅瞳的后庭易感并非昙花一现,还有越发炽热之势。
被棒身在洞口摩挲几回就已酥麻难捱,连声音都变得娇滴滴的,简直比专门以色娱人的女子还要娇软。
“岂不是正好?”吴征挑了挑眉毛,憋着笑道。
一面对祝雅瞳的易感却有取笑之意,一面也是心中乐开了花。
“就是……正好……这样子……能不能成了?”祝雅瞳双颊酡红凤目放光,说话间鼻翼微微翕合,紧张到了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
“可以试一试,若是疼就马上停下。”吴征尚未被冲昏头脑,不舍伤她半分。
“那我没喊疼……你就不要停下……”祝雅瞳小手紧握分明紧张得心都揪在一起,细想之下还是修改吴征的建议。
这一回欢好真是格外不同,自己的事情自己知,按她对菊蕾触感之强的推测,吴征的经验似乎不完全适用。
比起疼痛,她更担心不上不下半途而废的难熬。
心中颇觉今日浪得难以控制,安慰自己道:“行走江湖时常常受伤,什么疼痛没吃过?这一点又算得什么。”
“就依你,务必记住了,这里千万勉强不来。”吴征看美妇有种毅然决然的可爱,也是冲动难忍。
“我知道。”祝雅瞳深吸了口气,埋首于床轻声道:“娘已万事俱备,就等征儿了……”
“征儿这就进来了……”
柳腰压陷,隆臀高挺而起,吴征忽觉祝雅瞳的身姿已调到了最佳。
这样的裂隙松紧合宜,既不会阻碍肉棒寻幽探密,又能保持时时的紧致。
连抬起的臀儿也摆出插入时最佳的角度,耸动腰杆肉棒便于密道全然吻合。
用鸠尾花膏将整根肉棒浇得黑光发亮,龟菇钻入臀沟,轻易寻着褶皱丰富的洞口。
吴征压在祝雅瞳背脊上,与她十指紧扣,轻舔耳垂道:“要进来了……”
祝雅瞳不自觉地抽着冷气,一身更失控般绷紧,颤声道:“快到娘里面来。”
吴征只微微晃动腰杆,龟菇在菊蕾口打着旋儿并不急于插入。
祝雅瞳这般紧张,后庭必然艰涩难行,强行插入不仅她会裂痛难忍,自己也难当这样的紧夹。
过犹不及,肉棒本就是男子身上要害,力道太强同样不会有什么快感。
“娘这样着急,简直像上了刑场巴不得早点伸头一刀,好少受些折磨的样子。”
“噗嗤。”紧张中祝雅瞳被逗得笑出声来,吚吚呜呜怯生生道:“不是着急……就是后面被征儿这样烫着,好舒服,又好难受,痒痒的都钻到心里来了。唔……倒真的是难熬,想快点伸头一刀算了……”
“是么?”
二人皆笑,心情放松之余,祝雅瞳的娇躯立时娇软了许多。
缩紧的菊蕾一舒一收之间,竟有股奇异又强大的吸力,仿佛小嘴嗫喏着小口小口地将紧贴洞口的钝尖吃了进去。
“咦?”
“啊……唔……”
奇异的变化让两人齐声惊呼。
虽只是一点点钝尖,毕竟已将菊蕾撑开,那紧致娇嫩又极富弹性的含吮让人欲罢不能。
而祝雅瞳全然失了平日音调,惊恐又讶异的颤音又细又高,不堪得弱不胜衣。
“疼么?”吴征知道美妇吃痛,这一下异变来的太急全无反应余地,忙作势欲拔。
“不要!不要出去……”祝雅瞳死死握住吴征的手,面色发白,香汗渗出雪肌,媚眼却眯得如丝般迷人,大口大口地喘息道:“进来……进来……快些进来……这样卡着不成……”
正是痛苦的煎熬与快意的潮涌交汇时才有的媚态。
断断续续全无章法的话语里,吴征她意指男子的肉棒,正以龟菇最为膨大。
而女子后庭,又以菊蕾最为紧窄。
至紧之处卡着至大之所,将破未破的后庭难以忍受。
可个中的快意随之而生,美妇敏感的后庭欲壑难填。
拔出去不仅还得再来一次,一样受不住,还得忍受巨大的空虚。
倒不如彻底进入之后,菊蕾适应相对不那么大的棒身来得好。
以吴征的反应,原本等祝雅瞳出言根本来不及阻止。
可娇嫩的菊蕾紧窄非常,弹性十足而有力,无论舒张还是收缩均是如此。
收缩时吸力强劲,丰富的褶皱牢牢抓着钝尖一点,舒张时也仅仅略微放松让吴征稍缓一口气而已,同样咬合奇紧。
甚至是一张一收之间,吴征没有任何动作,龟菇又被吸入少许。
吴征察觉异状,又知时不可待,借着祝雅瞳菊蕾舒张将尽,转为收缩而产生吸力之时,腰杆一挺!
极其紧致与绝佳弹性,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道自龟菇上清晰地反馈。
祝雅瞳的后庭美妙无端,分明收得奇紧,龟菇顶开菊蕾时被箍得一身酸麻。
可绝佳的弹性又密密实实地顺着钝尖边缘悠然顺畅地绽开,再辅以巨大的吸力与鸠尾花膏的润滑,啵儿一声将龟菇纳了进去。
吴征大喘粗气,祝雅瞳曼声长吟,美妙得像仙乐飘下九天。
“啊……嗯……”忽而如高山流水,时高时低,悠扬婉转。
“唔……哦……”忽而如靡靡之音,缠绵悱恻,浅酌低唱。
“呵呀…………”忽而又是阳关三迭一样的悠然长叹,说不完道不尽的旖旎绮丽,余音绕梁。
吴征从她的声音里全听不出半点疼痛,只有些许的不适而已。
且听她喘了口大气之后欢欣畅快的呻吟声,祝雅瞳对后庭之道甚为受用,乐在其中。
膨大的龟菇让她迟了些苦头,但先前卡了片刻就像一场小小的历练,令小了一围的棒身进入后不至疼痛难忍,又恰巧让她充实满胀,快感顿生,弥久不散。
“怎会这样……”祝雅瞳喘息刚定,羞得捂着脸不敢见人。
可后庭里的充实滋味酸胀麻痒,菊蕾又温暖有力地紧紧勒住肉棒,动人的媚音从心底里吟哦出来。
无一处不在表现她的欢乐,无一处不是舒服受用。
“不重要。”吴征想不到可以这么快就让祝雅瞳一身松弛,还能这么快让她尝到甜头,然而眼下这些探究的确都已不重要。
他松开柔荑,环抱美妇的豪乳道:“重要的是,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爱子未曾忘记自己的嘱咐,祝雅瞳嫣然一笑,甜蜜无比道:“要,不能松开,要一直搂着它们……”
“我就怕你受不了,都浪成这样了,再加上大奶子,会不会快活得死过去?”
“哎呀……哼……才不会呢……你……你尽管用力就是……娘就要你这样抱着……”祝雅瞳娇嗔之际,自然而然扭了扭腰不依,正让隆臀揉在吴征小腹上。
弹滑的臀肉珠圆玉润,菊蕾又夹着肉棒转了两圈,二人齐爽。
吴征顺势缓缓抽送,后庭毕竟新破,再怎么易感总有些难捱。
吴征不敢一下子就狂抽猛送,恣意寻欢。
这正中祝雅瞳下怀,菊蕾被滚烫的肉棒前推后拉,褶皱被不断地抚平又折起。
她的菊蕾异常敏感,全部逊于肉蒂的滋味,被熨帖着轻柔似爱抚,刺激如针扎,祝雅瞳仙音曼妙,菊蕾收缩不断。
就连隔着一层薄皮的幽谷里也起了神奇的感应,前花后庭一同蠕动着,幽谷里挤出涓涓花露,后庭则像含着肉棒反复吸吮。
抽送渐快,每一轮都带起难言的悸动。
一次次被撑开的菊蕾逐渐褪去紧张的绷起,越发弹软宜人。
裂痛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极酸胀,极麻痒。
异物充塞让后庭里难过无比,可抽送时的畅快又前所未有。
“哼啊……哼啊……”美妇的呻吟越发迷乱,异样的潮涌一波波侵袭着她。
被插入时肉棒仿佛被捅到了心窝里。
祝雅瞳暗自庆幸臀儿足够丰翘,阻挡了小半根肉棒,否则被他尽根而入,岂不是连嗓子眼都要被堵了起来?
那酸麻持续冲击着娇嫩花蕊,让菊蕾酥软无力,却依然紧凑得不漏半点缝隙。
胀满的快意更像大浪一样席卷而至,祝雅瞳沉沦其间难以自拔。
臀儿随着插入被男儿的腰腹压扁,抽出时便迅速弹回原状。
祝雅瞳云里雾里,腰眼却不自觉地用力,让丰臀一抬一抬,迎合着吴征的抽送。
柳腰扭舞,丰臀起浪,随着一次次幅度越来越大的抽送,祝雅瞳猛然咬了咬牙关,娇躯失控般颤抖,竟然泄了一大片花汁……
一次,又一次,吴征无休无止地抽插,力道也无休无止地增强,搜肠刮肚。
花汁刚泄了一回,不需多久又泄一回。
肉棒震动着后庭,也震动着幽谷,无从逃避,无可回旋,祝雅瞳被这催命般的快意几乎逼疯。
爱子还不依不饶的大力抓揉着大奶子,她一身俱爽,呼吟之声犹如嘤嘤啜泣,深闺夜语一样百转千回。
“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征儿……再……大力些……还……差一点点……”
“不是不够大力。”吴征的腰腹拍打着丰臀,啪啪之声响得荡气回肠。
祝雅瞳几度泄身,却总差着那么一点点没能被狂潮吞没,憋得浑身难受。
而吴征自己在一轮轮的抽送中尽享后庭紧窄之美,也到了将射未射之际。
祝雅瞳忽然身体一轻,环在豪乳上的手臂将她扯了起来,腾云驾雾般上身一仰向后倒去。
她慌乱间双腿一蹬莲足踏在床沿,才发现已被吴征扳了起来。
此时吴征仰面躺在床上,自己一样仰面朝天,与爱子胸背交贴压在他身上。
双腿被大大地分开,珍珠般的乳尖朝天翘立,幽谷穴口也如朝花初绽。
身下的爱子正以全身力道从下至上地耸动,极尽全力的蹂躏后庭娇花嫩蕊。
这姿势不仅抽送更加快速有力,而且更加深入,几近没根。
祝雅瞳觉得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几乎喘不过气来。
悬空的臀儿被撞击时发出更加清脆的声响,娇嫩的菊蕾似被揉得全已酥软,缠绵着肉棒被翻进带出。
全身无力地躺在爱子身上,在激烈的耸动间仿佛狂涛中的一叶小舟,被巨浪抛在空中,失重般的感觉轻飘飘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娘全身都这么敏感,又这么舒服,征儿爱死了。”
“求求你……征儿……快些……娘好难过……快些……给个痛快吧……”祝雅瞳颤声难言,连续不断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仿佛置身熔炉之间饱受煎熬,忍不住开口求饶。
肉棒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力,也越发地粗壮火烫,将后庭撑得更满。
美妇迷迷糊糊之间,只觉爱子单臂横过捧紧了一双美乳,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划过脐眼向幽谷间探去。
先前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还意犹未尽,祝雅瞳知道吴征又要揉她的肉蒂儿,将她彻底推上巅峰。
她尖叫一声,不知哪来的气力癫狂般晃动柳腰丰臀,主动套弄起肉棒来。
快美到几乎忘情,只差咫尺,爱子却仅若有若无的撩拨着她湿透的乌绒。
祝雅瞳惶恐难安,以为吴征还要逗弄自己,刚想出声恳求,就听爱子在耳边轻声道:“今后娘被征儿一同摆上了床,征儿也要用这样的姿势插娘的后庭,还要让媳妇儿们一同来伺候娘。征儿插后庭,她们就一边吸娘的大奶子,一边舔这颗肉珠,还要舔骚穴儿……哪一处都不放过……哪一处都舒舒服服的……”
祝雅瞳觉得自己已彻底疯狂,牙关打颤道:“瞳瞳……会死过去的……”
“再活过来……”
“还会死过去……”
“还会活过来……就像这样……”
后庭里的巨物猛地一插到底,抵着菊蕾转动摩擦。
肉棒在幽深不见底的洞穴里跳动着,猛颤着喷洒出滚烫的阳精,直烫得小腹一片软融融的。
吴征闷吼的同时,大指终于按住肉珠,电流四窜之际,连幽谷也分开探入两根粗糙的手指大力刮弄着花肉。
“我我我……来了……来了……好舒服……来了……”
哪一处都不放过,哪一处都舒舒服服的。
畅快到极点的狂潮猛然爆发,祝雅瞳歇斯底里地娇吟,丰臀死死下沉,臀瓣已被胯骨彻底分开,肉棒在后庭里全根而入。
美妇痉挛着死命扭腰,丰臀剧烈地画着圈儿碾磨着深入体内的肉棒。
吴征也是极力地向上挺腰,仿佛尽根没入尚不能满足。
两人逼命般地抵死缠绵,连呼吸都已断绝,全然不知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