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登科之喜·柳弱花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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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袍下摆挡住了视线,吴征看不见绝色之姿的新娘子以如花娇颜凑在皱皮上的惊心动魄,不由大呼遗憾。

吸吮多时,软嫩香舌顺着棒根徘徊而上,倪妙筠的俏脸终于从下摆里钻了出来。

美人嘟着红唇含住龟菇,满面绯红,目光羞涩,但今日羞归羞,仍十分大胆地与吴征对视。

唇含舌绕,饮酒之后愈加娇媚的容颜上,红唇如血,香舌如焰,这一对视竟似卖弄烈焰红唇的风骚。

美人顺从地跪在身前,大大激起吴征的征服欲。

他沉腰坐马,倪妙筠身随棒走伏低了娇躯,垂下了双乳,翘起了丰臀。

只听裂帛之声响起,领口被吴征粗鲁地拉开,衣扣绷开,肩袖再不能搭住,从倪妙筠比丝缎还光滑的肌肤上落了下来搭在弯起的臂肘上。

美人双目一亮,一瞬间更加兴奋!

卖力地吞吐起肉棒,直吸得棒身晶光发亮,唧唧啾啾的吮吸声更是大作。

混合着她酒后深浓发腻的鼻息之音,居然前所未有地淫靡放浪。

尤其她目中的羞意始终未散,时不时羞得眼帘垂下再不敢看吴征夸赞又带笑的目光,片刻后忍不住又双眸一抬,急切地寻求情郎的赞许,又欣赏自己卖力之下,带给他诸多欢快的成果。

唇舌滚烫,肉棒却更加炙人,含着几乎将红唇香舌都烫得化成了水,否则今日的叽啾声怎会这样响?

响得倪妙筠心惊胆战,却又着了魔一样怎么都停不下来。

吴征死死咬着牙,像一只恶狠狠的猛虎,忽然俯身托着美人的膝弯将她悬空抱了起来。

倪妙筠正吃得欢快,陡然间嘴上空空落落,娇嗔不依地以浓腻鼻音表示不满时,分开大放的腿心便被圆润滚烫的龟菇顶住。

美人双目光芒大展,大婚之夜居然连床都不上,在房门前情郎就迫不及待地要进入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刺激正是她深深藏在心底的喜好。

倪妙筠双腿缠上吴征的腰杆,藕臂回环,重重喘息着将胸前两团粉润抵在情郎结实的胸膛上。

肉棒水光灿灿湿滑无比,可远比不上芳草覆盖的禁地里泥泞不堪。

龟菇刚寻着洞口,两瓣肉叶便被撑得圆了,紧窄的花径滑不溜手,轻易将棒身吃了进去。

倪妙筠目光迷离,仿佛轻飘飘如在云端的娇躯浑不受力,身在半空全然被情郎掌控之感居然也让她觉得无比刺激。

“夫君……”润润的丹唇一会儿抿一抿,一会儿又被银牙咬一咬,倪妙筠含笑带羞早就做好了准备。

吴征深明她的喜好,必然是一路撕碎自己的新娘服,再把自己扔上床大力征伐。

只是想了一想,花径便是一阵大力收缩啃咬,刺激得动情的双目里都险些滴出水来。

“为夫带妙妙去散散步。”

正不明所以,只觉吴征托举着翘臀的双手忽然一松,娇躯就此滑了下去。

美人一惊惶急间手臂双腿自然而然地发力抱紧,这才没掉下地去。

可自家的娇躯下落,让肉棒一下子就被幽谷吞进了谷底直至末柄。

倪妙筠虽身材苗条,可该丰满的地方一点都不逊旁人,娇躯下落的力量让肉棒撞击得又重又快,美人全身酸麻,险些发不上力从吴征身上掉了下去。

嘶啦啦~吴征不扶倪妙筠,任由新娘子又是艰难,又是舒爽地挂在自己身上,反手就去撕衣服。

质料上乘的新娘礼服被他撕成了条条破布,两人丝毫不觉心疼。

这裂帛之声又响又长,吴征刻意撕得很慢,一响一顿。

响一声,他就走一步。

这一步大腿顶开挂在身上的新娘,让她的翘臀抬起,肉棒也从花径里扯出半根。

顿一声,双腿交错时美人的臀儿失去凭依,又失重地落了下来,绵软的臀儿撞在结实的大腿上,响亮地将肉棒吞没。

倪妙筠咬唇蹙眉,明明幽谷里快意四射让娇躯酸软无力,还偏要痴缠着情郎以免掉了下去。

尤其落下时那一下撞击,简直快把魂儿都撞得离体飞去。

每一下都让她心惊肉跳,每一下都让她觉得自己再也支撑不得,随时要四肢一软掉落深渊。

可吴征只专心地在洞房里转着圈圈,将她的衣衫一点一点地撕去。

走一步,便是一片衣衫碎裂,走一步,便是一声艰难又欢快的媚吟。

不一时地上都是碎裂的帛片,再走了两圈,双目迷蒙又几近脱力的美人才发现地上居然落下了斑斑点点的湿痕,就在不知不觉间,居然已兴奋到了这样的地步。

“夫君好坏……”倪妙筠咬唇羞道。

打小的羞人期盼始终藏在心底,却被【欺负】她的男子全数挖了出来,还变本加厉地折腾。

可这一切又正中她的下怀,每一样都如此刺激,每一样都是她的喜好。

那地上的水迹正是藏不住的心事,全从女儿家不许外人触碰的禁地里漏了出来。

“这样么?那我动作快些……”吴征一脸懵懂,片刻后终于忍不住嘴角的坏笑,足下加劲一溜小跑!

“唔……唔……唔……哼……啊……”倪妙筠刚刚适应了节奏与韵律,散步一样的行走让幽谷的触感温柔甘美,四肢也渐渐有了力道,还能将小腰一扭一扭,配合着吴征加大推送与撞击的力道,让两人皆爽。

可吴征忽然加力,一连串的快速撞击让美人身体的快意从湖面清波变成波浪滔天,一时连骨头都酥了,险险一跤跌落。

啪啪的撞肉声不仅密集,还响亮了许多。

倪妙筠已无力支撑自己的娇躯,幸亏吴征帮了一把托着那只丰臀。

可这样一来,美人修长笔直的双腿被情郎结实的手臂一架,几乎架到了他的肩膀上。

这样的姿势让花唇像刚揭锅的馒头一样贲起,媚肉死死紧缩,圆翘细嫩的臀儿随着每一次剧烈地顶开又抛下甩甩荡荡。

比之散步的慢悠悠,小跑起来不仅抽送的频率快得多,连幅度也大得多。

每一回抽出时肉棒都只留着龟菇卡在幽谷洞口,再借着娇躯摇晃的惯性重重地一插直抵花心。

强烈的快意充斥全身,倪妙筠险些晕迷过去,全身上下都泛起可爱的小粒儿。

“这样好些了么?”

激烈的小跑一刻不停,啪啪的响声已分不清到底是撞肉声还是踏步声。

吴征尽享花径吸紧了又夹又含的爽快,倪妙筠拼死搂抱也让她紧紧地贴在吴征身上。

一对儿饱满的嫩乳从双腿缝隙间搭在吴征的胸膛上,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盈盈晃荡不已。

“哼……就会折腾人家……夫君帮人家一把嘛……要……抱不住了……”

新娘子哀戚的软语相求,激起吴征更强的征服欲望。

美人的乳峰极高,峰顶的粉晕之美人见人爱。

一大片雪嫩的乳肤在胸膛上滑来滑去本已美妙无比,粉晕的触感又截然不同,两厢和一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吴征暂停了脚步,环着倪妙筠的纤腰柔声道:“这一回,我就不停下来了?”

“嗯。”倪妙筠一阵紧张,不知道吴征接下来会凶猛到什么地步。

现在的快感就已如此强烈,地面上全是她泄出的水迹斑斑,娇躯已被折腾了酸软无比,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

男儿要是再次加力,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彻底晕去……这么一想,只觉周身百骸每一个毛孔都在透着期待,又哪里拒绝得了……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交情淡淡的,比君子之交还不如。”吴征还是没有动,与心爱的美人额角相贴,鼻尖相碰:“妙妙在我府上住了那么久,说过的话加起来还没超过十句?”

“那时……我们还不熟悉,人家只是听令去的,也从没想到今后……会合吴郎有什么交集。”

“后来慢慢的就有啦。”吴征凑近美人的唇瓣,轻轻地一蹭一蹭道:“第一次见妙妙施展剑法,当时还紧守心关,只想着不能亵渎了人家倪仙子。可是那一幕我总也忘不掉,一直到现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人家那天又没有多想什么……”

“就像现在一样?我想亲亲你,你就不理我?”吴征还是一蹭一蹭,倪妙筠嘴角带笑死死忍住绝不回应。

往事点点浮在心头,美人已知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这一刻虽然请动如潮,怎么也得再憋上一会儿。

“是没有嘛。哼,夫君乱说,你当时哪里有空看人家一眼……”倪妙筠叹了一口气道:“像我这样的女子,绝大多数都要为了家族献身,这本来就是命运。我没有怪外公和爹娘,也很认命,那时候,打从心里总觉得我不配去喜欢一个人……就算喜欢了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又何必妄动情丝。”

“也是,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心里面就真正烙下了妙妙的印记。可能是桃花山谷?还是你很激动地劝说我来盛国?”美人的叹气,像呵了一整口的香风,吴征的唇印了上去,轻轻地吻着:“只记得那天到倪府约着你雨中夜游,我好想亲一亲你,抱一抱你。那天的妙妙又可爱,又漂亮,又让人心疼。”

“那你为什么没有做。我……多半也不会拒绝你。”

“怕唐突了美人呀,而且,从那一刻起,我就不想你再受委屈,勉勉强强。”

“是妾身的错,妾身补给郎君好么?当时还不情不愿,想起来都好后悔,早些就干干脆脆地答应了多好……”

“要啊,当然要补。补到我满意为止!”

喷香的樱唇贴了上来,先是轻轻的,小口小口地抿着,再是四片唇瓣层迭在一起,往往复复地交错。

再后便是情浓得化不开,美人献出香舌任由情郎吸吮品。

两人就像回到那个夜晚,吴征开始心动,倪妙筠也有了异样之心。

也自那一夜之后,两人的情感拍碎了隔阂的那一层纸,一发不可收拾,再也压抑不住。

两人的心开始迅速地贴近,越来越熟识,越来越亲密,越来越难以阻挡。

吴征一边品尝爱妻的香舌,一边搂着她的纤腰又缓步行走起来。

有了吴征的助力,倪妙筠再不必费尽全力支撑娇躯,且情郎搂着她的纤腰托实,却丝毫不束缚腰下的隆臀。

美人奋力回吻之时,还能顺应吴征缓步的节奏前后摇摆臀儿,让幽谷一嘴一嘴地将肉棒吃个尽根而入。

叽咕叽咕的淫靡声与滴滴答答的花汁掉落声,拥吻更热,抽送更重。

就像两人雨中漫步之后,一路相携着前行间相互吸引,情意越来越深。

吴征越行越快,肉棒搅拌着花汁的叽咕叽咕淫靡声被丰臀撞在大腿的啪啪声盖过!

“唔……好深了……都顶到最里面去了……”倪妙筠似牙酸一样呻吟连连,又难过又快活,嘴角边却始终带着甜甜笑意。

“还不够里面,妙妙最喜欢的,才能顶得最深!”

“唔……”倪妙筠呼吸顿止一般断了两下气,双眸如水,红唇若血。

在伏牛山一役,两人的心终于再也不能分开,就像现在的大步飞奔,无论肉棒怎么迅猛地深入抽出,龟菇都卡在洞口的紧窄肉圈处,从未脱出。

而吴征所言的顶得最深,便是在烟波山上的落英缤纷里,两人终于结合在一起!

“请……请夫君……顶到最深的地方来……妾身想要……”

“想要什么?”吴征将美人放倒在摇椅,跨在肩膀的修长玉腿被他反压而上。

“妾身的穴儿……想吃白斩贵妃鸡……吧……”倪妙筠紧张地抓着吴征的臂弯,比往日更加的大胆换来的是羞不可抑。

在吴征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美人终于撑不下去,嘤咛一声闭上了双目。

“爱妻请享用大餐。”吴征伏在倪妙筠耳边轻声道,双手一抓玉腿笔直地叉开,又见那双如脂粉大片抛洒在峰顶的美乳正盈盈晃动,美不胜收。

这双美乳向来是吴征的心头好,尤其那两片大大的粉晕,即使惊鸿一瞥都有不能把持之感。

吴征遂扎稳了马步俯身而下,一口将整片乳晕全含进嘴里,腰杆一收一挺就是一记直抵花心的重插!

“啊……”倪妙筠一声尖叫,这一招直上直下的【临坛翠竹】同样是她最为喜爱,也最有感觉的方式。

肉棒像只石锤一样直捣而下,重重杵在花心上,险些把她的魂魄都震得散了。

吴征并未有半点停顿,既已发,不止不休!

从两人拥吻的温存,到一步步地越加激烈,此刻正是至为关键的最后关头。

坚硬若石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比捣药还要凶猛剧烈。

花肉密如梳齿的幽谷妙处像一只肉脂瓶儿,一下子就被捣出无数的浆汁。

花浆丰沛,片刻间充盈小小的甬道,肉棒塞入时丝发难容,即使幽谷洞口朝天,花浆还是被挤了出来。

紧窄的洞口像被掘出了一眼小喷泉,每次重杵都要冒出沥沥浆汁。

“杵死了杵死了……花心都要……被捣碎了……呜呜呜……”美人的声线本就带着极重的鼻音,浑身舒爽间更加地腻人。

更何况美乳还被郎君含在嘴里不停地重重吸吮,娇嫩的乳肉被吸来吸去,啵啵唧唧的声响丝毫不逊幽谷里被重杵的响声轻。

乳尖粉晕本就是每一个人的敏感带,倪妙筠的粉晕远比常人的要大上许多,触感之强烈自然也要大上许多。

上下齐攻,被插弄的幽谷虽让倪妙筠有要坏掉的感觉,可花肉却是脉脉含情黏黏腻腻地缠着肉棒。

倪妙筠的美眸睁开,媚光四射,只见郎君像出了闸的猛虎伏在自己身上,用力地吸吮,狠命地抽插。

长腿被压得全然折起,抬高的臀儿让幽谷由下而上地迎接肉棒的俯冲,每一下都直接命中花心。

“妙妙夹得好紧。”淋漓的香汗,凌乱的长发,胯下的美人娇弱不堪,只有团团包裹着自己的幽谷在有力地缠夹。

吴征饱尝了口中美味,起身帮倪妙筠拨开额前的乱发,下身却一刻不停地连连重杵。

幽谷里已成了水帘洞泉水漫溢,润得棒身抽送时快美无比。

“嗯……还要……”热热的肉棒一下下深入体内,仿佛要把一洞媚肉都给烫得化了。

这股火焰一路蔓烧,让人暖融融轻飘飘地爽快如躺云端,又五内俱焚一样口干舌燥。

乳尖的快意忽然顿止,美人发出声不满的呻吟,藕臂胡乱抓着吴征又向胸脯上按去。

吴征牙齿轻咬叼着一只乳尖,酥弹的奶子像糍糕一样随意拉长。

舌一卷,两枚乳尖都没入口中,再重重一吸,两大片粉嫩嫩的诱人乳晕都齐齐被吸了进去。

“不成了不成了……杵坏掉了……吴郎……吴郎……”身心皆畅,无一处不满足,香汗发得让娇躯都似在发光。

美人两腿一盘一夹,热烈地扭挺着丰臀。

穿梭重杵的肉棒就像掀天的狂潮,喷洒的花蜜一波又是一波,前头的快美刚刚倾泻而出,后一波又接连袭来。

肉棒上绵密细致的梳齿噬咬随着甜媚的酥啼媚吟一同加力!

倪妙筠娇躯剧烈地颤抖间忽然一僵,大开的花心里蜜汁滚滚而出……吴征发狠般地抽杵,全忘了嘴里两团香嫩如何地宝贵,只知胡乱地又吸又咬。

“啊……疼……哎呀……呜呜呜……”峰顶玉蕾被啃咬的剧痛刚起,幽谷紧咬的肉棒猛地一涨,急速律动起来,滚烫的阳精随之喷薄劲射而出!

美人呼疼又爽的叫声中,双腿死死一夹丰臀悬空,不管娇躯已抖得剧烈发颤,纤腰仍拼了命地扭磨旋转,像只粉白圆润的小磨盘,要将里头的汁液全数磨出来……

“妙妙?妙妙……”

大口大口的喘息,仍感觉自己像溺了水透不过气。

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大口大口地呼吸,这畅快的滋味却让美人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情郎在耳边的轻声呼唤,才让倪妙筠仿佛神魂飘荡于六界的晕乎中略回过神。

“嗯?”

“啊,没有晕过去……”吴征含着爱妻的耳垂,刚才着实有些狠了,生怕倪妙筠禁不住晕了过去,反为不美。

“没有~~”倪妙筠惬意地缩了缩脖颈,声音越发迷人娇柔道:“就是……一点点都动不了了……”

“我抱着你,妙妙就歇一歇。”吴征将倪妙筠搂在怀里起身,陷在幽谷里的肉棒略微软垂,刚大泄特泄的花汁丰沛如溪流,滑滑腻腻,肉棒一下子滑了出来。

原本堵在里面的花汁也像水柱一样哗啦啦地流出一大滩全滴在地上……

“哎呀……好羞人……今天怎么……怎么会这个样子……”倪妙筠四肢痴缠,埋首在吴征肩头羞不可抑。

“新婚之夜,分外激动些又有什么奇怪?妙妙这个样子可迷人了。”吴征抱着倪妙筠滚落床帏,看着明媚不可方物的爱妻,又叹息一声道:“就是为夫不太好。今日才把妙妙娶回家,明日就要远行……总是对你不起。”

“夫君不要这样说。妾身既加入吴府就是吴家的人,来日方长,妾身没有怨言。”被吴征压在身下,倪妙筠一时想起他背负的艰难,柔情百转道:“就是此去长安山高路远,又一路艰辛,夫君务必时时念着这一府上下待夫君最亲的人,万勿冲动行事。”

“爱妻放心。有娘和你陆姐姐与我同行,万无一失。这一趟最差就是无功而返,我们想走,又有谁能拦得住?”吴征轻松地笑了笑,打消爱妻的疑虑道:“天下虽大,唯有你们才是我的一切。”

“夫君能这么想就好。可惜妾身不够争气,很多事还不能帮上忙。”

“迟早的事情,妙妙千万不可着急。”

“妾身知道,请夫君不必操心我。”倪妙筠温柔而坚定,吴府上下,接下来就是她最接近十二品修为,也是最有希望的一人。

美人目光流转,忽而又忸怩起来道:“夫君……明早……除了赶路……没有旁的事情……吧……”

“明早还能有什么事?只有今晚才忙得很……”爱妻在人前动不动就羞人答答,今夜新婚又饮了酒,比往日还要大胆许多,居然主动要求。

看她双目低垂,只偶尔一抬片刻间又躲了过去,烟视媚行得娇俏可爱,吴征心头大动,肉棒随之又挺了起来!

钝尖刚蹭幽谷,便觉一片肥嫩之地居然比平日还要饱满些。

吴征一愕,起身低头一看,只见倪妙筠从他腰间放下的双腿居然止不住地大抖,像扎了三天三夜的马步一样,两瓣腻白的花唇肉居然已微红泛肿……以美人精深的武功,又不是处子初破居然到了这副田地,可见方才杵得有多重多狠。

“是不是很疼?”

“不疼……就是有点麻麻的……”倪妙筠羞赧道,刚才的姿势与力道不堪承受,丰腴有力的臀股居然无力支撑地发抖,幽谷洞口的嫩肉更是有些麻木的刺痛感。

可美人并不害怕,心里仍是满满的期待。

“再插真要坏掉啦。”吴征玩味一笑,又有些懊悔先前的过分放纵,使力过猛。

“可是……夫君明天就要远行,妾身想满足夫君……”两人相伴已久,美人知道吴征一次难以满足,何况还是大婚之夜的旖旎情动。

虽然一次欢好堪称酣畅淋漓,总是有些遗憾。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今夜想摘了妙妙的这里。”吴征伸指在臀缝里一点,满心期盼着看看美人娇羞不依,面红过耳的美态。

果然倪妙筠的俏脸刷地一下,比大醉之后还要酡红。

她局促不安地扭着娇躯,目光躲躲闪闪,吞吞吐吐道:“那里……那……夫君既有所求,妾身自当……自当侍奉……”

吴征全没想到她虽羞不可抑,答应得却这般爽快。

到底是书香世家自小学习礼义,嫁入吴府之后便以吴府人与吴征的妻子为约束,就算忸怩不安心如鹿撞,不碍她应承下来。

吴征又是欣喜,又对倪妙筠的做派怜爱之情大动,强忍着心中的冲动怜惜道:“若是不喜欢,妙妙不要勉强。我们府上没有什么三从四德,不需要一味迎合。”

“没有……”倪妙筠更加忸怩,躲闪着吴征的目光好几回,见躲不过去,才无奈说道:“其实……人家听姐妹们私下说起过几回,也想……也想试一试……总是自己的夫君,没有勉强……”

吴征心中一荡,对错过了府上女眷们的私房话大感遗憾,也不知道她们私下里都偷偷说了多少有意思的事情。

“那……我们先试一试看喜不喜欢?”

“嗯……从后面来吧……妾身怕受不住……”

“呵呵,你们平常都聊些什么东西,连第一回要从后面来都知道了。”后庭紧窄,唯有后入的姿势最能放松,也最能承受初破的裂痛。

倪妙筠从未试过,若不是听说哪里懂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