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这么自作多情。”
吴征苦笑了一下,忽然觉得比起方才一路血战,现在的心更累。
因奚半楼的缘故,他待栾采晴一向保有一分尊敬,可现下他逃避不开灵魂深处的点点悸动,如此真实,真实得叫人迷茫。
“不会呀,我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栾采晴越加欣喜与激动道:“我这一生,每回落入险境孤苦无依时,从没有人来帮我救我,就连你师傅都没有。你知不知道,那年我回到长安,父皇将我囚在宫里,我也不知道幻想过多少回你师傅会打进皇宫,把我救走。很傻吧?女人就是这样,明知不可能的事情还是会去盼望。唯独这一回,我被抓住,你们跳上扑天雕离开时,你看了我一眼。你当时想和我说什么?那眼神我不太明白,我不是你的女人,看看我猜错了没有。”
“就是让你安心。”
“安心不就是要回来救人,嘻嘻。”
栾采晴吃吃笑着,贝齿一咬唇瓣,铃音如魅道:“只有这一次,真的有一个人从天而降把我救走。第一次,第一次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有多重要,你明白的吧?还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我被抓走以后一直很安心,等到变成现实的那一刻,哪个女人会不欢喜?怎么会不爱你呢?”
吴征额头落下一滴冷汗,这绝对是个意外,从前可半分心思都没有动过。
他张口想要辩驳说明些什么,咽喉却像哽住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心中偶有所想,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不喜欢我是吧?没事儿,我一点都不介意。你自己想一想,不就是那么点事情,有什么好矫情造作的。哼,比起被你讨厌,我更害怕被你家里的娘子讨厌。嘻嘻,你要是怕交代不过去,干脆自己点了穴道,人家强要了你,今后有人闲言碎语,你就往我身上一推不就结了?”
“这叫什么话?”
“我看你都没话说了,嘻嘻。”栾采晴娇躯一扭,骤然向吴征身上凑来。
吴征面色大变,伸掌抵在她小腹上沉声道:“莫要逼我对你动手。”
“动手呀,怎么不动手?”
栾采晴伸手抓住吴征抵在小腹上的手掌向上一滑。
那嫩嫩的腹皮本就柔软无比,外衬的旗袍更是最上等的料子剪裁而成,简直像水波一样毫无阻挡,吴征的大手被引着按在一只绵软到得刚一触碰便陷了进去,又饱满硕大到一掌根本难以握实的豪乳之上。
“你……”
“生气啦?打我呀,用你最厉害的武功打我呀!是这招降龙十八掌呢?还是用你的一阳指?我看看你的绝招到底哪个更厉害些。”
栾采晴伸着柔荑一捉,隔着裤管准确地将吴征的肉龙抓在手里。
冰凉柔软的小手,滚烫硬实的肉龙,栾采晴吃了一惊,又心领神会地露出个贼笑道:“嘻嘻嘻……已经这样了……好哇,偷偷摸摸地想,嘴上说不要,身体可诚实得很。哼哼,你们这些男人的心思我懂。我也算是你的师娘,想到要进入你师娘的身体里面,是不是特别地期待,又特别地紧张?嘻嘻,想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做,偏偏又不能不想……”
吴征发出个痛苦的呻吟。
栾采晴和家中的女子的确分外不同,她不仅尝遍人情冷暖,又在皇宫里洞悉了富贵与丑恶,还经历过一段荒诞离奇的情爱。
不像吴府的其他女眷,人生之中总有这样那样的欠缺。
她太懂得人情,更懂得男人!
前世的记忆里,那些站在讲台之上的老师们传道授业。
坐在台下的男学子们若是幸运地遇上了一位美丽动人的女老师,正值青春的他们怎会不被女老师的温婉耐心打动?
正如栾采晴所言,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做,偏偏又不能不想。
那种单纯的萌动会刻在骨子里相伴一生,即使成年之后对这样的幻想付之一笑,但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渴望每当想起时,依然会打动人心。
师娘也是一样的道理,如果你的老师有一位温柔贤惠的妻子……
吴征满心的邪火乱冒,不可避免陷入极大的迷茫。
这种感觉并非单只栾采晴极其性感的媚惑之言,也因吴征脑子深藏的记忆被忽然唤醒。
他喉中哽不成声,满面通红,目光低垂根本不敢再看。
可抓着大乳的手虽没动作也没挣扎着脱开,被握住的肉龙只一跳一跳地胀得分外难受。
“哟,你怎么……这种事情还会害羞?”
栾采晴暗暗吃惊,不知道吴征的失态因何而起。
美妇的心里一样悸动得异常,好像正面对一个纯洁得未经情事,正待人引导着步入一个全新人生的少年郎。
栾采晴的心里一样热了起来,樱唇微分呵着香风道:“你原来不是大胆得很么?反复入深谷,往来抽送忙,还有一句什么俯余沉醉首,深含与浅荡。”
“额……”吴征眼角抽了抽。
当年为了逼迫狄俊彦前来追击,不得不写了篇小黄文,里面写得两人就像一对奸夫淫妇,着实不堪入目。
吴征从不敢提起这桩往事,情急之下做的事情,尤其“受害者”还住在自己府上,让人感到羞愧难当。
“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硕大浑圆。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
栾采晴居然将这篇黄文背得精熟,此刻用她慵懒的语调曼声吟诵,说不出地旖旎动人。
美妇娇声笑道:“想不想看看是不是这样?”
吴征喉结翻滚,触手之处冰凉绵柔,正如初夏新棉一样柔若无物。
掌心里却又传来实实在在的硕大饱沉。
牙关咯咯打战,吴征颤着声道:“我……我……”
“傻征儿,不必再多想啦……”栾采晴捉住吴征另一只手放在肩头的衣扣上道:“趁着今夜拿命挣来的安宁,赶紧把该做的正事做完。你要是只担心不好和家里交差,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祝雅瞳虽然心中对我有愧疚,但你是她的心头肉,她不会为了化解她本身的恩怨就让你来犯险,天大的恩怨都不会!”
栾采晴朝包裹呶了呶嘴道:“知道那里面有什么?除了这件旗袍之外,还有她的各种贴身衣物。祝雅瞳的衣着品味向来是连我都佩服的,随便拣一件穿起来都能更增几分丽色。你来救人,干粮食水之外这些东西带得那么多干嘛?它们唯一的作用只有一点,就是诱惑男人!你娘亲那个鬼心眼,她早料定了以你的武功只消内力充盈,自保总是有余,足够支撑到她们前来汇合。可内力想要源源不绝,自然得有源头。那个源头就是我了……祝雅瞳都首肯,还亲手给你安排妥当的事情,你还犹豫什么?真要把我们两条性命都送在这里,还要坚持你那点不值钱的什么原则,还是那点原则比吴府里的满门家眷都更重要?等大雨稍停,天光微亮,可就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你……想清楚了?若是……若是这样做了,从今往后可就一辈子和我绑在一起了。”
栾采晴说到后面已有些惶急,危机的确已迫在眉睫。
吴征终于明白什么叫半推半就,那种心有不甘,但又在诸多因由共振之下不得不为,心里还有那么分期待与渴望的复杂感觉,着实叫人全然抵受不住。
“我虽然不会嫁给你,可你就算赶我,我也像条赖皮狗一样赖着,坚决不走了。”
栾采晴听得眼角一弯笑意妍妍,悦声道:“快些吧,安危为重,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刻。”
“啧,这话什么意思?”
吴征大为不满,这还什么都没干呢,就给自己套上个秒射罪名。
男人可以死,不能被人说不成,何况吴征历经府中诸多绝色历练,身经百战。
除了第一回破身之时被韩归雁的柔荑一握纯属猝不及防,从来就没有快的道理!
“你懂什么?论姿色,我没比你的娘子们更出众,但要说身体,嘻嘻,她们一定没我的……就叫特异吧。”
栾采晴吃吃笑道:“不信就来试试,快些!”
“嘣。”
吴征满面通红地刚叩开第一颗衣扣,那衣扣便似早被外力撑到了极限,自行炸了一般弹出。
吴征暗暗咋舌,旗袍的款式本就讲究一个贴身,栾采晴剪裁这件时将衣料的弹性都已计算在内,恰巧将祝雅瞳的娇躯紧裹,不留分毫空隙。
穿在她更为丰满的娇躯之上,旗袍实已紧绷到了极限,刚收到点外力,合口便自行绷开。
吴征颇为担心让她再这么穿下去,胸口一带会不会被生生撑裂。
“祝雅瞳的衣服太小,我穿不惯。为了诱惑你早憋坏了。”栾采晴咬着银牙发嗔,又轻声呵斥道:“快给我解开。”
“你别乱动,我来吧。”美妇说话间向前一挺,乳肉深陷五指,吴征还担心她肋骨断伤,手指不由自主地一缩。
“等你的话,等到天亮衣衫才解开吧?”
栾采晴久历世事,早看出吴征心中还有诸多沟沟坎坎过不去。
她笑吟吟地起身道:“那天晚上你要了祝雅瞳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和今天一样畏畏缩缩,欲拒还迎?”
“那时候有的是功夫,可没有这样猴急。”吴征苦笑道。
“可我急呀。”
栾采晴撩起旗袍下摆,玉笋般洁白无瑕,丰满匀称的美腿不着片缕,下身竟然已是空着的:“我有多久没有欢好过?我也是正常健康的女人,一样会有欲望……”
裤管被松开,肉棒露出空气中,春雨的夜里带着一丝丝凉气。
见栾采晴面上几分幽怨,几分凄苦,吴征心中怜惜顿起,温柔道:“一晃有五年了吧……”
“五年?你是说狄俊彦?”
栾采晴摇着螓首道:“他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可是就凭他还没那本事,做他的美梦去。你来长安以后,祝雅瞳为了监视我的行踪,时不时就派些漂亮男人来我身边,以防我对你有什么歹意。那些男人么,手上还是占了些便宜,帮我揉揉身,按按摩是有的,但是想进来,他们配么?反正没几天我就杀一个。你不会生气吧?”
“大家都是人,倒是这些年苦了你了。”吴征此刻心如明镜,栾采晴当年憎恶男子,自是从栾楚廷之后,再也没有过欢好。
“知道我辛苦,还不快些疼惜下人家?”
口是心非,栾采晴说着要吴征来,自己却款挪娇躯,膝跪起身,始终捉着肉棒的柔荑将它从裤管里掏了出来。
“这样不能疼惜你。”
吴征很是无奈,心跳得又是极快,仿佛当年初次与祝雅瞳欢好时一样的惊心动魄。
隐隐然的,正如栾采晴所言,将要进入师娘的身体,再多的无奈都压不住灵魂深处的欲焰与刺激。
即使已有五内将焚的焦躁与难熬,吴征还是死死咬着牙,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衣扣绷开,裸出小半片的香肩上。
栾采晴体型丰腴,极具韵味。
譬如这裸出的莹白香肩,绝不显露半分骨感的纤细,但也绝没有肥厚的腻感。
这样的骨肉就像季节入冬,一夜风雪,大地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后压在树枝上的雪绒,刚好添上所缺,太重太厚的多余者都已从树枝上自行掉落,绝不增减半分,一切恰到好处,堆砌得天造地设般完美。
“等不及啦……”栾采晴目光如水温柔,痴痴望着吴征道:“你没有感到些冰凉么?”
“有……”吴征只感膨胀到极点的火热棒头上,正有一滴滴凉丝丝的冰露滴洒下来,沁凉入心。正奇怪间,一蓬软绒绒的酥絮便将龟菇缠住了。
“师娘身上好冷,里面又好热……可不能再等了……”
栾采晴香喷喷的气息喷吐在吴征面上,如花娇颜近在眼前,极具诱惑力的语声更无可捉摸地透入神魂,将那丝原始的欲望赤裸裸地勾了出来。
吴征闷吼一声,贴在饱满豪乳上的大手重重一抓!
手指一齐陷落一处无底深渊,掌心却被鼓胀得越发沉实,全然拿捏不住。
这只美乳之硕大,即使吴征也从未捏过,更不用说绵软而兼具弹性的手感正如初夏新棉,一掐之下,便激起人肆意搓揉,再多捏上几把的欲望。
“唔……”栾采晴久未云雨,当下正是情浓之时,欲火高涨,敏感的乳肉被掐得深陷自然升起麻酥酥的感应。
胀立的乳尖抵在掌心上,隔着柔软细滑的绸缎,依然能察觉到那掌心的粗糙坚硬。
栾采晴神思旖旎,不由想着这只大手若是直接将豪乳掐住,掌心里密密麻麻的粗糙纹路摩擦在敏感的乳尖之上,又是怎生销魂的快感。
心生欲念,娇躯更是酥麻,美妇膝弯脱了力支撑不起,双腿一软。
情动时丰沛的花汁一直在涓滴不停,将龟菇头浇得湿滑润泽。
娇躯一落,龟菇正杵在肉蒂之上,将幽谷洞口挤开一丝裂隙。
经由花汁的润滑,龟菇极美妙地滑过嫩肉,从裂隙里一下子钻了进去。
快意横生,栾采晴更加把不住双腿,像坠落无底深渊一样轻飘飘地掉了下去。
可花径里充实的感觉如此真切,热乎乎的龟菇挤开小小肉圈,如一柄大锤杵进幽谷。
那满胀的胀裂之后便是棒身上虬张的脉动青筋,一下下地炙烤着冰凉的花肉。
“哎……”尖细的惊呼声里带着无尽的满足。
旋即便是一只大手托在臀儿上,将她从深渊拉了回来。
樱唇中刚呼出的声响被封了回去,满足的长吟带着一口甜香气息全被人卷了去。
“别出声。”吴征一手托着肥嫩软弹的臀儿,一口吻住栾采晴。两人吻得不露丝毫缝隙,说话的声音几乎是顺着咽喉传到耳朵里。
“你堵着就不出了,不然……怎忍得住。”
栾采晴扭了扭腰,似乎肉棒充塞着花径固然有饱实的满足感,但远远不足以与潮涌般的欲望相融。
龟菇在半条花径里旋磨了几圈,快意连绵之际吴征轻轻松了松托举的手,让肉棒又沉入寸许,还感觉他挺了挺腰。
见吴征终于主动起来,栾采晴眉开眼笑,细声道:“怎么样?是不是分外不同?”
肉棒甫一进入时,吴征足足打了个寒噤。
栾采晴娇躯一贯寒凉,幽谷里更冷冽如冰,吴征从未有过这样的触感。
更为美妙的是,栾采晴已是熟得透了的身子,花径又软又滑,可从肉壁深处又隐隐传来绝佳的弹性。
肉棒轻易地进入,可又随时被包裹得严丝合缝。
那包裹感不紧不松,就像她缠绕在吴征身上的藕臂一样,极尽温柔与缠绵。
冰凉粘腻的花肉缠在肉棒之上,厚厚的肉壁随着肉棒的寸寸深入传来舒展开的触感,剧烈的刺激让吴征不由又抽了抽唇角。
“你可忍着些呀,要是不能让我泄出来,可怎生采补了元阴双修?”
栾采晴目露兴奋与迷离,一口一口地吸着吴征的嘴唇道:“早知道你的那么大……在长安的时候就先把你睡了才是……”
“我又不是雏儿……”吴征无奈地争辩,一边回应着美妇的热情,口中一吸,将她软烂的香舌给吸了进来。
“哼,我看你能熬多久。”
吴征细心地托着臀儿,避免她方才落下太快又引发伤患的痛楚,随后又慢慢地将她丰满的娇躯放了下来直沉入底。
栾采晴自知吴征体贴入微,身心俱爽,前后大幅度拧摇着胯骨,将又肥又翘的臀儿磨盘似地筛动。
香舌更是吐尽了喂在吴征嘴里,与他纠缠不休。
“呼……”吴征小声吭哧着粗气。
栾采晴的幽谷堪称“肉穴”!
不仅里面肉海滚滚地包裹,还有甬道冰凉的刺激。
更妙的是当龟菇直入深宫,抵达一处软绵绵的嫩肉上时,那嫩肉像在呵气一般送出一股股温热的气息。
经历了寒凉的花径,这股温热的气息像要把龟菇融化了似的,格外暖人心脾。
“还撑得住么?”
栾采晴大是得意,对自己美妙的娇躯也有十足的信心。
吴征先前不情不愿的样子,一进入自己的身体之后就全然不同。
大手一只抓着乳肉掐握,另一只则揉捏着臀瓣,连腰杆也一直在顶着,仿佛想要将肉棒顶进她的心窝里去:“别顶啦,到底啦,都疼了……”
“原来……你的穴儿这么浅……”吴征揶揄一笑,单手托着栾采晴的臀儿又将她举了起来。
“什么?”
栾采晴推开吴征,又拨开他托着臀儿的手,自行向下一坐。
她双目圆睁绷着香唇,嗔恼交加,一坐之下,又仿佛坐倒了什么东西让她全身极酸难耐,一双秀眉紧蹙,小半排银牙露出咬着唇瓣。
美妇白了吴征一眼,又露出个果然如此的恍然神色,伸手向胯下一摸,肉棒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无法吞没……
栾采晴咬着牙道:“大就好了不起么?”
“没有怎么了不起,我的也没有特别大。”
吴征展臂将栾采晴搂在怀里。
不知是有了肌肤之亲,还是栾采晴现在时喜时嗔的样子太过诱人,吴征只觉对她爱之极矣。
伸手钻进美妇又宽又厚的胸脯里,嘶啦一声裂开花了无数心思才做出的精致华衣,让她胸前傲物全露了出来。
吴征一边感叹着把玩,一边道:“但是让你舒舒服服地满足一回绝没有问题。”
“哼,我不信!”
栾采晴冷面乜目,胯下却狠狠摇了几下,裸露出的一双大奶也顺势在吴征胸膛上磨蹭。
似是吃着了好滋味,又眉开眼笑道:“那你让我好好舒服一下,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来嘛,好人,动一动,人家好久好久都没有欢好过了,而且,人家从来都没有试过飞起来的滋味……”
“小浪妇!马上就给你!你想想,我家娘子可不少,哪一位早上起来不是面若春桃般地好看?我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怎生让她们个个都满意?”
吴征头一低,轻易将一枚乳尖吸在嘴里。
那胸乳白嫩得晃眼,在昏黄的烛光下好似月夜里的白雪皑皑。
“唔嗯……”娇吟之声刚刚出口,栾采晴的樱唇又被封住。
唇舌交缠的滋味固然甜美,乳尖的酥麻快意也令人难以忘却。
美妇娇嗔道:“再吸一吸。”
“等我功力恢复,你爱叫得外面人全都听见也由你!我反正不怕羞。”
吴征忍耐到了极限,单臂环着栾采晴的腴腰将她一提一放,腰杆浅浅地一突,肉棒在花径里穿梭了个来回。
叠嶂的花肉被肉棒一层层地掀开,得益于美妇短浅的花径,轻易地粘在棒身上被带出体外。
随着娇躯失重般坠落,又被塞了回去。
并不剧烈的抽送,引发毛发摩挲的沙沙之声,别样地淫靡性感。
美妇甚爱这样的拉扯之力,敏感的花肉由此产生更多的快感,媚眼如丝娇喘着香甜的气息道:“你还想昭告天下呀?别做美梦,在府上偷偷做你的情人可以,想要我像韩归雁她们那样对你夫唱妇随,休想!”
“那可由不得你。”吴征挑着眉奸笑一声,又是托着栾采晴一个起落。
“哼哼。好像……你本事多大一样……我看……你都快不成了。”
美妇吻着吴征的额头,捧起双乳将两枚乳尖一对一齐塞在吴征嘴里,娇横横地道:“乖乖地吃!要用心!还要用力!”
栾采晴体质冰凉,可这一会儿身上就沁满了汗珠。
两只豪乳在眼前看得真切,饱满的乳肉胀得薄薄的雪肤和沁出的汗珠一样几乎透明。
这两团沉甸甸的香滑美肉悬若吊钟,峰顶上两片红晕散发着肉脂般的艳红,形状大小也正与铜钱相当,像是着意刻画而出般地圆秀。
铜钱中央的空洞,正凸起一颗红果,同样是艳红的色泽,像是颗红宝石制作的小葡萄镶在上面,一切都是极致的圆润诱人!
如此巨大的豪乳,果然比祝雅瞳,陆菲嫣,玉茏烟的还要大上一小圈,更难能的是如此巨乳还能保持漂亮诱人的形状!
巨量的乳肉散溢着浓郁的甜香,香味将吴征整个脑袋都包裹了进去,似有鬼神之力一样,一把将他搂向胸前。
酥麻的快感终于从胸乳上频频升起,栾采晴双眸如线偷眼瞧瞄,吴征吃得甚为酣畅,果然是沉醉俯首,深含浅荡。
不管是衔着乳尖舌头挑拨,还是深深地埋进厚实的胸脯里,奶儿都传来麻酥酥的快意。
初始还断断续续,等吴征吃出了好滋味,越发迷恋这对大奶,吸嘬得无比落力,舌尖挑拨得一刻不停,那快意便密密频频,再不曾间断过。
至于胯间湿淋淋的蜜缝,栾采晴从不曾尝试含着一根这么大,这么热的肉棒。
充了血的花肉触觉敏锐,栾采晴清晰地感应到交叠在一起嫩肉在他插入时被抚平,在他抽出时被带出体外。
花径里有些嫩肉原本被藏在深处不露行藏,被抚平之后才探了出来,这部分嫩肉的触感更加激烈,快意更强,被肉棒一烫便如触着了火焰,自行剧烈一缩。
可花径里满是浆汁,美妇的花汁又十分不同,除了滑润之外,还异常地粘稠。
花肉裹上棒身,剧烈缩开之时总不免被花浆黏连。
无论插入还是抽出,拉扯之力不断,这爽中带着微微刺痛的感觉本就是栾采晴心头所好,在肉棒恰到好处的粗长之下,快意酣畅淋漓,连绵不绝。
幽暗的山洞里怪石嶙峋,慵枕在吴征肩头时而扣紧,时而松开的纤手,像挥洒的汗珠泼墨画着幅山水春宫。
“原来大一些这么舒服……本仙子很满意。”
栾采晴意态迷离,情不自禁一边感受连绵快意,一边反反复复地心中默背吴征那篇小黄文。
幽谷里的快意如此强烈,淫靡的情欲味道散溢得清晰可闻。
所谓胯下春穴,润若牡丹,饱滋春水,芬若花露,不正是现下自己浪荡的模样?
美妇幽声如叹如诉道:“当年你都没吹牛,不枉人家有时想着你自己寻快活。”
“是么……你还会这样?”
吴征被大奶闷得声音都传不出来,但含吮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仿佛只恨自己没有一张大嘴,能把整只大奶都吃进嘴里。
美妇人居然幻想着与自己欢好的样子自渎,那场面荡人心魄。
“人家也是女人呀。”
栾采晴把心事说出口,也是胸中一悸。
她圆巧的鼻翼张了张,似乎喘息都透不过来,却更加主动!
不再任由吴征托着她抱起放下,而是自行扭拧着玉胯,在抽插之外添加一股旋磨之力。
肉棒由此在花径里搅动,层层嫩肉被翻开,拉扯,美妇愈发动情道:“人家又不是出家人,一样时时会想着有人来疼爱,想着有一根大棒儿插得穴儿鲜润舒爽……刚巧……你那篇坏东西写得好……人又生得俊……禁不住会去想……”
“那你想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吴征一颗心跳如擂鼓,腰杆一挺一挺,轻易地次次抵达深宫,疯狂地追寻寒凉深处的一点温暖。
他挺动的速度并不快,用力却沉,将将触到花心时才收力,在那块嫩肉上轻轻一触,像温柔的点吻。
“就像这样的姿势……想象着骑在你身上……哼哼……当时还不喜欢你……就这样强要了你,才不管你怎么想的……”栾采晴被吴征几下加力的抽送插得欲火难熬,分明花肉舒爽得汁液如浪,却总是差了那么点不够味道,在这当口下艰难得很。
“那你心满意足了?”
吴征心中感慨,人皆有欲,若不是身边夜夜都有娇娘相伴,孤寂的时候必然有时会辗转难眠,何况是栾采晴这样完全成熟的美妇人?
“满意个鬼!你……用点力,再快些!”
栾采晴咬牙切齿恨声嗔骂,一把将吴征的脑袋从豪乳里拔了出来,凶巴巴地瞪着他的眼睛道:“非要我求你是不是?好啊,那我就大声喊,喊破了天,让外面的人都知道咱们正不知恬耻地苟合,让他们进来杀了我们一了百了。”
美妇说着说着,眼眶里忽然溢出些泪水,似有满腹的冤屈怨念,一下子被触动了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
“我不是要欺负你。不是我要和你玩那些陈词滥调,好像女人不自称母狗什么的,或是求着要才肯。偶尔调剂调剂倒也不是不行,偏生要这样就无趣了。我纯是心疼你肋骨上有伤,要是不管不顾地冲撞,非把你给整散架了不可。晴儿,我尽力啦,你看我虽然没插得飞快,力道也不小呀。”
吴征平静地与他对视,摇了摇头,张臂将她一搂靠在肩头,又挺了挺腰,轻声道:“这不是又插到底了么?别生气,我给你揉一揉。”
“呸!”
栾采晴轻啐了一口,脸上不自觉地犹如火烧。
烫烫的龟菇压着花心嫩肉研磨着搓揉,哄人还有这种说法?
她虽给吴征擦拭了身体,终究未曾沐浴,靠在他肩头上,一路苦战激发的男子汗味直往鼻尖里钻,嗅得人心头发软。
一声晴儿更把她冰冷的娇躯给暖得化了,这样的温柔只在遥远得几乎要记不清细节的少女时期,奚半楼曾这样一片真心地待她。
可奚半楼又怎及得他的情趣?
美妇不愿落了心中的倔强与娇蛮,娇声道:“干什么?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身上没有带伤,你就有本事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了是不是?”
“那是真的,折腾你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
“呵呵。”栾采晴冷笑一声,抚着吴征的面庞置气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来,师娘好好疼你!”
这句话着实让吴征倒吸了口冷气,寒毛直竖。
可除了多少有些愧对先师的羞惭之外,更多的还是一身毛孔俱都舒张的刺激感——这禁忌之感甚至比第一次与祝雅瞳欢好之时还要强烈!
“看看是我榨干了你呢?还是你折腾我?”
栾采晴双足踏地,俏盈盈地抬起丰臀,将肉棒从幽谷里吐了出来,只以粘腻的两瓣柔唇轻吸着钝尖,朝吴征媚了一眼道:“干嘛?光顾着看,师娘吩咐你的话就忘了?还是想师娘亲自喂给你吃?”
丰硕的大奶送到了脸上,以栾采晴扎起马步的身姿,恰巧峰顶的一点凸起正对着嘴边,简直天时地利人和!
吴征张嘴便吃了一大块乳肉进去,温香暖玉,绵柔细滑,口感说不尽的美妙。
且他已尽全力,也不过只吃进了整只大奶的一小块,分明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偏生满眼白花花的,仍有欲壑难填的口欲之贪,简直让人发狂。
“唔……”胸口一阵快意,栾采晴娇躯酸软着一塌,将肉棒吃进寸许又一顿。那肉海茫茫地裹了上来,将下落的娇躯顿住。
“呃……”吴征也是抽了口冷气。
翻折的花肉一缩将龟菇蜷握,力道大得让吴征断定光凭这一裹之力,就能止住美妇的下落。
又裹又夹的花肉透着让人汗毛倒竖的寒意,让吴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冰寒快美。
且这般淫靡的画面,吴征都可想象得到那玉胯之间是如何狠狠地一缩,不仅幽谷缩得像一张吸力强劲的小嘴,花肉像两颊一样深陷,后庭小菊也一定向内猛窜,兴许已被夹紧的丰满臀瓣包得不见踪影。
“我看你忍到几时!”
栾采晴咬着酸软的两颊,大口大口地娇喘了几下。
肉棒透来的热息挠得本就酥麻的花肉软烂如泥,浑不能施力控制,好容易才让花肉又送了一松。
这一松,娇躯又向下猛地掉了一截。
肉棒翻搅着花肉的滋味让两人皆爽,齐齐低声呼唤。
栾采晴忙吻住吴征的额头,吴征忙用大奶塞满了嘴。
肉棒杵进了半条花径,快感更强更猛,被揉开的花肉一层层的,像无数条温软小舌贪婪舔舐着肉棒,围裹着它不停蠕动,仿佛这幅天生寒凉的身体继续这股热力的温暖。
“要不要……呼……我来?”栾采晴这招媚功不俗,吴征大感其乐,但也心疼栾采晴骨伤,这样一顿一顿,想必快美之外,还有股疼痛难忍。
“不要!干嘛对我那么好?”栾采晴白了吴征一眼,吭哧着鼻息娇喘道:“我非把你吸出来不可!”
“因为我又发现你有一样特别的好处。”
“哼,人家的身体特别舒服是不是?早知道了!”
“这还用说?我说的可不是这个。”
吴征未经栾采晴同意,一手绕捧着她的隆臀。
这隆臀又肥又润,抱着颇具满足感,吴征不由漏出个满足的笑容道:“我发现不管现实如何,都改变不了你。”
“什么话?”栾采晴伸手拨开吴征在臀儿上作怪的手道:“把手拿开,不要你。”
“舍不得。”
吴征手腕一翻,又向臀儿捧去。
冷不防栾采晴心知两人武功差距甚大阻挡不了,急急向下一坐!
吴征没能托住,手指刚触碰到臀瓣,美妇娇躯便向下落去。
指尖传来一阵奶脂细滑的润感,美妙难言,吴征一阵心情悸动,伸指向臀缝中探去。
“咿唔……”栾采晴的叹息声比此前更加酸楚,更加悠长。
肉棒虽只吞了一半,却已抵达花径深处,离凤宫之口也不过毫厘之间。
分明通体冰凉,但花径里传来的热力却像感染了全身,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花肉的蠕动之感前所未有地剧烈,粗大火热的肉棒充塞之下,花肉全被翻得舒开展平,每一分每一寸都是连绵的快意。
美妇不仅肉花如绽,心花也放,只觉没有一处不满意,没有一处不开心,没有一处不喜欢正进入她身体的男子。
正芳心可可,猛觉他抚臀的大手深陷臀沟,手指还在小菊上打着旋。
这才心中暗自叹息,人无完人,样样都好,就是太过婆婆妈妈,没点男子的霸道之气。
美妇遂睁眼嗔道:“要摸就大大方方地摸,还有!不要这样隔靴搔痒叫人难受,你要吃也好,要摸也好,都要用力,师娘喜欢重重地来!”
那双窥透人心的妙目将小情郎拿捏得死死的,果然引来吴征一声沉闷的低吼。
两只大奶一只胀痛,一只裂痛。
吴征张嘴猛吸猛咬,恨不得在雪白的豪乳上留下两排鲜红的牙印。
一只捧乳的大手也是重重一抓,五指深陷乳肉,像五条绳索将形状完美的悬钟大奶勒得尖端凸起,变长了几分,看上去分外淫靡。
臀瓣也传来极重的抓握之感,被臀沟吞没的手指竟不管不顾地朝小菊里伸入一根指大大地旋转绕着圈。
胯间泥泞得一塌糊涂,虽借着花汁的润滑不觉疼痛,但那份异感还是让栾采晴心中升起久违的娇羞和惊慌,恨声道:“你竟然敢摸我后面,拿出来!”
“不!”吴征的闷声从大奶缝隙间艰难传出,果断拒绝,不退反进,又塞了根指节入内。
“你……拿出来!”
栾采晴嗔怒交加,忽感那手指头打了个旋儿,向着与花径一按。
前花后庭之间本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幽谷里此刻充盈了绝大半,正是快感迸发之时,被这样一按又怎生禁受得住?
美妇轻声娇唤,几许不满全吞回了肚子里。
“是师娘说的什么都要重重地来,莫不成要骗人?”
相比起两人之间复杂的关系,吴征实在不太能接受美妇的另一重身份。
相比之下,还是师娘的说法他更加喜欢,禁忌带来的刺激也更加悸动人心。
刚得意间,吴征牙关一颤,不可抑制地朝着柔软豪乳咬了下去!
栾采晴受此一激,魂灵儿都飘走了一半,哪里还能止得住娇躯?
那柔臀一塌,终于让肉棒将花径填得满满当当,再没有丝毫缝隙。
那枚花心软肉更是被向小腹反压,险些挤进通向凤宫的甬道里去。
两人大口大口地喘息,却不敢畅快地呻吟。
吴征炽热的呼吸全喷在塞满嘴巴的豪乳上,栾采晴则深深吻着吴征的额头,藕臂回环搂得倾尽全力,仿佛吴征吃得还不够多,不够深,非得将他闷死在胸前一样。
幽谷深处至为敏感的肉芽被压得似薄饼一张,剧烈地颤抖着淋出道道水柱,却不能让肉棒的火热冷却分毫……
吴征喘息了片刻抬起头来,只见栾采晴鼻翼翕合,一排贝齿咬着唇瓣,直咬得贝齿与唇瓣一同颤抖不已。
吴征眼角一弯,歉然笑着道:“弄疼了?”
“哼!这么粗鲁当然疼。”栾采晴眼珠子一转,好像心中阴霾一转即逝,娇笑着问道:“你和你娘亲欢好的时候,有没有这么爽快?”
“不一样。但实话实说,和你这一回总觉特别的刺激。”
栾采晴露出个心花怒放的笑容,眉飞色舞,终于在某个地方压过了祝雅瞳一头,心满意足着道:“那你还要忍着干什么?”
“没有忍啊,我一贯就持久。”
“呵呵。”栾采晴的笑意分外危险,眯着眼道:“师娘看看你要吹牛到几时。”
言罢,栾采晴深吸了口气,丰腴的双腿一用力缓缓起身,万分不舍地艰难离开给她带来无限快意的肉棒。
待龟菇卡在洞口的小肉圈之上时,终于熬到了极限,再度沉下丰臀将肉棒吞没。
吴征不知她是动了真怒还是对她的冰肌之体信心十足,美妇正卯足了劲要自己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他并未强忍,但冰火交错的触感与翻翻滚滚的肉浪太过销魂。
栾采晴板着的俏脸又是风情无限,主动起伏娇躯的浪情媚态又极是撩人。
他舍不得停下,震了震眉,回以个挑衅之色。
“哼!”
栾采晴一番心思,非要吴征认输不可。
娇躯越发卖力地起起伏伏,要不是吴征捧着臀儿,那肥美的臀儿摔在腿心上,非得发出震天响的啪啪声。
见吴征又抖了一抖,这才略觉满意道:“小乖乖,你就等着师娘把你吸出来!”
吴征无奈地一撇嘴,想不到在这里还能听到小乖乖三个字。
但美妇发起狠来,只让吴征想到一个词——浪得够劲!
圆翘的臀儿像只磨盘似地骑在自己腿上大幅度地画着圈,那臀儿又是绵软丰弹,厮磨在腿心里麻酥酥的,甚是舒服。
且她见吴征吃到了好滋味,不依不饶,鼓起余勇起落腰肢套弄几下,再画几个圈,又套弄几下,竟然十分卖力。
“怎么样?是不是吃不住了?吃不住……就……乖乖地射出来……”栾采晴银牙紧咬,娇哼着甜香奚落道:“莫要憋坏了。”
“你弄反啦。”
吴征抓着翘臀与大奶的手终于主动起来,依着她的身姿一同起落或是画着圆助力,那根嵌在后庭小菊里的手指时不时也作作怪。
——栾采晴一时表达不满之后再未吭声,似乎那股异感与花径前后呼应,自有一股快美之意。
圆巧的小菊反倒与花径一同不住地收缩,将侵入体内的两根圆棒一同大口大口地吸食。
“什么弄反了?”
栾采晴自家也不好挨,吴征粗大火热的肉棒的确是从未尝过的好东西,花径被填满本就快意连绵,起落之际那颗韧性十足的龟菇更是下下命中花心嫩肉,快美非常。
美妇虽是熟透了娇躯,可也多少年没有过欢好,更难得情投意合之下,还有上上之选的身体,给自己带来无尽的欢乐。
“我射不射不要紧,要的是我恢复功力,不是双修让你我增进功力突破玄关。只要饮了你的元阴,我自然有办法运功恢复。”
“饮……还净想好事呢?”
栾采晴难得俏面一红,吴征这个饮字说得颇具骚气,美妇一下子就能想到花汁倾泻时,深钻在花径里的肉棒长鲸吸水般将花汁吸走。
她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吴征,旋即鄙夷地一撇嘴角,赌气般重重一坐丰臀,哼声道:“想要我的元阴,可不靠嘴皮子,有本事……自己来采……”
“采到……”吴征一声舒爽的怪叫,腰杆同时向上挺了挺,让栾采晴也娇吟一声才道:“花心了!”
“好了不得么?再来……”栾采晴越发不服,赌气地狠命摇晃着隆臀,上下左右,无固定之途,兴之所至随意而为。
感到快美了,便朝这里多摇晃几下,不多时又去寻找更新的刺激快感。
反正吴征的肉棒将她的花径充塞填满,绝不会有空缺之处,哪里都爽快。
钝尖所指,纯是为了追求重点地方的刺激。
情欲有时是件残忍的东西,一旦索取得不够,便会让你百般煎熬。
栾采晴只感身陷火炉,被烤得香汗淋漓。
她的冰肌之体日常寒凉,此刻的融融暖意却未能让她通体舒泰。
反而小腹里升起一团火苗,让娇躯更加燥渴难安。
肉棒在花径里震颤着弹跳,一会儿便胀大一围。
以栾采晴久未欢好,紧窄如处子般的甬道而言,便是不停地被撑得更开,不停地被翻出折叠深藏的花肉,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别撑了……快射给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