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夜雨啼香 不觉春朝(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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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娇呼媚吟,雨点般的香吻不着边际地吻着吴征的额角和头顶,痴迷狂乱。

那一双大奶即使被吴征将两颗乳尖都吸在了嘴里,晃身时依然如浪涛般弹跳不已,可见动作之剧烈,以及这双大奶的饱满与绵软。

媚吟出口,肉棒便在花径里又跳了跳。

栾采晴正窃喜间,芳心又是一提。

此刻不禁万分期待阳精喷射而出,冲击洗刷肉壁时的神魂飘散。

被一往情深的男子灌入,已经是遥远得记不清的事情,但那样销魂的感觉依然留在灵魂深处,流连忘返。

芳心悸动提起,那震颤的感觉瞬间弥散周身。

栾采晴正在巅峰口处盘旋不得入内,这一提便似将她的身子也提了一下!

幽谷里花肉剧烈地痉挛,奋力地挤压坚硬如铁的肉棒。

花心肉芽颤抖着像一朵正盛放的鲜花般舒展开,露出包藏在内的蕊心。

龟菇立刻贪婪地钻了进去,直采蕊心。

栾采晴牙关一酸,娇躯不受控制地大颤起来。

那蕊心被挺了一挺,炙了一炙,立时大大地一缩,随即瘫软得像一团烂泥,花浆再也熬不住大泄特泄。

美妇只觉脑海里炸雷般地一声巨响,巨大的快意也像雷霆一样在娇躯里炸开。

她微睁的双目一直,腰肢疯了一样狂扭,意识依然涣散,只依从身体的渴望追寻至高的快感。

快意到了极点之时,还怎能控制着不发出声音?

正迷乱间,吴征松开她的大奶,改用双掌抚按,一口封住美妇的樱唇。

栾采晴只乱糟糟地小嘴狂吸,香舌又是猛伸,像是不钻进什么地方,不胡乱地舔舐就不能满足。

美妇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将吴征按在山壁上,螓首与腰肢一同左右摇移,疯狂地索取高潮时的快意……

花汁由大河浪涛变作潺潺溪流,力量也在一瞬间被抽空,栾采晴紧绷的娇躯猛然一松瘫倒在吴征身上,急促的呼吸变作悠然绵长。

肉棒依然嵌实了花径撑得满满当当,余韵之美同样让人沉迷其中,不愿清醒过来。

又过了片刻,栾采晴忽然一皱眉,撑着吴征起身,疑惑道:“你……”

“怎么?”

吴征揶揄的笑容在此刻分外可恶,栾采晴咬牙强自起身,两人分开,失了肉棒添堵,幽谷里哗啦啦洒出一大片花汁,正浇在依然冲天昂立的肉棒上。

栾采晴又羞又气,不想自己信心满满,居然失了先机,她发恨似地双手在胯下一掬,抄起把花汁泼向吴征道:“你刻意忍着,非要来争个高下是不是?”

“没啊,差一点点,真就一点……”话音未完,花汁泼得满脸都是,吴征伸舌舔了舔,赞道:“好香,好骚!”

“去!你……”栾采晴还不解恨,刚要再骂上几句出气,见吴征倚着山壁带笑合眼,很快就入了定。

栾采晴心中一凛,也不顾下身一片狼藉,取了根长枪,守在洞口旁。

这才放回旗袍下摆遮挡羞处,再随意挂回袖肩。

衣扣已被吴征扯落,香肩还裸了半边,拉起袖肩时还见一对大奶上布着十根指痕,峰顶更是被吸得肿胀不已,血艳艳的色泽一时也褪不下去。

美妇此刻羞意才起!

暗想两人之间的身份瓜葛,刚才什么面皮都无所谓,近乎强要了他的不管不顾。

这样的放荡形骸,其实一生至今从未有过。

今夜就像着了魔,满心都是务必将他吃了的念头。

再一想从今往后两人的身份关系比从前又有大不同。

身居吴府和从前相比,同样不会有人来欺侮自己,还会多上许许多多的乐趣,栾采晴只觉冰寒的娇躯又热了起来,心中暗道:你当年若有半分像你的徒儿懂得变通,不去恪守陈规,我又何至于蹉跎半生至今……

半是感怀,半是感伤,栾采晴美眸向山洞外一瞟,片刻后忍不住又落回吴征身上。

刚刚与她结合的男子年轻而英俊,面色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时而红润,时而苍白。

但他的呼吸均匀犹如安然入睡,不为外物所影响。

栾采晴忽有所感,吴征采攫了她的阴元之后,当机立断地运功疗伤,可见待她的信任。

栾采晴不由紧了紧手中的长枪,警惕地又向洞外望去。

一颗心起伏不定,若此刻敌人忽然来犯,也只有豁出去命去守住洞口一途。

山洞里虽有新风经水源入内,阴凉舒适,栾采晴依然一身潮汗出个不停。

寒凉的娇躯,今日格外地易暖,即使媚目射着寒光牢牢盯着洞口一眨不眨,嘴角还是带着温柔的甜笑。

烛火晃动,眼看燃去了一大半,栾采晴估摸着时辰,忽见吴征睁开眼来。

男儿朝她露齿一笑,探头向洞外看了眼道:“没有动静,你别紧张。”

“关你什么事?”栾采晴吃了一惊,运功间贸然停下对身体伤害之巨无可估量,惶急间怒骂道:“当真是不要命了么?”

“没事,我的内功比较特别。”吴征露出个宽慰的笑容道:“你做得已够多,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

栾采晴还待骂两句解恨,吴征缩了缩肩又合上了眼入定,一口待发作的脾气堵在胸腔里发泄不出来,气得满面绯红。

胸肩此起彼伏地喘息了一阵,又脸露微笑,朝吴征扁了扁嘴,虚空咬了一口。

目光扫视,吴征胯下尚未垂软的肉棒映入眼帘,想起那篇小黄文,遂自言自语地暗道:“无奈就其口,香舌舔扫忙。呸,还没吃呢……”

山洞里只有水声潺潺与新风抚过的微响,正静候着形似独处的女子最容易胡思乱想,栾采晴也是女子,也不例外。

既然想到了他的坏东西,就不能不去想方才激情四射的交合。

不知道吴征会怎么去想方才的事,作何评价,但一定比他跟祝雅瞳的第一回要好!

祝雅瞳那个没情趣的,一心就知道想着大事和武功,哪里懂得床笫之间的乐趣?

吴征在事前定是满心期待的,事后恐怕多有失望又不敢说出口。

单论初次,决计比不上自己!

虽还没吃一吃,倒不是不肯,而是时刻紧迫,一时顾不上而已……

思绪缓缓流淌,像山壁背后的一池温泉,正不知徐徐流向何方。也不知过了多久,吴征蓦然睁眼长舒了口气。

“如何?”栾采晴一惊站起,虽见吴征脸上笑意,没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前,仍心中惴惴。

“冰肌妙用无穷,伤势好了许多,剩下的静养一段时日就好。内功也恢复了大半,应付眼下局面已经足够。”

“真……”吴征扑了上来,美妇吓了一跳,只觉额头一热,已被轻薄了一下,耳边传来他爽朗沉厚的声音:“乖乖呆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买……搞点事情。”

栾采晴还待多问两句,臀儿又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响声清脆,吴征已风一样地从洞口穿了出去。

“这人……毛毛躁躁……”栾采晴啐了一口,臀儿上传来麻酥酥的微辣刺痛,足够记忆深刻又不会难受。

美妇倚坐在山洞边,耳听得外面警锣刺耳地响起,忽然乱作一团。

紧接着呼喝之声,兵刃交锋之声,厉声与惨呼声不断,倒没听见吴征的声音,只隔一会就有脚步声出现在山洞四周,吴征并未远离洞口。

听外头的动静与燕军惊惧的呼声,美妇一生之中,还是第一次在中意之人身旁感受他的耀武扬威,从此再不必被人胁迫逼害,大有扬眉吐气之感。

又感他不远离洞口,时刻守护的体贴,更是心满意足。

吴征在洞外闹了小半时辰,璃山一带鸡飞狗跳。

引出简天禄与严自珍之后,三人交手,吴征落在下风,但简严二人也讨不着什么便宜,更不用说吴征从头到尾都守着洞口,想抢地利也不可得。

大战了一场,吴征四肢巴在山洞口撑着道:“打累了没?打累了明日再战!”

简严二人见吴征伤势没什么大影响,内力浑厚无尽,鏖战一日到了夜间还敢反守为攻,心知只消吴征不离洞口太远,想要对付他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二人朝吴征拱了拱手道:“殿下请安歇。”

“好说好说。两位晚安。”

栾采晴看着他坚实的背影,像一堵守候着洞口的敦实墙面,偏偏生死大敌还要和他说着些场面上的虚情假意。

心中正暗笑,眼前却一花,娇躯又一轻,已被吴征环着双腿抱了起来。

“你没事出去找麻烦干什么?哎?你又干什么?”

栾采晴一拍吴征背脊,却不敢大发娇嗔,她甚是不习惯被人这样抱起,蛮腰劲扭,却哪里挣脱得了铁箍般结实的臂膀。

幸好这对铁箍大小环着腰肢正合适,不会勒疼了伤处。

“别乱动!骨头不疼的么?你别动不动就发脾气行不行?要发也等你今后伤好了再发,跳脚跳上一天也没人不允。”

吴征将头埋进那对大奶里深吸了口香气,惬意道:“我去让他们死了条心,省得半夜还要来扰人清梦。”

“人家集结了这么大一支军队,要做事还管什么半夜不半夜?怎么,你还当自己是皇帝,不许人家敲锣打鼓?吵你睡觉你不开心啊?”

“皇帝当然不是,但是请师娘知晓,弟子自从初尝情欲之后,家中每位娘子第一回可都是灵肉合一,畅快无比!哪有这么七上八下心不安的道理?受不过这个气!”

吴征大踏步前行,转过那面石屏,偏头从栾采晴腋下一探,才见这间石室内有一汪清泉。

泉水从地底汩汩地冒出,又从石缝中重新流回地河,循环不断。

而泉水冒出的地方一块大石凹陷,形似巨碗,大约能容下三四人,竟是个天然的浴池。

吴征啧啧赞叹大自然的神奇,又道:“吵我睡觉就罢了,毕竟我罪大恶极,吵着师娘睡觉那可不许!”

“嘻嘻。”

栾采晴双腿回环夹紧了吴征的腰杆,捧着吴征的脸颊,伸舌舔了舔唇瓣道:“吵到师娘睡觉也不打紧,师娘不着急睡觉,着急睡你!”

吴征听得喜笑颜开,栾采晴一向心直口快,连床笫之事也是毫不避讳,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更着急,这吊在半空中的味道,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着急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不洗干净,我不舒服。”

“也对,一身的臭汗,快把衣服宽了到里面泡着,师娘给你洗洗。”

“是呀,师娘就是一身的香汗,我来帮师娘把衣服宽了到里面泡着,尽一尽孝道。”

“呸,就你多嘴。”

栾采晴久居吴府,大体知道吴征在内府不分尊卑,更没有妇道的种种规矩。

但听吴征这么说还是颇有惊喜,爱侣之间的彼此相依本就是浪漫又心甜的事情。

栾采晴在皇宫里可从未见过,或是想过这样的事情。

“那就少说,多做~”吴征拉了个长音,嘶啦啦地将已经半损的旗袍剥去,露出一个白羊一样的娇躯裸体。

再把自家的衣物除去,抱着栾采晴腾地跳进水里。

春末夏初,即使夜间也已有些热,这池温泉的温度不低,泡在里面有些燥热。

但吴征满身大汗,一泡进去全身毛孔齐张,热水将粘汗全都冲了去,让人精神大振!

何况栾采晴就在胸前肌肤相亲,在温泉里她的肌肤更显寒凉,抱在怀里简直再合适不过。

“师娘,你说我的武功哪个更厉害些?”

吴征在入水第一时就没老实过,足下立了个金鸡独立式,一条腿横着架起,刚好给栾采晴当作个折凳。

一手在她肋下断骨处轻轻抚摸,另一手则绕着脐眼打着圈。

“资质平平,招式也普普通通,也就是个样子货,牛皮吹破了天不怎么地啊……”栾采晴板着脸,大喇喇地坐在吴征腿上,任由他轻抚按揉,好不舒适。

勃立的肉棒仰天翘起,正挤在自己腿上,惊人的热力仿佛比温泉还要烫人。

一下一下的胀动,分不清是水流的浮力,还是他血脉的跳动。

“那是因为我没使威力最大的一招。”

“还有什么威力最大?”

“有啊。比如降龙十八掌!”

吴征绕着脐眼打圈的手顺着滑不留手的肌肤上移,攀上了大奶道:“最厉害的一招,也是不为外人所知的一招,第十九掌,叫做抓奶龙爪手!师娘品鉴品鉴。”

“哼嗯……”粗糙的掌心顶在乳尖上,五指陷进乳肉里大力地抓揉,时而还抓紧了将乳肉旋转扭动。

拉扯的力量刺激着每一分敏感,掌心顺势摩挲着乳尖。

栾采晴甚是受用,哼声道:“哪位前辈高人像你一样大胆好色,创出这等招式来?……哼……倒要再见识见识。”

“不才小有天赋,这一招是自创,自创。”吴征嘿嘿笑着,两手一同加力。

豪乳传来欲裂欲爆的压迫感,敏感之处的压迫力带来的全是快感。

肋下断骨的伤痛则有一股绵泊的热气透体而入,无形又有实质地抚慰着伤处。

栾采晴一时沉醉得不可自拔,软绵绵地倚在吴征身上,任他信手施为,一张利嘴也不再时时揶揄争辩,只以微促的鼻息回应吴征身体的快意。

好生享用了一回,娇躯渐渐难以抵受,吴征没有进一步的意思,栾采晴轻声道:“那你的一阳指呢?有没有什么绝学还藏着掖着舍不得拿出来?”

“自是有的。”

美妇就坐在盘腿上,胯间的粘腻汁液虽混入水里,一样能察觉得清清楚楚。

吴征咬着栾采晴的耳朵道:“不过我还有一门剑法师娘还没领教过,要不要我演一路给你看看?”

“哼哼……”栾采晴梦呓般道:“什么剑法,师娘瞧瞧。”

“遵命。”

吴征托起栾采晴将她扶起翻了个身俯卧,又替她将双臂交叉攀住池边,螓首枕在臂上。

池水的浮力将美妇稳稳托牢,又不会牵动肋骨伤痛,只见她圆圆的隆臀浮了小半在水面上,像两只又白又胖刚蒸熟的馒头。

“唔?从后面来么?好好……不对不对……”栾采晴从微醺中惊醒,心下大喜,又觉不对道:“这样怎么看?”

“不忙不忙,你受了伤,要看的非剧痛难忍。”

吴征爱不释手地把玩两小瓣浮出水面的雪臀,趁着美妇瘙痒难耐,将一双丰腴有致的美腿分了开来道:“哎,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都进入了人家的身体,还不知道人家长什么样子的。”

“还不知道师娘长什么样?简直大胆!……唔唔……大胆……”美妇发嗔着斥责间,忽然娇躯剧颤,贝齿咬得丰润的唇瓣褪去了血色。

娇躯所在之处,因她的剧颤发抖溅起了水花。

栾采晴仅剩一点点理智强自攀牢了池壁,以让吴征尽情施展剑法:“好好好……你怎么还肯做这种事……别停别停……太舒服了……”

“这还不肯?简直棒极了!”

吴征眼前的丛丛乌绒之内,一朵肉花绽然盛放。

丰满的唇肉原本像只荷包一样,羞答答地轻巧又紧密地收着口,经他舔舐了几下便半开半闭,欣然迎客。

玫红色的花肉透着淫靡的吸引力,看上去带着七分狐媚,三分邪魅。

美妇的花肉甚是厚实,受到刺激之后花径蠕动,肉壁便随之上下滚动,自行翻折出一层层的肉浪来。

栾采晴比先前还要敏感投入得多,只简单说了几个字,便见她臀儿扭动,饥渴难耐简直写在了两片臀瓣上。

吴征含了口温泉水,舌尖挑开两片花瓣,就着温热伸了进去。

花径里肉浪翻腾,带着刺骨的寒意锁紧了入侵者。

可花肉绵软,更是敏感,被舌尖只一挑便溃不成军,那锁紧的动作分明是温柔的缠绵。

“呜呜呜……”栾采晴带着哭腔。

这样自后而入的动作分外羞耻,又格外刺激,她本就喜欢。

少女时与奚半楼相处的月余时光里,因当时的奚半楼性格太过刻板,仅仅偶有为之。

今日午夜梦回,身后的情郎不仅用出她最喜欢的姿势,还更是让她想象不到的放下架子,唇吻舌舔!

温泉暗暗浮动,娇躯就像在云端一样徜徉。

正惬意又受用无比,只感那舌头一卷,将花肉都卷了出去,连同敏感的肉蒂儿被同时一吸,竟被他含了进去:“你你你你……用力用力……用力吸……要吸死人了……”

一边求饶,一边欲仙欲死吴征听得多了,大体是要吸死人了,别那么用力。

像栾采晴这样一边喊着要死了,一边还嫌力道不够的确实极少。

吴征无有不从,深深吸吮,嫩肉的绵密软滑口感绝佳,更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带着冰凉的寒香,让人爱不释口。

一吸一挑之间,闷着自己的臀瓣忽然剧烈颤抖,栾采晴那张被藕臂死死捂住的艳口里也发出连绵媚音。

被挑开的花瓣一缩,旋即像绽放一样张开,喷了一大注花汁出来。

“好香,好骚。”

吴征继续温柔地吸吮舔舐,快意释放之后的温柔抚慰一样畅美,吴征待花肉的痉挛收缩渐渐平复,才伸舌舔了舔那道深沟旁的臀肉。

“你干嘛!”栾采晴娇俏地呵斥道:“舔人家屁股干嘛!”

“这么肥这么白,舔舔怎么了?”吴征才不害怕,变本加厉地将臀肉吸进嘴里咬了几口。

“咯咯……别咬……”栾采晴麻痒难当,躲了几下躲不开,只得紧咬牙关忍受。

那作怪的舌尖在臀儿上滑呀滑,从深沟里钻了进去。

栾采晴骤然心凉:“你你你……”心中有所期盼,但又知这事太过作践,终于没敢说出口。

臀瓣被大力地分开,露出深藏的一点圆巧小洞。

微凸的洞口密布褶皱,粉嫩的色泽倒是吴征没有想到。

男子热烈的呼吸喷在上面,栾采晴敏感得臀瓣连缩,颤声道:“你要……别傻……”

“不傻呀!这里我也要定了!”

话音刚落,粉嫩菊蕾也被他含住。

比花径还要紧窄的至羞之处,舌尖刮过褶皱的触感清晰得几乎在脑海里勾勒出来。

虽不像花径让人痉挛难忍,但娇躯却像化成了水,瘫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花径里若是至爽,后庭便是至羞,那股羞意弥漫,美妇几乎像失去了思考之能,任由吴征舔钻。

感受到美妇从娇喘吁吁到呼吸都几乎停顿,吴征才放过了她,重新将丰满的娇躯抱回怀里。

“跟狗似的,哪里都要舔。”

栾采晴娇喘难安,心中满足得无以复加,粉拳轻锤男儿的胸膛不依,眼珠子一转又道:“哪里都不放过是么?这么说,祝雅瞳也着了你的道啦?”

“没有,我不强迫人。”吴征得意道:“想归想,但那是我突破十二品之时,瞳瞳赏给我的。”

“瞳瞳?哼,这个瞳瞳架子还不小。”栾采晴撇了撇嘴。

“这么喜欢从后面来?”吴征经验丰富,哪还不知栾采晴最喜的姿势,双手在两只大奶上饱尝艳福问道。

“从后面最舒服。你等下就这样插我,不插得本仙子满意了不许停下。要是本仙子还没够你就射出来,哼哼!”

“还用得着等下?现在就来!”

“等下,就是等下。你给我坐好!去,那边坐好。”

栾采晴指了指池壁,推着他坐上池壁,泉水哗啦啦地身上流下,美妇也俯下身在他胯间道:“我也吃一吃,尝尝你的味道!”

心直口快有时候真是好性格!吴征心中大赞,忙将双腿分开,毕竟胯间的肉龙早就急不可耐地涨得发疼。

“坏东西,急什么。啊呜……”栾采晴点了点肉红发青的钝尖,张嘴便含了进去。

不仅吴征心急,她同样急得很。

吞了半只入嘴,似乎那坚硬如铁,偏又带着几分弹性的肉感美味绝佳,凤目一翻媚了吴征一眼。

见他长呵了口满足的气息,又白了他一眼仿佛在说:“又让你得意!”

樱唇含吮,香舌翻卷。

单以技巧而论,栾采晴的确说不上多高,甚至十分生涩。

但欢好取悦,更讲究的是心诚与甘愿,以及发自内心地喜欢对方的身体。

栾采晴像在品尝肉棒的滋味,无论舌舔还是吸吮,乃至不知足后的吞咽,每一样都从心而发,偶尔牙尖触碰让吴征疼得抽上几口冷气,她深知这样不行,稍加熟练之后便不再犯错。

美妇深深含入肉棒,可惜吴征本钱强悍,实在无法尽根吞入。

不服气地尝试了几番无功而返,栾采晴只得放弃,改用小手握着棒根,螓首摇移,来来回回忽左忽右地吮吸。

待他发现龟菇沟壑的敏感,香舌缠绕着龟棱片刻不肯离开。

还学着吴征此前的模样,一边香唇裹着龟菇,一边舌尖勾挑马眼。

眼前吴征的肌肉频频抽紧,美妇自知这法儿卓有成效,遂变本加厉,越发挑弄得欢。

“你的一阳指也不过如此嘛,还以为有多厉害,是不是还有什么绝招?”

栾采晴好好吃了一阵,欢欣满足,香舌不住舔着唇瓣道:“不过看在你刚才的舌剑使得不错,师娘再让你多舒服舒服。”

“嗯?”吴征心中大奇,只道:“一阳指的隐藏绝招有很多,呃啊……”

栾采晴“鄙视”一句,香舌吐出丹唇,黏在棒底向下滑去。

春丸本是男子命门要害,栾采晴樱唇丰润,香舌软糯,含了一颗在嘴里极尽温柔。

像极了幼时好不容易才向长辈求来一根糖画,甜香不可抵挡,但又舍不得一口吃下,只拿在手里谁也碰不得。

间或才轻轻舔上一口,麦芽糖的香甜直甜入心底,越是想吃,越舍不得吃,又偏生抵挡不了诱惑。

美妇以两颊嫩肉包裹着春丸,润口一吸一吸,一手拈着兰花指挑拨着卵囊,吃了好一阵才力度适中地将春丸从嘴里吐拉而出。

吴征舒了口长气,胯下狰狞猛恶张牙舞爪,眼中似有火焰跳动。

栾采晴娇喘连连,对视着道:“不是师娘不肯,是忍不得了,反正夜还很长……”

丰满的娇躯重新在池壁上爬起,露出两小瓣白馒头似的臀肉。

茂密的卷绒在温泉里水草般飘荡,在一身雪光透亮的肌肤映衬下分外显眼。

吴征满面涨红,已知栾采晴话中之意,当真是满怀期待地提枪备战!

“其实也好想看一看你是怎生进来的,可惜我弯不得腰,哎……”栾采晴迷离细语,小有遗憾之下满腔幽怨。

“等一月后伤好了,尽情看个够,想看多久都成。”

的确,不仅仅是今夜,也不仅仅是一两月或者今年,往后余生,还可以看上无数次他是怎生把淫媚的幽谷插得花汁淋漓,媚肉瘫如泥。

美妇回首妙目一弯,风情无限地笑道:“来呀,征儿,用你的绝招来打我……”

“抓臀龙爪手!”

臀瓣被他的手指深掐入内,美肉满溢而出,胀胀地鼓在粗糙的掌心。

闭得严丝合缝的臀沟也被分开,花穴洞口激动地一张一合,向在对情郎招着手,催促他赶紧进来。

栾采晴娇喘着媚声道:“还有一阳指呢?一阳指的绝招是什么?”

“天柱云气!”

钝尖轻轻一挑,蜜肉裂出一线,温泉水从裂隙里润入,暖融融地甚是舒适,但也不及徐徐挺进的肉棒那样热,那样舒服。

栾采晴长长地吐着气,仿佛肉棒逼入幽谷,彻底堵住了身体的一处洞眼,正推着体内的气息从樱口里排了出去。

双眸轻合,尽力放松娇躯,栾采晴徜徉云端一样享受着,只觉钝尖将蜜裂越分越大,终于在有些裂痛之事,龟菇完全进入了小肉圈。

肉圈卡着龟棱,猛地一缩,像一张小嘴将它吃了进去。

紧缩着咬合的滋味,让美妇眉开眼笑着吃吃道:“让师娘好生满意一回,师娘也赏你。”

“师娘不是要满意好几回才能满意么?”

毫无逻辑的奇怪话,栾采晴却笑意更盛,她知道吴征有这样的能力,也的确如此。

满意一回算得什么,能连着满意好几回,谁又会在乎一回两回呢?

钝尖正向着紧合的花径钻掘挺进,说来奇怪,分明是一条紧窄的甬道,此刻却觉得肉棒钻到哪里,才满意到哪里。

尚未抵达的部分,全是空落落的难熬,比一个人什么事都不能做着发呆还要空虚上无数倍。

幸好,钝尖的掘进虽慢却真实,可以轻易地感受它一点点地填缺,也可以期待它终于将幽谷里都充满。

栾采晴不敢过分弓腰挺臀,但她的臀儿已足够挺翘肥美,若不是身上带伤,美妇已忍不得这样的徐图进取,早就腰肢大力迎送,将臀儿重重撞上他结实的腹肌上去,不发出啪地一声撞肉大响决不罢休。

正满心期待,肉棒的掘进忽然一顿,又徐徐退了出去。

美妇睁开媚眼,迷离之色变作惊怒急道:“你……干什么……快点进来!不许……退出去……”

可男儿的动作哪是她娇软的身体所能抵御阻止?

龟菇刨刮着花肉,将层层叠叠隐藏的蜜肉刮出,借着花汁的润滑,龟棱刨开紧窄的小肉圈将它分开至最大方才停下。

龟棱像有生命地律动着,心跳般一跳一跳,震颤着敏感的肉圈。

裂痛之外,又是满胀到极限的快意。

美妇娇喘吁吁,呼吸大窒,幸好肉棒转而挺进,终于让这胀裂般的憋闷一松,空虚之所又被再度充塞。

经由前一次挺进的拓荒,花径里汁水丰沛,这一次掘进不仅速度要快上些许,顺滑的畅快感更增。

栾采晴嗔怒之容再转吃吃笑意,眼珠子一转心中暗道:要是敢再停下,我非骂他几句不可!

前回被他开垦的尽头处还留着余温,更有蚀骨铭心的滋味难以忘却。

龟菇挺进到这里并未有停下之意,又不可阻挡地挺了进去。

栾采晴满意地舔了舔唇,可肉棒居然又退了回去!

美妇双目猛地圆睁,急切下哪里还记得要骂他两句,摇着臀儿就要去追逐肉棒的退路。

可臀儿被牢牢地抓住按牢,哪里动得了分毫?

花径里原本只是空虚,这一回更多了几分难耐。

刚吃了一小口的美味佳肴,忽然不让吃了,肚子里又饥肠辘辘,这叫人怎生受得了?

“不许乱动!”

吴征厉声呵斥,臀儿上还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发出脆生生的拍肉声。

栾采晴近乎抓狂,满腔怒火可又提不起半点生气。

眼下的姿势本就颇见驯服,一股气发作不出来,变作满心的委屈。

美妇嘟着唇泫然欲泣,被欺负得不知如何是好。

正迷离间,那肉棒猛地一窜,排山倒海一般破浪突入,结结实实地命中花心。

“啊……”高亢的尖叫,本该绷紧的娇躯化做了水,魂飞魄散一样无力。

肉棒像一座耸立的孤峰天柱,搅拌着充盈的花汁深入体内,满满当当地插了个尽根透底。

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将花汁都磨出了白浆。

美妇销魂蚀骨间哼道:“你好狠的心。”

“不狠,我待女人一向很温柔。”

“还是再狠一点……更好……”肉棒抵着花心旋了旋,又是一轮力道速度适中的抽送,像极度刺激之后的温柔抚慰。

可美妇食髓知味,满心急切地再来一回,这样的温柔便如折磨差不多。

此刻她已没了半分脾气,语声若软语哀求,楚楚可怜。

“天柱已立,云气未起,师娘好好接招。”

吴征双掌叉着美妇腴润腰肢将她牢牢固住,一方面后入的姿势精髓便在于一个掌控之力,另一方面也是怕冲击时的震动会触痛她的伤口。

腰杆猛地一挺,瞬间填塞了半条花径便猛地一停!

“呜呜呜……”栾采晴委屈得无以复加,这种半是天堂的畅美半是地狱的折磨叫人神魂涣散。

但比起前一次的焦渴难耐,明知吴征戏弄她几下之后,还会再来一次满贯幽谷。

这么一想,心中又有几分期待。

吴征慢悠悠但深沉地浅入,肉棒像根铁杵碾磨花径,充实尚不足,力道却沉猛。

栾采晴挨了两下,回头幽怨地望着情郎。

吴征的数浅一深无所定数,栾采晴苦熬了一阵,被几次满贯弄得全身毛孔齐齐张开大口呼吸般的畅快,渐渐地被“折磨”的难过也成了享受温柔。

享受之际,也是更加期待被满贯的欢快。

可她每回被折磨时还是满目的幽怨,被重重地满贯一记才笑颜如花,更是每一次抽送都有新鲜之感。

刚挨了一记重插,栾采晴媚笑着舔了舔唇,吴征扭着腰将肉棒抽了出去。

那肉棒在花径里翻搅,退若鳗行,忽左忽右,再度卡在小肉圈上。

栾采晴畅美地娇喘一声,额角香汗淋漓,娇躯慵懒无力,索性螓首枕在藕臂上,眼角余光瞟着吴征,似乎在说:“伺候得本仙子很是舒服,就任你乱来好了。”

频频浅入又再起始,栾采晴如泣如诉地轻叹一声。

体内积聚的快感已很是强烈,先前被深插时还偷偷地小泄了两回。

花径里汁液浓稠密布,好像吴征并未发现,她心底迫切希望来一阵狂风暴雨将她彻底淹没。

可是急也没有用,腰肢被吴征拿捏得死死的,美妇更舍不得腰肋的疼痛打消了快意,索性耐心等候。

钻探比先前更浅,只有圆润的龟菇头在小肉圈上连撑,刚入便出,刚出又入。

这圈紧窄固然敏感非常,大是受用。

可这里越受用,花径深处的空虚感便越强烈。

吴征反反复复地抽送了近百回,回回都只在这里,栾采晴实在熬不住了,回头埋怨道:“你这样……要熬死人么……”

“不忙!”吴征慢条斯理,连抽送的动作都越发慢了下来。

栾采晴是真急了,花径里像有万千蚂蚁在爬,瘙痒蚀心。

冰凉的穴口与火热的龟菇相抗衡,磨得人骨酸力麻,小腹偏又有一股火气不得宣泄!

娇躯本能地起了反应,美妇连连摇着臀儿,想把肉棒一口吞入。

可惜腰肢被紧紧箍住,只凭借女子天生的柔软将臀儿左摇右摆。

可这样一来,吴征似乎很是享受肉圈的碾摇,抽插得更慢,像在享受美妇的服侍。

“你你……快点给人家插进来……”栾采晴跳脚似地焦急,发力去推池壁,想后退着去吞肉棒。

可是吴征适时一缩,龟菇总是恰恰卡着肉圈,点滴难进。

美妇又急又怒,娇蛮脾气再忍不住发作,若不是骨伤隐隐作痛,早已跳将起来一把将男儿推到,坐到他身上大骑特骑。

“还没到时候呢。”

“米饭都蒸熟了,还什么不是时候。”

栾采晴气鼓鼓地道:“你是没本事,还是不成了?你这样,不若干脆把棒儿拿开,换你的舌剑来又有什么区别。什么天柱云气,胡吹大气。”

“舌头可没那么粗,那么热。”

骂不顶事,激将也无效,吴征还是不慌不忙地挑拨着肉圈。

紧窄的穴口越来越有弹性,绵软的花肉也被汁水越发地润泽。

花径蠕动渐进地猛烈蠕动,一波更比一波强。

跳脚的栾采晴几乎连气儿都被折磨得没了,气息奄奄,脾气自然也消了下去。

哪里还是个傲娇的公主,分明是个娇柔不堪的弱女子。

正当栾采晴委屈到了极点,花径也憋闷到了极点时,肉棒毫无征兆地破关,长驱直入抵达深宫!

花心嫩肉被这一刺撞得骤然一缩,空虚难耐了多时的花肉一片欢腾,久旱逢甘霖一样一层层地舒张胀开,饱滋春水,雨露含香。

重获生机的栾采晴刚满足地吸了口气,万万想不到肉棒竟然飞速在花径里大幅度穿梭起来,回回尽根透底。

方才的点滴细雨让人煎熬难熬,现下的疾风暴雨一下子将她抛上了云端!

“咕唧,咕唧……”花汁狂泻着被肉棒刨刮而出,再重新填回塞满了幽谷。

直把花汁碾细出浆,向层淡淡的云雾包裹着天柱。

栾采晴捡回了一条命之后,又焕发勃勃生机。

且花径空旷许久,此刻的快感与刺激更胜从前。

每一下都让花心泄出一股清浆,每一下都让花肉的每一分层叠被抚平,每一下都让她欲仙欲死!

“用力……就是这样……”钳着腰肢的双手终于放开,一手托着小腹,另一手噼里啪啦爆豆子一样拍打在翘臀上,热辣辣的轻微刺痛与花径内外呼应。

栾采晴脑海里除了追寻快意,什么也顾不得了,只倾力地上下扭腰,拍得泉水翻腾,更让肉棒刨刮穿梭之外,又添一股翻搅之力,如登仙境。

美妇吚吚呜呜语不成声:“用力插……用力打……”

扶腰的大手上移攀住了一只大奶,钢筋般的手指将充血到极点的蕊珠夹进指缝。

浑圆的蕊珠全被夹扁,微痛的电流酥麻了娇躯上半身,身后的情郎强猛如发狂的野兽深深撞击,几欲将她的撞得散了架。

“插死你个浪妇!”

“插死我……呜呜呜……打死我……”臀肉被他胡乱的抓揉掰捏,忽然又被一按,肉棒深入花底,以极浅地拔出,极重的力道密密频频地撞击花心嫩芽。

那龟菇像被埋在了深宫里,即使浅浅一拔,也挑拨着花心。

后庭处更是一阵胀,被他的手指又挖了进去。

一大一小两根圆棒隔着层薄薄的肌肤,前后一同抽送。

美妇脑海里轰然大响,万钧雷霆洒做一片狂雷天牢。

昏沉中耳听一声闷喝,肉棒勃勃脉动着喷出热乎乎的精浆,身后的爱郎更加狂猛,龟菇雨点般撞在花心之上。

圆润棒头的撞击,水柱强劲喷射的刺痛,栾采晴只觉一身气血凝聚于一体,又突然涣散,便再也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