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大家发现那道影子非但没有加害陈庭芝,反而传授给他一套高深的内功心法,以及各种高阶武学时,陈家人才逐渐放下心来,将其看成了常事。
别看在这种鸟不拉屎的破败院落,当个门神吹寒风貌似是件苦差事,可是多少漂亮丫鬟想要谋门路来争取都没那机会。
一直都是四个一等丫鬟牢牢把握着这个权力,以往都是头等大丫鬟朱雀掌控得最多,就连青鸾都无法比拟。
只不过朱雀家中有事,回家办理母亲的葬礼了,所以青鸾才会能够拿到这个机会。
听着庭院里的呼喊声和拼杀声,青鸾虽说依然面无表情,可是眼底里却透露出了一丝丝的关怀和期盼。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之后,陈庭芝灰头土脸的从院落里扶着门出来了,他那身贴身劲装已经被破坏得到处都是豁口,仿佛一条条的破布条般挂在身上,身上有些地方还渗透着丝丝的鲜血。
青鸾并没有询问什么,里面发生的一切,陈庭芝连父母兄嫂都没有说过,所以她只是淡淡的问道:“是回兑心阁,还是回太君的主屋?”
兑心阁是陈庭芝所住的庭院,那里面有个小小的人工湖,房屋主体建于湖中,所以才得以命名。
而陈庭芝略微思索了片刻之后,便淡淡的说道:“去我祖母那里吧……”
当然以陈庭芝现在这灰头土脸,还带伤的模样,是不能直接去见薛夫人了。
他由青鸾带着去了陈家的澡堂,像陈家这种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每个重要人物都会有自己独立的小澡堂,而不像一些小门小户只能用浴桶。
而薛夫人的那个澡堂肯定是最大最奢华的一个,负责澡堂的丫鬟看到青鸾搀扶着小少爷过来,尤其是看到陈庭芝灰头土脸,甚至负伤流血的模样,却一点都不奇怪,仿佛早就司空见惯了。
守门丫鬟熟练的打开大门,让陈玄鹤在青鸾的搀扶下进入澡堂。
随着那些破破烂烂的衣衫褪去,出现在了青鸾面前的,便是一具结实健硕,遍布着各种细密伤疤的男性肉体!
看着那主人结实健康的裸体,青鸾的美眸却没有什么动容,只有眼角的余光描向那胯下郁郁葱葱的黑色森林间,那根粗长狰狞远超过普通男性阳具的鸡巴时,她才会在眼底的深处浮现出一丝丝的异样神色。
那整根鸡巴长达七寸有余,粗若婴儿手臂,表面上覆盖着无数如同地龙般不断蠕动着的青色筋脉。
其顶端的那颗紫红色的龟头如同鹅蛋般,挣脱了包皮的束缚,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而那末端的两枚肥厚的睾丸,更是如同练家子手里用来锻炼的铁胆般,看上去就仿佛积蓄了大量的精浆!
很难想象像程庭芝这种长相俊美的年轻公子哥,居然会长着一根狰狞粗长的可怕阳具!不知道他成年之后会祸害多少少女熟妇!
陈庭芝将疲惫的身体逐渐没入到了那墨绿色的浴池水中,那些浴液都是用各种珍贵的可以培本固原,生精补血的药材熬制的,专门是给他准备的。
“青鸾,给我捏捏肩,酸得厉害……”陈庭芝倚靠在汉白玉雕琢的浴池壁上面,然后有些无力的说道。
青鸾很快便跪坐在了浴池旁,然后伸出那粉白的玉手,轻轻的揉捏着少爷的肩头。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有力却不让人觉得疼痛,陈庭芝那原本紧皱的眉头也逐渐展开了。
在那安静到连根针掉落都能听到响的浴室里,只有陈庭芝拨弄浴液带来的水响,以及青鸾揉捏少爷肩头的一点声音。
等到片刻之后,却又传来了一声“啪”的轻响……
“青鸾,你……”陈庭芝看着被扇回的手掌,有些失神的说道。
“对不起,少爷,我还是……”青鸾依然在给他揉捏着肩头,只是面色上带着一丝的歉意,刚才她出手拍开了陈庭芝摸向自己胸口的手掌。
不过陈庭芝却没有生气,他吹了吹自己被拍开的手掌,似乎对于青鸾没有满足自己性欲的事情并不以为意。
“没事,我有那个耐心等待的。你说仇家没有解决前,会一直保留着处子之身,我不会轻易破坏之前定下来的约定的。”
陈庭芝趴在浴池边,然后把南方苏杭地区所产,价值几两银子的上好棉布浴巾蒙在脸上,仰着脖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青鸾似乎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面多纠缠什么,她不知是处于愧疚还是其他,那揉捏着陈庭芝肩头的玉手逐渐加大了力道。
等到一盏茶的工夫之后,陈庭芝已经换了一身舒服的棉布小衣,踩着一双舒适的布拖鞋,朝着祖母薛夫人的内室而去。
其实按照前秦大儒编纂的《孝经》来说,男童到十岁之后,就不可和父母同卧一床了。
北晋虽说不如前秦礼法严苛,可是像薛夫人那样,孙儿接近弱冠还强行同卧一床的,即使是在偏僻乡野都极为少见。
只是薛夫人当年还在夏州闺中之时,便是个女版的混世魔王,所行不合礼法的事情不胜枚举,再加上世族大家内部有些龌龊事情本就稀松平常,所以哪怕是延安府乃至长安府的乡绅官员们听到这事,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薛夫人所在的内室是在陈家大宅的主屋之中,陈庭芝掀开厚厚的棉布门帘,便觉得一股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他暂时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