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如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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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义原本对另一样东西的兴趣更大,远大过此刻树边两个活生生的大姑娘。

可无奈,四个亲兵来自不同营房,小妹没带着白日不离身的兵器,叫他好生失望。

他忍不住叹息,摇头,垂手在小妹半拳大的小奶儿上隔着亵衣捏住乳头,重重拧了一把。

小妹身上玄寒真气已被撤去,昏迷较浅,顿时呻吟一声,扭了扭湿漉漉的身子。

袁忠义洗净生火挖土时用的匕首,在小妹贴身衣裳上划了几道,割开裤裆,按照这两年养出的习惯,先扒开大腿借着亮端详一番牝户。

骑马太多,肉色不够鲜嫩,大唇暗沉沉的,不甚讨喜。

但应当还是处子,屄肉夹得颇紧,那两片小瓣儿也抱团缩着,护着里头羞答答半遮面的玉门关。

他伸指头拨开,左右分撑,瞄向里面。

这终日操练的,护贞肉早磨得不剩什么,不过嫩肌紧凑,必定元阴尚存。他指尖钻进去来回摸索一番,还算满意。

在小妹踝骨关节也动过如肩膀一般的手脚之后,袁忠义起身站到吊起裸女旁边,抱起一腿搭在肩上,不紧不慢也将牝户检查一番。

和小妹不同,他一查便知,这个亲兵的肉膣绝对进过物件,不是男人的屌,便是别的什么粗大玩意。

没尝过肉味儿的年轻女子大都不会惦记此事。

她若是少见的特例,恰巧天生轻浮放浪,那效命军中,周围遍地饿狼,为何不干脆往河边那列房子里一躺,到晚上起码能享受三根鸡巴,还省去了操练之苦、殒命之忧。

指头转转,膣口谈不上紧凑,八成近些日子就有过奸情。只是不知,是跟其他女亲兵夹个棒子假凤虚凰,还是在营地里就有相好的情郎。

袁忠义不太在意,瞧瞧胯下皮相还好,便拍拍那两团肥厚屁股,蹲下抄起零落衣衫撕下块布,掰开下巴塞进她的嘴里。

论牢靠,这么一团破布塞嘴自然比不得真气封脉。

但完全发不出声音,哪有想叫又只能含着嘴里东西哼哼唧唧的样子有趣。

两厢对比,小妹容貌身段都差了一筹,唯一胜出之处,不过是袁忠义并不在意的处子之身。

狼烟弥漫,饿殍满地,道旁尸首大都被剔得只剩脑袋有肉的时节,贞操怕是还换不来一块干饼。

他略一思忖,解开上衣,露出精赤胸膛,内息运转,不过须臾,那颇为吓人的紫色掌印便消失不见。

又是一阵咔咔轻响,他腰身细了几分,双肩比之前略宽。

袁忠义这才过去,把小妹身子一拨,横置在地,将先前裤裆割破的口子扯敞亮些,指头往嘴里蹭些唾沫,按住她屄缝顶藏在沟里的小肉核儿,轻巧画圈。

不多时,小妹气息急促几分,身子也不觉扭动两下,抱团缩着的小肉唇下,添了一层薄薄淫油。

袁忠义摸了摸,对他已尽够用,便铺开湿漉漉的衣裳将小妹又是一翻,软绵绵趴在上头。

他凑过去,拉开臀沟,硕大的龟头抵住那泛一层润呼气儿的小凹坑,抓着她腰往后一拉,挺身便肏了个透底红。

小妹身子一紧,浑身都僵了一下。

袁忠义握着她的腰,真气早已在她体内横冲直闯,自然知道她必定吃痛得很,已经醒了。

可没想到她还挺能忍,落红都顺着耻毛往下滴,硬是只在喉咙里哽了一声,便强行松脱了胳膊腿的力道,继续装晕。

这倒是个机灵手段。

她应当是觉得碰上了采花大盗,知道不是对手在劫难逃,只好装晕,盼着身后男人奸污她之后念着她没看到脸庞身形,不至于出手灭口。

袁忠义本就没想杀她,见状心中一乐,索性顺水推舟,一边摇晃身子肏弄,一边故意哑声自语,道:“瘦骨嶙峋,没滋没味,还不如试试,摸去郡主的帐子看看。”

说着,他将功力暗暗调动到小妹胯下耻丘骚肉之中,让她内壁冰凉,觉得钻在里面的阳物炽烈如火,一片滚烫,故意不满道:“也不知道撑不撑得住老子的凶猛阳气。”

小妹听在耳中,还当是得了机会,趁机细细呻吟几声,本想动动手脚,做出要醒没醒的样子继续装模作样,可不知为何肩膀使不出多大力气,心中更加惊恐。

那刀割火燎的滋味攥在最娇嫩的阴户里,不一会儿便疼得她翻了白眼,几次险些真的晕厥过去,叫她迷迷糊糊中将身上到处的水,都要当成疼出来的汗。

袁忠义猛弄了几百合,向后一抽,把小妹翻转过来,仰面朝天。

她这会儿早已痛得浑身发抖,哪里还装得住样子,眼睛紧紧闭着,下唇都被咬出了血。

他提起小妹双脚把鞋袜抹掉,捏捏摸摸,向前一压,拉开两边,贴着胯下往前一挑,重新肏入,对着花芯一阵猛顶,粗喘道:“小骚皮装甚样子,真当大爷不知道你醒了没有么?”

小妹颤巍巍睁开眼,无奈视野被泪花遮盖,一片模糊扭曲,只能看到一个恶鬼般的影子,正在前后晃动,不断蹂躏她痛到麻木的私处。

袁忠义冷笑一声,撕开她胸前衣襟,攥住小巧乳房,趴在她身上深深一顶,龟头抵住花心,真气聚拢在摇摇欲坠的阴关之后,里应外合,上下左右磨了起来。

如遭斧凿的下阴忽然多出丝丝缕缕钻心沁骨的痒,小妹不明所以,还当是中了什么邪法,满心惊恐,拼命扭动身躯想要让那火辣辣的怪物从体内离开。

可她如今手无缚鸡之力,袁忠义把她双腕一锁,便拉到头顶按住,阳物宛如一根巨大木楔牢牢钉死在她肉户之中,压得胎宫凹陷,花心几乎成了含着龟头的一张小嘴。

“唔……啊!”小妹终于抵受不住,昂头哀鸣一声。

若只是疼,她一个跟着将军冲锋陷阵的亲兵,早就不怕。可她下身的痛楚之中,越发浓重的酸痒,竟让她腰后发沉,觉出了一股快活。

她平日兼任传令,免不了要跟各营兵卒接触。

那班汉子少有人将她当作女子看待,免得招惹麻烦,席地而坐信口胡言听得多了,男女之事,多多少少叫她知道了些。

营妓里被男人日了会发骚的,都是“天生淫妇”。那她一个被恶贼拐带出来强行奸污的,若也觉得快活,岂不是……

看小妹脸色几度变幻,袁忠义大感有趣,阳物在已经渗出淫油的膣管儿里猛钻几下,内息倒引,轻轻松松便冲开了处子阴关,将十多年醇厚阴元缓缓笑纳。

时刻担心不仁经反噬的日子早已离他远去,如今他享受的,只是“剥夺”的快乐,与“赋予”的愉悦。

对绝大多数女子,他无心后者,只如虎狼食羊,贪个一时饱腹。在柳小妹身上稍稍花了一点心思,为的也不是她这个小小亲兵。

但他看着小妹苦苦忍耐愉悦不愿表现出来的模样,忽然有了几分赋予的欲望。

既然这个活口本就要留,额外花些心思,也不算浪费。

袁忠义深深吸气,将本已准备妥当的涌动阳气压下,暂且不射,挺动尘柄在她内里缓缓搅动。

小妹身量短小,又是新摘黄花,阴穴自然紧凑浅窄。

起先吃痛,双股不觉发力内收,腰肢扭摆,此刻困顿已过,一腔嫩肉渐渐适应,更逢元阴泄净,任督交汇方圆柔弱无依不堪一击,都不如寻常姑娘,被那硕大鸡巴钻来挖去,任凭百般忍耐,恨不得咬碎银牙,仍耐不住抽搐痉挛,将体内恶柱裹得畅快非凡。

“唔呜——!”不过片刻,她便咬唇闷哼,泪落双颊,在男子身下一阵挺动,泄得花枝乱颤。

“好骚货,如此强淫,都能泄得这般畅快。若不是亲见落红,还要当你是营妓帐中被拖出来巡逻的。”

袁忠义哑声淫笑,“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实告诉哥哥,这大鸡巴日着你,是不是快活得屁眼儿都夹起来了?”

小妹面红耳赤,流泪摇头。

她不知道女子情欲亢奋到巅峰之际本就浑身紧绷,只想着不能如了这可恶男人的愿,急忙强行放松,好似要排出什么东西似的。

袁忠义内息早就在她体内恣意横行,知道她必定上当,趁机一引,就听噗噜噜一串闷响,叫她屄肉搓揉着龟头,放了几个蔫儿屁。

他呵呵低笑,又边肏边道:“光是前面流水都嫌不够,后面也快活得漏气了么?”

小妹羞耻至极,不再看他,闭上双眼再次咬紧牙关。她已不抱希望还能幸存,只盼着对方泄欲之后,能大发善心给她一个痛快。

偏偏她不能如愿以偿。

那些兵卒去营妓房中折腾,少则半刻,多则小半个时辰,便能了事。

她自己估摸,从疼醒之后,这恶贼少说也已经在她里面耸了半个时辰,阴户已从疼得发木变得又热又痒,不断传来异样酸麻,叫她心慌意乱。

可他就是不泄。

不多时,小妹悬空被提起的臀肉上便已染满了滑溜溜凉飕飕的汁水,被阳物撑满的红肉开合不休,挤出一片片新泄阴津。

“啊~~唔!饶、饶了我……吧……”

终于,她禁不住开口哀求,心中的羞愤和骨气,被这一浪接一浪泄身的滋味挫磨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