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死。
但她害怕自己就这样被活活肏死,死得像个最下贱的淫妇。
袁忠义面巾下微微一笑,道:“好。”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挺,最后往阴户深处狠狠一戳,顶得淫汁浪液从屄口喷溅一片。跟着,他仍搂稳小妹的下身,恍如成了石雕,岿然不动。
小妹怔住。
她没想到会有用,男人竟真不动了。
可不动归不动,那热腾腾的鸡巴还在她小缝里硬挺挺插着,跟直插在她心窝上一样,让她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对劲儿。
她四肢发不上力,只能勉强踩着男人的肩膀往后挪腰。
但一挪,从肚脐眼儿往下,冒出一股股被揉了麻筋儿似的酸畅,激得她浑身一个哆嗦,腰杆一软,咕唧一声又套了回去。
小妹咬牙抬腰,再来。
动到一半,半个身子又快活得酥了软了烂了,套回到底,挤出一片稀溜溜的汁儿。
如是再三,她动得面如火烧,目光散乱,不知不觉小嘴儿也开了,咿咿呀呀地哼。
袁忠义这才讥笑道:“果真是天生淫妇,离不了本官人的宝贝,自己动弹起来了。”
小妹顿时如雷击般一颤,惶恐辩解道:“我……我没有。是我没得力气,挣不脱!”
袁忠义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缓缓往后抽出,粗大阳物将阴阜渐渐带得鼓起。
波的一声,他彻底拔到外面,低头瞄一眼凶器上的斑斑血迹,起身用手套弄两下,将收放自如的满腔阳精,对着小妹的脸射了过去。
一片淡淡腥臭劈面洒下,她赶忙合眼闭嘴,勉强抬手去挡。
摸着那黏乎乎缓缓流淌的浆液,她心头一阵悲苦,缓缓侧过头去,却正看到防身匕首就掉在不远处,火光映照,闪动着淡淡寒芒。
她试着活动一下臂膀,虽然无力,总还拿得起一把匕首。
袁忠义当然不会注意不到。但留着那一线生机,总好过叫她这就心如死灰,少了很多乐趣。
他走到吊着的女子身后,抬手拔掉口中破布,从腋下缓缓抚摸向滚圆乳房,冷冷道:“知道你也早醒了,别给老子装模作样。”
那女子一个激灵睁开眯着的眼睛,忙不迭道:“好汉,好汉饶命。好汉爷爷放我下来,我一定好好服侍,保管叫爷爷开心。”
“保管叫我开心?”袁忠义笑道,“我怕你吃不消啊。”
她陪笑道:“这是哪儿的话,奴家在戏栏子练过几年腰马,被征后侥幸当了亲兵,身子骨结实着呢。奴家可不似小妹,奴家知道怎么伺候爷爷高兴。就是……这么吊着,奴家实在施展不开呀。”
“我不必你伺候。”袁忠义目光渐冷,但语气则分外温柔,配着刻意做出的粗糙沙哑,令人毛骨悚然,“我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
说着,他二指并拢,缓缓挖入这女子尚未湿润的阴门,像在寻觅某物,屈伸攀爬,直到最深处,才蜷起抠挖,磨弄着内壁嫩肉。
她逼着嗓子娇滴滴哼了两声,唯恐不够,索性发浪道:“哎呀,好汉爷爷咋知道奴家骚屄里痒,快……快给奴家好好挠挠……”
那边小妹总算擦干了脸,手肘撑起身子,小心翼翼打量着这边。
她挪挪腿,发现只要踩地,踝骨内便小刀刮过般疼,但硬忍着,也不是不能行动。
她从伙房做到亲兵传令,靠的就是机灵,略一寻思,便知道凭一把匕首,绝伤不到能把两个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偷到这儿的恶贼。
如今汊口镇外鬼狄大军压境,四处都有巡防哨卡,这男人力气再大,既然走的是水路,这地方还听得到水声,就仍没脱开卫兵监察的范围。
想到此处,小妹屏息凝神,悄悄小幅活动腿脚,耐心等待最后那一线生机到来。
这时,被吊起的女人忽然惨叫一声,双脚左右乱踢,哀嚎道:“哎呀——!我的爷!不能……不能那么用劲儿!奴家的屄……要被你挖出来了!疼!疼死我了!”
袁忠义手指已经运力夹住了那圆滚滚的宫口,冷冷道:“原来你说叫我开心,不过是虚情假意。老子生平最恨心口不一的贱婢,满嘴谎话的骚货,我看,还是先将舌头拔了吧。”
“啊!不是!没有……啊啊……疼啊……爷爷……好汉……亲爷爷……奴家真的疼啊……”那女人大声哭叫,白花花的大腿乱抖,肌肉弹动,显见的确是痛极。
袁忠义隐居期间,已经废掉不可再留的女人,大都会拿来最终利用一次,仔细探究一下生灵中的种种奥秘。
如此刻这种手段,便是宫中一辈子专职给女子幽闭的宦官,也不如他老练。
他掰开那女子大腿,提膝挡住不准她夹紧,一手在阴户内捏紧目标,一手在外隔着肚皮运功震断兜着那处的筋络。
如此一来,既能不至于太快危及性命,又能叫他如愿以偿。
“啊!啊!饶命!好汉饶命啊——!”
那女子唯一能动的腿一阵乱蹬,快被整只手塞进去的肉屄淅淅沥沥掉下一片尿,已疼得口唇发白,涕泪纵横。
很快,袁忠义的手就带着宫口缓缓抽了出来。
肉裂洞开,已成了一张鲜红大口,腔道缓缓外翻,先是层层肉褶凸出,如花球绽放,最后,被他指缝捏着,扯出来一个光滑平整、布满粘液的球。
球中凹陷,其实更像一个肉环,紧紧闭着,通往怀胎十月之处。
女子所受淫刑,名曰幽闭。
古时不过是将犯禁者关于密室,不得见人。
后世则为废弃女子行淫之能,从而创出几种手段——有砸碎耻骨,木橛椓窍;有行针走线,缝幽锁穴;有剔去阴筋,割核削唇;有木槌击腹,垂宫闭户。
前三样袁忠义并无兴趣,他为的又不是让女子再不能行人道之事。
这最后一种,他则悉心钻研良久。
起先是为了让帮忙养蛊虫的女子多活些时日,到后面,则又觉得多了一种新奇乐趣。
他将那肉囊彻底翻出之后,在女人大腿上擦了擦手,绕到正面,拍拍她的脸,道:“此刻是不是好些,不那么痛了?”
她看不见自己下体情形,虽说的确不若先前苦痛欲绝,但腿心总觉得多了什么东西,合不拢,夹不住,还热乎乎的,一阵阵抽动。
她心中骇然,泪汪汪央求道:“好汉……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莫要杀我……我不想死……”
袁忠义顺着她的脸往下摸到胸乳,捏摸几下,道:“每次听到这样的话,我都十分奇怪。”
指尖捏住紫红乳头,缓缓掐紧。
“你说,我要你做什么都行,那杀不杀你,怎么杀你,岂不是随我高兴?”
血珠从指甲与肉的缝隙中渗出,跌落,摔碎在潮湿的泥土中。
“若有来世,又任人宰割的时候,还是换种求饶的法子吧。”
捏紧的二指一挑,真气如刀,锋利划过,那女子惨嚎一声,乳尖从中分开。
袁忠义扒开那两片乳头看了看,凑近一嗅,吸饱了那股腥气。跟着,他转身拿来小妹的腰带,抓起吊着的女人一条腿,高高抬起绑在枝杈上。
股间大开,那外凸的胎宫也露得更加明显,红扑扑好似个夹在屄里的小小皮球。
他抚摸着上面被风一吹后黏稠了不少的汁液,哑声道:“你这淫妇,有过多少情夫啊?”
还以为捕捉到了一线生机,那女人急忙提了口气,勉强咧嘴露出个笑,道:“我……我……我就是……在戏栏子的时候,有个……一起唱小曲儿的搭子。他……他平时更喜欢开了面去勾引官人日他屁眼,不怎么弄我……我……奴家……奴家那……那骚肉,也是久旷了的呀。”
“满口胡言。”袁忠义指头在她耷拉出来的宫口上缓缓搓弄,“看来还是欠些教训。”
那指头上真气早已锥子般插进孔缝,他略一运力,便无声无息戳了进去。
那女人只觉一阵钝痛从下体传来,还当又要受什么折磨,哭叫道:“我、我我我……我还有个奸夫,是我同袍,他押运粮草,我隔三差五会去找他讨些油水足的吃喝,他肏饱,我吃饱,再没别人了。真没了……呜啊啊啊……”
“算你说的是实话。”
她说话间,袁忠义已经往她胞宫口内刺入二指,勾住运力缓缓扯开,“但老子纵横江湖,采花无算,便是到了这荒凉地方,也绝不将就。你这烂屄戏子进过,厨子闯过,我可没什么兴趣。瞧你这大白屁股,怕是娃儿也偷偷生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