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口开,等同分娩之痛,那女人汗如雨下,哭丧着脸摇头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从不叫他们撒精进来……兵荒马乱,人吃人的年景,我哪敢多个累赘在身啊……”
“没生过,那总算还有一处原封。”
袁忠义轻哼一声,握住昂起阳具,抽回手指,趁着那宫口尚未回缩,单掌按向她下腹,运力逼住里面不叫那肉囊回缩,狠狠一顶,便一口气搠入那阳精难抵之地。
“呃——嘎啊啊——!”那女人叫得撕心裂肺,被拴着的脚猛摆几下,扯得那手腕粗的树枝咔咔作响,身子更是离水活鱼般猛腰乱扭。
小妹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她只能从男人背影的动作猜测,那根要命的鸡巴,应当是插进去了。可具体插了哪儿,她猜不出,也不敢猜。
她趁机悄悄站起,忍着脚踝中的疼,无声无息往后挪开。
男人动了起来,抱着树上的女人肏,肏得又快又猛。每次插进去,都跟捅了根烧红铁棍一样,带起一声尖锐惨叫。
小妹看了一眼匕首,摸摸自己仍热辣辣合不拢的肿痛阴户,恨意横生。
但她终究还是不敢。
她得活着,活着回去,才能提醒柳将军,提醒郡主,才能求新来的袁大侠帮忙,替她报仇。
她提心吊胆迈步,一步步离开,越走越远。
袁忠义自然听得到。
但他本就打算放小妹一条生路,给她一个言出必践的机会,便装作不知,仍在女人子宫中胡插乱肏. 没想到,被他日得涕泪纵横的女人好不容易从生不如死的剧痛中回过口气,最先说出的话竟不是求饶。
她嘶嘶抽气,呋呋吐息,断断续续道:“好汉……你……你再不放开我……小妹……你抓的另一个……女人……可就要……就要跑了……”
袁忠义动作一顿。
那女人喘息几声,哭道:“真的……你回头看看呀,我真没骗你……她跑了!”
小妹已经逃到黑暗之中,却并未远到听不见这话的距离。
她如坠冰窟,急忙咬了咬牙,迈开双腿飞奔。哪怕每一脚踩下去,足踝中都好似别着一根生锈钉子,她仍不敢停。
袁忠义心中略感恼火,只得故意提高声音道:“不必你提醒。她还真以为自己逃得掉么?”
树下女子呻吟般道:“好汉……你瞧,我、我是向着你的……能……能别杀我……么……”
“我没在杀你。这不是在肏你么。”
袁忠义面巾之下狞笑如魔,“若我肏尽了兴,去抓那小妹的时候你还没死,便算你的造化,饶你一条贱命。”
那出卖同袍的女子顿时有了一点念想,耷拉着脑袋喃喃道:“我……我这贱命……挺禁肏,只求……求好汉肏得轻些。免得……还没肏够,我便死了……那……那可大大不美……”
袁忠义眼中寒光闪动,抽身而出,抬手解开绳结,叫她跌在地上。
在他心中,玩物分很多种——有趣的、无聊的,硬气的、软弱的,干净的、肮脏的,耐得住的,不禁用的……
眼前这位,差不多快将他厌烦的类型占个齐全。
他一脚踩在那女人外凸宫口上,道:“好,那我最后再肏你十下,你且数着,十下之后我便出精,完事我便走了。你是生是死,我再不插手。”
那女人疼得双腿都在抽搐,却面带喜色连连点头,“好,好好,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她大喜过望,讲完却忽然意识到,胯下方才被狠狠踩了一脚,脏兮兮的,好汉还怎么用?
她正想问是不是该去河边洗洗,袁忠义已经弯腰蹲下,一指戳出。
喀嚓一声,肌肤开裂,胸骨断碎。
他二指一搅,在女人双乳之间开了一个血洞。
“记得数。”他冷冷提醒一句,将乳房抓住,如从身后肏弄扒开屁股一样往两旁一扯,将裹满真气的阳物刺入到心脉环绕之地。
那紧绷绷跳动的一团筋肉,一下一下,摩擦着他凶器一般的龟头。
那女人张了张嘴,又哪儿还有力气,数出那个一字?
“你不数么?那我帮你。一,”袁忠义哼了一声,抽出,插入,“二……”
他数得很慢。
等他数到七时,前端碰到的搏动,已经近乎停息。
他数完最后三下,在尚且温热的身体胸中射出,恍如刚从羊腹中抬起头的狼,哈出一口满是血腥气的长叹。
抽出血淋淋的阳物,袁忠义捡拾起东西,下到河中逆流上行,让水冲洗掉一身血污腥臭。
等差不多没了味道,他离河上岸,运功冰掉浑身的水,凝神找到足印,往小妹遁逃的方向追去。
他并不担心小妹比他先到。
他只担心小妹半路再出什么岔子,回不去。
果不其然,袁忠义追出不到二里,便循着一处亮光,找到了她。
她应当是远远看见巡逻兵士,呼喊赶去。
她身上未着军服,还衣衫不整,羞处毕露。晚上外围巡夜的,大都是些死了并不可惜的小卒,保不准,都没有去找营妓的资格。
也不知道她来没来得及表明身份,反正,此刻她被塞着嘴,四仰八叉按在地上。四周站的男人举着火把,趴的男人正发情公牛一样猛干。
袁忠义静静等了阵子,只当,是让她提前习惯一下营妓的日子。
唯一让他略略皱眉的是,镇上的营妓有规矩管着,每晚只招待三个。此刻围着小妹的,却是两倍还多。
这八个男人可能是觉得机会难得,轮完一圈,竟又从头再来。
袁忠义没了耐心,不愿再等。
心想她要是在这劫数中丢了命,也只能怪她家郡主统兵无能驭下不严,一个个放出来到外面都是奸淫掳掠的贼寇货色。
他悄悄离开,一路回到河边,沿岸逆行,展开轻功,不多时,便回到汊口镇中。
他精神饱足,气色也好了几分,回到住处卸去装扮,换回平日的模样,又歇息片刻,才去隔壁归位。
丁小妖与宋清儿,理所当然都在昏睡之中。
袁忠义盘腿坐好,将两人手放回原处,撤掉她们身上封禁真气,闭上双眼,也跟着运功休息,将养心神。
营房那边鸡啼嘹亮,两人睡得仍香,直到天光入窗,外面渐渐喧闹起来,丁小妖才倦懒起身。
她一看自己还紧紧握着袁忠义一根手指,顿时羞红满面,作势揉眼,扭身躲开。
这一下,宋清儿也被带醒,打着呵欠欲伸懒腰,才发觉一边腕子仍被袁忠义握着,一想昨晚的事,嘤咛一声把脸埋进被子,不敢见人。
袁忠义左右打量,颇觉有趣,想到清晨之前新动的念头,面上笑容更显温柔,伸手拍了拍宋清儿的背,道:“清儿,别羞了,在下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宋清儿将信将疑,拉开被子,一边抬手抚齐鬓发,一边偷偷瞄他,小声道:“呃……是什么好消息呀?”
丁小妖在旁打趣道:“想来是细细品评了咱俩的睡相,觉得你更美。”
“姐姐!”宋清儿又再面红耳赤,当即撅起了嘴。
袁忠义摇了摇头,正色道:“清儿,我昨晚一整夜内息在你体内运转,发现,你的根骨相当了得,是个修习玄阴内功的好苗子。你可否愿意吃些苦,定下心来好好练武?”
对着瞠目结舌的宋清儿,他微微一笑,柔声道:“你若愿意,我有空闲的时候,便教你一套口诀心法,你记下照做,不懂之处,我来指点。如何?”
宋清儿还未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小卒慌里慌张地大喊:“袁大侠!袁大侠在么!柳将军请你尽快过去!营中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