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义又在贺仙澄、云霞等女子身上试过多次,便是没有药方相助,他也很有把握,要远胜寻常男女自然交媾。
李旷能征善战,手握重兵,留个好孙儿在此,何乐不为?
袁忠义抖擞精神,将李环弄得死去活来,阴津满腔,滑溜溜快要握不住钻入的灵龟。
他俯身揉乳,帮李环稳住阴关,最后一顶,将种子畅快喷洒进去。
接着,他抬起李环颤巍巍的屁股,抽来枕头垫高,阳物抵住尽头,暗暗运功,转眼就将一腔热精,尽数从花芯外逼了进去。
“呜唔~~这热乎气儿……咋进得这么深。”李环媚眼如丝,娇声问道。
“深,才容易中。”
袁忠义抽身而出,扯过一条巾子在手上一团,塞在她屄口,“自己捂着点儿,这么歇上半刻,便不会漏了。来年我若还到此处,定为李家孙儿带样好礼物。”
李环白他一眼,“你要真有这送子神通,回头往京城去一趟,怕不是叫你夜夜做新郎。”
她嘴上不信,屁股却乖乖垫高不动,垂手捂住胯下。
“神通谈不上,总归……要比寻常男子更厉害些。这你总信吧?”袁忠义捻住她乳珠,笑吟吟搓弄。
“信信信,我要说不信,你非得让我跟露儿似的,叫到快天明不可。”
他手握阳物,往她乳肉上蹭了几下,笑道:“你信,莫非就能躲过不成?此间又没旁人,我离尽兴,可还差得远呐。”
李环啊哟一声,扭头瞪着他又在变大的阳具,暗暗心惊,道:“你们修内功的,还真能夜御数女,金枪不倒呀。”
“旁人我不知道。区区两次,在我决计不够。少说,还要翻一番才勉强可以。”
“不可不可,”李环忙不迭起身,一肚子热精也顾不上捂了,慌张道,“你且等等,我叫个助拳的来。”
“哦?你还留了助拳的姐妹?”
她点点头,跟着又摇摇头,道:“不是姐妹。她比起求欢,更重求子。不过咱得约法三章,一会儿我吹灯拔蜡,你只准摸黑办事,既不能看她模样,也不能问她身份。我打包票,她绝对年轻貌美,不亏了你。”
袁忠义内功深厚,早已是夜眼如枭,便点了点头。
李环思忖片刻,又道:“你也不必跟她多说什么,有啥能容易怀孕的法子,你只管一股脑用上便是。此外……她身子骨不如我这么结实,你可别跟欺负我似的折腾。”
袁忠义故作无奈道:“那我要是不能尽兴呢?再回房找露儿去?”
李环一怔,本想反唇相讥,又觉得这人龙精虎猛,三个大姑娘轮番肉搏拿不下他,似也不是夸口。
她左右权衡,只得道:“那我在隔壁歇着,你弄够了她,我大抵便回过了劲儿。你要还不知足,留她在这儿睡觉,去隔壁接着日我。我豁着明儿早上不跟娘请安,非喂饱你不可,这总行吧?”
袁忠义含笑点头,拉住她手,问道:“三小姐,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
她拾起衣裳往身上套,道:“你讲。”
“你与隔壁的娘子既然都还年轻,何必急着求种?我记得李家人丁,应该还算兴旺吧?”
李环默然,片刻后,轻声道:“你走江湖,不懂庙堂的事。我爹如今所在,可以说凶险之极。外有狄夷,内有奸佞。不在这郡尉府中的子孙,只能当作没有。如此一算,是不是人丁单薄了许多?”
她不愿多谈,匆匆一揽衣襟,踩地过去寻鞋穿上,回身端起灯台,笑道:“有艳福可享,少问那许多。你要真争气,来日你儿子……说不定有大富贵,可是寻常江湖好汉,祖坟冒青烟都够不着的。”
袁忠义目光闪烁,正色道:“若如此,便先谢过三小姐了。”
“去。下回少作弄我脚底板,就算你知恩图报。”李环回头笑骂一句,带着满面飞霞,一肚热精,心满意足出门去了。
袁忠义赤条条靠在床头,眼中精光迸射,越发亢奋。
他喜欢让女人生孩子,却没仔细想过,此事是否还有其他用途。
白念卿与龙腾云两个孩子的出路,曾让他略有了一些朦朦胧胧的念头,只是不够有趣,也便不曾深思。
今晚李环和另一个非富即贵的妇人含羞求种,骤然让他心头敞亮出了一片崭新天地。
生死两面,本就皆有可为。
一头牛,活可拉车耕田,死可食肉制皮。
活有活的用法,死有死的价值,天下万物,本该如此。
他过往醉心一道,千百女子犹如他胯下牲畜,缕缕芳魂沦为祭礼。
死掉的母亲,只能供他一时畅快。
而如李环这般活着的亲娘,却能叫他的孩儿出世便坐拥一方天地。
至于姓不姓袁……他本也不放在心上。
这不过是个捏出来的姓,凭空编的名,能有什么干系?
袁忠义微微一笑,心里已拿定了新的主意。
这风云乱世,他可不只要留下名声而已。
正想着,门口传来轻微脚步,一个窈窕倩影,小心翼翼迈过门槛,低头匆匆走来。
李环举着灯台照着送她到床边,便往外一撤,留下一室昏暗。
但袁忠义看得清清楚楚,进来的小妇人眉黛唇红,肌肤水嫩,不仅远比李环美貌,还是张新近才见过的熟面孔。
他本以为李环带来的会是那个不露面的假四妹,好为独孤家留个男丁,传承香火。
不曾想,羞答答心慌慌过来床边坐下的,却是晚宴上才随着一众女子为他敬酒过的姬妾之一。
这李环好大的胆,出墙带着姨娘,莫不是要让他两个儿子叔侄相称?
袁忠义肚中暗笑,更觉有趣,一团欲火当即灌入阳物,叫他坚挺无比。
他问了几句,那小妾似是怕败露身份,不言不语,只捏着手帕端坐不动。
他略一寻思,索性拉住她手,往床上一拽,便去剥裙扯衣。
那美姬惊叫一声,但不敢言语,这会儿那还容她逃离,只得双手掩面,任他摆弄。
三两下剥出个白嫩嫩娇润润的大好玉体,袁忠义耐着性子抚乳摸阴,等弄出一层油润,便分开双腿架在肘上,向前一伏,挺阳戳入。
“昂嗯~~”她软软嘤咛一声,忙咬住玉指,蹙眉忍耐。
袁忠义俯身肏弄,抽鼻乱嗅,道:“好熟的香气,我是不是不久前才在哪儿闻过?”
那美姬登时浑身一紧,吓得额上都出了冷汗。
袁忠义肚中暗笑,阳物猛顶,掰过她躲来躲去的芙蓉粉面,霸住那樱唇檀口,美美咂了一通。
他抱住这位如夫人赤条条的身子,上头又吻又舔,下头又挑又钻。
想来郡尉大人床笫之间并没什么风月活计,这娇滴滴的妙人儿竟完全是个生手,不堪垂怜,不到一刻功夫,便如泣如诉一声哀啼,颤酥酥抖着双乳丢了。
袁忠义将她一翻,扶成母狗模样,掣着一双皓腕隔山取火,掏弄到她淫唇外翻,花心酥烂,眼见又要大泄特泄的当口,忽然低头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你急着求种,是怕生不出儿子,也和这屋原来的主人一样,被李将军赏给部下么?”
那美姬被识破身份,倒抽一口凉气,偏偏又要泄了,麻得通体如酥,一时间叫都叫不出来。
不料,等咬着枕头挨过这阵,她竟颤巍巍道:“公子休要多问,若没将军默许,奴家便是有八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这……无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