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求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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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走了一路,他看得出,李环不过是比寻常弱女子步履矫健,兴许是舞刀弄枪练过一段时间,顶天算外家入门,跟着她走去哪里,也不必着慌。

李环径自入内,开了角落一间偏房,摸到门边桌上预留的火折子,甩手晃燃,点亮灯烛。

袁忠义环顾一圈,暗想,此地也不知是先前就没人住着,还是被她提早遣散,整个院子空空荡荡,却唯独在开门那屋的隔壁,能听到微弱鼻息,似是有谁在里面歇着。

“还在外头干啥?”李环等不及似的,探头招手,白花花的腕子晃着玉镯一闪,“来呀。”

袁忠义信步走进,直入内室。看床上被褥,床下屏风,角落妆奁铜镜,此地并非仆役居所,但没什么人气,似乎空置了一段时日。

李环看他四处打量,扭身在床上一坐,笑道:“是我爹原来一个小老婆的住处,咋,还亏待了你么?”

袁忠义道:“她人呢?”

李环笑意变淡,略带嘲弄道:“肚皮不争气,下不出蛋,刚开春那会儿,把她赏给一个立功的糙汉子了。此时此刻,大概正一边抹泪,一边给新相公喂马呢吧。不过听说怀上了,算一算,大抵不争气的该是我爹。”

她拍拍床铺,足尖儿一挑,已将大红缎面花鞋甩到袁忠义脚边,媚笑一荡,道:“还不快给本小姐捡过来。”

袁忠义却不理会,抬脚迈过鞋子,径直走到床边,低头看她,道:“捡过来,可有什么好处?”

“袁公子,你行侠仗义,为我一个弱女子办事,还要好处呀?”

“寻常时候不要,春闺风流,便能要则要。”

李环抬眸哼了一声,啪嗒,把另一只鞋子也甩飞出去,“你不捡,我便不穿。”

袁忠义弯腰一托,把她双足抬起,柔声道:“夜深地潮,莫要凉到脚心,害出病来。”

李环媚笑着往后一靠,袜子里脚掌轻轻扭摆,道:“我要害病,也是你这俊俏郎君惹的相思病。你倒是快点儿,给本小姐来一剂猛药啊。”

袁忠义挑挑眉梢,忽然将她脚上袜儿一扯,亮出里面赤条条的玉足。

小姐毕竟是小姐,脚儿虽比丫鬟的略略大些,但滑腻细嫩宛如温玉,趾肚圆润齐整,背白底红,微微汗腥冲鼻,反叫兽欲猛增。

她身段珠圆玉润,双脚也是一般肥白娇嫩,裸在他掌上本能一缩,被他抓住足踝不放,顿时蜷起十趾,给红润底板上皱起层层波纹。

袁忠义虎口一侧,扭身坐上床边,把她双脚夹在腋下,笑眯眯并指一点,运出一股真气,往她涌泉周遭撩拨。

“哎?啊……哈哈哈,咳咳……不是……哈哈哈哈哈……你……你干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环奇痒钻心,顿时笑得花容失色,双手急忙捶打他肩背,腿脚发力猛抽,却跟被钢箍卡住一样如何也动弹不得。

“三小姐可知,这地方为何叫做涌泉穴?”

李环双足交替狠痒,气都快喘不上来,头晕目眩,哪里还能答话。

袁忠义自顾自道:“只因此处连接肾经,专治久旱枯井,小便不利。待你多笑上片刻,腰眼酥麻,胯下失禁,管教外阴水淋淋一片,什么相思病也一起好了。”

李环狂笑难止,已连拍他的力气都没有,哀求告饶道:“好冤家……哎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病好了,病真好了……哈哈哈哈……”

“小姐不是要猛药么?这才是个药引子而已。”

袁忠义快意一笑,仍不停手。

他便要让这女人知道,他是风流少侠来当入幕之宾,不是精壮小倌儿专来伺候千金。

交欢你可以在上倒浇蜡烛观音坐莲,但心里,最好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挨肏的娘们。

“呜呜……哈哈哈……呜……唔……哈哈哈哈哈……”

转眼,李环已满脸珠泪,双股战战,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笑声都微弱了许多。

知道她肺气将衰,也嗅到了腥臊横溢,袁忠义这才罢手,道:“小姐收好,真正的猛药要来了。”

李环倒在床上,胯下一片温湿,心里又是羞恼又是委屈,想使性子,脚底板一阵乱麻,顿时没了勇气。

袁忠义抓着她双脚起身,抽掉裤带绕踝绑紧,跟着把她衬裤向上一扒,剥出个白嫩嫩圆滚滚湿淋淋的屁股。

他将李环往床边一提,仍抹口唾沫在阳物顶上,扇一掌肥白屁股,便冲着挂水珠的艳红阴门一气搠了进去。

李环先是笑得骨松筋软,后又漏了膀胱,一身狼狈,那能料到此刻会被奸淫,硕大肉塞猛地撞在她酥了芯儿的阴户深处,顿时叫她通体酸麻,哎哟一声扭了一扭。

袁忠义抱紧她分不开的双腿,好令那早破了瓜的骚肉更显紧凑,另一掌顺着腰肢钻入衣摆摸上去,在里头扯开兜儿,一把攥住松软肥圆的肉奶,搓尖揉乳,大冲大干。

被这么一番折腾,李环倒连胀痛都没怎么受,就生出股股酸软快活,转眼胯下粉蚌吐津,口里嘘嘘急喘,也和露儿一般,被生生肏起了性。

那硕大阳物出出入入,拉丝搅沫,直入得李环牝内酸痒麻烫,百味俱全。

她咿咿呀呀叫唤着挨了半刻不到,便冷不丁一个哆嗦,脑海一阵发白,淋淋漓漓泄了一遭。

觉那宝贝依然钻个不休,李环探手拍他大腿,央求道:“我的冤家,容我……容我回口气,你再肏……我……我怕是要受不住了。”

袁忠义按着性子,暂且没通开她阴关,稍稍一稳,摇晃阳物让龟头在膣口卡着缓缓旋磨,笑道:“亏你是猛将之女,还嫁了个领兵的,本该饱经操练才对,怎么这便受不住了?”

李环哼哼唉唉缓过这口气,想着方才那销魂舒泰,幽怨道:“他要有你一半本领,我也不至于涎着脸,这便红杏出墙。他待女人,我看,跟待一块挖了洞的羊肉也没什么分别。偏还是个短柄腊枪头,要不是找姨娘打听,我还当女人生娃,就是要忍那无聊摆弄不可呢。”

袁忠义垂手抚弄她湿漉漉的牝户,稍稍深入,抵着骚淫肉褶钻弄,笑道:“你此刻出墙,就不怕多个娃娃么?”

李环眯起眼睛摸着他攥在自己乳上的手背,道:“我巴不得。你模样俊,功夫好,还有这要人亲命的一根本钱,我若能生个有你三分的儿子,怕不是得意到棺材里去。”

袁忠义心里暗道一声果然,解开她脚上腰带,一边慢条斯理日弄,一边将她身上衣裙剥掉,摸着那白羊儿似的一身软肉,笑问:“三小姐……到底是为寻欢,还是求种啊?”

李环腻着嗓子一边扭腰一边答道:“我不能都要么?”

袁忠义眸子一垂,将阳物缓缓贯入深处,抵着子宫磨弄,道:“在下可不是说笑。我行走江湖,处处留情,对子嗣自然要有些掌控本事。不然,到处都是我见不到爹爹的可怜娃娃,岂不糟糕?”

李环本已淫兴又起,听他这么一说,抬起头来,分开双脚夹着他的腰,道:“这也可以控制?”

“不错。”

袁忠义笑吟吟道,“一来,我有一道秘方,可促阴阳交泰,受孕生子。二来,我这些年游戏人间,也摸出了一种独特门道,只要不在月事之中,交合之际我运功相助,将胎宫中阴精逼出,再将阳精逼入,水乳交融,成就好事。我在内子身上试过,轻而易举,便叫她怀了身孕。”

他挪挪腰杆,用龟头掀了掀发颤的花心,叫李环又舒舒服服打了个冷战,话锋一转,道:“若小姐只为寻欢作乐,那为免麻烦,在下也能出精在外,运功为小姐胎宫护卫,便不必有私生后代之忧。”

他这些话,半真半假——方子和叫女人更易受孕的功法是真,不令对方怀孕的手段,他却从不曾想过。

他若不想让谁生她的孩子,只消破掉阴关丝毫不留真元,再略微做些手脚,那女子体虚至极,便是受孕,往往也活不到分娩,纵然老天保佑生了,顶多活下一个娃娃。

更何况,老少贵贱,高矮胖瘦,袁忠义有兴致奸淫玩弄的女子林林总总,还真没谁是他完全不愿令其受孕的。

他对模样周周正正,白白嫩嫩的婴儿,不知何时,已有了无法言明的执念。

硬要说,倒也不算不知。只是他绝不愿去想,更不可能提。

他深吸口气,抚摸着李环柔软白皙的肚皮,道:“我快要出了,小姐可想好,孩子,是要,还是不要?”

李环娇喘吁吁,双脚一盘,白藤般缠住他,喃喃道:“自然是要。只要生下来的孩子姓李,我管他爹爹是谁。”

她手指轻轻搓着被撑到两边的阴唇,笑容妖艳,透着一丝嘲弄:“横竖算起来,是不是亲孩儿,本就只有做娘的知道……”

李环成婚乃是招赘,她若产下男丁,便是郡尉府的嫡孙。

袁忠义在她肚腹软肉上一捏,笑道:“好,那在下便无所顾忌了。”

他按住三小姐丹田,提气猛冲,功力顺着胎宫上行,在左右两侧略一盘桓,发力将阴精外逼。

为想明白女子怀孕生产的道理,藏龙庄中不知剖开过多少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