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安娜的前男友是她俩初中时的学长,可欣还和那个男孩在一个院子住,后来男孩初中毕业就当兵去了,每次探亲回来都来看安娜,再具体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也懒得打听,无论他是谁,都是过去式了。
一整天,我几乎就没让安娜穿上过衣服,就连搂着她睡觉的时候,老二也插在她的屁股缝里随时准备战斗,但我在梦里却梦见了可欣的口交。
结果,可欣的红唇根本没让我等多久,情窦初开的春心,根本就无法抑制。
第二天中午,我和安娜吃完午饭,她就去上课,留下我一个在她家里睡觉。刚闭上眼,就听见敲门声。
“可欣?你怎么没去上课?安娜呢?”我一边开门,一边朝门外找安娜的身影。
“哎呀!她没来,我……我请假了。”
“你请假?”
“我说我去看病,请了一下午的假。”可欣答道。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没哪里不舒服,我反正不想上课,就来找你了。不欢迎吗?”
我这才明白过来,估计这丫头不但撒谎骗了老师,连安娜也骗了吧?想到她答应我的事,我差点乐地笑出声,她请假是来学习吹箫的吧?
可欣应该还是个处女,第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后,一颗泛滥了的春心满脑子想的都是男人身体,可她这么主动的送到我面前,却有些不知所措,总不能主动脱我的裤子。
中午的时候我本来想和安娜打一炮再放她去上课,她却推说怕迟到,扔下我一个人在房子里,可她想不到她的好闺蜜一转眼就送上门了。
我没有急着把可欣弄到床上去,就在客厅搂着她亲了起来,一番应有的矜持挣扎后后,可欣不再装模作样,主动搂着我接吻,这次可比在车里宽敞的多,我隔着她的衣服把她的身体摸了个遍,等喘息声越发急促后,解开她的胸罩,摸到了着她鼓鼓的乳房。
“唔唔……嗯嗯……”
可欣被我挑逗着一边儿送过小舌头,一边儿哼哼唧唧地扭着屁股。
“想我了没?”我边亲边问。
“嗯……”
“你那个完了没有?”
可欣摇摇头说,“还用嘴好吗?”
“当然好了,就在这吧……你先跪下。”
“为什么要跪着?”可欣红着脸,有些不愿意。
“这是女人给男人的最高享受,好可欣,你就让我享受一次吧!”
我胡说了几句,就把她的双肩朝下压,可欣终于扭扭捏捏的跪在我面前,嘴里还嘟囔着,“骗我呢吧?”
我不管她说什么,马上把裤子脱了,留下一条内裤,把胯部送到她嘴边。
“帮我脱了……”
可欣嘟着嘴,慢慢帮我脱下内裤,早已经硬挺的肉棒子,一下弹了出来,差点打在她的脸上。
“呀!”可欣一躲。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的粗大肉棒,但今天和上次那种昏暗的环境截然不同,这个小处女吓得都不敢睁眼看。
“看呀!我弟弟都认识你了,看他急的。哈哈!”
“你胡说啥!难看死了!”可欣嘴上说着难看,却大着胆子睁开眼,近距离的认识男人的性器官,最后还主动用手抓住问道,“还疼吗?”
我心想,还疼个屁呀!昨晚已经在安娜身上喷射了两次了。
“你这次别咬它了。”
“你教我……我不会。”
其实女人的口交没有那么复杂,无非就是那几个动作,舔,含,吹,挑,可欣学得很快,再也没有用牙齿刮到我的痛处。
“嗯,现在把刚才我教你的几种方法自由搭配,就像吃雪糕一样,别用牙齿碰到就可以了!”
“嗯嗯……滋滋……嗯嗯……”
可欣的口交越来越熟练,我一想到跪在面前给我舔鸡巴的是个处女,就血脉喷张,兴奋不已。
十分钟过去了,可欣含着我的老二,脸上泛起了阵阵的潮红,这绝对不再是一种羞涩的脸红,而是少女的性欲。
我拉起她上床,不管她来没来月经,我也要扒了她的裤子看看清楚。
“啊啊……你不要这样……我没完呢!”
“不管,我受不了了,让我弄吧!”
“不行,求你了……过几天,过几天给你……”
床上乱作一团,可欣的大长腿不停的挣扎,最终还是被我强按着扒了裤子,当我看到她内裤里厚厚的卫生间巾,才逐渐冷静下来,我如果一时爽了,但是她的第一次就分不清是什么血,这的确太过分了。
“唔唔……你冷静点儿,我……我真的还那个着呢。”
我气呼呼地往床上,就让硬着的老二一柱擎天,“你把我弄成这样,要负责到底。”
“那要怎么办嘛?”
“就用嘴吧!”
可欣再一次趴到我的胯下,嘴里嘟囔着,“刚才就是用嘴嘛,还不是你猴急的……”说完,一口含住。
“你能给我吹出来?”
“嗯?什么?”
“嘴松开了说话,手就要接着弄,不然永远也完不了。”
可欣赶忙用手抓住,在我的指挥下学着打飞机,“这么难呀?”
“用下边就舒服多了,一点都不难。”
“安娜……她用那里和你做爱,你是不是很……爽?”
“那当然了!”
“哦!”
不知道可欣在想什么,她这次主动用嘴含着我的肉棒继续套弄,舌尖儿学会了在龟头上不停的刺激,每次我和她说话,她也都会用手接替嘴巴。
我慢慢有了射精的感觉,让她横躺在床上,这样我可以脱光她的上衣,揉着她的双乳,这种姿势让我完全欣赏到她修长的双腿,平坦的小腹上细长可爱的肚脐,和她正在努力发育的双乳。
“会射在你嘴里的……”
可欣害怕地摇摇头,却没有吐出我的鸡巴,“唔唔……”
我按着她的头,一股股精液终于被这个小处女给吹了出来,射的她“嗯嗯……”地抗议着。
肉棒子在她嘴里抖完,她双唇紧紧贴着棒身,一口浓精被她含在嘴里,刚想下床去吐出来,就被我拉进怀里。
“嗯嗯……嗯嗯”
“吃了它,你就是我的女人,永远都跑不了了,你愿意吗?”
可欣瞪着眼睛看我,她肯定是在怀疑嘴里腥腥的东西能不能咽下去,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把头躺在我胸前,一口一口把精液咽了下去。
“难吃死了,难吃死了……”
“习惯了就好了。”我安慰道。
“安娜也吃吗?”可欣好像总是要和安娜比较。
“不给她吃,你才是我的唯一。”
我也是在胡说八道安慰她,安娜愿不愿意吞精我不知道,起码她现在连口交都不愿意。
“说的像真的一样。”
“真的,我以后也不会给任何人。”
“嗯!”可欣点点头,趴在我怀里。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问可欣,她这样对我,我们三个的关系该怎么处理?
但是这明明是她应该问我的问题,我主动去问,难道是嫌自己过的太舒服了吗?
所以,你不说,我也不说,等到东窗事发的时候再说。
安娜放学回来的时候还有些担心地告诉我,可欣下午没有去上课,说是肚子不舒服请假了。
我在人家嘴里射了个舒服,也象征性地表示了对可欣的担忧。
二十年过去了,回忆当初的那段时光,竟然除了性与爱,再没有什么可以让我记住的事,其实这也符合少女怀春的行为,不管嘴上说再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最终都是想着情情爱爱,卿卿我我。
男孩只想着在床上和女孩打滚,女孩只不过要保持一点儿矜持,一旦和男人有了一次,春心荡漾起来,比男孩要主动的多。
比如说可欣,我总觉得让她只用嘴有些委屈,她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要不是她身上来了月经,不管是在车里,还是在她闺蜜的床上,她早就分开双腿了。
所以,她身上如果真的方便了,一定会找个理由单独来见我,根本就不用我着急。
几天以后,可欣给我打了传呼,电话里她说她爸去出差了,妈妈又去照顾姥姥,她一个人在家,希望我能给她送些方便面,并且告诉我她家的地址。
我心领神会地立即答应下来,总不能让人家女孩说,“我月经完了,你来我家给我开苞吧!”
可欣家离学校相对较远,我送过她几次,但并不知道具体的地址,头一次来她家里才知道她为什么能买得起那么贵的单车。
在当时来说,能住的起近二百平米房子的家庭少之又少,四室两厅的格局可比安娜家的小屋要豪华的多了,可是房子再豪华也比不上可欣的美人儿出浴。
可欣给我开门的时候,只伸出了脑袋,用门挡住了她的身体,看见是我以后才把门打开,她穿了一件宽松的体恤,下身只有一条三角裤,让我进门以后转身一边领我进屋,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秀发。
从后面看她修长的腿,更是一种震撼的美,米色的小内裤把她屁股的轮廓绷得更加性感,简直就是个模特胚子。
至于我放到桌子上的方便面,她连看都没看。
“你喝水吗……啊……头发……头发还湿着呢,讨厌……唔唔。”
我从后面突然袭击,可欣竟然没穿胸罩,被我撩起衣服抓住了双乳,挣扎了几下就献上了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