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边境小镇的闹剧(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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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勾玉雕,黄金镶柱,从刀叉到餐碟,从食桌到酒架,数不胜数的华贵家具被摆设在分不清是马车还是宫殿的广阔空间里。

卡塔乌雷横靠在其中最大的一张天鹅绒躺椅上,慵懒地朝门边招了招手。

他浑身只穿一条和这空间极不搭调的粗布短裤,满是刺青的皮肤经风吹雨打变得如岩石般坚硬和粗糙,下身昂扬的凸起是和体型相对应的巨大。

庇拉尔作为娼妇多年,乳房依然挺翘,腰肢依然柔软,每晚床铺上都有一手难以数尽的人流转,但此刻也不由踌躇了一下,说不上是震撼于眼前的雄性气质还是心疼于被其撕碎的优雅,然后才带上身后的门,踏上足有一寸厚的大红色绒毯。

车厢内是一片迷离的雾气,香薰还在车厢的一角燃烧,升腾的紫烟与还未来得及洗去的兽臭和汗味以及大汉身上时刻散发的惊人热量彼此混杂,最终的结果直叫人头晕眼花。

她坐到卡塔乌雷的旁边,立即就被一只大手揽过。

那只手上的五根手指如刚从地里拔出的萝卜般粗大肮脏,但剥起衣物来,却比自己还要熟练些许。

“所以,”庇拉尔说道,语气不像是娼妇对客人,反而像是分别许久的老情人,“你现在是发达了?”

“运气好碰到个好雇主而已。”卡塔乌雷瓮声瓮气地道,“虽然不知道这个时节穿越沙漠来这里有什么可做的,但那个开价,不接才是傻瓜。”

“这马车也是你的雇主的吧?”

庇拉尔就势躺落在躺椅上,立即就为过于柔软的触感发出一声呻吟,“……这得值多少个金币啊。被发现你擅自拿来做这事很不妙吧?”

“哈哈,那我还要请她评鉴一下我这玩意儿在她见过的人里能排第几呢。”

卡塔乌雷大笑着,已经迫不及待地挺着雄壮的阳具压到了面前的女性身上。

“还是位女性吗?很漂亮吗?比我还好看吗?”

庇拉尔轻巧地将这足有婴孩小臂粗细的巨物纳入体内,眯了眯眼,多代稀释后的魅魔血统已难以从外表中寻见,但她的眼睛依然能令雄性着迷,从百里之外赶来献上钱财,只为与之互相凝视上一整晚。

但卡塔乌雷早有免疫,“哈,你还想和高阶魔族的小姐们比吗?”

“就是问一下嘛。”

往后便是一阵连绵的呻吟与肉体碰撞,在过于华贵的床榻上体格不成比例的雄性与雌性彻底翻滚到一起,陶醉于简单而爽快的情爱里,一心只顾着让这空间里的气氛更加浓稠与闷热,于是谁都没有发现,在另一边的车窗上,有只眼睛贴在上面,一眨不眨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这是在做什么啊!?

艾拉蒂雅趴在马车外沿,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光景,脑中雷霆轰鸣。

在魔界,所有的城市都必须建立在深渊附近,这不只是因为深渊附近会有比水源和草场更加重要的魔力地脉,更是因为没有深渊力量的庇护,再坚实的城市也会为狂野的天灾和魔兽撕碎。

因此穿越城市之间向来是个艰苦并且危险的活计。

距离离开王城已有两个星期,当初使用传送眨眼间便能跨越的距离,如今换乘从空艇到马车的多种交通工具后还剩下将近一半。

逐渐远离中心城市圈,沿途的风景肉眼可见的荒芜寂寥了起来,到最后这一段路,更是因为搭不上结队出行的商团而没人愿意前往野外,最后只有一位名叫卡塔乌雷的奥杜魔族雄性接下了委托。

这个种族以粗糙的皮肤,高大的体格以及即使与之相比也十足硕大的肚子为人所知,因此也有“猪人”这样的蔑称,不过其和猪并没有什么关系,相反,这是一个坚韧的种族,其看着脆弱的肚子即是护甲也是仓储,足以支撑其经受最严酷的旅途。

这大抵也是他敢于独自接下这份工作的原因。

旅途进行了三天,奥克族雄性看起来确实对这一带了如指掌,路上平淡的甚至有些无聊,最后是艾拉蒂雅自己忍受不了颠簸,才决定临时到这个小镇休整。

不成想,刚刚到邻近的小树林里散了个步,回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这可是我的马车!

我坐的地方啊!

魔神的坐塌,仅仅是未经允许触碰就该遭受天雷之罚,如今竟然还要在上面做这种下流污秽的事情!?

还、还、还想把这个展示给我看!?

不敬!

亵渎!

难以想象的挑衅!

就算附近没法再找到新的向导了,现在也必须立刻把这两个贱民拖出来,连灵魂都一起捏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舒缓自己的愤怒!

……

之类的,本来是这么想的。

虽然脑海里是这么想,心里是这么咬牙切齿地做着决定的,但艾拉蒂雅的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在原地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马车内情爱的延续。

从这个角度看不见两人的表情,看不见他们的亲吻和爱抚,只能看到肉棒似乎永无停歇地在小穴里粗暴抽插,精囊啪嗒啪嗒地拍打在肥硕的屁股上,每次往复都能带出大蓬炽热的爱液,洒在她这三天里一直坐着的位置上。

——这也……太大了吧……

艾拉蒂雅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这种,都已经能算攻击了吧?已经能算刑罚了吧?没关系吗?这不会死人吗?这种……真的可以进得来的吗?

……自己之前,也是被这样侵犯的吗?

她扭捏着大腿,感觉下身越发难受,掀起裙子,就看到两腿间已经被润得湿透,泛着水光的阴瓣轻轻颤抖着,更往下的膝盖已经在打着摆子,一副连站立都支撑不住的样子了。

艾拉蒂雅情不自禁地将眼前的阳具和在监狱底层亲身感受的做着对比,于是两个星期前经历的每一个细节又如潮水般涌起,再也无法按下。

两个星期间旅途的颠簸,不能随心使用魔法的烦躁,以及对皇宫寝室的想念都在此刻逐渐淡去,只剩下被雄性侵犯开拓的感觉愈加鲜明深刻。

她终于忍耐不住,用指尖轻轻触碰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立即柳腰一颤,两腿再无力气,径自跪坐在马车外面的粗糙泥地上。

忍耐许久的欲望一气爆发,吹飞了艾拉蒂雅全部的力气与思绪。

——咕……我在,做什么啊……

艾拉蒂雅不甘心地咬着嘴唇,内心满溢屈辱,手指却像被粘住了一样,揉搓着阴蒂不肯离开。

——我可是,魔神啊……

移平这种镇子……

移平比这大上十倍的镇子……

也不费吹灰之力的存在……

谁都不能违背的存在……

明明本该是这样的……

快感一点点扬升,但空虚感也随之膨胀,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念起还在原来的身体上时感受到的共感效应,尽管很快就摇头把这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但手指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探进下方的蜜裂之内。

——为什么我得……在这种地方……想象着被那种低贱的雄性……压在身上……自慰啊……

小穴噗扭一下就把整根纤长的手指吞没,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的柔软和炽热仿佛别的活物,但几乎要融化骨骼,蒸发脑髓的快感又实实在在地提醒着她这是自己的身体。

明明是自出生以来便陪伴于身的器官,艾拉蒂雅却好像今天才第一次真正了解这里的构造。

——一定……是那个魅魔搞的鬼……绝对,是这个身体被做手脚了……这种的……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

少女转动着手指,将周遭的膣肉稍稍挤开,但马上又被更加紧密地包裹。

她再度将它们挤开,探进另一根新的手指。

指肚笨拙地摩挲过尿道口,于是十数天前第一次小便时的错愕和窘迫也跟着浮上心头。

再往深处,处女膜一丝痕迹都找不到,就算是仿制的身体曾经那样保护的事物就这样被破坏还是让她失落又解脱。

被种种复杂的情绪引领着,艾拉蒂雅继续向子宫关口探索,被每一丝最细小的前进诱出娇媚低吟,即使被发现的恐惧也无法将之抑制。

——绝对……饶不了她……等回去了以后……这次一定……要彻底……

“哎呀,妾身可没有动手脚喔。”

“!?”

就在空虚终于要被填满,快感积蓄到了极致,艾拉蒂雅正要就此将身体交给绝顶之时,芙丽妲的声音突然自旁边传来。

少女立即打了一个激灵,夹紧双腿缩到一旁,死死捂着就要尖叫出声的嘴巴,在因惊吓而瞪大的眼睛里,确实倒映着不知何时又是如何来到此处的魅魔的身影。

魅魔长老依然挂着那份余裕到让人火大的微笑,俯身下来,几乎贴着艾拉蒂雅的脸说道:“啊,事先声明,陛下,这只是录像而已,满足条件了就会自动播放,绝对没有在您身上设置什么监视的魔法哦?”

艾拉蒂雅二话不说就对着她的脸射出几枚魔弹,全部透体而过。

她再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全身,没有任何可疑的魔力流动,这确实只是个事先备好内容的幻象而已。

“能看到这个录像,说明陛下正在普通地享受性的欢愉,妾身真是好高兴呢♡”

“才没有!”艾拉蒂雅拼死否定。

“好的,好的,毕竟是陛下,不会轻易口头承认的呢♡”但半空中的影像仿佛完全预测了她的反应,“但是,妾身真的没有给陛下的身体做任何手脚喔?虽然为了陛下的旅途顺利,而做得比一般雌性更能享受性交了一点,但也绝对没有会在路上随便发情的设置哦?”

“你是想说是我的问题吗!?”

“怎么敢呢♡”芙丽妲掩着嘴轻笑,“不过,之前忘记说了,得提醒陛下一下,虽然也许陛下自己也发现了说不定,总之,诅咒的力量可能比想象中更强,即使换了假身也能通过灵魂传递过来,并日益加深,所以,抓紧时间哦陛下,虽然这话由妾身来说有些奇怪,但可不能只顾着自慰和做爱而忘记目的哦♡?妾身还很期待又被陛下使唤着的日子呢♡~”

“那种事怎么可能……”

“不过太过忍耐可能也有反作用呢,所以♡……”魅魔的幻象突然转移到了身后,用虚无的手臂环抱着少女,一舔耳尖后,手指在小腹上轻轻地划着圈,“妾身也把魅魔的秘术全♡部♡储存在这身体里了,适当的时候就请陛下咕噜咕噜地把它灌满吧~♡”

“…………”艾拉蒂雅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用!绝对不可能用!”

然后马上恼怒起来,大幅挥手驱赶,于是魅魔的身影烟消云散,周围又恢复了安静,只有背后马车里还有粗重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不断传来。

凉意从屁股上传来,艾拉蒂雅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地上,蜜裂里滴下的爱液在其上留出一个鲜明的印子,散发着浓郁的甜腻气息。

她面红耳赤地赶忙站起身,又被丰满的胸部晃得踉跄一步,整理干净,最后愤恨地瞥了眼马车里还在交欢的男女,大踏步离开此地,向着镇子正中而去。

————

有些让人意外,但其实并不难想的是,艾拉蒂雅从未来过类似的小镇。

遍布魔界各地的深渊干扰着各种远距离飞行和传送魔法的使用,唯独握有深渊权能的她不受此限。

艾拉蒂雅从来不需要在各种市镇落脚,连携带随从都觉得麻烦,更不会有体恤民情的想法。

称帝不过是不想继续再被别的哪位魔神找麻烦,朝觐也只是个表示臣服的形式主义,她从来就没有统治的意愿,无论这广袤土地会在自己手里变得更繁荣还是更荒凉,都不会引起她的内心波动。

所以当她走在这个小镇的路上时,第一次发现这世界如此破败。

这是一座不在地图上标记出的小镇,是以没有官方的名字,而本地人的自称不外乎泥坑,水洼之类的,仅仅是个无家可归者与游手好闲者抱团取暖,消磨余生的地方。

镇上只有一条街道,几乎没有得过整修,一场大雨过后便满是烂地,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被木板钉得歪歪扭扭的民房就在这片黑色沼泽的两侧排开,其间进出的生物奇奇怪怪,这地方没人放心将重要的财产摆在室外,是以人总和牲畜睡在一块,久而久之,每一寸空气都洋溢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艾拉蒂雅刚看到一匹驮马就在门前拉下一坨粪便,厌恶地靠到另一边去,就又差点被从窗户探出头的种猪咬到裙摆。

这地方艾拉蒂雅真是半秒都不想多待,但回头马车里的情况只会更加糟糕,就算晾晒一天,用水银洗过每一个角落后都不知能否重新落座,而空气见凉,魔力开始变得沉重,这个世界的夜晚将要到来,再去之前的小树林里,以现在的身体实在太过危险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在镇子中央,勉强能算作保卫室的建筑对面有一座小酒馆,也是镇上唯一的娱乐场所,里面正传出与周遭形成鲜明对比的喧闹。

艾拉蒂雅先给手上上了一层魔力隔绝,才皱着眉头推开酒馆的小木门,还未进去就被酒味和汗味的混合迎头一击,而这甚至还比外面的味道还好一些。

少女掩着鼻翼,踏上酒馆里半朽的地板,随即响起的一阵吱呀声引起了几个醉客的注意。

她看到角落里几个冒险装束的常魔族听着声音瞥过来,立即瞪大了眼,露出一副滑稽的震惊表情,而后变成更加可笑的垂涎。

他们中的一人吹了声口哨,但艾拉蒂雅不等他说出下一个音节,就射去一枚漆黑的魔弹将之打翻在地——是是,我知道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也没想融入这里。

考虑到如今沦落到这种境地的起因不过是一句辱骂,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听这些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