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于无际的黑暗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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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会努力舔的!也会好好动腰的!精液还是什么都好都会好好吃下去的!用、用我哪里都好小穴也好嘴巴也好屁股也好,肚、肚子再踢两下也没关系的!只有这个只有这个只有这个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开!”

看守打开牢门,甩开想抱着自己不放的艾拉蒂雅,然后一脚踢入牢中。

少女如雪玉一般的身体跌入人群,马上就敏捷地甩开周围的囚犯回爬,却只看到牢门无情关上,哐当一声正如其材质那般冰冷。

“怎么能这样……”艾拉蒂雅抓着锁紧的栅栏,看着远去的看守,满面绝望。“怎么能这样对我…………”

旋即就被后面伸来的一只只手臂,扯着头发,勾着项圈与腰肢,抓着手臂和大腿拉入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

“不要!放开我!我可是……咕♡!?嘶咿♡!?唔唔唔唔♡!?呀啊啊啊啊♡——————!!!!”

而后就只再能听到高昂悦耳的淫叫,久久地在整个监狱中不断回荡。

********************

等到了白昼来临之时,艾拉蒂雅已经在开放的牢房中一动不能动弹。

她浑身涂满半凝固的泛黄精液,原本华美的黑色长发结成一块一块,肚子则被灌得如临产一般膨大。

她翘着下体,头碰着地,形成一个仿佛邀请人随意侵犯一般的羞耻跪姿,而从毫无赘肉的背部到挺翘的屁股上每一寸的光洁肌肤也确实都被墨笔歪歪扭扭地写满了“公共便器”“免费雌穴”“母猪奴隶”等诸多的猥亵话语,标记使用人数的正字更是写满了两条大腿。

而即使被如此侮辱,被以深渊魔帝尊称的少女此刻也不会再做出任何反击或遮掩的动作,只是就这么接受着,接受着自己被以这样的姿态展示给过路的看守和犯人。

淫圣的加护和诅咒仍然保护着她身体的完好与美丽,但少女的心却无法同样幸存。

而周围的囚犯们也好似已经对过去温顺的她失去了兴趣,到旁歪歪斜斜地或躺或坐着。

一夜的时间已经足够长期缺乏进食的囚犯发泄欲望,更有几人因挥霍过度精尽人亡,如今连欺辱高贵少女的乐趣都没有了后,生存仍然是更要紧的问题。

只有一个身材瘦小,看着唯唯诺诺的男性,一夜里被人多次插队,现在才有享乐的机会,还在艾拉蒂雅的身后拼命抽动着腰。

(啊啊……这就是最后一个了吗……)

(要高潮了……对不起……没力气好好叫出来了……)

(不过……小穴应该有在好好绞着的吧?……)

(嗯……如之前那个看守所说……不管是没有意识的时候……还是现在的时候……我的小穴……都能好好夹紧的…………)

突然一阵烙铁般的灼痛在右腿内侧闪现,刺得就算是现在的艾拉蒂雅也稍稍一颤,而后一个金色的刻印在灼痛的位置浮现,正如其本体在同样位置上也具有的刻印一般。

(啊……是奴隶刻印……是现在传导过来了吗……)

早在进入尼贝拉之前,芙丽妲就曾警告过,虽然一度靠假身的形式逃脱了诅咒,但被侵犯太多次的话,那个诅咒很可能会重新在假身上出现,将自己变成只能任人宰割的“隶姬”,将自己变成,除了向雄性摇晃屁股以外什么都做不了的连娼妇都不如的……

(呜……咕……得逃…………)

但呼应着想法的身体却毫无动静,只是小穴夹得更紧了一点,刺激得身后的男性误以为是自己的阳具和性技起了效果,更加卖力地动起了腰……

虽然自己的小穴好像是不挑肉棒啦…………

然后稀薄的精液射出,落入早就除了精液什么都不剩的子宫里,隶姬的刻印在这时彻底定了形,一份落在艾拉蒂雅的大腿上,一份落在瘦小男性的手背上。

(“啊……完蛋了……♡”)

艾拉蒂雅在心中近乎漠然地感想到。

(已经只能作为这些囚犯的奴隶生活在这里了……已经只能作为公共便器生活在这里了……皇城什么的,魔神的身份什么的,都再也回不去了…………)

(结果……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来到世上的理由……到最后……果然没了力量的自己就只是一无是处的…………)

(但……也没什么不好吧……♡)

(反正这么舒服……反正……这不就是如自己期望的回到那片温暖的黑暗里吗?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安身之处,只要顺从地动着腰……真是轻松…………)

(……真是轻松……呜……)

(……呜呜……)

(但……呜呜……我想见希儿啊……我想回去啊…………)

(希儿……姬诺莉丝……甚至芙丽妲……呜啊啊啊啊……还想再见面的啊…………)

艾拉蒂雅突然无声的抽泣起来,为从内心的每一个孔洞里涌出来的悲伤,为自己还能记得的这些名字,为只能记得这些名字的自己。

但后悔来得太迟,自远古又远古流传下来的刻印已经无可逆转地起了作用,一股巨力于她的灵魂深处出现,搅起漩涡,将一切的情感,记忆,以及自我急速压缩。

同时瘦小男性也正好在此时发现了自己手上出现了个奇怪的刻印,翻来覆去看不明白,又发现面前的少女右腿上似乎也有个同样的刻印,下意识地就想去触碰。

(还有……还有…………)

在最后意识消失之前,艾拉蒂雅莫名想到的,却是那个只有过两面之缘的人类少女。

(安……)

她现在如何了呢?逃出去了吗?离开这座城了吗?有再被其他魔物发现吗?她……还会再来找自己吗?

我是魔神,是深渊魔帝,不能依赖区区人类的帮助,也不能要求区区人类做到这种事情,但是……但是…………

(帮帮我!安!)

——轰!

突然天顶倒塌,碎石和泥沙一起倾泻而下,就下方的囚犯们连反应机会都没有地就尽数掩埋其下。

从破口中大摇大摆跳下来的,是一位体型巨硕的奥杜族。

它扛着长逾两米的铁棒,毫不在意地任继续崩塌的天花板打在自己岩石般的皮肤上,正要踏进崩溃的牢房,突然一顿,瓮声瓮气地说。

“哎呀,得小心点,踩到前雇主了的话可就没钱拿了。”

于是它换了个位置,放下粗壮的蹄足,立即从瓦砾下飚出一股鲜血。

那个倒霉的囚犯尚且不知道自己已经奴役了有史以来的最强魔帝,来得及发出一个命令,就这么在废墟下咽了气。

奥杜族的卡塔乌雷小心地绕过牢房中间,瞥了眼艾拉蒂雅浑身赤裸,经历蹂躏反而更加诱人的身姿,揉了揉下体,还是忍了下来,转身一棒将铁栅栏打飞。

破壁而入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其他的看守,立即就有赶来的卫兵对着奥杜族挥出武器,但无论刀枪弓弩,都无法在灰色的粗糙皮肤上造成半点损伤。

本就以皮糙肉厚着称的奥杜族此刻的防御力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它若无其事地顶着攻击靠近,一击将人群打散,第二击将还想反抗的队长砸成肉酱,第三次挥舞铁棒,其他的牢房便也都尽数崩毁,里面的囚犯趁机逃出,将本就狭窄的通道变得更加拥挤混乱。

“咔,哈,哈,哈。”

卡塔乌雷俯视着自己的“杰作”哈哈大笑,慢悠悠地伸手过去把一名还在对着自己后背努力挥剑的士兵抓起来捏爆脑袋,“听说时还以为是多难的活,结果实在太轻松了啊。”

然后又拎起一个过去的囚犯,向着支援过来的士兵们砸过去,“喂,喂,努力闹得更大点啊,没吃饭吗?嗯好像是没有,那就更要拼命一下了,不然这辈子都没吃饭的机会了啊哈,哈,哈。”

猪人旁若无人地继续大闹,没有技巧,没有计划,只是凭着蛮力和皮糙肉厚横冲直撞。

它继续挥舞铁棒,砸扁更多卫兵,砸飞更多铁门,煽动着混乱向整座监狱扩散,直至硫磺的风从走廊另一边吹来,持续蔓延的混乱,终于将恐虐魔吸引了过来。

“我知道你……”赤色皮肤的恶魔喷吐着黄绿色的火焰,提着巨大的斩首剑缓慢靠近,“在城墙附近单独活动的佣兵……能独自穿梭城市确实是有几分实力,不过你应该既没胆子,也没实力来这里闹事的才是……”

“算了,无所谓……”它向着猪人举起大剑,黄绿色的火焰开始在剑锋上升腾,“也好久没有过像样的战斗了,你就努力在脑袋被砍下前让我好好愉悦一下吧。”

“不。”卡塔乌雷面对挑衅,却反而一派轻松地放下了铁棒,“我的报酬里可没有当高阶魔族对手的部分。”

“?”

话音未落,一道白色的身影就从恐虐魔背后的天花板破洞里跃出,正正落在它的背上,不等反应,手中银杖便已刺入了粗壮的脊柱中。

“我为你祈祷。”安轻声念诵,声音轻柔如在为婴孩安睡,又冰冷如杀手向着受害者告别。

“祈祷你能得神恩宠,祈祷你找寻到自己的使命和意义,祈祷你终有一日能成为理想的自己。”

伴着祷言,圣力沿着银杖持续灌入恐虐魔的体内,于是后者皮肤崩裂,肌肉消融,外观狰狞的斩首剑和其上的硫磺烈焰一起在光中蒸发。

恐虐魔张了张嘴,想要发生,但从喉咙里透出的,也已经是神圣而致命的白光。

“最后,我为你祈祷,祈祷你能在此安息。”

积蓄到极致的圣力最终爆发,灼目的光辉之后,狭窄的监狱通道里,恐虐魔的痕迹丝毫不存。

周围是一片无际的黑暗。

如记忆中的那般,宁静,温暖的黑暗。

啊……自己终于回来了吗……作为自己出生地的,只属于自己的故乡……深渊…………

只要回到这里,就可以安心了……之前遇到的事情,也都可以忘掉了……

虽然周围的黑暗好像有些黏稠,有些奇怪的觊觎,但那种,都不重要了吧……

接下来只要睡过去…………

………………

奇怪?

为什么……感觉奇妙的不甘心……

明明我,一直都只是想回来的才对……

明明一直觉得,神格、帝位、力量、名誉,这些都无所谓。自己所想要的,从一开始,就只有回到这里而已,仅此而已……

但现在……但现在…………

周围依然是一片无际的黑暗,但恍惚中眼前似乎看见了一片纯白的光,和周围不同的,澄澈清亮的温暖。

于是我下意识地抓住了它。

自己,真正想要的…………

…………

……

“…………!?”

艾拉蒂雅突然惊醒,身体触电般地弹开去,然后才顾得上打量自己所处的状况。

眼罩和身上的其他束具都被取下,她身处不知哪里的旅馆房间里,身上只披着件朴素而干净的床单,四下静悄悄的,只有名为安的人类少女坐在床边,微笑地看着自己。

她依然穿着那件纯白的法衣,带着纹金的披肩和系带,从衣领到小腿纤尘不染,没被覆盖的脚踝和玉手则裹在不透肉色的丝织里,全身只有脖颈和脸上可见百合色的肌肤,与白金色的秀发和绿松石的眼睛互相点缀,构出一种神圣的美。

她坐在床沿,并着两腿,腰间的衣物有些皱褶,似乎是被艾拉蒂雅刚才所抓乱的。

安不以为意,只是柔和地微笑:“太好了,你醒了,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艾拉蒂雅裹着床单坐在床角,一边警惕地看着她一边警惕地检查自己的状态。

“……你来干什么?不是说了很碍事吗?”她假装不记得之前的呼救,硬着声音说道。

“抱歉,但一直没有艾莉丝的消息,卫兵间还流传起不好的传言了,我很担心。”

安真切地说,她还记得艾拉蒂雅那个随口取的假名,“……不过这里毕竟不是我熟悉的地方,无论是找到合适的帮手还是找到你在的地方都要花不少时间,所以……抱歉,我好像又来晚了。”

“又没叫你救我,有什么晚不晚的,而且不就是……”艾拉蒂雅嘟哝着,还想撑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突然昨夜的记忆涌上心头,“呜……呜呜……”

一切的伪装瞬间崩溃,滴答一颗豆大的泪珠从少女的眼角滚落。

艾拉蒂雅赶忙抹去眼泪,但马上更多的晶莹生出,只能回避着安的视线把整个脸遮住。

很快这也不再起作用,泪溪淌过美丽的下颌,在床单上濡出一大片的湿痕。

终于什么都顾不上了,少女将整个脑袋埋进臂弯之中,“呜呜……竟然……怎么敢这么对我……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我可是……呜呜……”

话语逐渐断续得成不了声,而后便只剩下细若蚊呐的呜咽,只有水渍在洁白的床单上不断扩散。

安挪近身体,再一次将之拥入怀中,轻抚后背,“抱歉,给不了你安慰,但艾莉丝真的很坚强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艾拉蒂雅就这么抱着她大哭出声,到重新冷静下来,已经是许久许久之后。

…………

“咳咳……”艾拉蒂雅红着脸,轻咳一声,重新和安拉开距离。

又是被救又是被看了丢人的样子,可能早就谈不上什么威严了,但该有的矜持还是得硬着脸皮维持下去。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一个人类,独自来到魔界,还这样插手我的闲事。”

虽然不是这多管闲事自己就真的完蛋了吧。

没死在别的魔神手上,被看都不值得看一眼的杂兵捡尸了,真是笑不出来啊。

“……尽管说吧,虽然我现在能做的到的事情也不多,但多少算是被你救了一次,不是太过分的事情就都为你做了吧。”

“那,可以为我笑一下吗?”安说。

“哈?”

“开玩笑的。”

安保持着毫无破绽的笑容,让人分不清刚才究竟有多少玩笑成分,“要说的话,我根本就不了解艾莉丝呀,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可以要求什么回报。”

“事到如今才说这个吗……真亏你就这样也敢去袭击监狱,还全身而退了。”

“不知为什么觉得特别在意,所以心血来潮而已,万幸运气还在。”

安说着,掩着嘴,呵呵地笑出了声来,“好了,既然确认你平安无事了,接下来我就能放心地离开了。”

“离开?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