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莉听了也不再答话了,捂着自己嘴强忍住才没有哭出来极快地离开。
锁好别墅的门,冯莉来到别墅社区的大门口。
刚到门口。
冯莉便看到一辆军车开了过来,想也不想地张开双臂拦住来车,等车在自己跟前停下后冯莉便问道:“你们是来接冯莉的吗?我就是冯莉。”
“冯莉?啊,请您赶紧上车吧。还有萧逸的母亲——”
车上的一位军官说道。
“哦,我妈的血型是AB型的,也不能给他输血。现在请您尽快把我送到海南。我想跟我老公见最后一面。”……
从被子弹击中到自己的右胸被穿了个洞的那一霎那,萧逸便感到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一阵云里一阵雾中的。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颠簸了一阵,然后又被人抬到一辆很硬的车上推到一个四壁洁白的屋子里。
刚才穿过人群的时候,看到许多自己感觉非常熟悉的面孔,可是就是想不起他们都是谁了。
许多东西感觉离自己很近,可是伸手去摸却又是怎么摸也摸不到。
哎,自己怀里的孩子呢,孩子哪去了?
萧逸想着便想用手摸着去找刚才还抱在怀里的孩子,嗯,这手怎么抬不起来呀?
我这是怎么啦,我怎躺在一个我不认识不知道的地方呀。
意识忽远忽近地在自己的脑子外飘忽着,身边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难道我死了?
可是这个死法跟老人们说的怎么不一样呀?
不是说有牛头马面还有黑白无常来勾魂,人才会死去跟它们走的吗?
可是现在既没有牛头马面也没有黑白无常,那自己应该不是死了呀。
可是要说自己没死,怎么就不能动也不能听了呢?
哎呀,急死我了,是活是死给我个痛快呀。
不管是谁,你不应该这么的折磨我呀。
不行,我现在还不能死。
我总有权力知道我救的那两个孩子目前的情况是什么样吧?
我总有权力知道那帮土匪最后结果是个什么样的呀,还有小龙说了,他们是被在路口那几个靠蹬三轮做伪装的土匪给带到匪巢的。
那些最可恶的人也得抓起来呀,否则他们还会祸害人的呀。
还有呀,我要是死了我的那些老婆姐老婆妹们该怎么办呀?
不行,我不能死。对了,刚才是谁说的阎王爷也不能拿走我的命?还是刚才是谁喊叫着要把阎罗殿给砸滥了?哈哈,听着这话就来精神。
啊!
怎么我的意识梨涡远去了呢?
快回来呀,你这混蛋,甭管你是谁,你都不能带走我的灵魂。
上次那个、那个什么王来着,哎呀我给忘了。
反正是你们十殿阎罗中的一个,想把我推进万丈漩涡无底洞里去都没成功,你也甭想。
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你们听着,你们若是放了我,以后到了鬼节我自会给你们送纸钱的,而且会送很多很多。
可是你们要是非得把我抓走,我就是到了阎罗殿也跟你们没完。
我不把你们气死算我没本事,不信咱就走着瞧。
咦!
我怎么听到人在说话的声音啦?
哈哈哈,原来不管牛头马、黑白无常还是十殿阎君,也都怕恶人呀?
哈哈哈哈,好好,放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