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了你们也就多一些钱花了,哈哈哈。
在昏迷和混沌的意识状态下,萧逸拼着命地在抗争着,争斗着、发狠着。
当他的大脑略微苏醒了一点的时候,萧逸听到一个声音:“陈总队,我们已经尽了百分之二百的努力了,因为血型难以匹对的原因没法给伤员输血,接下来就要看伤员自己的生命力有多么顽强了。”
我的血跟别人不一样吗?不能给我输血,那我自己能不能多造点血呢?应该能得,否则所有献过血的人岂不是要长期贫血了吗?
好,你们不能给我输血,我就自己造。到时候我自己恢复好了,我就吓你们一大跳,哈哈哈哈。
于是萧逸不再挣扎了,他紧闭着双眼努力地把自己的灵魂给栓牢,然后便开始想着造血、造血、造血,我要创造一个奇迹,我要好好地活过来,我还要好好地疼爱那两个小宝贝呢,尤其是十分懂事的那个小龙。
多可爱的孩子呀,他那对混蛋的爹妈怎么就这么无情呢?
想着想着,萧逸感到一片黑暗向自己袭来,紧接着疲乏、昏沉和困意全都袭来了。哦,我不能睡,不能睡,我要造血,造很多的血。
“我不能睡,我要造血。”
萧逸强制性地在自己的心里默念这两句话,坚持着、坚持着。
然而,不管萧逸是怎样的坚持,最终他还是再次进入迷糊状态之中了。
迷糊之中,萧逸又看到曾经在自己梦中出现的那两只大鸟朝自己飞来过来。
两只鸟飞过来后仍是一左一右衔住萧逸的两个肩膀,而此时萧逸却毫无挣扎之力,任凭那两只鸟把自己叼走。
来到上次被大鸟叼来那个地方的上空后,两只大鸟嘴一张又把萧逸给丢了下去。
这回可把萧逸给摔坏了,强撑着一口气要爬起来,可是怎么使劲也爬不起来,于是只好躺在那里不再动弹了。
看着飞的越来越远的两只大鸟,萧逸在心里暗自狠狠地骂道:“MD,人要是倒霉呀,连这扁毛畜生都欺负你。还有那个什么楚江王没事就折腾我,等我回去养好了伤病,我非捣毁你这个什么阎罗十殿不可。”
“楚江王,你再次把我请来。所为何事呀?”
萧逸知道自己目前不能动弹,所以干脆就闭着眼躺在地上看也不看在那威严坐着的楚江王。
“你自己所犯的罪孽你自己岂能不知?本王今天就要将你正法了。”
楚江王阴森森地说道。
“哼,就凭你?就凭你这个假公济私的昏王?你要将我正法可以,但是你必须要拿出铁一样的证据。否则,你这个楚江王就真的是做到头了。”
萧逸横眉相对地反击道。
“证据自然是有的,本王也不怕你不认账。来呀,拿证据给他看。”
随着楚江王的一声吆呼,立刻走上来几个用鬼爪子托着一个大方盘的鬼卒。
鬼卒把几个放盘摆在萧逸跟前便退开了,楚江王便又说道:“萧逸,你自己看看吧。那些都是告你的状子和巡游神对你恶迹的记录,你好好看、仔细地看吧。”
原本就不相信自己有什么罪,更不相信会有什么人告他,况且即使是告也得是在人世间的法院呀,怎么会告到你楚江王这来呢?
所以萧逸根本就没有动手去翻看那些东西。
“你怎么不看,不会是心虚了吧?”
楚江王得意的地说道。
“哼,什么状子,什么恶迹的记录,不过是一堆废纸罢了。楚江王你就这么颠倒是非胡作非为地糊弄人呀?”
“放肆,本王岂会跟你一样,证据确凿容不得你狡辩,来呀将萧逸拖进万丈深渊。”
“你敢,我邪艳之王行事还容不得你来说三道四,今天给你个面子。你来读读这些状子和恶迹吧,如果纸上有你读的对,那我邪艳之王也就不再跟你计较,咱们玉皇大帝哪儿去评理去,如果纸上没有你也读不出来,哼哼,那么你就自己跳进那万丈深渊去吧。”
“好,本王就读给你听,不怕你继续抵赖。”
楚江王说着走到萧逸近前,弯腰捡起一个盘子上的几张纸。
楚江王拿着几张纸刚要张口去读,却突然发现纸上一片空白连一个字、一点墨迹都没有。
于是万分震怒的楚江王扭头看着刚才哪几个鬼卒高声吼道:“那个做的手脚?竟敢偷换本王御状和巡游神的笔录?”
“哈哈哈,你的那些破烂已经被本神送到铁面判官和玉帝那里去了。楚江王先不说邪艳之王是否有罪,即使他有罪也不是你楚江王越庖代俎的理由。况且邪艳之王在世间所行事,哪一件不是正大光明之事呀?你贪得阳世之人供奉你的香火纸钱假公济私,你不忘前世恩怨越庖代俎,你还有何话讲?走走走,我跟你去玉帝面前理论一番,看看玉帝是如何地处置与你。”
随着话音,从大殿外飘进一个人。萧逸听那声音十分的耳熟,便勉强抬起头来朝那人看去。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让萧逸激灵一下全身战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