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全部都吃掉了。
甚至还除去了所有的毛发!你说着兴致高昂,将除去所有毛发时一时兴起拍摄下的照片拿了出来给男人看,那照片上是男人赤裸裸的身体,身上的体毛被剔除的干干净净。大张的双腿间还插着你勃起的阴茎,带着不堪的湿泞。
照片褶皱不堪,满是擦不干净的干涸精斑足见被使用过多少次。
男人的魂生机勃勃,张口欲呕。他明白过来自己是被招回,这会儿拔腿欲走。又被阵法激得肝胆俱裂疼痛不止,退到角落瑟瑟咳嗽。你走上前,摸也摸不着,亲也亲不到。就只能看着生机勃勃的男人在你面前如同以往一样蜷着高大强壮的身子瑟瑟发抖的无助模样。
那眉眼勾起你三年来偶有发作的情欲。
你张口轻唤男人的名字,声音抖着像只发春的骚狐狸。
在男人面前yin秽不堪的摸向自己勃起的阴茎搓弄,屋子里只有男人崩溃的呼救声与你亢奋的喘息。
他逃不掉。
你十足把握,他逃不出你的圈套。
你毫无厌倦的用男人恐惧的脸做配料,发泄了一回又一回。
但是依旧不满足。
你想要真实的拥抱到他的身体,亲吻到他的嘴唇。
于是你笑着,扭曲诡异的笑着从柜子里摸出那把被血染红便再也洗不干净的刀。如同当年男人一样,将刀尖折向自己胸口慢慢压了下去。
破开皮肉,刺入剧烈跳动的心脏。
直到呼吸停止,你依旧睁大着双眼亢奋而眷恋的看着角落里被囚禁在你们蒙尘又扭曲的家中呼救的男人。所以你没有死,只是感觉到了轻飘着从躯壳中钻了出来,成为了新生的你。
你上前拥住他僵硬的肩膀,亲吻他的眉角与颤抖紧闭的眼睑。
逃不掉了,逃不掉了——
嘻嘻嘻嘻嘻嘻
你尖锐的笑,交杂着男人恐惧微弱的哽咽。
如愿的,你拥抱了男人,如同曾经一样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肏弄,听他哭喊,听他求饶。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时光荏苒间似乎过了很久也不过弹指一瞬间。
你们蒙尘的家迎来许多人,送走许多人。直到最后无人问津,偶有几人拿着手电忐忑的钻进败坏的建筑里探险。他们总能听到被你肏得呜咽不止的男人哭喊着的求救声,而后吓得四处逃窜。没有人看得到你们,没有人能救得了男人。
他被你永远的困住了。
永远。
你们永远都在一起了。
救……救救我…
那把低沉声音夹杂哽咽掺着幽怨低低萦绕在那栋传言有鬼的鬼屋中。
救救我……
那鬼屋拆不掉,挪不走。
…嘘。
永远,永远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