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呀?空你往裤子里塞了什么怪东西呀!吓了派蒙一跳!我要赔偿!”派蒙鼓着腮帮子手舞足蹈地抗议,正说着,那根裤管里的柱状物竟好像有生命似的移动,一下子扫在她脚踝上,差点把她绊倒了,派蒙气得到处乱跳,小脚丫踩遍林庸的大腿,但怎么也躲不过柱状物的袭击,那柱状物就好像一条灵活的蟒蛇,盯紧了她不放过,派蒙干脆又飞起了,但那根柱状物随即也朝天昂然挺立,攻了她个意料之外地狠狠顶在她脚心上,让她又痒又疼,气呼呼地飞到一旁,一边小心翼翼地照看自己的烧烤,一边扁嘴道,“空你故意的吧!”
“啊,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但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我无法阻止。”林庸人畜无害地道,露出苦笑。
“什么叫正常的生理现象嘛!派蒙听不懂!”派蒙乱甩着小手说。
“就是说和你肚子饿一样,肚子饿就是肚子饿,除了吃东西填饱肚子外没有别的解决方法,我这个也是同样的道理…”林庸用手指挠挠脸貌似害羞地说。
“什么解决方法!快告诉派蒙!派蒙一定能解决哒!”派蒙看起来是真的很想安心吃到烧烤,而且是自己参与的,孩子气的可以,以至于直接就中了林庸的套路。
“这个嘛,”林庸伸手解开裤带,让压抑许久的肉棒凌厉地跳出,加速度之快以至于让人产生嗖的幻听,就仿佛一头魔龙从封印中解放,昂首向天怒吼,在地上投下大片的阴影,威压震慑四面八方,“你摸摸它它就安分了,如果能射出来就会软下去了。”
“射出来?”派蒙好奇地摸了下林庸的肉棒,入手热得可怕,以她的手掌大小几乎抓握不住,长度更是相当于她半个上身,雄伟地叫她有种瞻仰七天神像的感觉。
派蒙咕噜咽了口唾沫,倏地收手,放在鼻尖闻了闻,当即皱起鼻子吐舌头道,“怎么闻起来有一股鱼腥味啊,好臭哦,空你难道喜欢把抓到的鱼放裤裆里吗?啊,不会我们现在在烤的也…”
“你想什么呢,男孩子都这样的,这是正常的味道,也是生理现象嗷。”林庸解释,“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个充满水的袋子,把里面的水射出来了自然就软了。”
派蒙一脸懵懂,环着小手点点头,“原来如此,我完全理解了。”然后重新落在林庸大腿上,近距离地看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鼻尖几乎触到棒身,隔着粗大的肉棒,林庸忽然看到双眼放光,流口水道,“既然闻起来是鱼的味道,那应该也能煮了吃吧…”
“如果这样的话,我可就先把你当成应急食品煮了吃了,想来你的味道肯定更好吃。”林庸揶揄。
“派蒙才不是应急食品!派蒙不好吃的!”派蒙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摇着小手抗议,期间险些把另一只手拿着的木枝给弄掉了,吓得她这才罢休,半蹲在林庸的大腿上,左手操纵木枝烧烤,右手则攀上肉棒轻轻捋动,小手之柔嫩,触感不亚于用舌头舔舐林庸的肉棒,还是分了叉的那种,端的是柔若无骨,派蒙满面天真地道,“总之,只要这样摸着就可以了吧。”
“嗯,你可以多摸摸上面点那个蘑菇头的地方,还有动作幅度更大些,更快些,也不一定要用手,用嘴巴也行,这样它应该很快就能射出来了。“骗得天真的派蒙用柔嫩的小手给自己打手冲,林庸舒爽不已的同时,恶趣味地忽悠道,“说起来,虽然它本身是不能吃,但如果你能让它射出来,里面的液体倒是能吃的。”
“真的吗真的吗?那我要尝尝,嘿嘿,不知道是不是和鱼一样的味道,啊,应该得烤烤再吃吧…”派蒙用刚摸过林庸鸡巴的小手挠头。
“都说了不是鱼了,直接生吃就好了,原味才是最棒的…”林庸劝说,把自己的子孙拿去烧烤就算是他也觉得有点于心不忍。
“诶,你这么说反而可疑了哦,派蒙可没那么好骗,说起来你怎么知道会好吃的,难道你自己吃过吗?嗯,想让派蒙吃必须你先吃给我看!”派蒙瞪着大眼睛较真道。
啊,这妮子好像也不是特别蠢嘛,不过也罢,我有至少九种方法骗你上钩,嗯,九种。
林庸无所谓地耸耸肩,“信不信由你喽,我只能说懂得都懂。”
“哼,你就是心虚了!”派蒙这么说着,却不忘使命地给林庸继续打手冲,小手像一团软软的脂油一样在林庸的肉棒上滑动,又像是一条柔软的小舌在舔舐,派蒙还记着林庸的提醒,尽量多去抚摸林庸的龟头,纤细温软的手指刮过林庸的龟头系带,小手勉强把龟头背面包裹,然后再向上,软糯的手心压过马眼,摁在紫红的蘑菇头上。
“啊,好像有什么水出来了…”派蒙一边用手心揉搓着龟头,一边看着马眼中渗出的前列腺液发出惊呼。
林庸的龟头因派蒙用小手将前列腺液均匀涂抹而越发地晶莹闪亮。
“我尝尝…噫,好咸,根本不好吃嘛!你果然骗人!”派蒙低头用舌头舔了舔,气呼呼地道。
“这又不是我说的那种液体,我说的那种液体可是会一下子射出很大量的,而且射出后就软了,你看现在我有软的迹象吗?”林庸惬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