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的也是,那你为什么还不射啊,什么时候才能射啊,派蒙手都麻了,好累哦,还要分心烧烤,这样下去根本坚持不住嘛!”派蒙撒娇似的道,把小手收回,同龟头之间连接的前列腺拉成了银丝又断裂,她活动活动已经有点发红的小手,手心满满的都是粘稠拉丝的液体。
“喔,倒是我考虑不周了,不过我本来就说了不一定要用手,用脚也行嘛,来来来,坐到我怀里来。”林庸循循善诱。
“啊,好像不错。”派蒙照做,娇小的身子靠在了林庸怀中,坐在林庸的小腹上,紧邻着林庸的鸡巴,这个姿势倒是不用她一心二用,左手烧烤,右手给林庸打飞机了,直接就可以解放双手,专心致志盯着烧烤,分出点余光看林庸的鸡巴就是。
“是,是这样吗?”派蒙青蛙似的大分开腿,双腿形成o字形,两只小脚触在林庸的鸡巴上,成为o的闭合部,从敏感的脚心上传来的鸡巴火热感让她有点不适。
“嗯,就是这样,派蒙你很有天赋嘛,真是个天才。”林庸夸奖道。
“嘿嘿,也没有那么厉害啦。”派蒙还是用那只摸过林庸鸡巴地手挠头,粘稠的液体粘的头发到处都是,然而被扭曲了常识的派蒙却根本不在意,察觉到后也只是随手把液体往身上抹抹擦干就是了。
“总之你就和之前用手差不多,没多久我应该就能射出来了。”林庸说。
“好,派蒙一定会努力哒!”派蒙明显过于好搞定,被这么一夸立刻就拿出了十二分干劲,一边手上翻转着烧烤,一边用双足捋动着鸡巴,雪糕似的双足时上时下,初时还有些生涩,但很快就变得熟练,林庸看着那粉嫩嫩的小脚灵活地或踩或揉或活塞运动,甚至还会如手般收缩,用脚心将他的棒身或者龟头,珍珠般的脚趾摩擦过马眼,竭力分开像挠痒似的刮过他的龟头,前列腺渗出更多。
派蒙也是抓到了诀窍,一只小脚包夹棒身,用脚心和脚趾去按摩摩挲棒身,圆润的脚跟还会有意无意地踩在卵蛋上,令得林庸的鸡巴越发的炙热坚硬,青筋都快爆炸了,另一只小脚则专注攻击龟头,湿黏黏的蘸着前列腺液来回抚弄着龟头,甚至有时还会好奇地用脚趾去探索马眼,进去些许,带出更多的前列腺液,这是类似毒龙钻的快感,林庸也是第一次尝试,加上这强烈的视觉刺激,在湖畔,一个半身大的幼女用小脚给少年撸着鸡巴,而当事者的两人却都好像认为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神情如常,好像更在意手中的烧烤似的…爽的林庸都不禁倒吸冷气,若非鸡巴有快感隔断的附魔说不准就得一泻千里。
“呀,它好像越来越烫了,好痒…”派蒙忽的发出惊呼,在刚才给林庸足交地过程中,她也有些奇怪的感觉,想起之前被林庸爱抚过的身子,也是类似的酥麻炙热,小穴里不禁滴出些许蜜液,小脸也飞上红霞,喘息变得急促,这让她害羞又尴尬,就想把脚撤下来缓缓。
但濒临射精的林庸哪会给她这个机会,大手一伸,便抓住了派蒙纤细的小腿,然后就像抓着飞机杯一样,使劲上下运动起来,派蒙的两只小脚因此不由自主地包裹林庸的肉棒套弄起来,两团软肉摩擦肉棒的快感不亚于抽插小穴,林庸爽的直出气。
但派蒙却是不好受,一边尖叫一边大笑起来,“呀,哈哈,别,别这么激烈啊!停,停一下!好痒。好痒。哈哈哈…”眼泪都出来了,她想挣扎,但被林庸抓着小腿,又被他宽厚的肩膀压住,竟是动弹不得,这种被动的,被强暴似的处境令她升起一种奇妙的快感,小穴越来越热,脸也越来越红。
噗!
忽的,林庸停止了动作,派蒙的两只小脚被他摁在了龟头上,林庸发出一声长叹,身形舒展,马眼抵着派蒙的脚心便喷薄出精液。
“哈啊,哈——“被源源不断似的精液一烫,派蒙立时积累的某种快感达到顶峰,竟也是小小的高潮了下,淫液把外衣打湿,她湿湿的喘息。
林庸的肉棒一连跳了十几下,直到喷出的精液完全将派蒙的两只小脚浸透,才停止射精,林庸松开派蒙的小腿,肉棒软下。
派蒙靠在林庸的怀里,把脚抬高,两只沾满精液的小脚在阳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辉,张开脚趾,就连脚趾缝里都是精液,甚至因此而拉开了粘稠的丝线,派蒙合拢双足摩擦了下,精液不断垂下,像是要渗入她肌肤里似的湿黏,派蒙噘着嘴回瞪了林庸一眼,幽怨道,“可恶,我不是都叫你停下了吗?!”
“呼,我也没办法嘛,生理现象。”林庸摊手口胡。
“你都用这个借口多少次了啊!”派蒙用小手狂拍林庸胸膛怒道。
“总之结果达到了不就好了吗?我射出来了,也软下来了,嗯,你不是说要尝尝从里面出来的液体吗?现在就可以了。”林庸说。
“才不要!都射在我脚上脏死了!”派蒙继续少女萌萌拳狂打林庸胸膛。
林庸无所谓地笑笑,“那我们吃烧烤吧,差不多也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