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们可以如此不知廉耻?
白日里她教我“诗书礼仪”,而黑夜里却做着“男盗女娼”的勾当,这还是我敬如仙子的母亲吗?
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回到了住处。
我颓废地坐到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书本,我狂吼一声:“去你娘狗屁文章,去你去娘的诗书礼乐。”
书本被撕成碎片,四处飞扬,我像疯子一样,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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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和宫如雪吃惊地看着我,屋子里乱七八糟的,撕碎了的书本,被砸碎的古董瓷器……
我瞪起血红的眼睛,露出白骨的手掌,脸上的鲜血已经凝成黑痂,再加上凌乱的头发,就仿佛刚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厉鬼。
娘流着泪水,心痛地说道:“澈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惨笑着,恶狠狠地说道:“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慈悲吧,明面上是人母,背地里是娼妓,我怎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母亲?”
听到我恶毒的诅咒后,她晃了一下身子,一只手抚住胸口,脸色苍白无比。
“澈儿,你昨晚跟着我……”宫如雪冲到我跟前,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恨恨地说道:“你这逆子,怎可这样诅咒自己的母亲?你知道事情的缘由吗?我打死你这个……”
“雪儿,别打他。什么都不要说了……”娘连忙拉住她的手,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
“澈儿,让娘看看伤得重不重。骨头多露出来了……头也破了……呜呜……澈儿,你何必这样践踏自己,如果你恨娘,可以骂我,打我……看到你这副样子,娘不知道心有多痛。”
见她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心不由得一软,自从我能记事起,就从来没看到她哭过。
她脸色苍白,流着泪水,摇晃着站不稳的身体,单手抚住心口,可见她是多么的在乎我,或许“此刻”我才是她的全部。
我闭着眼,抬头不语,装作看不见她悲伤的神情,其实我的心在滴血,就算她是千人插,万人骑的烂婊子,我真能视而不见吗?
“不。”
我毫不犹豫地否定。
她一直是我最尊敬母亲啊,我可以为她舍弃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
难道……
难道只是最尊敬,不……
肯定不止,我还是有一丝别的想法,但却是那样的晦暗不明,也道不清楚。
我狠狠地抱住她,将她搂进怀中,哭道:“娘,孩儿怕失去你,真的很怕,我要保护你,不让别的男人染指你,你在孩儿眼中是最纯洁的。我……我怕将来有一天,睁开眼,发现你不在了,那我的心会有多痛……”
“澈儿,娘不会离开你的,你就是娘的全部,娘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要看着你结婚生子,我要看着你功成名就……呜呜……澈儿,看到你这副样子,你知道娘的心有多痛?”
疼痛,疲劳……
我脑袋渐渐昏沉……
看着我安静躺在她怀中,她玉指轻挥,点了我的昏睡穴,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又和宫如雪给我包扎好伤口,把我放到床上。
“穆姐姐,你怎如此不小心,以你的武功,怎会被这小子跟踪?”
娘叹息道:“是我疏忽了,还好没酿成大错。”
宫如雪嬉笑道:“姐姐不只是疏忽吧,难道没有迫不及待,想念被某人用大鸡巴操弄小穴的快感?”
娘玉脸羞红,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你这骚妮子,我才没有你想的那样不堪呢?你被熊刚肏弄得不够瘾,还死皮赖脸地爬上那老东西的床,也不害臊,哪有一点“雪花剑”那该有的飒爽英姿。”
“切,姐姐还好意思嘲笑小妹。不知道昨晚谁大声浪叫,用力……快用力啊……肏烂奴家的小骚屄,咯咯……那会儿,广寒仙子还不是变成了淫娃荡妇?你不知道阿,熊刚就站在旁边,看见你那骚浪样儿,鸡巴都快撸破了,嘻嘻……”
宫如雪学着母亲浪叫的样子,骚媚入骨。
“死妮子,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娘恼怒着,玉脸绯红,向宫如雪扑了过去。
“好姐姐,饶了我吧……好痒啊,咯咯咯……”宫如雪咯咯笑着,躲来躲去。
“好了,不开玩笑啦,说正经的。雪儿,当年我强迫你加入欢喜教,你恨姐姐吗?”
宫如雪长叹一声,幽幽地说道:“怎么说呢?刚开始非常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好姐妹推入火坑。我的身子,被他们糟蹋后,觉得没脸再见王涵业,那时候我甚至想过自杀。后来,老东西告诉我,我们广寒宫是被三教屠灭的,而你的夫君“燕王”林哲之死,也与三教有关,我这才明白,姐姐的恨有多深。当年“燕王”林哲率领10万大军北抗林胡,没死在敌军手里,却被自己人绞杀,还有那10万大梁勇士呐,就这样惨死在同袍手下,冤魂得不到昭雪,是何等悲惨?师尊只是为“燕王”鸣不平,就被三教杀上门来,多少姐妹惨死啊。我知道姐姐要我断了对王涵业的念想,因为他是三教的人。”
“当时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看到你和王涵业恩爱的样子,我就想起了惨死的夫君,10万镇北军,还有广寒宫的师尊和姐妹们。我以为你知道了情况,就算你不知情,王涵业也应该知道。当时,我恨你不争气,竟然和仇敌的门徒勾搭在一起,所以才把你虏到欢喜教,让他们糟蹋你。后来才知道,我错了,王涵业是真的爱你,他故意隐瞒,就是不想让你离开他。其实三教也不全是坏人,是我太偏激了。”
娘长长地叹息一声,满脸的悔恨之色。
“知道情况后,我就不恨姐姐了,师尊待我如亲生,宫中女子待我如姐妹,我怎可以再与仇人为伍?三教执掌着正道武林,更是朝廷国教,想要报仇,唯有利用魔道七宗。想清楚这些,我就恳求老东西传授“阴阳双修之术”,男女合欢的滋味,很是美妙,放开身心去享受,使人欲罢不能。现在谁又知道,当年矜持凛然的“雪花剑”宫如雪,竟然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咯咯……如果王涵业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又作何想?他还会心痛吗?呜呜……”宫如雪咯咯大笑,又大声痛哭,活像个疯子。
娘抱住宫如雪,用雪白修长的手指擦干她的眼泪,悔恨道:“雪儿,姐姐对不起你,只要大仇得报,姐姐任你处置。”
“穆姐姐,我不怪你,自小我俩就亲,还有姐夫,他待我如亲妹妹。其实在姐姐没嫁给姐夫前,我也暗恋着他,你们成亲时,我才16岁,从来就没喝过酒的我,大醉了一场,一个人锁在闺房中又哭又闹。我为什么和王涵业好上了,就因为他和姐夫有几分神似。姐姐我很可恶的,我以为姐夫看不上我,是因为我年纪小,在18岁那年,我也出落得如花似玉,嘻嘻……胸臀只比姐姐小一点点,趁你不在府,我竟然不知道廉耻地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去勾引姐夫。后来怎么样,不告诉你……嘻嘻……让你猜?”
娘气打不一处来,狠狠地扇了几下她的肥臀。
“你这个骚妮子,还有脸说,勾引人家汉子,还理气直壮。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当初……当初我还劝他娶你呢,他也同意了,可惜……”
宫如雪红着眼,擦着眼睛,随后又故作淘气地埋在娘的胸前,用头蹭着那雄伟的山峰。
她故作惊呼地说道:“好大的奶子啊,难怪姐夫迷恋你,就连老东西肏你的时候,都不忘啃你这宝贝儿。”
娘玉脸羞红,不禁想起了被那老东西抱在怀中,一边肏弄,一边允吸着乳头,那动人的滋味,想想多令人迷醉不已。“穆寒青啊穆寒青,你怎如此不知廉耻?
刚被儿子训斥,现在又想着这荒淫的事儿,难道你真的是淫娃荡妇?”娘心中暗暗自责。
她眼睛放光,春心荡漾,内心却自责不已,宫如雪见此掩口而笑。“姐姐,听熊刚说,你即将当本教“圣女”,这是怎么回事呀?”
娘脸色微微一变,叹息道:“不是“圣女”,而是“圣母”,你也知道,本教“教主”之位是由那老东西代掌。如今他大限将至,以后圣教将以我为尊。
“圣母”之位同时兼顾“教主”和“圣女”之职。
“姐姐,听说……听说“圣女”需向立功教众肉身布施,以犒其功……我觉得太委屈姐姐了。”
娘摇摇头,叹息道:“教中高手众多,且大多是羁傲不逊之辈,要让他们听从我一个弱女子的号令,只能恩威并施。三大尊者之一的“龙头僧”,我有办法收服,至于“阴绝秀士”早已退隐,可以不管,志在教主之位的“浪蝶”,这些年不知所踪。其他的如“四大金刚”,“八大散人”等,却不知他们作何心思?”
“姐姐,尽管宽心,“狮,熊,虎”三大金刚是我的人,至于“媚狐”胡春娘这个骚货,可以让齐叔对付她。八大散人除了“淫头陀”不戒,其他七人,不足为惧。只是这“淫头陀”,要如何收服,还要废一番心思?”
宫如雪若有所思道。
娘想了想,才说道:“淫头陀”是教中顶尖高手,当收服为上,就让“媚儿”
对付他吧。“媚儿”这妮子身为“姹女门”少门主,不缺乏手段,花姐姐退隐后,她就会执掌“姹女门”。此事,就当作对她的考验。”
“恭喜姐姐拿下魔道两宗,复仇有望,雪儿拜服。”
宫如雪摆出一副参拜姿势,笑盈盈地看着娘。
娘轻轻捏了一下她白嫩的脸蛋,打趣道:“雪儿,凭你的武功和人望,担任本教“尊者”绰绰有余,只是“雪花剑”这绰号要改一改,毕竟这名号在江湖上太响亮了,不如叫“骚狐狸”宫如雪,怎么样?”
宫如雪嘟起小嘴,不依不饶地娇呼道:“姐姐……坏死了,你才是骚狐狸呢。不过……是该换个绰号了,连名字也要换,名字就叫“薛如”,至于绰号就算了吧。”
“哈哈哈……有趣,嗯……骚狐狸,不错,你俩都是老夫的骚狐狸,哈哈哈”
娘和宫如雪抬头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名黑衣老者,他身材枯瘦,白发苍苍,脸上挂着老人斑,一副行将朽木的样子。
娘惊讶道:“师伯,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你不能来这里嘛?”
老头大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拍着岔开来的双腿,淫笑道:“两位宝贝儿,坐过来,老夫有要紧事和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