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宫如雪互视了几眼,然后低着头,羞羞答答地,分别坐到老头的一根大腿上。
老头一手搂住一个,恶心的臭嘴,忽左忽右,朝着两个美人吻来吻去。
不知过了多久,娘娇喘着张开香唇,吐出老头的舌头。
她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嗔怪道:“奴家和雪儿昨晚才侍候过你,今天又上门来欺负我们姐妹。哼,师伯,你太坏啦!……告诉我,为什么不请自来,难道忘了我们的约定吗?不说清楚,以后不许碰我。”
老头张开枯瘦的爪子,隔着衣服握住她雄伟山峰,用力搓揉着,同时享受着宫如雪香舌舔弄耳朵的快感。
“嗯……啊……”娘低声呻吟,老头很有技巧地玩弄着她的酥胸。
这十几年来,她身体的每个地方都被他玩弄过无数次,再无任何秘密可言,老头随手就能挠到她的敏感处,令她春心荡漾。
她强忍着快感,抓住老头使坏的瓜子。
“师伯,别……别这样嘛,被澈儿看见不好。告诉青寒,您为什么不请自来?”
老头停下动作,微微叹息道:“天狗吞日,妖星毕现,我时日无多,不准备等下去了。当年承诺,今日兑现。”
娘微微一怔:“师伯,为何如此急迫?寒青不急的。”
老头笑道:“小骚货,老子还没操够你呢。当然不想着离去,但贼老天不答应啊。天狗吞日,近在眼前,到时“嫁衣神功”内力倒悬,我还是会一命呜呼的,就在今日将功力传给你们吧。”
娘娇躯晃了晃,眼泪流出……
老头搂紧娘,安慰道:“青寒宝贝,别伤心,老夫自修炼“嫁衣神功”后,宿命已定……想当年我贪花好色,亦正亦邪,一身所学出自三教,却被三教所不容,但抵不住我的辈分大,即使他们不待见我,也无可奈何,只能在背后讽刺我为“三教怪杰”。哼哼……一个“怪”字,使众人疏远了我,但我又何必理睬那些伪君子?欢喜教主挑衅我,我随手击杀之,还顺便掌夺了他的宗门,何其快哉,哈哈哈……后来我遇见你们的师傅,惊为天人,整整追求了十年,但她不为所动。”
我问她,怎样才肯接受我?她许出条件,要我去闯“青萝宫”,帮她取一样物件。
谁都知道“青萝宫”是三大绝地之一,里面机关重重,我脑子一热,竟然答应了。
闯入“青萝宫”,命去了半条,里面除了武功秘籍,没有她所说的物件,但我却出不去了。
一困就是十年,我在里面修炼武功,待实力增强后,再想办法出去。
秘籍里包括着“嫁衣神功”,练到第七层,我才知道错了,这鬼功夫根本就不是人练的,每次行功如针扎般的疼痛,然而却不能停下来,否则会爆体而亡。
嫁衣,嫁衣?为别人做嫁衣而已,练到第九层就可以做嫁衣了,哈哈……”出去后,我才知道,你们的师傅已经去世了,当时我真想痛哭一场……但我又能向何人哭诉?
后来,我救了你们母子,我是个好色之徒,像你这样的美人,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的,于是我就胁迫你,诱惑你……寒青,你怪我吗?”
娘摇摇头,眼泪簌簌地流下……老头怜爱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继续说道:“嫁衣神功,老夫已经修炼到第九层,不是一人所能承受的,青寒你接收老夫一半的功力,雪儿你接收老夫三成的功力,至于澈儿,功力最浅,两层功力已是极限了。魔道七宗,以实力说话,老夫从青萝宫带出来的秘籍,你们要好好修炼。青寒是百媚之体,嘿嘿,这种体质的女子,是床上的妙人儿,也最是适合修炼《玄女诀》。《玄女诀》是“青萝宫”
三大绝学之一,讲究的是阴阳平衡之道,到时你自会明白。
宫如雪嘟着嘴,满脸不高兴。
“死老头,就知道你偏心姐姐,也不告诉我修炼什么武功?”
老头捏着她粉嫩的脸蛋,调笑道:“小娼妇,你是内媚之体,当然也修炼《玄女决》。内媚之体的女子一旦被男人开发,就会变成不知廉耻的骚货,就像雪儿这样,哈哈哈……”
“呸,老东西,我才不是骚货呢。”宫如雪恨恨地咬着牙。
老头叹息一声,“青萝宫的三大绝学,《斗转星移》,《玄女决》,《嫁衣神功》,偏偏自己就练了那害人不浅的《嫁衣神功》,可悲可叹。”他拿出一本书和一个木盒子,说道:“书里面记载着青萝宫的武学和三教的绝学,其中有《玄女决》,《青萝指》,《碎心掌》……等等。这个木盒子交给澈儿,里面有《斗转星移》和一些小东西。宫如雪红着眼,声音有些哽咽。”老东西,你……你这算交代后事吗?”
老头笑道:“算是吧,老夫已传令教中,任命青寒为“圣母”,雪儿为“副教主”。还有一件事要记住,在天狗吞日过后,立刻破灭“干天观”。这帮妖道善于蛊惑人心,对你们复仇计划很不利。”
娘流着泪,点了点头……老头叹息道:“后事交代完了,我们开始吧……凌乱的屋子,突然安静下来,远处传来了乌鸦的哀鸣声,悲叫莫名……我好像泡在温泉中沉睡,全身暖烘烘的,甚是舒服。突然耳畔传来了,女人的浪叫声,又骚又媚……这声音是如此熟悉,是娘的声音吗?
不知沉睡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凌乱的屋子已整理干净,我身上的伤痕也消失不见了。握了握拳头,竟然发现内力增涨了很多。
空敞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娘,去哪了?”
我连忙推开房门,大声呼喊。“娘……娘……你在哪?”可是半天都没得到回应,回过头来,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和一个精致的包袱。
“澈儿,见信如见娘。三日前之事,让娘不敢面对你,但澈儿要相信娘,娘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看到此信后,娘已离开了,勿要挂念。
京城“文武科”比试,澈儿当大展手脚,以夺得头名为己念。待你金榜提名时,便是与娘亲相见之日。”
看着沾满泪痕的白纸,我的嘴唇颤抖着,眼泪忍不住地掉了下来。“娘……澈儿相信你,不要……不要离开我……”
“娘不要离开我。”
我哭喊着冲了出去……
站在陡峭的山崖上,我痛苦地大声狂吼。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啊……!”
不远处的白衣丽人,痛苦地捂着脸,轻轻地抽泣着,泪水从指间涌出,在她身旁的娇艳女子不停地安慰着。
“姐姐,不要伤心啦,又不是生死离别,以后还会见面的。我已经让“媚狐”胡春娘,一路保护她。”
“嗯……知道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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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天宝十四年,冬至隅中,天狗吞日,人曰不详。
旬日,魅星闪亮,紫薇星黯淡……
干天观,干天真人大惊失色,“此为妖星惑主,大乱之象阿,从此天下纷争不断。”
旁观众人,见众人皆面带死气,他摇摇头,微微叹息了一声,写了一封信,吩咐道:“将此信交给清风,让他带下山去。”
是夜,干天观满门被灭,千年道观,毁于一旦……
第二天,一白胡子老僧,翻看着干天真人的尸体,全身只有胸口处有一道浅浅的掌印,剖开胸口,只见心脏全部碎裂。
众人大吃一惊,老僧长叹道:““碎心掌”,青萝绝学,已经百年未见了。其他人检查得怎么样了?”
一儒生抱拳道:“了空大师,其他人除了被莫名的指法所击杀,还有就是被魔道“日宗”的“大天罗拳”所击毙。”
“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为什么要灭“干天观”满门,难道和“天狗吞日”有关?他们要隐瞒什么?”干天观”又算出了怎样的天机?”了空喃喃自语。
儒生说道:“干天真人是三教顶尖高手,能击杀他之人,寥寥可数。不管此事是否与“日宗”有关,我们总该上门询问一下。”
了空叹息道:“既然是灭门惨案,凶手当没有必要留下痕迹。“大天罗拳”……日宗难道敢挑起我们三教的怒火?收敛尸体吧……唉!此后,恐怕江湖又是多事之秋啦。”
在洛阳城一家客栈里,几名粗豪大汉,大碗地喝着酒,大块地吃着肉,酒过半巡,其中有一名汉子说道:“诸位兄弟,听说江湖上出了大事。”
坐在主座的汉子大大咧咧说道:“能有啥大事啊,打打杀杀而已,别说没用的,扫了兄弟们的酒兴。”
听到此言,刚才提起话头的汉子明显有些不高兴。
“大哥,你还别不信,真是大事。听说干天观满门被灭,三教和朝廷派出大量人手正在调查此事。”
“真的?干天观呐……哪个恶徒如此凶残,连三教的虎须多敢扯,不要命了。”
大哥很是惊讶,乃至口不择言。
“当然是真的,听说干天真人死得很惨,他表面上看去没什么伤痕,却不想心脏被击碎了。这是啥邪门武功呀,真是吓人。”
我微微一怔,连忙低下头,举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碎心掌”,青萝绝学,会此武功的只有我,娘和宫阿姨,难道是她们?可是她们为什么要灭掉“干天观”?娘,你有什么秘密,连儿子都瞒着?”
“呜呜……我好饿啊,清风好饿啊,我三天没吃东西了……呜呜。”
我寻声看去,只见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道童坐在客栈门口,不停地抽泣着,他盯着桌子上的食物,连口水多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