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平时教导他和张家兄弟时说:如果哪一天碰上了危急的情况,他们几个一定要各自突围,不用去管她。
她若是没有牵挂时,肯定也能自己脱身的。
谁知今天她却没有抛下徒弟自己逃命,而是拼尽全力保护他,最后自己当了敌人的俘虏。
他们几个还在强奸雪梅时鲍铁木就已经醒过来了。
可是他浑身疼痛,连动都动不了,更别说来帮师傅了。
他当时只能紧闭两眼不去想它,可是没有用,雪梅充满痛苦和羞耻的叫声还是不停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悲愤交加,咬紧牙关,两手控制不住乱抓,把自己的胸脯抓得血淋林的。
仿佛只有拼命地折磨自己的肉体才能稍微减轻一点他心里的痛苦。
现在他整个身体被绑在竹竿上,在山路上晃悠悠地被人抬着走。
他的头在雪梅这一头,脚在鲁大锤那一头。
因为脸朝下,他除了地面,只能看见师傅的腰部以下,特别是那两条赤裸的腿。
一想起师傅刚才所受的凌辱,他就恨不得马上替她死去。
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开始哗哗地往下淌。
雪梅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凉凉的,像是被弄湿了。
低头一看,原来是老鲍哭了,他的泪水撒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知道老鲍的心思,只能无声地叹息。
趁没人注意时,她伸出手在老鲍的脸上轻轻地抚摸了几下。
鲍铁木的心里像是被一阵春风刮过,立刻好受了许多。
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忍辱负重,找机会帮师傅逃出虎口,哪怕是丢了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回到虎豹山庄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王同辉心想这样正好,不用惊动太多的人。
孟金貔这个时候却不在庄子里。
王同辉他们走后孟金貔接到了他安排在萧姨娘身边的内应送来的消息,然后就带着他的亲信们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王同辉吩咐把雪梅和鲍铁木关进了一间石头砌的牢房,脖子和手脚都挂上了镣铐,牢门用一个巨大的铁锁锁住。
他还让人给她和鲍铁木送了些水和吃的。
他们两个因为被身上的镣铐限制,只有两三尺的活动空间。
因为镣铐的铁链栓在各自身边的木桩上,他们两个互相之间也碰不到一起去。
即使不锁牢门,也不用担心他们会越狱逃跑。
王同辉已经猜出这次抓到的这个漂亮女人就是孟庄主一直要找的银狐女侠吴雪梅。
据说许大棒子和好几个庄主的亲信都是死在她手里的。
王同辉觉得自己立了大功,庄主回来后肯定会有赏赐的,他心里非常高兴。
他并没有审问雪梅和鲍铁木,那不是他要操心的事情。
他只是一个打手,只需在庄主回来前看住他们,不让他们逃走就行了。
第二天孟金貔依然没有回来。
可是鲍铁木被抓的消息却在整个庄子里传开了,甚至有几个平日里和鲍木头处得不错的庄丁前来质问他:老鲍到底犯了什么事情?
虎豹山庄原来的人基本上都是从前跟随巡抚大人张一德的,虽然他们中那几个掌权的已经被孟金貔给换掉了,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取得绝大多数人的拥戴。
因此他背叛张一德的勾当只能在暗地里悄悄地进行。
王同辉不知道该怎么跟弟兄们解释老鲍的事情,实际上他知道的也不是太多。
因此他只好全部推到孟庄主那里,说等庄主回来后自会向大家说明的。
刚刚打发走这几个人,又有另一批人来了。
这次共来了十七八个人。
这些人不关心老鲍是死是活,他们听说王同辉昨晚抓到了美貌无双的银狐女侠,想让他行个方便,让他们也去见识一下。
王同辉当然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他气得在心里把武和尚他们几个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帮王八蛋!
叫他们不要跟人提起那个女人的事,他们却偏偏忍不住要去吹嘘炫耀一番。
这下子麻烦了。
这帮淫棍们见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如何能忍得住?
他如果强行阻止,定会惹起众怒。
若任由他们胡来,不管那银狐女侠多么厉害,恐怕都经不起这么多如狼似虎的家伙们的反复蹂躏。
要是好不容易抓到手的银狐女侠被这些人给玩死了,他该如何向庄主交待?
他只能先稳住这帮家伙,说这个女人很重要,必须先从她那里拷问出一些重要的消息。
他说他会向庄主转达大家的愿望,拷问完之后就把这个女人交给弟兄们去玩,到时保证人人都有份儿。
他还没有意识到,经历过昨天的那番销魂的滋味后,他自己也变得有点儿怜香惜玉了,心里对这个银狐女侠生出了一丝丝的情愫。
王同辉指派了四个庄丁轮流看守雪梅和鲍铁木,其他人谁都不得靠近石牢。
这四人中有一个就是鲁大锤。
晚上轮到鲁大锤当值时,他悄悄地把白天就准备好的一些草药和饭菜等东西带进了石牢,还提来了一桶水。
雪梅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鲁大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也是那天强奸雪梅的四个家伙中的一个,他想雪梅心里一定恨不得杀死他。
他用一块干净的布沾了水,开始替她擦拭身体各个部位。
雪梅没有反抗。
她的手脚都被拴着铁链子,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鲁大锤擦得很专心,连她的腋窝肚脐和脚趾头缝里都没有放过,到后来他累得浑身冒汗,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雪梅心里担心他兽性大发,再次将她奸淫一遍。
她现在浑身疼痛,手脚使不上劲儿,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等于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不过还好,鲁大锤除了用手在她的乳房和阴部摸了摸外,并没有其他出格的举动。
擦拭完她的身体之后,他又开始给她身上的伤处涂抹草药。
雪梅受的最重的伤在肩膀上,被毒镖扎进肉里面去了,整个右肩膀又红又肿。
鲁大锤带来的草药都是刚从山上采来的,并没有熬煮过。
他把草药的叶子和根茎塞进自己嘴里嚼烂,然后敷在她的伤处。
看得出来,他对治伤还是很有自己的一套的。
随后他取出带来自己的旧衣裤给她穿。
雪梅这下子总算有东西能够遮羞了,她忍着羞意配合鲁大锤,伸腿让他把裤子给她套上,系好裤带。
她手脚和脖子上挂着铁链,鲁大锤没有钥匙,没法打开镣铐帮她穿戴。
他只能把那件旧上衣盖在她身上,然后用几根布条绑住不让掉下来。
弄好这一切后,鲁大锤把带来饭菜端给雪梅吃。
雪梅摇了摇头,用眼睛示意他把饭菜拿给躺在对面的鲍铁木吃。
鲁大锤只好把吃的分成两份,分别给他们两个吃。
等他们吃完后,鲁大锤收拾好东西锁好牢门离开了。
一连五六天,鲁大锤都是利用当值的机会给雪梅和鲍铁木送药送吃的,他们两个的伤势都有了一些的好转。
不过鲁大锤和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流。
一是因为鲁大锤嘴笨,不会说话,二是雪梅和鲍铁木也不敢信任他。
鲁大锤是新来虎豹山庄的,原来是跟武和尚他们一起混的。
因为时间太短,他跟鲍铁木并不熟识。
对于雪梅,他的心情很复杂。
一方面他在为已经发生的事感到愧疚,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另一方面他又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觉得有些舍不得离不开她。
雪梅不知道鲁大锤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过这几天他一直在尽心尽力地照顾她和老鲍,使得她对他的态度有了一些变化,至少看他的眼光不再那么冷漠了。
她看得出来,这个大汉似乎对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她也曾想过是否要利用他的感情,先想法儿逃出去,然后再回来报仇雪恨。
她是混过江湖的人,知道这种事情极难成功。
要想把老鲍也带上一起逃走那更是难上加难。
她很可能只有一次机会,若不成功,那她和老鲍就全完了。
因此她只能耐心地等待时机。
第4节:石牢
可是接下来事态超出了雪梅的意料,变得完全失控了。
王同辉挑选的看守雪梅和老鲍的这四庄丁都算是比较老实的。
鲁大锤自不用说,其他三个人也没有特别为难雪梅,最多也就是当值时在她的乳房和阴部抓摸几下过过瘾。
这天晚上不是鲁大锤当值,来的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庄丁。
他看起来才二十七八岁,头发和胡子很长,嘴里酒气冲天。
他 进石牢后嘴里骂骂咧咧的,手上拎着一把锋利的雁翎刀还有一根长长的皮鞭。
他的长相不算丑,就是让人看了不舒服。
特别是他右边眉毛上面有一道两寸长的刀疤,显得特别狰狞。
这人马上引起了雪梅的警觉。
他身上酒气熏天,但从他的动作上却看不出一丝醉意。
她一眼就断定这是个桀骜不驯,生性残忍的家伙。
这种人要是发起狂来,很可能会不顾后果,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果然,他一进来就用皮鞭指着雪梅道:“你就是那个外号叫银狐女侠的婊子?快站起来,让大爷我看看!”
雪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啪”的一声响,他手里的皮鞭已经抽在了雪梅的脖子上。
皮鞭上湿漉漉的,不知沾了些什么。
她雪白的脖子上立刻留下了一道血印。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别他妈的不识抬举!老子为了今天这个机会,花了一百多两银子。你要是不乖乖地听老子的话,那就让这条鞭子和这把刀来说话,看你听不听!”
他挥舞着皮鞭,冲着雪梅大声吼道:“快把你身上的那些破烂全脱光了,让老子看看,再给老子来唱一段‘三娘思春’听听。”
他说的‘三娘思春’是一首下流的乡村小调,比‘十八摸’还要粗俗淫荡。
这小调在当时社会下层的人中间流传很广,会唱的人特别多。
即使是那些从来不不唱的人听也都听熟了。
“王炎辉!你想干什么?你有本事冲着我老鲍来!”
鲍铁木见雪梅吃了亏,急得在一旁大叫。
可惜他戴着的镣铐的另一头拴在一根粗大的木桩上,冲不到跟前来,只是把铁链弄得哗哗直响。
“哈哈,没想到木头老鲍你平时一声不吭,倒还是个多情的人。”
这个叫王炎辉的家伙转过身去,咧开嘴对着老鲍笑道。
正说着,他冷不防地举起那把雁翎刀,对准鲍铁木劈头砍了下来。
鲍铁木虽然认得他这个人,但是从来没有深交,料不到他会突然下杀手。
来不及多想,那雁翎刀已经砍到眼前了,老鲍因为套着镣铐无法躲开,只能伸手去挡。
只听“唰”的一声,他右手的五个指头连带大半个手掌都被削了下来,血溅得到处都是。
老鲍急忙用左手捂住伤口。
他痛得脸色苍白,嘴里“嘶嘶”地直抽冷气。
王炎辉走过去抬腿对准老鲍的肚子上用力踢了一脚。
老鲍被他踢得“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王炎辉还不罢休,走近前去又踢了几脚,是对准他裤裆里踢的。
雪梅在这石牢的这一头急得大叫:“别踢了,快停下来!我,……,我脱,我这就给你脱!”她很快就把身上遮羞的破旧衣裤给脱了。
王炎辉走到跟前,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怪叫道:“好!好一个银狐女侠!”
他伸手到雪梅的胯下用力一揪,揪下来一撮阴毛,拿到自己鼻子边上嗅了嗅。
雪梅痛得大叫一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王炎辉往石凳上一坐,撩起二郎腿道:“好了,现在你该给老子唱‘三娘思春’了。”
他回头往老鲍的方向看了一眼,嘿嘿地笑了几声,接着对雪梅道:“你要是敢不听话,老子就去把你那个相好的鸡巴给割下来下酒喝!”
雪梅知道跟这种人没有道理可讲。为了不让老鲍再受罪,她张开口轻声地唱了起来:“……三娘我今年一十八……想哥哥想得心发慌……”
雪梅的声音本来很好听。
可是她从来没有唱过这种下流小调,再加上担心鲍铁木的伤势,再不救治恐怕就不行了,因此上她唱得结结巴巴,毫无可取之处。
“妈的,什么狗屁的银狐女侠,唱得还不如‘艳香楼’的那些下贱婊子们!”
王炎辉一边骂,一边用左手扯住雪梅的头发,扬起右掌“啪啪啪”地打了她三个响亮的耳光。
打完他又走到鲍铁木跟前,用力朝他头上踢了一脚:“贱人,老子踢死你这个相好的!”
“不要!不要再折磨他了,你想干什么我都答应你!”雪梅声嘶力竭地喊道。
“哈哈,这还差不多!”
王炎辉一听,来劲儿了。
他往地下一坐,脱了鞋,把臭脚丫子朝着雪梅伸了过去,说:“爬过来,先给老子把脚给舔干净了。”
雪梅真的俯下身子,双手捧起王炎辉的脚舔了起来。
她因为被铁链拉住,必须用力伸长脖子才能让舌头够得到他的脚,舔起来非常吃力,不一会儿就累得浑身冒汗,舌头发麻,连胳膊也开始酸痛起来。
她的脸因为羞愤而红得跟柿子一样,王炎辉见了,更加亢奋了。
他把雁翎刀和皮鞭小心地放在雪梅够不着的地方,然后走过去骑在雪梅的光滑的脊背上,用巴掌“啪啪”地拍打她的屁股。
嘴里还“驾驾”地大声喊着,就像是在骑马一样。
雪梅忍气吞声地趴在地上,还被他逼着学马跑的样子上下晃动着腰背。
稍不如意王炎辉就用力掐捏她的乳头,扯她的头发。
不一会儿她就累得汗如雨下,脸朝下趴着再也动不了了。
就连王炎辉自己也累得喘息不止。
他盯着雪梅赤裸的身体看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开始发热,裤裆里的那根肉棍也开始硬挺起来了。
他站起来飞快地脱掉了衣服裤子,然后命令雪梅爬起来,把屁股趴撅得高高的,他用力将自己的鸡巴从后面捅进了她的肉穴里。
雪梅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心里只想着快些完事,早就盼望着他真刀真枪地来干她了。
她打起精神来极力迎合他,一边大声呻吟一边扭动着身子。
王炎辉只觉得浑身舒爽,仿佛进入了一个美妙的仙境。
鲁大锤这几天因为伺候雪梅和鲍铁木累的够呛,吃过晚饭后又多喝了几杯,早就去屋里睡下了。
半夜里他因为口渴起来去外屋找水喝,脚下被什么东西一拌,差一点儿摔了一跤。
点上油灯一看,原来是和他同屋的另一个庄丁崔胡子。
崔胡子醉得不省人事,他不论怎么叫都叫不醒。
鲁大锤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不过他一看见崔胡子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想起来是为什么了:今天晚上本该是崔胡子当值看守雪梅和鲍铁木的。
现在他既然醉成这个样子,那么谁会在石牢里当值呢?
鲁大锤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要出大事儿。
他马上去找另外两个负责看守石牢的庄丁,想打听一下为什么今晚崔胡子没去石牢当值。
结果那两人正在和其他的庄丁们一起喝酒赌钱,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了。
其中一人对鲁大锤说,他看见王炎辉晚饭前来找过崔胡子,然后一贯穷酸的崔胡子手里忽然就有了不少银子,要请弟兄们喝酒。
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鲁大锤这时又想起来一个重要的细节:这个王炎辉是被银狐女侠打死的那个王三愣的亲哥哥,他们跟王同辉是本家。
前几天他听人说王炎辉主动找上王同辉,要求看守石牢。
王同辉知道他一贯任性妄为,死活不答应。
他肯给崔胡子那么多银子,八成就是要换来了一个当值的机会,要为他死去的弟弟报仇。
王炎辉这人武艺不错,就是生性特别残忍,喜欢把女人往死里折磨。
那些被他欺负过的妓女们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做“活阎王”。
雪梅要是落到他手里,肯定生不如死,最后多半是个被他先奸后杀的下场。
鲁大锤这几天来已经对吴雪梅产生了相当深的感情。他不想让她受到伤害,于是拔腿飞快地往石牢那边跑,要赶去制止王炎辉行凶。
鲁大锤一边跑一边想着该怎么对付王炎辉。
别看鲁大锤嘴笨,他人并不傻。
王炎辉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和人拼命。
他力气上虽不如鲁大锤,但是武艺却比他强,惯使一把锋利无比的雁翎刀。
若是想阻止姓王的杀雪梅,光嘴上劝说是肯定行不通的,得动手打败他才行。
鲁大锤并不想跟他拼命,主要是担心即使打起来最后也救不了雪梅。
王炎辉平时好像只服王同辉一个人,因为王同辉曾经救过他的命。想到这里,鲁大锤拐了个弯,往王同辉住的屋子跑去。
可惜王同辉也不在,屋子里空无一人。
鲁大锤等不及了,必须马上去救雪梅,不然就来不及了。
刚出了王同辉的屋子,他瞥见门口的地上掉了一串钥匙,好像就是王同辉平时挂在裤带上的那一串钥匙。
他想也没想就把钥匙拾起放进自己怀里,然后继续往石牢的方向跑去。
第5节:死神的搂抱
到了石牢跟前,鲁大锤发现门没锁,门缝里透出了些许灯光。
石牢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
他心里一沉,暗道:糟糕,我来晚了。
王炎辉可能已经把雪梅和鲍铁木都杀了,然后自己逃跑了。
鲁大锤的鼻子发酸,眼泪止不住扑啦啦地往下滚。他战战兢兢地推开了石牢的门,猛然看见了他终生难忘的一幕。
鲍铁木浑身是血,一动不动地躺着,不知是死是活。
吴雪梅和王炎辉两人赤裸裸地紧搂在一起,也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他注意到,王炎辉压在雪梅的上面,他的鸡巴还深深地插在雪梅的肉穴里。
再仔细一看,他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雪梅手里的铁链在王炎辉的脖子上绕了一个圈,他的脸涨成了青灰色,两眼也向外突出。
他,……
,他好像已经死了。
雪梅也失去了知觉。
不过她的两臂依然搂住王炎辉的身子不放,两条赤裸的大腿环绕在他的腰部,夹得紧紧的。
王炎辉显然是被她用铁链了勒住脖子窒息而死,而她自己也因为用力过度而虚脱昏迷了!
鲁大锤吃惊不已,他不敢相信一个强壮的男人竟然会在强奸一个女人时被勒死在她的怀里,这姓王的家伙恐怕是这世上最倒霉的采花贼了。
鲁大锤要是知道雪梅曾经勒死过一头大黑熊,就不会这么大惊小怪了。
鲁大锤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掰开雪梅的手臂,把王炎辉的尸体从她身上拉了下来。
王炎辉身上其它地方看起来还算正常,只是脖子以上的部位是死灰死灰的,没有一丁点儿血色。
鲁大锤到来之前,王炎辉得意洋洋地骑在雪梅身上纵横驰骋时,她一直在想着该怎么脱身。
这个家伙不像是个单纯的好色之徒,如果他只是奸淫玩弄她,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她是不会反抗的。
可是他的眼神看起来很不对劲儿,不时闪过一种令人胆寒的凶光。
雪梅心想,如果不是有杀父杀妻般的大仇,他完全没有必要用那么残忍的手段对付鲍铁木,最多将老鲍打昏过去就行了。
他强奸她时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好像她越是痛苦他就越高兴。
可是她敢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她绝对没有想到王炎辉和被她杀死的王三愣是亲兄弟。
她对王三楞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印象,更不知道他姓什么。
但是雪梅的直觉告诉她,王炎辉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那把锋利的雁翎刀就放在离她不远的地上,很可能他在她身上发泄完之后,就会用它来把她大卸八块儿。
想到这里,已经快要达到性高潮的她忽然觉得浑身发凉,背上冒出了冷汗。
刚开始肏雪梅时,王炎辉很谨慎,一直是在她身后用力。
后来他渐入佳境,不知不觉地换了一个姿势,变成了雪梅仰面躺着,王炎辉爬到了她上面。
他紧紧地抓住雪梅戴着的镣铐上的铁链子,把雪梅的两条胳膊拉直,固定在地上。
他的脸埋在雪梅的脖子边,胸部紧贴上她不停地跳动着的两乳。
同时他的下身在拼命耸动,一下接一下地往她的肉穴里狠狠地插下去,插得她淫水四溅,惨叫连连。
雪梅知道他马上就要爆发了,同时也感到自己的末日将近,再不动手就什么都晚了。
她突然胸脯往上一挺,下身一缩,像是要坐起来。
王炎辉正肏得带劲儿,鸡巴忽然滑出了那个舒适的洞穴。
他本能地用两手抓住雪梅的奶子把她的身子往下按,鸡巴也再一次捅进了她的肉穴。
雪梅趁着他的手松开铁链子的那一瞬间把胳膊抬起来,用铁链环绕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紧紧地搂住他的身子不放。
王炎辉一开始没有在意,反倒觉得被她这么抱着十分舒服。
雪梅的胳膊越勒越紧,他开始感到呼吸不畅。
他想挣脱雪梅的搂抱,可是两手使不上劲儿。
他两腿用力一蹬地面,下身和雪梅分开了,硬邦邦湿淋淋的鸡巴也从雪梅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他只要把脖子脱出铁链的缠绕,再一个翻滚,就能摆脱雪梅的控制。
雪梅急了,她下身猛地跟着抬起来,两腿上举夹住王炎辉的腰部,把他硬拉回到她的肚皮上。
他那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也被顺带着再次捅进了她的肉穴里。
幸亏她脚上戴着的镣铐的铁链足够长,不然她的两腿是无法夹紧他的腰部的。
她全身一齐发力,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现在正是生死关头,稍一疏忽,王炎辉就会挣脱开来,到那时她可就彻底地输了。
王炎辉涨红了脸拼命地挣扎。
渐渐地,他的脸色由红变紫,然后再变青变黑,最后变成了一片灰白色。
他全身一松,一动不动了。
可是雪梅还是不敢放开他,她一直用力箍住他的脖子,直到她自己也因为用力过度而昏迷过去。
雪梅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正被鲁大锤抱在怀里。
他端起一碗水送到她嘴边。
她喝了两口,忽然想起来受重伤的鲍铁木:“老鲍,老鲍他,……,他怎么样啦?”
鲁大锤答道:“老鲍的一只手废了。不过他的命应该是保住了,我已经给他包扎好了。”
他这么说着,心里却对老鲍生出了一股醋意。
不过当他看到雪梅投过来的感激的眼神时,觉得又好受了许多。
雪梅发现她戴着的镣铐被打开了,扔在一旁。
她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老鲍身边看了看。
他睡着没醒,右手缠着布条,流出来的血已经凝固了。
他身上依然戴着镣铐。
不过,他看起来真的是脱离了危险。
她转身看见了王炎辉的尸体。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死前来不及射精,他的鸡巴还是硬邦邦地挺立着,那上面好像还沾着雪梅自己的体液。
雪梅觉得一阵恶心,弯下腰干呕了起来。
鲁大锤过来想伸手搀扶她,被她用手势阻止了。
过了一会儿,她拾起地上王炎辉脱下的衣裤穿在了自己身上,又弯腰拾起了那把锋利的雁翎刀。
这时她明显地感觉到站在对面的鲁大锤浑身颤抖了一下。
她用尽量柔和的语气对他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和老鲍,你强奸我的事就算是过去了,我不会再追究了。我要走了。老鲍我就托付给你,请照顾好他。我对天发誓,以后会加倍地报答你的。”
想了一会儿,她接着说:“今天的事情你可以全部推到王炎辉头上,就说他发疯了,要杀我结果反倒被我给杀了,他们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鲁大锤痴痴地望着她,点了点头。雪梅转身出了石牢。鲁大锤像是想起来什么,追了出去,对她道:“吴女侠,我来给你领路。”
鲁大锤让雪梅先在墙角边等着,他跑回自己的屋里拿来了一根长绳子。
他没有带她走虎豹山庄的正门,因为那里有庄丁们把守。
他把她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把绳子拴在围墙边的一颗大树上,他和雪梅爬上了那颗树,然后跳到了围墙上。
再用绳子把雪梅从围墙上坠了下去。
他自己也跟着下去了,那绳子还悬在那里,等回来时再用。
到了围墙外面,鲁大锤对雪梅说:“吴女侠,我知道一个隐秘的山洞,离这里不远。你可以先去那里养伤,我每天都会来给你送药送吃的,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
雪梅低头一想: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她虽然没有受很重的伤,但是浑身疼痛,疲劳不堪,确实不适合走远路。
而且她也放心不下鲍铁木。
当然,带上鲍铁木一起走是肯定不行的,她想在山洞等几天,看看老鲍的身体能不能很快恢复。
虎豹山庄的人肯定以为她远走高飞了,绝不会想到她还敢藏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其实除了养伤外,她心里还有别的打算,不过她现在还没有想好到底该怎么办。
这个鲁大锤还真不错,雪梅心想。
她决定信任他。
当然,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鲁大锤似乎感受到了雪梅对他的赞许,他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黑暗中雪梅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
鲁大锤回去后找到王同辉,告诉他王炎辉不知从哪里拿了钥匙,去石牢里奸淫抓来的银狐女侠,结果自己反被她杀死,银狐女侠也逃得不知去向。
王同辉一听,急忙带入去石牢里一看,见王炎辉光着身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墙上地上都是血迹。
旁边还有一个浑身是血的鲍铁木,他受了重伤,身体极为虚弱。
原来鲁大锤多了个心眼儿。
他先去跟老鲍串通好,还把他伤口上包的布撕掉,让血又流了出来。
鲍铁木听鲁大锤说师傅雪梅已经逃出去了,心里很高兴,自然愿意配合。
他本来就受了伤,也不用刻意去装扮。
王同辉气得暴跳如雷。
他原来指望用捕获银狐女侠这一件大功劳从孟庄主那里讨赏,为此他还严禁其他庄丁们去石牢里奸淫玩弄她,害怕不小心把她给折磨死了。
没想到因为一个王炎辉,他的好梦成空了。
他马上把庄子里的庄丁全部叫起来,派了十几个人分头去追逃跑的银狐女侠,又吩咐一个姓周女仆去给鲍铁木包扎伤口,他还要留着老鲍一条命好向庄主交差呢。
鲁大锤向王同辉问了声:“我也跟着去追她吧?”
王同辉点了点头,他就急忙离开了。
其实他是想趁机给雪梅送些吃的。
这时崔胡子和另外两个负责看守石牢的庄丁也被带来了。
崔胡子还醉着没醒,是被另外两个人抓着胳膊拖来的。
这两人见事情闹大了,很害怕,就跟王同辉说今晚本来是轮到崔胡子当值,后来王炎辉用大把的银子来贿赂他,替他当值去了。
其他的事情他们一概不知。
王同辉气得大骂了他们一通。他叫人把崔胡子用冷水浇醒,狠狠地抽了他二十鞭子,然后关了起来。
武和尚也来了,王同辉叫他带几个人去把王炎辉的尸体给埋了。
一听到银狐女侠越狱逃走了,武和尚连呼可惜。
这几天他回味着那天奸淫雪梅时的美妙滋味,很想再来那么一次,可惜王同辉一直拦住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