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战地红花(2 / 3)

红色穿越 老赵 23590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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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带着其他人在山下接应。

他告诉李立夏,要是他不肯合作,就会把他和他哥都绑在数丈高的竹竿上点天灯,也就是浑身浸了油之后点火烧死。

如果他能够戴罪立功,抓住云凤姑娘和黄班长,那就不再追究他们哥俩参加赤匪的事情,还要奖给他们每人十块大洋。

褚四爷看得出来,李立夏虽然是弟弟,却是个有胆量的人。

他哥哥看起来比较猥琐胆小,干这种事依靠他肯定不行。

李立夏是个聪明人,他知道黄班长和云凤被这一百多人围在山上是不可能突围逃走的。

他只好答应了按褚四爷的计策行事。

褚四爷吩咐他的四个徒弟,说别的都不要紧,一定要活捉那个云凤姑娘,而且不准伤了她。

这四个人商量好了,只等黄班长和云凤一出来,马上一拥而上抓住他们。

他们还暗地里打算,要逼迫李立春和李立夏把四爷答应赏给他们的大洋拿出来平分,不行就抢他们的。

没想到云凤因为害羞一个人先跑了,现在他们只抓住一个黄班长,褚四爷知道了一定会臭骂他们一顿的。

他们中年纪稍大的那个叫王麻子,是褚四爷的大徒弟,算是个有点儿心眼的人。

他吩咐一个师弟和李立春留下来看守黄民生,他自己带着另外两个师弟和李立夏去抓云凤。

他还准备用老法子,让李立夏打头阵去把她先哄骗出来,然后出手抓住她,实在不行就干脆开枪把她打死。

听李家兄弟说,那女娃子练过武,枪法百发百中。

他们可不想为了抓她丢了自己的性命,即使褚四爷责骂他们也顾不得了。

“云凤姑娘,云凤姑娘!黄班长让我叫你,我们已经找到了娘子军第二连的人了,要去跟她们会合了!”

李立夏在前面一边走,一边扯着嗓子喊。

王麻子带着另外两个团丁端着枪跟在他后面二十多步远的地方,隐藏在树后面。

只等云凤上钩自己走出来,他们再一齐上,就像刚才抓黄民生那样。

可是李立夏喊了半天,嗓子都喊哑了,还是不见云凤的踪影。

其实云凤早就看见他了,不但看见了他,还看见了后面鬼鬼祟祟地跟着的王麻子和两个团丁。

因为她正爬在一颗高高的大树上,他们都没有主意到她。

她还在慈念斋当尼姑的时候就喜欢爬树。

每当干完活练完武的时候,她总是喜欢一个人爬到大树上看远处的风景。

当然,也有很多时候她是在想心事。

她是个孤儿,自然很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们是不是都还活着?

当她在树上听见李立夏喊她时,正准备下来,无意中她向四周看了一眼,发现了后面的王麻子等三人,她立刻知道情况不妙。

李立夏和他哥肯定叛变投敌了,是带着团丁来抓她和黄班长的。

黄班长这时恐怕已经落到他们手里了。

王麻子等了半天不见云凤出来,心里很不耐烦。

突然“砰”的一声枪响,他身边的那个团丁胸口冒出一团红花,身子往后栽倒,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

王麻子吓得“妈呀”叫了一声,急忙连滚带爬地躲到一颗树后面,另外那个团丁也赶快躲进了草丛里。

他们两个拉上枪栓,开始漫无目的地乱开枪。

李立夏没有枪,他也跟王麻子他们一起躲在树从后面。

他心里开始后悔自己当了叛徒。

不过现在已经晚了,他知道红军中对叛徒的处罚最为严厉,何况他还配合民团抓了黄班长。

若是被红军抓回去,他们两兄弟只有被枪毙的下场。

这时他又听见“砰”的一枪,那个从树丛后面伸出头来正准备开枪的团丁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他是被击中头部,满脸都是血,那样子真吓人。

不过这次李立夏看清楚了,云凤是从一颗大树上开的枪。

娘的,那棵树离这里足有五十多步远,她这枪法到底是咋练出来的啊!

王麻子见连着被打死了两个人,吓得都尿裤子了。

这时李立夏躬着身子爬了过来,对他说:“那个云凤姑娘她躲在树上,我们只要一露面她就会开枪。不如我们先投降,然后趁她不备时突然动手把她制住。”

王麻子早没了主意,只好点头同意。

“云凤姑娘!我们投降了,别开枪。红军是不杀俘虏的!”

李立夏和王麻子举着双手从树丛后面站了起来。

王麻子把手里的枪放到空地上,好让云凤看见。

他们见云凤没有再开枪,就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二十多步。

这下子王麻子看清楚了:云凤确实是躲在对面的那棵大树上。

王麻子心想,她下树时应该是没法儿开枪的,要是趁那个时候冲过去,可以把她活捉。

谁知道云凤抱着树干刺溜刺溜几下子,就从两三仗高的树上滑到了地面,别说是跑过去抓她,就算手里拿着枪,连拉开枪栓瞄准的时间都不够。

王麻子和李立夏都不禁对她佩服起来。

王麻子心想,我的姑奶奶,这么厉害!

怪不得连褚四爷都看上她了,非要捉活的。

云凤端着枪指向他们两个,示意他们转过身去,蹲在地上。

然后她扯了些青藤把他们的手绑在背后。

她又去把王麻子和那两个死了的团丁的子弹都收集起来,多余的三支枪都藏在草丛里,做好了记号。

她现在想拿走也拿不动,何况还要看着两个俘虏。

她准备以后再来取这些枪。

第5节:黄班长

李立春和一个姓张的团丁在看守着黄民生。

听见山坡那边传来的几声枪响,却不知情况如何,心里七上八下,紧张得不得了。

按说褚四爷早该带着其他的团丁山上来接应他们了,可是偏偏没有看见他们也没有听见山下有任何动静。

黄民生已经醒过来了。

他痛恨自己太大意了,居然被李立夏这家伙给骗了。

幸好他们还没有抓住云凤姑娘。

想到此,他不禁替她担心起来。

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他该怎么向庞营长交待啊?

这种时候他早把搞女人的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

三个人各自怀着忐忑的心情终于等来了王麻子和李立夏,还有云凤。

他们正一起向这边走来。

和李立春一起的那个姓张的团丁名叫张书勤,他和王麻子都是跟随褚四爷时间最久最受他信任的人。

别看他取了个斯文的名字,却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张书勤看着从远处走近的王麻子等三人,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因为他们中只有云凤一人背着枪,王麻子和李立夏都是背着手,似乎是双手被绑在身后。

再加上刚才的那几声枪响,他马上明白过来了:云凤不但干掉了另外两个团丁,还俘虏了王麻子和李立夏!

这么年轻的一个姑娘,她是怎么做到的?

张书勤吓得冷汗直流。

他立刻叫上李立春,两人一起把绑着的黄民生拖过来,挡在前面,拿枪顶在他的后背。

然后拉上枪栓对云凤喊道:“不要过来!再往前走一步我就一枪崩了这个姓黄的!”

云凤心里打算用手里的这两个俘虏把黄民生给换回来。

但是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心里根本没有什么好主意。

更为糟糕的是,因为她不能说话,无法命令王麻子和李立夏按照她的指示行事。

这么复杂的事情,即使在地上写字也难以表达清楚,何况王麻子和李立夏都是大老粗,识不了几个字。

他们三个停了下来。

对面的那个叫张书勤的团丁还在大喊大叫,可能他忘了云凤是哑巴,不可能回答他这回事儿。

王麻子和李立夏也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李立夏聪明一点儿,他问云凤道:“姑娘,你是不是打算用我们两个把黄班长换回来?”

云凤点了点头。

依她现在的情况,能救出黄民生就很不错了,除非她把这几个敌人全杀光。

她枪法好,杀光这几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那样做的话就很难保证小黄班长的安全了。

李立夏正要把她的意思向对面的张书勤解释,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事情出在黄民生身上。

他因为李家兄弟的叛变而被敌人抓住,憋了一肚子的火。

刚才的那几声枪响,他以为云凤像他一样上了李立夏的当,被他们哄骗出来打死了,心里难受得很。

现在他虽然知道云凤没死,反倒活捉了王麻子和李立夏,但是这并不能减轻他的悔恨和愧疚。

正相反,他更加渴望能靠自己的力量战胜敌人,而不是成为云凤的累赘。

刚才他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准备突然发难,把张书勤手里的枪抢过来。

那根捆绑他的麻绳不怎么结实,已经被他挣断了,张书勤和李立春两个却没有主意到。

云凤的枪法让他们紧张得浑身发抖,生怕哪里飞来一颗子弹要了自己的命。

黄民生见有机可乘,猛地用头向端着枪的张书勤撞去,将他撞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然后他抓住那把枪试图把它夺回来,张书勤却死也不肯放手。

因为距离较远,云凤这边的三个人都没有看清楚这边的动静,李立夏还在那里大声地向张书勤说着双方交换俘虏的事情。

不过十几秒钟的的时间,这场生死搏斗已经分出来胜负。

黄民生抱住张书勤在地上滚来滚去,却没法把枪夺过来。

他急了,张嘴一口咬在张书勤的耳朵上,硬是将他左边的耳朵咬下来一半。

张书勤痛得大叫一声,他手里的枪也走了火,“砰”,清脆的枪声在山谷中回荡着。

这一枪把呆在一旁的李立春惊醒了。

要是黄班长赢了,第一件事肯定是枪毙他和他弟弟李立夏。

想到此,他急忙从地上搬起一块大石头,往正在和王麻子搏斗的黄民生的后脑勺砸去。

这一砸不但让黄民生立刻失去了知觉,那块石头还顺带着砸中了张书勤,把他也给砸昏过去了。

王麻子和李立夏听到枪声,知道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最后关头了。

王麻子立刻挣断捆绑着他双手的青藤,猛地扑向云凤,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要把她摔倒在地。

李立夏离的稍微远一点儿,他也扯掉青藤,开始动作了。

可是还没等他冲到跟前,就见一柄利刃飞来,插进了他的胸堂。

原来云凤被张书勤抱住腰以后,迅速地拔出身上藏的一柄飞刀向李立夏射去。

她早就看出李立夏是这几个人中最有本事的,而且他的头脑冷静,极不好对付。

一路上她都在提防他。

她知道自己用来绑他们的手的青藤不够结实,随时会被他们挣脱,只是她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

王麻子到底是个男人,有把子力气。

他一边把云凤压在身下,一边大喊李立夏过来帮他。

他还不知道李立夏已经中了云凤的飞刀,正倒在地上抽搐着。

不过云凤一时也没有办法脱身。

两人抱成一团互相撕扯,僵持了一阵子。

他看着云凤满头大汗地在他怀中挣扎着,不禁得意起来:这个小娘们也不过如此嘛。

他顿时来了一股邪劲儿,伸开两手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乱抓乱摸。

云凤穿着红色娘子军的第二套军服,身上露出的地方很多,被他占尽了便宜。

不过云凤一点儿也没有在意这些,只是拼命地又抓又踢又咬,想从他的搂抱中脱出身来。

后来她终于一拳打在王麻子的太阳穴上,使得他暂时晕了一会儿,她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的枪一直抓在手里没有松开过。

只听得“哗啦”一声,她拉上了枪栓,对准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王麻子。

王麻子似乎变傻了,他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那个黑洞洞的枪口,而是两眼直瞪着几步开外的云凤,看呆了。

他两只手上都抓着破布,那是刚才云凤身上撕下来的,她军服的裤子和里面穿的三角裤都被撕破了!

云凤却一点儿都没有主意到她自己现在的形象:她的上身只剩几两根破布条挂在脖子和肩膀上,乳罩不知掉到哪儿去了,白花花的两个奶子全露在外面。

她的下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两条的大腿上肌肉鼓鼓的,胯间有些黑毛。

不是很密,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她粉嫩的阴唇。

这些都不算什么。

这个王麻子平时也搞过不少女人,其中甚至有比云凤还要漂亮的。

只是云凤在红军里不论刮风下雨还是烈日当头,从来没有停止过训练。

她原本洁白的皮肤被晒得黑红黑红的,只有乳房附近和胯下的那一片受到乳罩和三角裤的保护,皮肤依旧是洁白的,猛一看像是穿着白色的乳罩和三角裤!

王麻子哪里见过这个?他傻傻地看着她的身体,张开嘴大声喘息着。他的鸡巴也硬得直挺挺的,直到一颗飞速而来的子弹穿透了他的眉心。

杀了王麻子后,云凤飞快地检查了一下手里的枪,也顾不得再穿衣服裤子,光着屁股就往前跑去。

她急着去救她的小黄班长。

她的军服早就被王麻子撕成碎布条,想穿也穿不成了。

这一边李立春刚刚把黄民生和张书勤砸晕过去,呆了一会儿,才想起去把张书勤的枪拾起来。

这时云凤已经跑近了,她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况,举枪瞄准了李立春。

两人隔着大约二十多步,互相拿枪对着对方。

李立春突然想起,凭自己的枪法怎么能打得过眼前的这个女神枪手?

他赶紧把枪往地上一扔,想要举手投降。

这时云凤的枪响了,子弹准确地打在李立春的胸脯上。

她因为是哑巴,没法喊话让对方缴枪投降。

她见李立春的手动了,以为他要开枪,这才扣动了扳机。

张书勤被枪声惊醒了。

他挣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前额。

那里肿起来一个大包,是李立春用石头砸黄民生时砸到他的。

下一刻他看见的是女人的赤裸裸的两条腿,就站在自己的身旁。

那女人的腿很结实,她,……

她竟然没有穿裤子!

躺在地上的张书勤眼睛一抬就能够看见她屁股缝和阴唇。

他赶紧揉了揉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却被一个枪托从上往下狠狠地捣在头上,又一次被砸晕了。

云凤见黄班长满脸是血昏倒在地上,心里急得不得了。

其实他脸上的血都是张书勤的,他咬掉了张书勤的半只耳朵。

他自己的伤也很重,不过不在脸上,而在后脑。

那里被李立春用石头砸了一下,造成了颅内出血,只是从外面看不出来。

云凤把他抱到一条小溪边,用清水给他洗了洗脸。

她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没有发现较为严重伤痕。

这时黄民生慢慢地醒了过来。

云凤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是赤身裸体地把一个年轻男人抱在怀里,不由得满脸通红,可是她又实在不想松开抱着他的手。

经过早上的旖旎和白天的这一场生死搏斗,她早已把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当成是自己的男人了。

“云凤姑娘,你,你真美……”黄民生看着云凤的脸说到。

云凤害羞地把头转向一旁,不敢看他。

此时她正把他抱在胸前,她挺立着的乳头离他的嘴只有一寸远。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自己的胸前有些异样,低头一看,发现黄民生正吃力的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奶子。

她的脸马上红到了脖子根。

不过她没有躲开,而是向前凑了凑,把乳头塞进了黄民生的嘴里。

黄民生开始用力地吸允着她的奶头,她舒服得想大叫出来。

可惜她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跟蚊子叫差不多。

受师叔和庞营长潜移默化的影响,年轻的云凤对男女之爱一点儿也不排斥,心里反而很向往。

她的眼睛瞟向黄班长的下身,那里裤子底下鼓着神秘的一团。

她感到黄民生的心跳在加剧,她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慢慢地把手伸进黄民生的裤裆里,摸到了热乎乎直挺挺的一根肉棍。

她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满脸都是既害羞又渴望的神情。

她决定要为他做些什么。

她把黄民生放倒在地上,然后扒下他的裤子,一蹁腿跨骑在他身上。

小黄班长兴奋得要命,嘴里忍不住发出“嗷嗷”的叫声。

云凤见过师傅庞营长和她师叔做爱,她学着样子骑在黄民生身上,闭上眼睛前后摆动,用自己的阴部不停地摩擦着他的那根肉棍。

不一会儿,她胯下变得潮湿了,她加剧了动作。

黄民生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嘴贴在她的奶子上,不停地舔允着。

忽然,他“啊”地一声大叫,全身绷得紧紧的,手指像是要掐进她的肉里面去。

云凤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他的肉棍里喷了出来,将她的阴部和屁股沟还有整个大腿内侧都弄得黏乎乎的。

再看黄民生,他的脸色慢慢地变得灰白,跟死人一样。

不过他眼睛里却带着感激和幸福,他的嘴吃力地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云凤把耳朵贴近他的嘴,听见他轻声说道:“谢谢你,云……云凤姑娘。你要多保重,我……我去了……”

云凤急了。

她抓住他的身体不停地摇晃,嘴里“咿呀哇啦”地叫着。

她的眼泪哗哗地洒在他的脸上,可是黄班长已经看不见听不见了。

他的头一偏,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第6节:洞房

云凤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埋葬了她心爱的黄班长。

她把李家兄弟和那几个团丁的尸体拖到悬崖边扔了下去,她实在没有力气再挖坑了。

这时天已经黑了,她靠在一颗大树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天晚上她在不停地做梦,在梦里她和许多男人亲热,一会儿是小黄班长,一会儿是他叔叔黄德恒,甚至还有她的师叔庞小虎。

她从一个男人怀里滚进另一个男人怀里,不顾羞耻的大声呻吟着。

清晨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的胯下和大腿上湿成一片,跟刚刚撒了一泡尿一样。

直到现在她才开始想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她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为什么山底下那些团丁们没有再派人上来抓她?

还有,红色娘子军第二连现在怎么样了,她们突围了没有?

她肚子饿的咕咕叫,必须先下山弄些吃的填填肚子,然后再想法去找她们。

她拖着疲惫身体往山下走去。

一路上她极为小心,生怕被突然跳出来的民团团丁逮住。

她身上穿着的是从那几个死了的团丁身上剥下来的男人的衣服,背上也没有背枪。

因为她发现,剩下的几颗子弹受了潮,打不响了。

再说她准备装成普通百姓去山下的村庄里找吃的,带着枪去肯定会惊动许多人的。

一直走到山下那个村子的村口,她都没有看见一个团丁,也没有看见其他的老百姓。

她看见不远处有一块红薯地,就跑过去挖红薯吃。

可是现在早过了收获的季节,这块地已经被人挖过了,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挖出来几根残留的拇指粗的红薯根儿。

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拿着那几条红薯根来到溪水边稍微洗了洗,就塞进嘴里大嚼了起来。

“你是哪来的叫花子,竟敢到咱们村的地里来偷红薯吃?”

云凤回头一看,见身后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农妇。

她长着一张消瘦的脸,尖尖的下巴,高高的颧骨,嗓音又高又尖。

云凤被吓得噎住了,弯着腰咳嗽起来。

同时她心里也生出了愧疚:在红军里,偷老乡的东西吃是违反纪律,是要关禁闭的。

当然,她并不是傻子,不会因为这一条纪律而活活地饿死自己。

但是被人当场抓住总不是好事,她的脸红了,忘了自己是哑巴,张嘴“咿咿呀呀”地想解释可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是个哑巴?”

那农妇很精明,马上就看出了问题。

她打量了一下云凤那身脏兮兮的男人衣服,接着问道:“你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吧?”

云凤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农妇的嘴角飞快地掠过一丝狡桀的笑意。

她走近前来,拍了拍云凤的背,又捏了捏她的胳膊,然后用尽量和蔼的语气对云凤道:“可怜的孩子。我夫家姓周,这个村里的人都叫我周二娘。你跟我回家吧,我会给你饭吃的。”

她见云凤没有动,就拉着她的胳膊催促道:“还不快跟我走。要不等下被别人撞见了,会把你当小偷吊起来打的。”说完拽住她就往村里走去。

云凤心想,跟她回去也好。

这个农妇一看就是个嘴闲不住的人,必定会和村里的其他人闲聊,她可以趁机听听情况,比如那些团丁都到哪儿去了,还有红军姐妹们突围没有,她们当中有没有被敌人抓住的。

作为一个哑巴,她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只能听旁人说。

幸亏她耳朵不聋,不然的话就更难了。

就这样她被这个农妇领进了村子。

一路上碰见了几个同村的人,他们果然聊起了有关红色子军的事情。

听那些人说,那些女红军被五百多人的民团包围了,已经快弹尽粮绝了。

不料又来了一小股红军袭击民团的背后,把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就连带队的副团总褚四爷都受了伤。

被围的那些女红军趁机突围,褚四爷已经带人追出去了。

云凤这才知道为什么山下包围她和黄班长的那些民团都不见了,原来是追赶突围的红色娘子军去了。

看来自己的支援行动确实给第二连的姐妹们帮上了忙,要不她们可能就会束手就擒了。

但愿她们能够全部顺利地突围才好。

那些老乡们问起云凤是谁,周二娘说这是她为儿子新买回来的哑巴媳妇,花了她五块大洋呢。

他们嘻嘻哈哈地要她摆酒请客,也没有再多过问别的。

云凤这会儿不愿惹人注意,只是跟着周二娘后面,低着头一声不吭。

她脸上满是泥土,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既不合身又脏,没有人能看出她是一个浑身充满活力的青春少女。

到了周二娘家里,她果然端出一大碗掺着许多红薯丝的糙米饭来给云凤吃。

她嘱咐云凤不要乱跑,然后就拽上门自己出去了。

中午时分她又回来了,还领回来一个年近三十的铁塔一般的大汉。

她对云凤说,那汉子是她的亲生儿子,叫黑牛,她要云凤今晚就跟他成亲。

她是个寡妇,丈夫死了十多年了。

她说从年初她就开始张罗给儿子娶媳妇,可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媳妇。

她说她第一眼看见云凤就觉得她很合适,配她儿子最好了。

云凤大吃一惊,原来这个周二娘真的要自己给当她的儿媳妇,她还以为早先她是在糊弄那些同村的熟人呢。

她抬头看了黑牛一眼,见他是个普通的庄稼汉,他的皮肤黑黑的,块头很大,模样长得很一般,一看就是个不识字的粗人。

不过他的眼神里却也透露出一种乡下人特有的粗野和顽劣。

云凤暗恋过自己的师叔庞小虎,那可是个远近闻名的小神童。

这两天她又跟小黄班长有了肉体和感情上纠缠。

黄民生别的不说,长相可比黑牛英俊多了。

此时的云凤当然看不上黑牛这种人,她站起身来坚决地摇了摇头。

谁知周二娘见了,立刻横眉竖目地骂她忘恩负义,不知好歹。

她说自己好心救了个快饿死的女孩,想让她留在家里过好日子,她竟然不领情,等等。

到后来,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大哭起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云凤瞥见她给儿子使眼色,黑牛悄悄地站起身来,堵住了门,显然是要防止她逃走。她虽是个哑巴,却是个机灵人,知道再不走就危险了。

这时云凤身上还藏着一把飞刀。

可是她拿不定主意该不该使用它。

在这种情况下要出手就必须一击而中其要害,不然这屋子里不够宽敞,她武功再好也发挥不出来,对上黑牛那么壮实的大汉肯定会吃亏。

再说这个周二娘也绝不是盏省油的灯。

对付黑牛的最保险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用飞刀射他的眼睛或者喉咙,可是她心里觉得有些下不去手。

毕竟周二娘把她领回家里,还给她吃了一顿饱饭。

她怎么可以狠心要了她儿子的命?

再说要是惊动了左邻右舍都来抓她,那可就麻烦了。

她虽然是在尼姑庵长大的,却也懂得一些人情世故。

她知道乡下人一般都是帮亲不帮理的,一个外来的女人哪怕是再可怜,也极少会有本地人站出来为她主持公道的。

周二娘见她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又开始“好言”劝她:“傻妹子啊,嫁给我家黑牛当媳妇有什么不好?他力气大能干活,你以后不管怎么样都有饭吃。你一个哑巴,难道还指望能嫁到有钱人家里去不成?”

停了一会儿,她又露出本来面目,威胁云凤道:“刚才我出去找黑牛,听村里人说了,褚副团总已经在附近的山上抓到了二十多个女赤匪,明天就会带回到村里来。族长派我去给他们做饭,乡亲们也都要去看热闹。听说褚副团总可能会把那些女赤匪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排枪,让他们都尝尝女人的味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说你也是个女赤匪,叫乡亲们来把你给绑了,明天送给褚副团总去!你想想吧,褚副团总手下有好几百人呢。要是他们一个个地轮流来搞你,你还能指望活下来吗?到那时候,就算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家黑牛,我们也不会要你了!”

周二娘嘴里的“打排枪”,就是轮奸的意思。

不过云凤似乎没有注意到她话里的威胁,而是听到了其他的重要信息:有二十多个红色娘子军的姐妹被敌人活捉了,明天就要押回村里来。

云凤虽然参军时间不长,但是她对红色娘子军的感情极深。

她心想:“我现在不能一走了之,不能不管那些被俘的姐妹们。我要留下来营救她们。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哪怕是陪黑牛这个蠢汉睡一觉也是值得的。”

下定了决心之后,她重新坐了下来。

她终究是太年轻,把成亲的事想得太简单了。

周二娘见她这样子知道她心里默许了,立刻眉开眼笑地张罗起来。

她在村里一贯以精明称着,从来不干吃亏的事儿。

这个哑巴姑娘的身上她已经摸过了,肉很结实,身体好得很,娶过来后不但能给她生孙子,还能下地干重活!

最让她开心的是,这个媳妇可以说是捡来的,她一文钱没花!

黑牛也乐得张嘴呵呵直笑。

云凤在周二娘这里已经洗过了脸,虽然身上的衣服破旧且不合身,但是可以看出来她的身体很健康,容貌也蛮过得去的。

小心谨慎的周二娘拉过儿子悄悄地叮嘱他,要他呆在家里看好这个媳妇,千万不要让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说完她就急匆匆地出门办事去了。

乡下人办事的效率还是很高的。

不到天黑时分,周二娘就带着左邻右舍的一大群媳妇大娘们来了。

她们杀鸡的杀鸡,烧水的烧水,贴红纸的贴红纸,唧唧咋咋地忙得不亦乐乎。

她们从周二娘嘴里知道了新媳妇是哑巴,围着云凤打量她,议论纷纷,还有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却没有人来跟她说话。

周二娘的小姑和另一个亲戚把云凤连拉带拖弄进屋里,先给她洗了一个澡,又给她换上了大红的新娘衣服。

接下来就是拜天地了。

来了满屋子的人,不过大家都不太注重那些仪式,而是集中关注着新娘子,说什么的都有。

周二娘的小姑和另一个女人不停地夸新娘子的奶子怎么圆,屁股上怎么有肉,胳膊大腿又怎么有劲儿,将来一定是个既能干活又能生孩子的好手。

周二娘在一旁乐得合不拢嘴。

云凤拜完天地后,被几个老娘儿们支使来支使去,不停地给长辈们磕头敬酒,期间也被在场的那些男人们趁乱吃了不少豆腐。

有人摸她的奶子,有人掐她的屁股,她都浑身麻木了,好像根本没有觉察到。

终于等到入洞房的时刻了。

她被那些来贺喜闹洞房的人灌了不少酒,站都站不稳了,是黑牛把她抱进洞房里去的。

他本来还在和一帮同村的年轻人喝酒,周二娘揪着耳朵将儿子从酒席上拉了出来,说:“赶紧给老娘去洞房,狠狠地肏你媳妇,先给我生出一个孙子来再说!”

席上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云凤缺乏经验,她虽然知道第一次和男人搞会很痛,可是没想到会这么痛。

黄民生临死前和她的那一番亲热后,让她误以为自己已经有经验了,其实小黄班长的鸡巴还没能进到该去的地方呢。

这个黑牛是一条不折不扣的蛮牛,一点儿也不懂温柔,给云凤吃尽了苦头。

黑牛以前只搞过一个女人,那是邻村一个比他母亲还大了一岁的寡妇。

那女人是个破鞋,越是粗鲁的男人她越喜欢。

他还以为女人都是这样呢。

他刚进洞房就把哑巴媳妇提起来往床上一丢,然后用长满老茧的手三下五除二脱光了她全身的衣服。

云凤用手挡住脸不去看他。

他也不管那么多,脱了裤子后,先上来用力捏了捏她的奶子,然后分开她的两腿,挺着粗黑的鸡巴往她那个地方用力捅去。

云凤的下体撕裂般地疼痛,“啊”地叫出了声,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叫出这么大的声音。

窗外传来一阵哄笑声,是那些在外面听房的人发出的。

他们似乎比当新郎的还要兴奋,洞房里传出的动静越大他们越是来劲儿,不停地呼喊,像是在看一场大戏。

黑牛好像是受到了外面的人的鼓舞,他根本不顾云凤是否受得了,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像打夯一样连续出击。

云凤早已痛得泪流满面,她不想出声,更不想听到窗外那些讨厌的哄笑声,可是这个黑牛实在是太蛮了,云凤越是咬着牙不出声,他肏她肏得越狠,最后她什么也不顾了,张嘴大叫起来。

可是她发不出多大的声音,外面人还在兴高采烈地喝酒,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哭喊。

等到黑牛终于在她身体里一泄如注,瘫倒在床上时,她浑身酸痛,下面被肏肿了,当然也流了不少血,感觉像是要死过去一样。

她喉咙里有一股血腥味,可能是真的把嗓子喊破了。

她想喝口水,可是没有力气挣扎起来,只能瘫在床上,渐渐地,她在黑牛雷鸣般的鼾声中睡着了。

这个黑牛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身体强壮得不得了。

她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又被他拖起来折腾了一遍。

这一次比第一次更惨,她还是在拼命地喊着,可是她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连她自己都听不见了。

第二天她病了,浑身无力,喉咙里像是着了火一样难受。

她除了上茅房外没出过洞房,吃饭喝水都是婆婆周二娘送进屋里来的,那带血的床单也是她进来换的。

还好,黑牛被他娘赶去地里干活去了,没有再来纠缠她。

云凤休息了几乎一整天,感觉好多了。

到了晚上,她丈夫黑牛又来了。

她吓得往墙角里躲,结果当然还是被他揪出来,扒光衣裤狠狠地肏了一通。

这一晚她一共被他肏了三次。

最后面那一次她好像不是那么痛了,居然还配合着黑牛的节凑一起动了起来。

她胯下流出来的淫水把整个床都湿透了。

不知怎么的,她看黑牛的模样好像也顺眼了些。

第7节:营救

云凤不能说话,无法向别人打听那些被俘虏的女红军们,不过她还是从周二娘那里间接的听到了不少情况。

这两天周二娘白天都去给那些住在村里的民团做饭,能挣几个小钱。

是族长指派她去的,因为她和族长是远亲。

她走后,家里劈柴烧火,挑水做饭洗衣服这些事全都落在了云凤的头上。

周家虽然不缺吃的,但是也绝不会白白地“养活”一个不干活的儿媳妇的。

晚上回来后,周二娘端着碗一边吃饭,一边跟来她家串门的那些街坊邻居们闲扯,说了许多她白天看见的听见的有关那些女赤匪的情况。

据她说,她们中有几个人的要害部位受了枪伤,惨叫了几乎一整天,后来就死了,被团丁们用破草席裹着抬走,扔到村外的乱坟岗子里了。

剩下的还有十八个女赤匪,全都被关在族长周老爷家的大院里的牲口棚子里面,由二十多个团丁日夜看守着,谁也不能接近那个地方。

为了防止她们逃跑,团丁们不给她们穿衣服,每天只给她们每人吃一小碗稀饭。

云凤听了,暗自在一旁为受难的姐妹们流泪难过。好在大家谁也没有注意到她。

有个女人好奇地问周二娘:“那些女赤匪长得漂亮不?有没有被那些团丁给糟蹋啊?”

其他的几个女人也来了兴趣,开始七嘴八舌地问起这方面的情况。

周二娘答道:“褚副团总说了,这些女赤匪很重要,每一个人至少值十块大洋。因此他下了严令,谁也不能去碰她们。不然褚副团总手下那么多人,这十几个女人根本就不够分的。”

女人们纷纷附和,说那是那是,若没有褚副团总管着,那帮家伙恐怕会把她们连骨头一起给吞了。

一个男人说:“要是我有十块大洋该多好啊,可以去县城的妓院里,专挑长得俊的婊子,随便搞!”

他的话立刻招来女人们的一阵喝骂。

周二娘接着道:“还别说,女赤匪中还真有一个长得像天仙一样的。他们不让我走近,只是远远地瞄了她一眼。那脸蛋儿,那身段儿,简直比戏里面的貂蝉还美。不,应该说是比穆桂英还美。听站岗的团丁说,那女的是个连长,打仗时拿着驳壳枪可威风了,至少有三个团丁是死在她的枪下呢。”

啊?

梁连长她也被俘啦?

云凤听了大吃一惊。

梁红梅和庞营长是老搭档,也是最好的姐妹。

她和云凤相处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是她对云凤极好。

梁红梅能文能武,云凤心里对她崇拜得不得了。

她暗自发誓,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要把梁连长和姐妹们救出来。

周二娘吃完了饭,那些女人还没走,还在兴致勃勃地听她闲扯:“咱们的族长周老爷也真是的,牙都快掉完了还想着风流事儿。今天我看见他偷偷地给站岗的那两个团丁每人手里塞了几块大洋,然后就被他们放进那个关着女赤匪们的牲口棚里去了。那里面可全都是光屁股的女人哪,哈哈……”

一个胖女人说:“周老爷瘦得跟猴儿一样,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给他个女人他恐怕也搞不动吧?”

另一个女人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让他来搞过?”

两个女人立刻嬉笑打骂成一团,其他女人们都在一旁跟着起哄。

那些男人们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儿,似乎在想:“这种好事儿怎么轮不到我呢?”

云凤一想到她敬爱的梁连长可能会被人奸污凌辱,心里就难受得要命。

她急着去救姐妹们,心里直盼着早些天黑。

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那些来闲聊的邻居们都走了。

云凤急急忙忙收拾好桌上的残羹剩饭,洗好碗筷,为婆婆端来温水洗脚。

伺候婆婆睡下后,她自己也去屋后的井边用凉水洗了脸,擦了擦身子。

回到屋里,她看见丈夫黑牛已经脱了衣服,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他见媳妇进来,急忙放下手里的烟袋,向她伸出两条强壮的胳膊。

他胯间耷拉着的粗黑的鸡巴也挺立了起来。

云凤这次没有躲避他。

她心里有事,只想早些满足了他,于是她自己脱了衣服主动迎了上去。

黑牛没有像前两天那么急色了。

他用强壮的胳膊托住媳妇的腰,把她举起来抱到床上,然后趴下身子,头埋进她的怀里,用嘴慢慢地吸允着她的乳头。

好像老天爷专门要和云凤作对。

她越是心急,那个该死的黑牛就越是拖拖拉拉。

弄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他还没有把他的那玩意儿插进她的肉穴。

他居然不慌不忙地玩起了花样儿!

她赤裸的身体上沾满了他的口水,奶子和屁股被他粗大的手捏来捏去,他还端起油灯,凑近了细看她两腿间,边看边用手拨弄她的阴唇,后来将指头伸了进去搅动。

他还坐在她胸脯上,用他的阴囊使劲地摩擦她的奶子。

云凤被他玩得浑身难受,脸涨得通红。

可是她下身却像是决了堤似的淫水泛滥,把床上弄湿了一大片。

后来还是婆婆周二娘起来上茅房,见儿子媳妇的屋里还亮着灯,气得她在外面边拍门边喊:“黑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灯油可是要花钱买的!”

黑牛倒是很听他娘的话,赶紧吹熄了灯,抱住媳妇的身子,“扑哧”一声将鸡巴对准她的肉穴捅了进去。

“我的娘,这么多水儿!”他喉咙里嘀咕了一句,屁股快速地上下耸动起来。

云凤已经习惯了他的大鸡巴,她两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背,脸贴在他胸脯上,身子跟着他的节凑晃动起来。

说实话,这时她的身体极为舒服,只是心里很愧疚,觉得对不起正在受苦受难的姐妹们,也对不起死去的小黄班长。

她不想看见黑牛那张粗俗的脸,于是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正在和黄民生一起亲热。

后来在她的幻觉里,小黄变成了小师叔庞小虎。

他又像那天一样喝醉了酒,云凤正在给他喂水喝。

他却抱住她使劲地亲她的嘴,还把她按在床上撕脱她的衣服。

她虽然很想和师叔那个,可是却被羞耻心束缚着。

她使劲地挣扎,不让他得逞,小虎的妈听到了动静也赶来帮她。

没想到,到后来她们两个都被他脱光了衣服!

云凤好想张嘴大喊,可是她的嗓子还是痛得厉害,什么声音都发布出来。

她浑身发软,眼睁睁地看着小虎把鸡巴插进了自己的肉穴中。

她发现身边躺着小虎的妈,小虎的一只手正在揉捏着他妈胸前的大奶子。

那一对奶子又大又白,形状特别好看,她也想伸手去摸一下。

这时小虎张嘴含住她的一个乳头,用力吸允起来。

忽然,她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那人是她名义上的师傅,慈念斋的住持静云。

静云住持张大了嘴,正吃惊地盯着床上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的三个人。

云凤心里羞愧得要死,同时却又兴奋得到了极点,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完全失去了控制……

等到她醒过来时,天已经快亮了。

黑牛还在呼啦呼啦地打着鼾,他的一条粗腿伸过来压在她的胸脯上。

她急忙从黑牛的身体下钻出来,穿好衣服,一个人悄悄地往族长周老爷的家里摸去。

这两天她不是在床上被黑牛肏,就是在干那些数不清的家务活儿,连家门都没出过,更不认识周老爷的家。

好在这个村子不大,她听婆婆周二娘说过,村北那座青砖大院就是周老爷的宅院。

那是村子里唯一的一座青砖大院,想错过都不容易。

云凤很快就来到了那座院子的外面。

这时天才微微亮,大院的门紧闭着,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她沿着院墙边走边查看,不一会儿就发现了墙外的一株大树。

那树虽然距离院墙有一丈多远,但是它的枝干粗大,树叶繁茂,其中一根胳膊那么粗的树枝已经伸到了院墙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