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贝妮哭睡了,他这才怜惜地把她放到书房里的婴儿床上。
家里只有我和程杰,还有睡沉了的小贝妮。
这是我一直想像中的情形,可是,当理亏的我踮着脚来到程杰面前时,我居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你的脚怎么了?”
他极为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知道他依然在乎我,也不想对他说起那让人尴尬的一幕。
“还疼吗?”
他一直微蹙着的眉头,眼神里有很多我看不明白的东西。
“那个,我没想到贝妮爷爷也有阑尾炎……”
我开始没话找话。
程杰淡淡地嗯了一声,右手不由自主地按到自己的右腹上,脸神也越来越苍白。
不对,莫不是他也犯了阑尾炎?如此想着,我又急急地问:“杰,你是不是也不舒服?”
“我还好,已经吃过药了……”
“要不,你到躺椅上躺着,我来给你按摩一下,这样子能缓解疼痛……”
程杰的脸明显地抽了一下,似是在抵御心里的某种东西。
我没给他说不的机会,因而,在他开口之前我痛快地把他推到躺椅上,并麻利地卷起他的上衣,在他的右腹轻轻地按揉着。
程杰一直微蹙着眉头,这情形,与我在润西山与他日次相识时特别相象。
当我的眼睛又控制不住地瞄向让我感兴趣的地方时,我热切渴望那个地方再次像气一般地吹起来,渴望那让我心动的坚挺能堂而皇之地侵入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