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他身边的里朵儿,也出现了和杨尚军相同的症状。
不对呀,那种酒喝了不是这个状态的!难怪何安东不让我沾,难不成又被他耍了。
就在我气极败坏地想去找何安东算帐时,就见何安东夹着他的公事包,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
“赶紧带人走,晚了就不好办了!”未等我开口责问,何安东先开了腔。
“你这人,他们俩都晕乎了,怎么走?”
“笨女人,不晕乎能跟我们走吗?赶紧架上那女人,他们只是意识模糊,可以跟我们走。”
我要被何安东害死了。
为了避人耳目,何安东没让我走电稀,而是走了最东首,一处最僻静的楼道。
我在润丰酒店当了八年的兼职会计,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一个楼道。
看来,何安东经常来这个酒店,只是来去匆匆的我没有遇到过罢了。
何安东搀着杨尚军很快下了车,我只走了两层楼棒就感觉浑身虚脱,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沉。
好在,何安东速去速回,当他从我身上接过兰朵儿时,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只到下大口喘气的份。
何安东第三次返回来时,居然像拖死精似地把我抱到了他的汽车上。而后,一言不发地开车就走。
何安东的车七刷八弯地进了润林东部的一个豪华小区。
当他分两次把杨尚军和里朵儿带进一座装修豪华的复式公寓时,他的脸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