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何安东并没有去关监听录音,而是借着起身的劲把毫不设防的我扑在沙发上。
烟儿,我一直以为自已是个忍耐力最强的人,现在,可以吗。
烟儿,我想要你半推半就间,我又被何安东扒了个稽光。
只是,看到何安东那又酷似程杰的眼睛时,我又纠结了。
何安东把我压在沙发上,并高抬起我的双腿。他已经箭在弦上,只差临门一脚。
“别……”关键之时,我又说了一句让他丧气的话。“何主任,我说过不会再与你发生肢体上的接触了,请你,尊重我。”
“非得这样吗?”顶在花地间的擎天之柱不自觉地跳了两跳,何安东的眼脸也不自觉地抽了两抽。
其实,我心里已经想要的不行,却又不想对说过的话不负责任,当我狠着心地点了点头时,何安东居然真的收了手,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浴室。
我慌里慌张地穿好衣服,落魄的心不仅料结于自身的感受,也纠结在程杰对我的背叛中。
丫的,为什么想与何安东做这事时,总要想起程杰对我的背叛。难不成,我又在找与何安东成其好事的借……
身体的某个部位越来越鼓脍,想被爱抚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我这是怎么了。
当我的手下意识地摸进双腿间时,那种澎湿的感觉又臊红了我的脸。
真的好想!
狗屁的何安东,你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
哪怕像程弘博那个无赖似地对我用强。
叮铃铃,何安东来了电话,我却吓了一激灵。
也好,这一吓总算把我心里滋生出的那点不安分又吓了回去。
东区花园离我住的小区相隔较远,我出门时又分文未带,回家的唯一路经就是要何安东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