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抬我了”,我依然不敢正视何安东的脸,只是唯唯诺诺地道:“他说……说你明天要去蜜月旅行,我们是想给你伐行呢!”
何安东哈哈一笑,我下意识地抬起头,还以为自已说错了话。
“嫂子,老夫老妻的哪有蜜月旅行一说!”
何安东不贬眼睛地盯着我,直到我心慌气短地垂下了头,这才揶揄地道:“我们这是去造人,哈哈,但愿能满足他扪的意愿,造出一个让他们满意的小人儿!”
吧咕,成串的珠泪滚滚而下,似要滴穿已经拧成麻的肝肠。
我完了!尽管不想对不起程杰,可是,我真的很在意何安东。
“嫂子,您慢慢喝,我哥的厨艺不如我,我丢给你们露一手。”
从另一种角度看,何安东是恨我的。
从他故做淡定地去到厨房时,我知道,他已经对我恨到了极点。
身体越来越不适,那种被憋着了的感觉也越来越浓郁。可是,当我真正地进到卫生间想小解时,又出状况了。
我居然解不出。被憋着的感觉越是浓郁,我越是解不出。
激灵灵地一个寒颤,我有一种想放声大哭的感觉。
昨天一下午,被药催出情绪的我近乎夸张地与何安东肉掉了五六个小时。
晚间,遗遇程弘博粗爆的爆菊后又被他用人造玩意肆虐了大半个夜晚。
我只记得虚脱的我小便失禁过,主动小解的感觉一直没有。
完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解不出,我只能眼睁睁地憋死在润西山。
“烟儿。”虚汗林漓之际,程杰在客厅里招呼我。
我不得不走出卫生间,由于憋痛感太强,我的脚步愈来愈艰难。
“烟儿,要不要去看医生?”程杰连忙迎上前,毫不做作地把我抱到了沙发上。
何安东则收起诧异的眼神,自顾自地斟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