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状态很不好,不然,程杰不会一个劲地盯着我。
“胃里有些不舒服,没事了。”我羞于启齿我的症状,当憋痛感小些时,我连忙绽开笑颜。
由于我的状态不好,兄弟俩的脸色都不是十分自然。几杯红酒下肚,颇有酒量的何安东居然带上了醉态。
而我再次进到卫生间后,憋到极限的我真的要崩溃了。
我想让程杰帮我,让他像杨尚军那样用手指导出我身休中的尿液。碍于何安东在场,这话我真的说不出口。
当感觉不对的程杰一声高起一声地在卫生间外招呼我时,我已经顾不上何安东的存在,虚弱地把他唤进了卫生间。
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我想让程杰帮我小解。
“杰,抱我,上楼……”我瑟瑟地把住程杰的肩头,此时的我,真的没了走路的气力。
“烟儿,你的状态不好,我这就送你去医院。”看到我近乎虚脱的状态时,程杰吓坏了。
“我没什么大碍,就是解不出小解。以前有过这种状况,护士曾经用手指为我导过尿,杰,你要帮我。”
因为客厅里还坐着密切关注着我何安东。
我不得不说出我的症状,却没敢承认是杨尚军为我导的尿。
“我真的可以帮到你?”
我知道程杰紧张我,连忙郑重地点了点头。
程杰貌似淡定地抱起我,自斟自饮的何安东见到这种情形后,居然笑着告辞了。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精神上一放松,憋痛感居然小了些。
刚进卧室门,我就要程杰抱我进了卫生间。
他利落地褪下我的裤子,并按照我的吩咐把我抱到坐便器的盖子上。
只是,当他的手在我的指引下慢慢进到被程弘博虐肿了的花地时,我突然一声娇吟,整个身子立时绷成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