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凝月殿的文昭仪,好似特别钟情于这个麝香猫过。
罗儿:“娘娘,您少使用些,一会儿还有晚宴,这气味实在又些不雅......”
文昭仪也知道这气味实在有失高雅,她已经多次放下碗筷,但是每过一会儿子,口腔里就会再次散出这个香气,让她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她啧啧嘴,心里想着,这真真是最后一口了。
近来文昭仪的心情,可以说好的不能再好了,与前些日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前些日子,她原以为这宫内的宠妃要倒台了,结果峰回路转,是丽贵妃先下了台。
那狐媚子日日霸占着陛下,这各宫的茶皆是该凉的凉,该倒的倒,连陛下的影子都摸不着。
靖安侯一直指望着文昭仪能在宫中成事,结果倒好,数月过去,堂堂侯府嫡女,却还是一个昭仪。
前阵子靖安侯派人来信,信中说若是她再不成事,就叫她庶妹进宫。
文昭仪翻白眼,就家里那个连花瓶都算不上的人,还想进宫?
这心里话自然是不能和靖安侯说,但文昭仪着实被恶心了一番。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被靖安侯这么一逼,果然让文昭仪找了些关于傅兮的阴-私。
她说的么,这宋世子,怎么可能放着这娇滴滴的师妹嫁人呢?
自从得了这消息,文昭仪日日都在盼着今日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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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之出筵,左右秩秩。籥舞笙鼓,乐既合奏。
文昭仪坐在傅兮的左侧,在众人看着曼妙的舞姿眼神滞之时,文昭仪低声在傅兮耳旁道:“惜妃娘娘真是好福气,这如此多的美人在陛下面前,陛下却连看都不看一个。”
傅兮心想着他敢!
面上却无比正经地回道:文昭仪说笑了。”
文昭仪用袖口遮住了嘴,缓缓道:“惜妃娘娘,您别装了,您的那些韵事儿,臣妾都知晓了。”
傅兮皱着眉头,像看xx一样看着她。
文昭仪与傅兮四目相对,突然变了语气,“臣妾无意与娘娘为敌,只想从您这讨一杯羹。”
什么一杯羹?她什么什么都听不懂。
“文昭仪别是得了什么怪异的病吧。”
文昭仪嗤笑了一声,“愿娘娘别后悔。”
柔佛的使臣不胜酒力,没多大会儿功夫,就有些醉的不省人事了。景熙帝赶紧叫人扶他下去休息,随即就准备散宴了。
文昭仪心里清楚,这是最佳的机会了,若是错过了,便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想到这,文昭仪突然起身,跪道大殿中央,说有要事禀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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