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国公夫人对谢宜笑道:“午时先吃一些,待晚一些了再用夕食,那会儿府上的几个爷们都回来了,到时候你也见见。”
“今日,你便在这里陪我了,当然,若是你能住上几日,我就更高兴了。”
谢宜笑笑了笑:“那今日我便打扰您了。”
容国公夫人道:“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有你陪我,我心里可高兴了,可是会下棋?”
谢宜笑点头:“会一些。”
“那就陪我下下棋吧。”容国公夫人道,“廖氏的事情,你不必担心她,若是她敢找你麻烦,你便告诉我,看我怎么治她。”
谢宜笑可不敢让人家做婆婆的为了她整治儿媳,这不是让人家家宅不宁吗。
于是她便道:“这倒是不必,谢家和廖家的恩怨原本是我们两家的事情,与您无关,您不要管就是了。”
“不过您也无需与她计较,她看不上我,看不上谢家,同样的,我也看不上她,看不上廖家,如此,谁也不比谁高尚一些。”
谢宜笑还觉得廖家都是一群看不清现实的傻逼呢。
“就是在您府上与她吵起来,实在是失礼,在这里也给您道歉了,望您不要计较我不知规矩。”
容国公夫人罢手:“这哪里是你的错,分明是她先说你和谢家的不是,背后议论人是非,是她的过错,也是我府上失礼。”
“你啊,也别是觉得我这无趣了,以后就不爱来了。”
“怎会,我啊,还想着多来看看这满园的花呢。”若是能采,那她就更高兴了。
“哈哈哈,喜欢便常来。”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后便去了木兰苑下棋。
谢宜笑的棋艺虽然请过师傅学过,但是要说多厉害却也没有,处于那种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差的尴尬位置,不过当初她学这些也不是为了钻研,比普通人好一点,也已经是够用了。
容国公夫人的棋艺也与她差不多,二人下起来倒是旗鼓相当,挺痛快的。
容国公夫人的棋雷厉风行,一往无前仿佛一个无所畏惧的勇士,进攻,突围,宛若一把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