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要说这事,她该如何解释?
她先前和容辞说的那些并没有关系到‘顾悠不是真的顾幽’这件事,只说了顾悠的运势和怀南王借运这些,现在她又去说这些。
若是现在又拿出水晶球这种东西,说她早知道此顾悠非原来的顾幽,显然之前的事情有所隐瞒。
若是陛下知道了,她又该如何解释。
扯谎原本就不是好事,只是她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是个异世人,根本不是原装,所以在非要透露一些事情的时候只能说一些隐藏一些,再扯一个‘梦境’来让一切合理化。
毕竟她自己不是原装,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旁人无从辩论真假,只能是当成是真的。
若是真的要说到真假顾幽,那可能就要说到顾悠的来历,这桩事情可不好圆过去,难不成还是用梦境?
如果用梦境的时候,该是什么用呢?
谢宜笑想了几天都没想出结果来,反倒是将自己弄得精神萎靡,做什么都提不起力气来,万幸的是这些日子江氏的身体在调理下也好了一些,她也总算是放心一些了。
事情是拖了一天又一天,然后便到了十月十二,到了江上清风楼开张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谢宜笑自然是不能缺席的,前几日她还去了一封信告诉容辞,让他今日也走一趟,就当是给自家点捧场了。
容辞欣然应允。
有了江上清风楼开张的喜事,又得知容辞也要去,她总算是高兴了一些,这大概是最近这些日子以来唯一一件令她高兴的事情了。
希望江上清风楼的生意能好一些,多赚一点钱。
“姑娘,您好些了吗?夫人还有两位少夫人、大姑奶奶、大姑娘、表姑娘都在外面等着了,要不还是让奴婢给您上妆吧?您这样磨磨蹭蹭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