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笑哆嗦了下,只觉得身上瞬间都烫了起来,脸都红了。
“容春庭!”她以前怎么觉得这人千好万好,对她贴心又温柔呢?
“起不起?”他俯首在她耳边亲了下,语气温柔,“也不是我非要夫人起来,只是夫人若是起得太晚了,这院子里的人怕是都该猜测昨夜咱们夫妻俩久别重逢,春宵帐中几番云雨,以至于夫人今日都起不来了。”
“若是夫人不害羞,我倒是无所谓,夫人大可以睡上一天,好叫人知晓......”
“好让人知晓你很行是不是?”谢宜笑气得转头瞪他,可她自己认为是瞪,在别人眼中确实是娇嗔。
美人侧目,似嗔似恼,柔媚娇艳,春色妩媚。
而且她嘴里说的还是这样的话,实在是勾人得很。
容辞的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细想着昨夜云雨翻涌之时,她那细细的哭声娇吟,实在是恼了的时候伸手抓他。
原本他最是见不得她落泪,也舍不得她生气,可是那般境况,他却觉得她那样子极美,勾得他神智不清,只想更用力些,让她哭得再娇些,再婉转些。
后来他还唤她小名,阿娇。
这可真的是个娇人儿,像是水做的一般,但又像是藤蔓,柔韧纤细,像是他捏在手心里的那一寸细腰,这腰肢怎么能是这么细呢?难不成平日里她都不曾好好用饭。
想到昨夜的情形,容辞心头也有些发烫,末了笑了声:“夫人若是非要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是男人都不可能觉得自己不行,虽然昨夜最开始的时候她哭着喊疼,但只是因为头一遭,确实有些疼,而他...也不过是技艺不纯熟罢了,哪里是不行了?
但凡日后多练几次,都与不行搭不上边儿。
谢宜笑闻言愣了一瞬,而后气得转过身抬脚踢他,也不是不可以...也不是不可以叫人知晓他很行?
呵,他到底是要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