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是一个晚上,你脸都不要了吗?”谢宜笑大为震惊,真的是神奇了,难不成一个男子有了女人之后便可以无师自通,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他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谢宜笑有丢丢后悔,想要回到昨夜,她肯定不是一时心软又贪恋与他圆房,她应该将他一脚踹去书房,让他睡书房去。
容辞伸手捏住了她的脚,那一只脚白皙纤细,肌纹浅淡,干干净净的,连同脚趾甲都是一颗颗的淡粉色,捏在手心里细细软软的,像是春日探出头的嫩芽,轻轻用力就能掐断。
昨夜他也曾伸手捏了捏,还亲了亲,细闻之下还有淡淡的香气。
她这夫人,仿佛是身上哪一处都养得精致娇美。
以前他不懂,觉得她身上不是涂这个香膏就是涂那个香膏,他虽然没有什么意见,但也觉得她在这方面有点太过费心,每日洗浴之后一次不落,比对他都用心多了。
如今想来,原是他错怪她了,这事儿划算得很,她是自己美了自己高兴,他则是能细细地品一品她的美,同样也高兴。
谢宜笑被他捏住脚,还轻轻地捏了捏,顿时脸更红了。
她想要将脚收回来,可却被他捏在手心里,像是鱼儿被捏住了鱼尾,完全挣脱不得,就像是昨夜她在他身下被按住了腰肢,只能任他给予索取,任由风雨浇打。
谢宜笑突然心里有些不安,如今这个人可不是之前那个对她温柔贴心,她的心上明月容九公子,任凭她招惹单单只会抱着她。
如今的这只,要是真的招惹了他,估计会将她摁在床榻上,十倍地讨回来。
“你...你松手啦......”
容辞闻言也没有再惹她,只是将她的脚放回被褥之中,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语气柔和,“夫人,可以起了吧?”
谢宜笑使劲地点头:“起了起了,我立刻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