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容盈柔和的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心口,听着属于她的心跳。这心本来死了,是为了她才活过来的,所以是她的,“除了这两个条件,不许再离开。”
林慕白笑了笑,“那是自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在她眉心落下轻轻一吻,“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是虚的,只有握在手中的,才是现实。”他这话,的极为深奥,林慕白觉得他好像是给她听的,而非自言自语。
握在手里的?是让她珍惜他吗?
这狐狸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痴傻之症时好时坏。人前傻子,人后豹子,实在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容盈。他装得太好。装得实在天衣无缝。
“若不是那一夜我对迷药有反应,你预备瞒我多久,装多久的傻子?”她柔声问。
顶上传来他凉薄而低沉的声音,“一辈子。”
她一怔,娇眉陡蹙,“为什么?”
“为了你。”他回答得干脆,仿佛早就料到她会这么,没有丝毫的犹豫。
“那这些年你都是装的?我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让一个正常人装疯卖傻这么多年。”林慕白抬头望着他,“有什么信念,是如此重要的吗?”
容盈的眼底,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幽幽然低头凝着她,“我若,我是真的疯了很多年,你信吗?”
她微怔,却是脱口而出,“信。”
仅仅一个字,他已甚是满意。
外头传来如意低低的敲门声,“师父,我回来了。”
闻言。林慕白嗤笑着瞧了一眼意犹未尽的容盈,低笑道,“谁让装傻子,该!”
容盈扶额,“没听过一句话吗?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语罢,他意味深长的斜睨她一眼,恢复了脸上的漠然痴傻之色,坐回他自己的位置。可林慕白却心里发毛,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坏了坏了,傻子生气了,晚上怕要失眠的。
门外还站着如意,林慕白好歹也是个师父,不能在徒弟面前失了颜色。淡淡道,“进来吧!”视线却时不时的落在容盈身上,心里略略发慌。
如意小心的关上门,疾步行至林慕白跟前,面色微恙,“师父,我方才在外头听到了一件关于莫家老宅的旧事。老百姓传得神神鬼鬼的,好像真的一般。”
林慕白蹙眉,“什么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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