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身份,还要我去圣门,这不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令巧儿眼神写满了嘲弄。
“森林里的树那么多,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换一棵树,怎么知道哪棵死得更带劲?”
赵安一番讽刺,令巧儿大惊失色,“你要对陈国公动手?”
“我就一个小人物。但他目无君父,欺君罔上,蹦跶不了多久,你和圣门走近一些,未尝不能多一条路。如果陈国公询问你为何加入文社,你只说去卧底为其分忧,他又怎么会苛责。”
话说完了,令巧儿情绪驳杂。
她被陈国公强行占有,也曾渴望过后宫的至高权柄,但自从那首秋夕出现在耳畔,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结局,母仪天下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
“这一脚就当是你欠我的,放在将来终归是要还的。”
赵安翻了个大白眼,龇牙咧嘴地夹着屁股开溜。
如果有机会把陈国公的女人按在地上征伐一番,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当然,必须令巧儿自己同意。
离开红袖斋,走没几步就被洛潇潇给拽住,她叉着小蛮腰傲娇道:“你应该用得新算学吧,教我。”
“不教。”
赵安故作高傲,绷着脸闪人。
洛潇潇喋喋不休地跟在身边,双手合十,一脸谄媚,“兄台,我错了,不该怀疑你,要不你说个数,我花钱学还不行吗?”
“我的独家秘密,从不外传,而且我们刚认识,我连你是何方人士都不知道。”
洛潇潇被问住了,大眼睛滴流一转,强行拽赵安钻进翠兰园,要了雅间。
赵安遭不住了。
她彪吧?
这是教坊司啊!
刚才大厅里的骚客看她的眼神,都想点她陪酒了。
“哎呦,周先生,又换姑娘了?”
秀三娘来送酒,嘴一撇,彻头彻尾的老鸨嘴脸。
赵安没好气地扔了十两银子让她赶紧滚犊子。
洛潇潇愤愤道:“我娘说得对,京城里的男人,果然都是大萝卜。”
赵安被骂也不生气,顺着她的话问:“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