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飞大喜，说：“有道理，如果有冒领，该怎么查？”</p>

于是他们再去找到贺炎，把近期所有的取款留单找出来查。</p>

数百万卢布就是从昨天到今天这一天之内丢的，很快就定位到了两份取款单。</p>

这两份取款单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时间相差了一天。</p>

净草一眼看去，就发现其中一张是假的，很快银行职员们也便认了出来。</p>

净草笑说：“无非就是这种手法。先把取款单偷来，临摹一张假的，时间提前一天。然后把真的那张送回原处，自己先拿着假的这张前来提款。”</p>

钱飞不禁竖起了大拇指：“多亏有你。”</p>

这一笔正好对上了最近的这一次“卢布减少”的缺额，也让贺炎松了一口气。</p>

他遗憾地说：“这两张取款单的序列号是一模一样的，但是当时柜员没有细心查看一个个数字。”</p>

钱飞说：“这么多数字像流水一样来去，人力确实容易出疏漏，所以要搞电算化。你放心，陈总师正在电算化的那边努力。”</p>

取款留单上记录着取款时间，精确到分钟。钱飞早已在公司内部规定了，一个时辰分为八刻钟，一刻钟为十五分钟，一分钟为六十秒。</p>

贺炎立刻命人去把相应时间的柜员寻来问话，询问提款人的相貌衣着特征。</p>

两天分别是两个不同的柜员，所以在取款当时他们并未立刻意识到两张提款单的过于相似之处。</p>

其中一个柜员见到留单，立刻就说：“是这笔钱款，由铁道第三施工队领用的，说是去购买灵石周转。我记得一清二楚，因为前来提款的人的样子很特殊。”</p>

贺炎立刻问道：“是什么样子？”</p>

钱飞等人站在贺炎身后，都竖起了耳朵。</p>

那柜员在自己脸上比划着，笑说：“他的嘴唇特别厚，像是香肠一样。卑职问他吃了多少辣椒才会肿成那个样子，他说，是天生的。抱歉，卑职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不住笑。”</p>

贺炎精神一振，回头说：“这样就容易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