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草却冷淡地说：“请问除了厚嘴唇之外，还有什么特征？”</p>

那柜员脸上的笑容消失，仔细想了想，说：“想不起来。”</p>

净草一笑：“呵，那嘴唇肯定是假的。有了那个假的厚嘴唇，你便只记得那嘴唇，不记得其它了。他回去把假的嘴唇一摘，立刻变得谁也找不到。”</p>

那柜员喃喃地说：“不会吧……”</p>

冯瑾点点头说：“我刚才也想说来着。厚一圈、大一圈的东西，作假容易。如果有人的鼻子特别大，那可能是套个鼻头假扮的。如果有人是个没鼻子的残废，那倒不太容易假扮。”</p>

贺炎再追问那柜员，那柜员确实想不出更多的特征，只能回忆起贼人肯定是个男性。</p>

线索断了。</p>

钱飞皱眉说：“难道只能等到那人下一次作案，再去寻找线索？”</p>

净草双手抱在胸前，说：“如果我是贼人，一票干了几百万卢布，就该可以很长时间收手不干了。即便急着要继续干，也不会使用同一招。”</p>

李木紫不失时机地问：“会换用哪一招？”</p>

净草想了想：“扒在马车的车底下……嗯，这个不错。我见到公司里一些马车连押车人都没有，只有一个赶车的车夫。那样的话，甚至可以藏在车厢里。”</p>

冯瑾摇头说：“一般的修仙之人不会隐藏自己的真气自然流溢，在马车底下也会被附近的人感知到。”</p>

净草说：“如果车夫是个凡人？如果贼人自己也是个凡人？”</p>

钱飞说：“贼人大概不是凡人，凡人通常没有那么大的胃口，偷取那么多的卢布。反而车夫基本上都是凡人，这确实是个问题。立刻去查，有没有马车失窃案。”</p>

于是他带着女郎们离开央行，去了警察局。</p>

桃斋公司作为一个公司，居然连警察局都是自己公司里开设的，对总裁郭吉负责，所以实际上也算是割据一方了，只不过开在荒山深处，所以与凡人朝廷之间的摩擦并不显著。</p>

当初在掘珠公司里就是这样，现在新公司的相关制度算是照搬。</p>

在警察局里，钱飞一说来由，值班的警察就激动了：“钱总，你是怎么知道的？刚才有人来报了一个马车失窃案，就在三分钟之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