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驼等了一月,一月,足够长,也不够久。
当韦驼心满意足,气定神闲的来到尚书府,却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
韦驼坐在花厅喝茶,他莫名的开始心慌,仿佛出了纰漏了,可这纰漏在何处,韦驼却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殷尚书在部里头得了府上来了韦驼的消息,不但没有着急赶回去,反而不紧不慢的处理了公务,挨着天黑才回到府上。
此时韦驼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花厅。
“哦,韦驼将军来了。”殷尚书礼貌的作了个揖。
“殷尚书客气。”韦驼从称呼上明白了这种疏离。
“不知道韦驼将军此来所谓何事?”殷尚书揣着明白装糊涂,自然她闺女前几天跟自己说了自己的心意,韦驼还不知道。
殷兆说了,若是韦驼变了心意,女儿绝不委曲求全,便是退婚也使得,就是不能与他人共侍一夫。
“我与小姐已经定亲,我来同殷尚书商量婚事。”韦驼不喜欢拐弯抹角,不舒服。
殷尚书笑了:“如今将军高位,婚事可需要娘娘做主?”殷尚书的意思很明显,以前的婚事只怕做不得数。
“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韦驼霸气回应。
“好,我且问你,将军还是能只守着我这孱弱的女儿一人过?”殷尚书看着女儿的气性也明白女儿不是不喜欢韦驼,是气韦驼大约不能一心。
“我说过的话,就是诺言,男人大丈夫,一诺千金,怎么出尔反尔?”韦驼生气的很,气的是殷尚书怀疑了他的为人,也气殷兆竟然怀疑他对她的用心良苦。
“如此,我让你见一见小女吧,你们二人之间若是有误会,尽早消弭为善。”殷尚书叹气,又是一对痴男怨女。
殷尚书吩咐了饮食,自己亲自去了一趟女儿的绣楼。
殷兆听闻韦驼在尚书府呆了一天,自己几次想去见,都被自己的所思拦住,没去成。便在自己的楼里从楼上转到楼下,从楼里转到楼外,可就是不敢出去自己的院子,怕叫韦陀撞见,丢了尊严。
“女儿,你确实可能是想多了。”殷尚书劝道:“你去见一见吧,把心里的话说清楚,你若还是不想嫁,爹定然又办法退了这亲事。女儿,他对为父说了,只要你一人。”
殷兆红了点头,不愿意梳妆,随意披了个披肩就去了花厅。
花厅里,韦驼刚刚用完晚膳,喝了茶,出去了一趟茅厕回来,整个人精神抖擞的,压根没有打算今夜出尚书府的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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