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神父作出的解释，与马克身上发生的情况很吻合，维克托与亨利对视一眼，都觉得这说法靠谱。</p>

“至于你们说的，在我走后发生在瓦尔丁镇的暴乱，那应该是属于另外一股力量。”</p>

“另外一股力量？”亨利深吸口气，他一直都以为是同一种无形之术在作用。</p>

而听到这话，维克托心里却是一咯噔。</p>

桑神父捡了块餐盘里的腌菜吃，又喝了一口，然后说道：“那应该是‘火’性相的密传一——挑动者……这种家伙很危险，他出现在哪里，哪里就会发生冲突，甚至战争。”</p>

“不过，这同样是很古老的密传了，几乎可以说是断绝了密教的传承，密传散落在世界各地，璀光之境都很少发现火性相的先见者出没。”</p>

亨利顿时产生了疑问：“等一下，您说这两起事件是由不同的先见者干的？”</p>

桑神父点了点头：“以你们对事件的描述来看，我觉得是这样。”</p>

亨利摸着下巴思考，旁边的维克托正襟危坐。</p>

“如果都与奥古斯塔有关，那么在他的科诺尔帮里，说不定不止一名先见者！”亨利惊呼道。</p>

“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桑神父给出了自己的判断，“唤名人和挑动者都非常的危险，他们往往躲在暗处搅动混乱，防不胜防。然而，无性相先见者有先天缺陷，很难与性相先见者合作，在我看来，你得重新理一下思路。”</p>

“先天缺陷？”亨利又有疑问，但桑神父没有解释这点。</p>

“我来给你做个科普吧，不过首先，这是歼察局的内部培训。”桑神父对亨利眨了眨眼睛，又扫了一眼维克托。</p>

亨利懂他意思，对方想让维克托回避。</p>

“我不能旁听吗？”维克托有些不乐意。</p>

“那今晚你请客。”</p>

桑神父微微一笑，也不管维克托有没有钱，直接开始解释：“无形之术之所以能呈现，是因为支撑它施展的‘四个世界’。”</p>

“同样的，我们眼睛能看到的、能幻想的、认知之外存在本身的所有物品，都有‘四个世界’的抽象概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