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沙哑着嗓音问道：“你查出来又能怎样？咱们现在是鸡蛋，人家就算再不行也是块钢铁。别人都说拿鸡蛋碰石头是自不量力，何况人家是钢铁。”

夏所长正色道：“总要有个说法吧。哪怕我办不了他们，将来有个证据，后人总能知道谁对谁错！总不能他们干了这些事，然后洗一下，就能干干净净的跟他们毫无关系。”

何雨柱沉默了。

他这些年不是没想过对付李主任的事情，但大多是因为私怨，因为李主任对付过他，所以他才想着报复。

何雨柱从来没有跟夏所长这样，只是为了追求一个公道，所以才想查那些事。

何雨柱迟疑的说道：“我这边有李主任的一些事，但一个是时间长了，不一定好查。再者以你现在的身份，也够不着他。

再说就算查出来又能怎么样呢？以咱们这点关系，谁都对付不了。”

夏所长闻言笑道：“放心，柱子，我不傻。我既然敢提这个事，自然有我自己的办法。你只要跟我说个方向，其他事你就别管了。我想办法查，查出来，查不出来，都跟你没什么关系。”

何雨柱听到这儿，也是咬咬牙，起身走进里屋，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一听就是在翻什么东西。

半晌过后，何雨柱捧着个布包走了出来，放在了夏所长面前。

何雨柱沉声道：“这里面，是李主任钱财上的错误。不是我整理的，具体是谁，我也不好说。但我托人进去查验过，那些东西的确都被掉包了。”

何雨柱给夏所长的自然是当年许大茂交给的账本，事实上，李主任能查的也就是这些。

那个家伙太会做人了，像是现在，一切还没明确，但李主任已经把杨厂长又调到了办公室里挂了个调研的虚职。虽然没什么权力，但态度至少跟大领导那边表明了。

像这样的人，查别的什么，要么就是查出来都是小问题，要么就根本查不出来。

也只有一开始李主任刚上台的时候，办的那些事，贪墨的那些东西，都是实实在在的事情。就算李主任想赖，也是赖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