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收了钱,没一会儿就来给严苛、严策、严厉的枷项卸了。
突然的放松让严苛三人非常享受。
对,就是这种感觉,没有束缚。
动动胳膊动动腿,活动活动筋骨。
之前罗姒泥石流的时候伤了腿,换的药还在,严苛三人又相互之间往受伤的地方擦了药。
这种感觉真好啊。
严明看着这一切,再动动自己已经快要疼麻木的脖子,依然是只漏下他。
再看向自己儿子严从宽在一边说话逗笑王凤的样子,严明只觉得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儿子好了?儿子看起来竟然好像不痴傻了!
为什么没有他之后,妻儿都快乐起来。
哪怕是在流放路上,缺吃少喝不停的赶路,他们两人也能笑的如此纯粹。
难道是他做错了?
他错了,他从一开始就错了啊。
严明只觉得心里阵阵颤/抖。
…
由于严逸身体有了些好转,精神头也比以前大了很多。
张桂兰想了想,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
“逸儿,娘一直不信你会贪污,小沫也说是大房的人陷害你,是真的吗?”
严逸面色沉静,看不出喜怒,只是拳头轻轻攥紧,泄露了他的情绪。
他点点头,陈述着:“是真的。”
然后他又问苏沫:“你怎么知道我是被陷害的,你都知道多少?”
严逸此时的声音还有些冷,这几天两人建立起来的友好关系似乎也因为这个问题回到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