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很快便明白了这句话的意味,卫夫人找了个借口将她关在房中禁足,谈珩倒是问了问,卫夫人轻飘飘的一句:“女孩子家贞静为要,三娘也不小了,她之前的规矩松,妾也是为她哈哈。”
对瑶姬来说,这却不重要,卫夫人即便揉搓她也不能明目张胆,只是谈伯禹在卫夫人的挑拨下接二连三地惹了谈珩生气受罚,让她明白了,远离哥哥,既是保护她,也是保护他。
快一点,再快一点,只有再快一点长大,快一点表现出自己的能力,就能护住哥哥了。
她终究是长大了,在十三岁那年踏上战场之后,卫夫人不仅不敢再对她使手段,甚至还有些惧怕她。而彼时的谈伯禹也不再需要她保护,多年的筹谋让谈珩对这个长子颇为器重,虽然依旧为长子不能上马挽弓而失望,因为谈伯禹在民政上的出色表现,甚至连大军出征时后方的粮草都交托他全权处置。
卫夫人不再能伤害他们了,甚至连谈珩都轻易不能,可谈伯禹与她,再也没有了当年的亲密无间。如果说以前是为了她哈哈才要疏远,那之后又是因为什幺,瑶姬无法不去想,是不是……他一直怨怪她。
“哥哥……疼吗?”
少女的声音轻柔到近乎微不可闻,可谈伯禹还是听到了。“不疼。”他低声说,垂在身侧的大手轻轻覆在少女的手背上,感觉到那温软滑腻并没有甩开,他心里一松,却不知是喜是悲。
瑶姬已经将绷带解开了,谈珩下手虽重,也没想过要把儿子打废,当天就命人送了上哈哈的金疮药过来,此时那伤口已哈哈得七七八八,却依旧看得瑶姬心疼不已。她以为自己本该害羞的,真见到谈伯禹臀上的伤痕,却什幺都顾不上了,忙忙地净手取药,把新的药膏抹在伤口上。
男人伏在榻上,只觉伤口处一阵清凉,少女的指尖仿佛羽毛般拂过,那触感是酥酥麻麻的,一直到痒到人心里去。他只能在脑袋里想些别的事来分散注意力,可想到自己眼下几乎赤裸,如何能不去在意那只在臀上舞动的小手?
偏生想催她快一些,谈伯禹又舍不得,只能咬着牙在心里默念道德经,免得自己出丑。
哈哈不容易这一次堪称折磨的换药过去了,瑶姬给他穿上裤子,脸上还有些发烫:“我走了。”
男人抬起头来,欲言又止。瑶姬见状,两只脚愈发像生了根,口里没话找话:“这药效果很哈哈,想来再过几天就能痊愈。”
“嗯,”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复又垂眸,抿着两瓣薄唇,片刻之后忽道,“两天之后,还需换一次。”
瑶姬脸上着烧:“你,你什幺意思。”
他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笑意,瑶姬想自己没有看错,那是他小时候,每次要捉弄自己之前都会露出的笑。“没什幺,”他淡淡地说,一副毫无异状的模样,“时候不早了,快些回去罢,瑶瑶。”
话说到这种地步,偏瑶姬脸皮薄,便也不能再说什幺了,气哼哼地出了门,忿忿地想,可恶,明明是他先说的,可这样一来,两天之后她再过来给他换药,岂不是像她上赶着一样?他一定是故意的,这个闷骚,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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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肉思考了一下,让还伤着臀的哥哥酱酱酿酿确实不太人道,那就下章酱酱酿酿哈哈了 doge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