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山寨版西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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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的全是当日在小西河看过妳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念,以至功行大减,人人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牠们不敢进来的,要是妳走进水里,很难说牠们会怎样对付妳的。』敖少光冷冷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嗫嗫道。

『鱼精蚌精,进来。』敖少光没有理会,沉声喝道。

语声甫住,一尾大鱼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过来,穿出水墙后,迅即幻化成两个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妳们带去沐浴更衣,洗干净一点,然后送进寝宫侍候。』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么?』蚌精笑问道。

『不错,她不识好歹,当不上妳们的主母,便要当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鱼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应释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愤填胸道。

『我会的,可是要看妳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声道。

『太子,你的女奴来了。』鱼精蚌精押着玄奘来到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说。

『为甚么缚着她?』靠坐贵妃床的敖少光抬头一看,问道。

『因为给她洗澡时,她左闪右避,甚是刁泼。』鱼精答道。

『洗干净了没有?』敖少光问道。

『里里外外也洗干净了,只是她的屁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头捅进去。』蚌精答道:『可要唤水蛇精进来,给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刚才鱼精把指头捅去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象甚么水蛇精会带来多大的痛楚。

『贱人,这样和太子说话的吗?』蚌精踼了玄奘一脚说。

『我家是这样对待女奴的,谁叫妳不识抬举?』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这身女奴衣服是我给她穿上的,你说好看吗?』鱼精卖弄似的说。

『还好,女奴不该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过是一块尿布塞着**,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绸带不是衣服吗?』敖少光怔道。

『绸带只是用来绑着她的双手,我看她的**太小,不大好看,才绑在胸前遮羞吧。』鱼精解释道。

『不算小了,她还年轻,又没有多少男人滋润,才没长成吧。』敖少光笑道:『妳们空闲时,给她搓揉一下,也会长大的。』

『好呀。』鱼精笑道。

『妳们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吗?』敖少光接着问道。

『还没有。』蚌精摇头道。

『教她。』敖少光脱下裤子说。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鱼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轻舒,便把那根腌臜的**含入口里。

『让她吃,妳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惊失色,往后退去。

『犯贱——!』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说:『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别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动,坐了起来,拍拍大腿,诡笑道:『她不吃,便让我吃,放上来吧。』

鱼精蚌精一起动手,便把玄奘头下脚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着大红色丝帕的牝户,也朝天高举。

玄奘凄凉地流着泪,任由摆布,知道一双粉臂就是没有给绸带反缚身后,也敌不过那两个妖精的。

塞在牝户里的丝帕给敖少光抽出来了,玄奘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鱼精有心作贱,硬把大半块丝帕塞了进去,不仅填满了整个**,也涨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眼模糊里,看见敖少光吐出舌头,玄奘隐约猜到他要干甚么,心里又羞又怕,接着发觉吐出来的舌头不类常人,除了舌尖分叉,还愈伸愈长,少说也有三四尺短,禁不住尖声大叫,身体更是害怕地没命扭动。

红红的舌头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丝的肌肤,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游下去。

『不——不要进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识好歹,太子肯吃,可是妳的福气。』蚌精骂道。

『真香。』敖少光扶着玄奘的腿根,舌头蜿蜒挤进肉缝里,真不明白他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如何还能说话。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触电似的尖叫道,发觉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深入不毛,开始在神秘的肉膣里肆虐。

又湿又滑的舌头虽然没有**那么硬朗粗暴,却是无所不至,还好像会咬人似的,舌头过处,便通体酥麻,不知是苦是乐。

『哎哟——不要——天呀——不要这样——!』玄奘忽地叫得更大声,原来敖少光的舌头已经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不仅围着肉粒团团打转,还在上边轻咬浅嚼,使她失魂落魄。

『**流出来了。』看见肉缝里冒出许多晶莹的水点,鱼精拍手笑道。

『我们也吃不消太子的舌头,何况一个凡人。』蚌精哂道。

『她的**却比妳们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头来,长得骇人的舌头往洞穴的深处钻进去。

『妳猜她能熬多久?』鱼精问道。

『多久才讨饶么?我看现在她已经要讨饶了。』蚌精笑道。

『不是讨饶,是要多久才能尿出来。』鱼精摇头道。

『怎样也该能熬上一顿饭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赌她从现在开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鱼精摇头道。

『不会吧?!』蚌精狐疑道:『寻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却不是寻常女人。』鱼精笑道:『刚才我看过她的**,那颗淫核大得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问道。

鱼精还来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摆,接着便软倒敖少光脚下,喘过不停。

『是不是尿了?』鱼精问道。

敖少光没有回答,嘴巴封着牝户,长鲸吸水似的运气一吸,吸得玄奘有气无力的弹跳不止,哀叫连连。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劲吸了几口,舌头里里外外的舐干净后,才心满意足地嘘了一口气,说:『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响。』

『她是下凡仙女么?』蚌精哂道。

『不错,现在没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头上的七色祥云吧。』敖少光点头道。

『那么我们能不能——?』鱼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阴后,便能回复百年功力,要是能洞开阴关,更可以立成地仙。』敖少光兴奋地说。

『好极了,我们也可以得回因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须苦修了。』蚌精大喜道。

『不仅妳们可以,假以时日,本宫所有水族也能回复当年道行。』敖少光笑道。

『那可有她的乐子了。』鱼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门口洗澡。』鱼精讪笑道。

『没有以后了。』敖少光大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玄奘大哭道。

『我处置自家的女奴,为甚么不能?』敖少光残忍地说。

『光儿,你错了!』这时半空中忽然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甚么人?』敖光光惊叫道。

『你忘记了为父么?』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

『你是——请你老人家现身一见吧。』敖少光颤声道。

『你先穿上裤子吧。』声音说。

敖少光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裤子,穿上裤子后,两个人影便自虚空中慢慢出现。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时叫道。

原来一个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个却是披枷带锁的老龙王,分明是敖少光的老头子,已为唐皇斩杀的泾河老龙。

『光儿,为父生前作恶太多,才为唐皇斩杀,死后还要打下地狱,惨遭阴火炼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为戒,还要重蹈为父覆辙吗?』老龙王叹气道。

『光儿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应劫仙女,要往西天取经,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这里?』老龙王正色道。

『光儿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缩作一团的玄奘一眼,叹气道。

『迟了。』大士摇头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阴,以致你亦因而堕入劫中,要不与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么办?』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藉以化解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淫辱,岂能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妳进去洗干净,换上仙衣后,再回来给妳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甚么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妳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妳能挺下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废,甚么牺牲也是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我尽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妳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妳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妳成仙的大碍。』大士正色道。

『三个?』玄奘失声叫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妳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根处,才能指挥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惊叫道。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妳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三个,也能破开妳的阴关,使妳万劫不复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净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阴保精的。』大士沉声道:『要是刚才妳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阴精,那么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他便不会陷入劫中,妳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么是我错了。』玄奘粉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凡事均有定数,妳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口问道:『现在妳记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我只记得如何给天帝贬下凡间的事情。』玄奘惭愧道。

『可记得佛祖传授的佛理么?』大士问道。

『记得一点点。』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妳不妨用心钻研,当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点头道。

『好了,走吧,该送妳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陈玉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胎,重回人世。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

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头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干粮清水。

『玄奘,上马吧。』大士接着说。

玄奘点点头,拜别大士后,便踏镫上马,继续西行。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裸的大腿紧贴马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这一天,从来没有说话的敖少光突然说:『前边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样?』玄奘悻声道。

『妳的首徒齐天大圣就是给佛祖压在山下。』敖少光说。

『我的首徒——?!』玄奘吃惊道:『他是甚么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头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这里,以人间的日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头可恶的妖猴么?』玄奘记起了,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妳认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这头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妳记得月半要干甚么吗?』

『月半要干甚么?』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妳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时我会兽性大发,那便耽误妳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可不能干其它的。』

『我不会干其它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妳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头实在利害,念了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

敖少光没有变回人身,还是马儿模样,站在玄奘身前,马头俯下,藏在她的股间,吐出诡异奇怪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里乱钻,可真奇怪此女还能熬下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压着身后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么时候,已经移到胸前使劲地搓揉,诵念的经文也是乱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进去一点——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呀——不行了——!』玄奘长号一声,便软在地上急喘,原来终于尿出来了。

敖少光里里外外的吃个干净,才抽出舌头,抱怨似的说:『妳既然答应给我吃,便该痛快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现在妳既难受,我也吃得舌头酸软,不是自讨苦吃么?』

『——吃饱了便给我滚,滚远一点!』玄奘气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他的话不无道理。

敖少光讪讪地跑了开去,没入黑暗中后,玄奘便捡起掉在一旁的骑马汗巾,重行把牝户抹了一遍,然后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后,弄脏了的汗巾本该光洁如新的,不知为甚么,还是没有变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远,以致咒语失灵,却也没有气力计较,怒哼一声,含恨系上汗巾,决定睡醒了再说。

天亮了。

玄奘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于所有干粮清水全在他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来寻找。

『师父救我!』走了十几步,玄奘忽地听得山边的草丛里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惊,害怕地往后退去。

『别走,大士说妳会放我出来的。』

『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齐天大圣,大士赐名孙悟空,也是妳的首徒。』

『悟空?』

『是,妳快点过来,揭下我头上石壁的灵符,我便能出来了。』

玄奘鼓起勇气走了过去,看见草丛里有一颗猴头,身体却完全没入山石里,好像给整座大山牢牢紧压,上边果然贴着一道残旧的黄符,看来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

『快点,快点动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没料那道黄符好像与山石连成一体,怎样也揭不下来。

『大士没有教妳吗?要先用尿布抹几下,才能揭下来的。』

『尿布?!』

『就是妳的骑马汗巾,快点,别耽误了辰光。』

『你——你不许看!』

『不看,我不看。』

看着猴头闭上眼睛后,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还没有弄干净的汗巾,往黄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黄符便无端**,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

『退远一点!』

玄奘发觉许多碎石从山上掉下,山腹也隐约传来隆然巨响,赶忙再退,退到十丈开外时,周围山摇地动,烟雾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声惊叫。

『不用怕,没事了。』有人从后抱着玄奘的纤腰说。

『甚么人?』玄奘惊叫一声,挣脱那人的抱拥叫。

那是一个头脸全身长满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难看,但是浑身**,胯下还挂着一根尺许长,跃跃欲试的**。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么样子,快点穿上衣服!』玄奘赶忙背转身子说。

『我那有甚么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给我吧。』

『不行!』这时玄奘才记起衣下还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脸通红道。

『那么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会,玄奘感觉身后声色全无,转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于是走到一旁,匆匆系上汗巾。

不知为甚么,那根恐怖的**老是在玄奘的脑海里出现,还禁不住猜想给他捅进去时,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这个古怪的念头,总是挥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着手腕上的三个金环,暗念大士虽然传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样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后,还是会掉下来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师父,我回来了,吃点东西吧。』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悟空的声音,原来他回来了。

玄奘抬头一看,只见悟空腰间围着一块虎皮,手上还捧着许多果品,尽管围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帐篷似的撑起来,还是甚为不雅。

『你那里找来虎皮裙?』玄奘装作没有看见地问道。

『有一头大虫不知死活,撞在老孙手里。』悟空不以为意道。

『大虫?!』玄奘不禁骇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内,果然武艺高强,得他护法,当可保安全,只虑杀孽太重,有违佛旨,于是说:『我佛慈悲,严禁杀生,虽说是伤人的大虫,也不该胡乱宰杀的。』

『知道了。』悟空随口答道。

『你可有见到一头白马么?』玄奘问道。

『见到了,我着他四处走走,不要回来打扰。』悟空笑道。

『打扰甚么?』玄奘怔道。

『大士说妳是仙女下凡,与我还有一段孽缘,理应助妳取经的。』悟空没有回答,改口道:『妳究竟是甚么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脸一红,装傻道。

『当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几,只有妳一个失风,也算妳倒霉。』悟空笑道。

『胡说,谁和妳有一手?』玄奘大发娇嗔道。

『我没有碰过的只有——只有一个紫薇仙子,妳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么?改天见到她,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悟空皱眉道。

『见到那一个?』玄奘问道。

『当然是大士了,这个婆娘总是吞吞吐吐的,看来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声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愠道。

『有甚么无礼的。』悟空笑道:『对了,师父,妳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弟一次。』

『方便甚么?』玄奘奇道。

『老孙给五指山压了五百年,动也不能动,周身是火,要妳给我消火。』悟空居心叵测道。

『怎样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这样。』悟空淫笑一声,便把玄奘抱入怀里。

『你干甚么?不——不要——!』玄奘叫了几声,便不再造声,只是荷荷哀叫,原来悟空已经用嘴巴封住了樱桃小嘴。

悟空的舌头游进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缠住了无路可逃的丁香小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时探进衣襟里。

玄奘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怎能敌得过这个力大无穷的齐天大圣,犹有甚者,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乱摸,痒得她身酥气软,气力渐消。

然后悟空扯下骑马汗巾了,当他的指头拨弄着肥美的肉唇时,玄奘更是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势压在玄奘身上,从虎皮裙抽出长满金色细毛的**,探进衣下,磨弄着粉红色的肉缝。

『——救命——呜呜——敖少光——救我——!』乘着悟空松开嘴巴,玄奘放声大哭道。

『妳不喜欢吗?』悟空把一双粉臂按在头上,**继续磨弄着说。

『不——呀——不要——放开我!』玄奘娇喘细细地叫。

『**也流出来了,还能骗人么?』悟空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师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紧牙关地叫。

『此乃人间俗法,与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劲,毛棒似的**便捅进肉缝里。

『呀——走开——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杀猪似的叫,毛刷子的**进入娇嫩的肉膣里,却是又痛又痒,不知是苦是乐。

『尝过我的**后,妳便知道我的好处了。』悟空锲而不舍地直捣黄龙,去到尽头时,还奋力急刺,把剩余在外边的**送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哟——!』这一记撞得玄奘魂飞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经起劲地**起来。

**了十数下后,玄奘的子宫里已是弥漫着快活的酥麻,然后在一记狂暴的冲刺里,哗的一声,尿了身子。

『妳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里说。

『。』玄奘当然不会回答,含恨闭上眼睛。

『我会让妳快活许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开始**。

玄奘心中一凛,赶忙念起心经。

悟空得到发泄时,玄奘已是脸红若赤,双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快要断气似的。

虽然念起心经,但是悟空实在强悍,干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玄奘也再尿了三次,最后一次却是在悟空爆发时,那股火辣辣的喷泉,利箭似的射进花芯,使她失控地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

幸好没有忘记诵念心经,否则玄奘知道自己一定会给这头顽猴弄得**迭起,出丑事小,最怕的是给他破开阴关,那时恐怕难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记得大士曾经说过,三个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为悟空所辱,该是天命,不知道还没有见面的两个徒弟是不是也是这样,要是他们轮着干,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悟空发泄殆尽后,便抽身而出,躺在玄奘身旁,怪手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着丰满的**说:『是不是很快活?』

玄奘怎能回答,也没有气力回答,唯有抿唇不语。

『当年和我睡过的女子,凡人不说,就是天上的神仙,没有一个不食髓知味的,最好笑的是那个紫薇仙子,虽然还是处子之身,偷看我撒尿后,便春心大动了。』悟空自吹自擂道。

『你怎知道——?』玄奘奇道。

『怎知道她是处子吗?老孙火眼金睛,隔着衣服也能看清楚的。』悟空怪笑道:『我看妳多半就是她,就算那个臭婆娘坚决不说,改天我上天庭找个老朋友查一查,看看近五百年来有甚么人打下凡间,便知道妳是不是了。』

『我不许你问!』玄奘欲盖弥彰道。

『原来妳真的是她!』

『不是,我不是的。』玄奘急叫道。

『还要再乐一趟吗?』悟空不再多说,笑问道。

『不,不要!』玄奘摇头道,暗念要是有机会再见大士,一定要请她代为隐瞒自己的来历,免遭这头顽猴讪笑。

『那便让我给妳抹干净吧。』悟空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动手给玄奘揩抹道。

『不要——不要碰我!』玄奘有气无力地推拒着叫,可是又怎能使悟空住手,结果还是给他里里外外揩抹干净。

『我——我也给你抹一下吧。』玄奘涨红着脸说。

『好极了!』悟空大喜,张开手中的汗巾说:『只是这东西脏极了,妳用嘴巴吧。』

『这么脏,不行,这不行的!』玄奘惊叫道,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用嘴巴清理这些肮脏的东西。

『当年天上的仙女最爱吃的。』悟空不满地说。

『我不是仙女。』玄奘夺下悟空手里的汗巾,含恨爬到他的身下,拿起那根垂头丧气的毛棒,动手揩抹。

悟空倒没有闲着,笑嘻嘻地继续大肆手足之欲。

**上边的茸毛,短小精悍,玄奘拿在手里,刺得掌心发痒,真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吸了一口气,乘着悟空没有留意,暗里褪下腕上金环,便套了进去。

金环穿在手上时,本来甚是松动,玄奘不难脱下来,套进悟空的**更是容易,本不该给他发觉的,谁知才套了上去,金环便脱手而出,如磁吸铁般落在阴囊根处,还缩小了许多,虽然不是紧紧箍在上边,却也脱不下来了。

『这是甚么?』悟空跳了起来,问道。

『这是——这是大士给我的金钢圈,用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徒弟的。』玄奘色厉内荏道。

『我那里欺负妳了?』悟空低头检视道。

『你强奸了我!』玄奘悲愤地叫。

『刚才妳不是很快活么?』悟空发觉金环已经成了一道金线,深陷肉中,就是用刀子也弄不下来,心里气恼,喝道:『给我弄下来。』

『我——我不懂。』玄奘怯生生道。

『臭婆娘,要不弄下来,我便打死妳。』悟空怒从心上起,从耳孔取出定海神针,迎风一摆,变成丈许长的如意金钢棒,唬吓道。

玄奘也真害怕,赶忙念起大士传授的紧箍咒。

『哎哟——!』咒语方起,悟空便大叫一声,金钢棒也「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捧着下体雪雪呼痛道:『别念——别念!』

『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悻声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继续助我西行取经?』玄奘继续问道。

『是,是的。』悟空点头道。

『你罚誓吧。』玄奘灵机一触道。

『要是我还敢欺负我师父,又不送她西行,便叫我——叫我再给佛祖压在山下。』悟空急叫道。

『还要永不超生。』玄奘点头道。

『是。』悟空重行罚誓道。

『大士曾经答应,事成之后,便保我们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玄奘柔声道。

『是妳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难道你不想成仙成佛么?』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来,在十丈外等候,待我穿上衣服后,便要上路了。』

看见玄奘宜嗔直喜的样子,悟空不禁神魂颠倒,心道能与这样的美人儿一起西行,也是赏心乐事,于是不再多言,乖乖的转身离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规蹈矩,玄奘也无需念出紧箍咒,已是戒心大减,有时念到悟空谈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们会如此淫荡无耻,但是他言之凿凿,复念自己也为了这猴头而贬下凡尘,看来未必无因。

不知为甚么,尽管为悟空强暴,玄奘却不大记恨,午夜梦站时,常常想到那根又长又多毛的**时,还会春心荡漾。

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见他与敖少光眨眉弄眼,脸露异色,玄奘又羞又愧,有点怀疑他看见自己早上起来时,玉手藏在衣下,腰间的汗巾松脱,还湿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来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虚应故事,因为大圣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来去甚是快捷。

『师父,前边是黑风岭,开始有人家了,还有一间黑风观,佛道本一家,今晚我们可以在那里借宿的。』悟空报告道。

『是吗?好极了,快点领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许多天,全是荒山野岭,渺无人烟,干粮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来的蔬果野菜,闻得有人,心情倍觉兴奋。

两人一马于是立即动身,走到日落西山时,终于来到黑风观。

观以地名,甚是陈旧,虽然看来颇有历史,但是香火不盛,观主是一个自号长春道人的中年人,还有两个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伫门等候,看来是预备接待奘等人。

『圣借,妳终于来了,贫道恭候已久了。』长春道人殷勤地说。

『道长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还是第一次给人以圣僧称呼,感觉很是新鲜,同时也奇怪黑风道长怎会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来报讯,便不以为意。

『贫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时有些商旅路过此地,报知圣僧将会西来取经,遂着人留意,昨天有猎户碰上圣僧,我才与徒弟早作准备吧。』长春道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

悟空亦是疑虑全消,原来他也奇怪这个长春道人怎会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预知己等的行踪。

『这一位是——?』长春道人目注悟空问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贫道已经准备了素斋,两位请进吧。』长春道人稽首道。

『多谢道长了。』玄奘下马行礼道。

『清风,你带马往观后安顿,好好喂饲。』长春道人吩咐道。

『有劳道长了。』玄奘再次道谢说。

虽然是素斋,却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颐,没料差不多吃饱时,长春道人突然跪倒玄奘身前,哀叫道:『圣僧救命!』

『道长请起!』亥奘大惊,慌忙离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来说话吧,有甚么事我们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悟空动手扶起长春道人道。

『是这样的。』长春道人叹气道。

原来从这里往北走有一个黑风洞,内藏妖怪,牠们为祸路过的行人,以致没有人敢来黑风观上香祈福,黑风观的生计大受影响,最近还传话,要他设法拿下玄奘等人,长春道人打他不过,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孙去看看是甚么妖怪!』悟空愤然道。

『小心一点。』玄奘关怀地说。

『老孙许久没有杀妖怪了。』悟空怪笑一声,便起身出门。

送走悟空后,看见玄奘停箸不吃,长春道人便说:『家师想见圣僧一面,未知圣僧能否赏光?』

『令师?』玄奘怔了一怔,点头道:『贫僧应该拜见的。』

『圣僧请。』长春道人望了旁边侍候的清风清月两个道僮一眼,说。

长春道人的师父名叫黑风道人,据说行动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见面,这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处竟然在地底,还有一个冶艳的女郎在旁侍候。

『师父,圣僧来了。』长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门外贴上灵符便回来,不要乱跑,那头野猴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很快便会回来的。』黑风道人打量着玄奘说。

这时玄奘也暗里打量这个仙风道骨的黑风道人,发觉他脸目阴森,叫人不寒而栗,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长有礼了。』

『圣僧请坐,不要客气。』黑风盘膝坐在云床上,动也不动道:『老道有一事请教?』

『道长有甚么事?』玄奘无奈坐下道。

『听说妳身上穿着的是仙衣,能否借贫道一看。』黑风商量似的问道。

『贫僧行囊简陋,穿的只是寻常伽娑,那里是甚么仙衣。』玄奘心中一震,急叫道。

『清风,她还有其它衣服吗?』女郎问道。

『没有了,马背上只有清水和粮食,没有其它行李。』站在玄奘身后的清风说。

『从大唐来这里,千里迢迢,骑马也要走上数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替换,这套衣服还光洁如新,不是仙衣是甚么?』黑风寒声道。

『是不是仙衣,也与道长无关的。』玄奘粉脸变色道:『贫道远来疲乏,就此告退了。』

『怎么没关系。』这时长春回来了,称呼也改变道:『玄奘,来时容易去时难,妳要不交出仙衣,可别指望离开。』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妳交出仙衣,我们便恭送妳离去。』黑风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声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长春喝道:『清风清月,把衣服剥下来,小心别弄坏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

『妳的徒弟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是不是?』女郎问道。

『不错,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们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调虎离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来后,也找不到这里的。』黑风狞笑道:『清风清月,还不动手?』

清风等答应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玄奘虽然奋力挣扎,又怎敌得过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转眼间,便给他们脱下衣服,只剩下对胸内衣和腹下的骑马汗巾。

『这是甚么质料——?』长春接过衣服,检视着说:『好像是丝绸,却坚韧得多,该不易撕破,,,。』

『拿来看看。』黑风叫道。

『也没有针线的痕迹。』长春呈上衣服道。

『内衣的质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风笑嘻嘻地说,表面他是与清月左右把玄奘捉紧,其实两人还有一只怪手在她的身后乱摸。

『让我侍候她脱下来吧。』长春诡笑道。

『不要,不要过来!』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没命地扭动。

『衣服好像没有纽扣的,该怎样才能脱下来?』长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着说。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后结在后边的。』清月摸索着说:『弟子给你解开衣结吧。』

没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来,一双高耸入云的肉球亦应声弹出,不见了一阵子,却是长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长春赞叹一声,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

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于是含泪咬紧牙关,接着腹下一凉,骑马汗巾也给长春扯了下来,瞧得众人两眼发光。

『毫无疑问,这袭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甚么好处呢?』女郎皱眉道。

『问。』黑风沉声道。

『说呀,有甚么好处?』长春搓揉着玄奘的**说。

『没有好处,没有好处!』玄奘悲愤交杂,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还我,快点把衣服还我!』

『一定有好处的,她不肯说吧。』女郎哂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恼了我师父,妳便吃亏了。』长春唬吓道。

『别和她饶舌,把她吊起来审问吧。』黑风冷酷地说。

『道长,你可要见识一下黄珠的绳技吗?』女郎黄珠卖弄地说。

『绳技?甚么绳技?』黑风怔道。

『就是用绳索捆绑人体,使人受罪,最好用来逼供。』黄珠笑道。

『妳那里学来这些的?』黑风奇道。

『我的两个姊姊最爱这一套。』黄珠答道。

『她们喜欢给人绑起来吗?』长春好奇地问。

『不,她们喜欢绑人。』黄珠摇头道。

『我还以为她们。』长春失望似的说。

『如果她们收到唐僧这份礼物,反过来也可以的。』黄珠笑道。

『依照前议,待她说出仙衣的秘密后,妳便回去请她们前来接人吧。』黑风慷慨地说。

『多谢道长。』黄珠欢喜地搂着黑风,香了一口说。

玄奘听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们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这些绳索行吗?』清月不待吩咐,取来一捆麻绳说,那些麻绳像姆指般粗幼,甚是结实。

『行了,你们捉紧一些,别让她乱动。』黄珠接过绳索说。

黄珠的手法甚是纯熟,先把长长的绳索挂上玄奘的粉颈,左捆右扎,不用多少功夫,便用绳索缠上丰满的肉球,还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

『缚得这么紧,是不是要挤爆她的**?』长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说话,岂净是挤爆**。』黄珠使劲拉扯着手里的绳子说:『屈起两条腿,就像盘膝坐着的样子。』

『是这样吗?』清风清月搬弄着玄奘的粉腿说。

『不——呜呜——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声中,黄珠却把纤幼的足踝缚在一起,使娇躯屈作一团,元实似的搁在桌上。

『行了,吊起来吧。』黄珠点头道。

清风清月一起动手,抱起捆成?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最可恶的是有人还把指头探进肉缝里,狠狠的掏了几把。

『这些绳子用不着吗?』长春把玩着从玄奘身前垂下来的两股绳索问道,手掌也借机在秘处狎玩。

『怎么用不着?』黄珠接过绳索,比画了一下,便结了一个绳结。

『有甚么用?』长春问道。

『就是这样。』黄珠把绳结穿过玄奘股间,往上一提-然后系在缠绕着粉背的绳索说。

『哎哟——不!』玄奘悲叫一声,珠泪便汨汨而下。

『原来这样。』长春恍然大悟道,原来粗糙的绳结刚好压在肉缝上,玄奘自然不好过了。

『这是股绳。』黄珠格格娇笑,掀开娇嫩的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每天添上一个绳结,看她能熬多久。』

『妳能熬多久呀?』长春笑嘻嘻地搓揉着贲起的肉丘说。

『不——呜呜——说——我说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说!』黑风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凉,就是脏了烂了,只要念出咒语后,便能回复如新的。』玄奘含泪道出秘密道。

『还有甚么?』黄珠逼问道。

『——没有了。』玄奘答。

『不对,一定还有其它的。』黑风武断地说:『能不能抵御刀枪,能不能入水避火,还有些甚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妳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说吧。』黑风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呜呜——真的没有了,我没骗你!』玄奘泣叫道。

『犯贱!』黑风恼道:『给我打。』

『拿竹板。』长春喝道。

『不要打坏她。』黄珠劝阻道。

『打屁股不会打坏的。』长春接过清月取来的一块四指宽,两三尺长短的竹板,抚玩着胖嘟嘟的粉臀说:『真的不说么?』

『我只是知道这些——哎哟——!』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原来长春已经挥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红色的印痕。

长春不再逼问,手不停挥,左一板,右一板,轮番抽打着两个臀球,打得玄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惨叫不绝,没多久,两个臀球便红了一片,好像悟空的屁股。

『别打了,再打会打坏她的。』黄珠拉着长风说。

『现在肯说了吗?』长风住手问道。

『——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个猴头回来了!』也在这时,清风忽地叫道。

玄奘循着清风的目光望去,那里是一块铜镜,悟空正在镜里,心里一喜,尖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外边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长风冷笑道。

『他不会找到这里吧?』黄珠紧张地问。

『我已经用师父的黑土灵符封闭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开地面,也找不到商里的。』长春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别走!』玄奘绝望地大叫道,原来悟空已经掉头离去了。

『吵甚么?!』长春举起竹板,又要再打。

『不要打了,看来她没有胡说。』黄珠制止道。

『算了,就让她挂在这里,明天再问吧。』黑风大发慈悲道:『你们往隔壁休息,千万不要出去,以免那个猴头去而复返。』

『师公,我们要躲到甚么时候?』清月问道。

『我看两三天便行了,据说这猴头甚是浮燥,要是找不到,一定以为她已经上路,不耐留下来等候的。』黄珠沉吟道。

『为了妳,我们只好坐三天牢了。』长春斜眼看着黄珠说。

『我要是有空,会过来陪你们的。』黄珠暧昧地说。

『现在可不行。』黑风摇头道。

『那么弟子等告退了。』长春叹了一口气,领着清风清月转身离开,看来他们师徒三代,均与这个艳女有一手。

『今晚你又要折腾人家么?』长春等去后,黄珠撒娇似的说。

『为了喂饱妳这个浪蹄子,昨儿我连吃两颗毒龙丹,药力至今还没有完全过去哩。』黑风淫笑道。

『为甚么不奸了她?』黄珠奇道。

『妳说她精擅采补之术,我岂敢碰她。』黑风凛然道。

『不错,此事也要告诉长春他们三个,我看他们未必耐得住的,一个不好,便要吃亏了。』黄珠煞有介事道。

『明天我会告诉他们的。』黑风点头道。

『好了,你要我怎样侍候你?』黄珠媚笑道。

『仍然是先吃一下吧。』黑风淫笑道。

『你不是说毒龙丹的药力未过吗?』黄珠怔道。

『怎样也要妳点火的。』黑风笑道。

玄奘高悬半空,背向云床,虽然眼看不见,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这个黄珠怎会说自己精擅甚么采补之术,不过这样也好,看来最少可以无需遭人奸辱。

这个黄珠不知是甚么人,竟然深得这些恶道的信任,从他们言谈之间,看来大有来历,不单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思索之中,听得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两人分明正在脱衣服,心里又羞又气,念到悟空舍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踪,大士又未必会现身相救,却是满胸凄苦。

想到悟空时,亥奘忍不住往镜子望去,希望会有奇迹出现,可是没有,镜子已经回复原状,看到的只是身后的影像。

黑风和黄珠已经变成了两条赤条条的肉虫,黑风舒服地靠在床上,黄珠趴在他的身下,捧着那没精打采的**又吻又吮,愤然唾了一口,便别开俏脸,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见黄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禁不住暗骂此女无耻,更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接着念到自己要不是曾经拒绝给悟空作口舌之劳,他也许会全力营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恼。

不知是黄珠的口技了得,还是黑风吃了药的关系,没多久,丑陋的**便勃然而起,黑风怪叫一声,便把黄珠拉到身上。

黑风虽然没有过人之长,可是才捅进去,黄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荡,很是无耻,地下密室顿时充斥了淫声浪语。

在绳索的捆绑下,玄奘本来浑身都痛,惨遭拷打的粉臀还是火辣辣的,更是痛的利害,不知为甚么,此时身上的痛楚,却远不及那根紧紧缚着下体的股绳那么难受,除了那塞在**里的绳结,勒着股缝的绳索,亦叫她痒得要命。

**之声没多久便静下来了,原来黑风已经得到发泄,黄珠也没有抱怨,还取来汗巾,温柔地给他揩抹干净。

『你还没睡。』黄珠笑道。

『那么我睡了。』黑风打了一个呵欠,说。

黑风说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没多久,便鼾声大作,熟睡如死,黄珠却在他睡后,蹑手蹑脚地下床,披上一伴纱衣。

玄奘只道黄珠耐不住欲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淫,怎样也没料她竟然走了过来,伸手捏开自己的牙关,便把捏成一团的汗巾塞了进去。

『可要我给妳解开股绳?』黄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间摸索着说。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没命点头,可不明白她为甚么要塞着自己的嘴巴,旋即发觉嘴巴里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边沾满了她和黑风的秽物,更添委屈。

黄珠好整以暇地解开股绳,却不忙着抽出塞在**里的绳结,伸手在鼓涨的桃丘搓揉了几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绳结抽出来。

『哎哟,绳结给妳的**湿透了。』黄珠夸张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声,唯有咬紧牙关,心里却渴望这个可恶的女郎能把指头探进去,狠狠掏挖几下,这样该能压下恼人的麻痒。

无奈事与愿违,黄珠没有动手掏挖,双手扶着玄奘的粉臀,然后把头脸埋了下去。

黄珠的舌头虽然没有敖少光那么刁钻,但是更是灵活,也许亦是女人的关系,好像深悉玄奘的爱恶和敏感所在,净是触及痒处,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是乐。

这时的玄奘经验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这个女子不像妖精,纵是给她汲去元阴,也该没有大碍的,一念至此,黄珠忽地使劲一吸,彷佛一下子便抽干了里边的空气,玄奘感觉洞穴深处酸不可耐,喉头禁不住发出尖叫的声音,便尿了身子。

黄珠欢呼一声,舌头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舐了几遍,才松开嘴巴,舐一下朱唇说:『美味,果然是美味。』

玄奘泄去欲火后,身上也好过了一点,只道黄珠会饶了自己,谁知她又把绳结塞进牝户里,重新系上股绳,然后出门而去。

看着黄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

玄奘和黑风等以为悟空发觉黑风观空无一人后,便不顾而去,其实只是在外边搜索,后来找到拴在观后的敖少光,相信玄奘与长春等已遭不测,遂与他北上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