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悟空刚才找不到长春口中的黑风洞,回来发觉玄奘等失踪后,以为是黑风妖乘他离开,掳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搜索。
甚么黑风洞黑风妖全是黑风和长春杜撰,根本是子虚乌有,悟空等当然找不到,最后敖少光灵机一触,找来黑风岭的土地公公查询,才知道中计,遂再回黑风观。
『我已经用金睛火眼找了几遍,那有甚么地下密室?』悟空恼道,他是从土地公公那里知道黑风观设有地下密室之事。
『这个黑风老道颇有神通,该是用了障眼法掩盖了出入道路,大圣再找一找吧。』土地公公惶恐地说。
『大师兄,小弟道行微薄,甚么也看不见不奇,但是你的金睛火眼也看不到甚么吗?』敖少光急叫道。
『就是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到。』悟空嗔叫一声,倏地沉吟道:『不对,怎样也该有一点东西的。』
『这便是了,大圣再找找!』土地公公叫道。
『看看有没有气孔?』敖少光也说。
『该是这里!』悟空指着一棵枯树的树洞说:『我去看看,你们小心看紧,别让他们跑了。』
『这个洞穴这么小,如何进去?』土地公公怔道。
『看我的。』悟空摇身一变,化作一只青蝇,便飞进树洞里。
树洞九曲十三弯,迂回曲折,悟空飞了一会,才看见深处有一点光亮,知道找对了地头,便往光亮之处飞过去。
还没有去到尽头,悟空便听到里边传来**的声音,赶忙飞了进去,里边正是一个地室,只见床上有几条肉虫,长春在上,清风在下,还有清月骑在一个女郎头上宣淫。
悟空只道那个女郎便是师父玄奘,怒从心上起,变回原身,取出金钢棒,挥棒便打。
长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实就算有防备也不是悟空的敌手,转眼间,便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黄珠,看见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杀我——!』
悟空以为黄珠只是寻常女子,问道:『我师父在那里?』
『隔壁,她在隔壁。』黄珠急叫道。
悟空点点头,便飞步出门,黄珠岂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踪了。
还没有进门,悟空便见到嘴巴塞着汗巾,手脚缚在一起,身上不挂寸缕,高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醒的黑风,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
『——悟空——呜呜——救我——呜呜——!』玄奘悲喜交杂地哭叫道。
『别哭,我杀光那些妖道了,没事了。』悟空动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杀光了他们?!』玄奘失声叫道。
『他们该死!』悟空冷哼一声,抱着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风的尸身踢了下床,然后把玄奘放下道:『躺在这里,我给妳解开绳索。』
『先解开股绳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轻轻翻转玄奘的身子,看见那本该白雪雪的粉臀又红又肿,怜惜地抚摸着说:『他们打妳吗?现在还痛吗?』
『痛——呜呜——快点解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绳解开,发觉有一截深藏肉缝里,想也不想地抽了出来,终于抽出那湿透的绳结。
『给我——给我挖几下!』玄奘央求似的叫。
悟空也不犹疑,便把毛茸茸的指头探了进去。
『进去——再进去一点——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们碰了妳没有?』悟空掏挖着说。
『男的没有——大力一点——女的——!』玄奘喘着气说。
『女的?』悟空奇道。
『女的——女的叫黄珠——呀——动呀——她最可恨——!』玄奘气息啾啾道。
『她干了甚么?』悟空好奇地问道。
『是她——她把我缚成这样子的。』玄奘咬牙切齿道。
『她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她——呀——再挖几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没有?』悟空发觉**潮如泉涌,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几下,笑问道。
『——行了。』玄奘脸红如火道。
『那个贱人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隔壁——与——与长春等鬼混!』玄奘气喘如牛道。
『原来是她,待会我给妳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嗫嚅道。
『这还罪不致死吗?』悟空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多造杀孽的。』玄奘正色道:『请你解开我吧。』
悟空嫉恶如仇,一点也不同意,旋念那个妖女如今该已跑了,如果没有给敖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里寻找,于是动手解开绳索说:『西行的道路还不知有多少妖精,这样心软会吃亏的。』
『如果这是天意,吃亏便吃亏吧。』玄奘叹气道。
『甚么天意?这个贼老天简直是混帐。』悟空骂道。
『你怎能找到这里的?我以为你不理我了。』玄奘听他骂得难听,害怕恼了天上众仙,改口问道。
『我怎会不理妳。』悟空笑道。
『我——我以为你恼了我。』玄奘粉脸一红道。
『我为甚么恼妳?』悟空不解道。
『不说了。』玄奘更是羞态毕露,垂首低眉,不再说话。
悟空解开了绳索后,发觉玄奘通体均是绳索的印痕,同情地说:『妳这个样子暂时也不能上路,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行吗?』玄奘问道。
『妳是师父,妳说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听到悟空说得有趣,玄奘心情转佳,格格娇笑,瞧得悟空心旌摇动,情不自禁地在光裸的**上摸了几把。
休息了几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经过黑风观一役,玄奘对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说有笑,走得颇是愉快。
这时他们已经吃光了干粮,除了依靠悟空采些鲜果裹腹,碰上人家时,玄奘便前往化缘,由于她言语温柔,人也长得美丽,总是无往而不利。
这一天,玄奘等来到一处村庄,一个家人模样的汉子迎了上来,问道:『大师可是大唐圣僧吗?』
『是的,甚么事?』悟空抢先回答道。
『我家庄主想请圣僧捉妖。』汉子说。
『捉妖?是甚么妖精?』悟空问道。
『几位请随我与庄主见面再说吧。』汉子恭敬地说。
『悟空,我那里懂得捉妖?』玄奘悄悄拉着悟空的衣袖,着急道。
『妳不懂,我懂嘛。』悟空大笑道。
两人一马随着汉子走进一所名叫高家庄的庄院,庄主高员外获悉他们答应捉妖后,甚是欢喜,立即设筵,殷勤款待,筵中道出妖精是他的女婿。
原来高员外只有一个叫做香兰的独生女儿,长得貌美如花,高员外不想女儿远嫁,又虑庞大家业无人继承,遂于去年招赘了一个名叫朱天逢的汉子为婿,以为可以安享晚年。
这个朱天逢初来的时候,还能循规蹈矩,可是过了几月,便原形毕露,不仅好吃懒做,还贪淫好色,只要兴之所至,不管白天黑夜,也会搂着妻子回到屋里宣淫。
有一天,香兰逃往爹娘那里哭诉,说道朱天逢喝醉了酒,沉沉大醉后,竟然化作一头肥猪,至此才知道他是猪精化身。
高员外于是纠集家丁,各执棒杖兵器,前往屠猪,那里知道朱天逢武功十分高强,一柄九齿钉钯,打得众人头破血流,又施展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闹了半天,还给他抢回香兰。
自此以后,朱天逢更是变本加厉,除了要高员外日日奉上佳肴美酒,还把香兰关在屋里,不许出门,更不许别人偷看。
虽然没有人有胆子前去偷看,可是屋里常常传出香兰叫苦哀鸣的声音,使高员外夫妇心如刀割,在城里请来几个道行高深的法师道士前来捉妖,均给猪精打得抱头窜窜,后来闻得玄奘西来取经,遂派人等候。
『猪精?老孙倒要看看甚么猪精如此荒唐?!』悟空大怒道。
『悟空,要是能够,你便给高施主赶走他吧。』玄奘也是气恼道。
『当然能够。』悟空从耳朵取出金钢棒说:『妳们可要看看老孙如何对付他吗?』
『我去。』玄奘说,她虽然害怕,更害怕不留在悟空身旁,会重蹈在黑风观时,给别人乘虚而入的覆辙。
『老汉带路吧。』高员外说。
朱天逢住在后院,三人才走了进去,便听到女子尖叫哀啼的声音。
『他又在难为小女了。』高员外叹气道。
『相公——呀——饶了香兰吧——呀——不——!』
『两位救救她吧。』高员外心痛地说。
『悟空,你还不进去救人?小心一点。』玄奘急叫道。
『再听一会吧。』悟空笑道。
『听甚么?』玄奘不解道,接着发觉声音有异,不禁耳根尽赤。
『让香兰歇一会吧——呀——香兰要给你活活**死了——呀——不行了——香兰又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哎哟——射死人了——呀——!』
『——美吗?』
『——美——可是——你——你每天两三趟,人家——人家实在吃不消呀!』
『我只是想早点和妳生几个孩子,给高家开枝散叶吧。』
『孩子?不——呜呜——我不要孩子!』
『怎能不要孩子的?也真奇怪,我最擅长生孩子,怎么干了这许多次,还没有孩子的。』
『她是人,你是猪,怎能有孩子?』悟空终于说话了。
『甚么人?』
『杀猪的。』
『又是送死的吗?香兰,怎么妳爹那个老王八,至今还不死心?』
『这——这不是我的主意。』
『怎样也好,这一趟我可不留手了,要让他吃一次人命官司,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不要这样,他是你的岳丈呀!』
『他不仁,我不义吧。』
语声甫住,一个丑陋的汉子便从屋里大刺刺的走了出来,此人也真丑陋,黑脸短毛,长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手巾,却是一头人形肥猪。
『你便是朱天逢吗?』悟空啾了汉子一眼,说。
『是你这头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扰大爷吗?』朱天逢的鼻子索了两索,说:『原来还有一个女的。』
玄奘暗里吃惊,没料自己躲在花丛里,还是给他发现了。
『臭肥猪,废话少说,亮兵器吧。』悟空一摆手中金钢棒说。
『不识死活的猴头!』朱天逢怒骂一声,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闪闪的九齿钉钯,随即抢步上前,挥钯狂攻。
悟空冷哼一声,舞动金钢棒,便迎了上去。
两人武艺娴熟,钯来棒往,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百数十回合后,仍是不分胜负,平分秋色。
『你是甚么人?』朱天逢虚?一招,退出战圈,喝问道。
『你爷爷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现在随大唐玄奘法师往西天取经的孙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齐天大圣?』朱天逢失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听候发落。』悟空冷笑道。
『齐天大圣又怎样?别以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甚么人?』朱天逢发出狠话道。
『一头猪精吧,算是甚么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帅,曾领十万天兵,当年要不是给嫦娥那个浪蹄子弄得神魂颠倒,恼了天帝,给他打下凡间,又不幸误入畜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朱天逢唏嘘道:『你我同为一殿之臣,理应把酒谈欢,共叙旧情,不该兵戎相见的。』
『混帐,谁与你同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挥棒再打。
朱天逢战了半天,已是心浮气促,气力不继,虽然不惧,也不想缠战,大喝一声,身形暴长,变成十丈开外的巨人,手中钉钯亦同时变大,泰山压顶的往悟空砸下去。
『斗法吗?』悟空闪身避过,身躯亦变得与朱天逢一般庞大。
『躲在花丛里的女子便是玄奘法师吗?』朱天逢居高临下,一眼便看见了如花似玉的玄奘。
『不错,她便是我师父玄奘。』悟空冷笑道。
『原来是个美人儿,怪不得你拜她为师了。』朱天逢色心大动道:『要是她陪老朱睡一趟,我也可以拜她为师的。』
『狗贼,竟然如此无礼!』悟空勃然大怒,抡起金钢棒狂攻。
朱天逢知道悟空利害,不敢怠慢,左手发出两道掌心雷,挡住来势,才以九齿钉钯迎战。
这一战更是激烈,朱天逢使出浑身解数,除了九齿钉钯舞动得虎虎生威,也使出诸般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骇得旁观的玄奘和高员外心惊肉跳,没料这个猪精如此利害。
悟空却没有放在心上,钯来棒挡,使出当年大闹天宫的手段,七十二变化层出不穷,杀得朱天逢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朱天逢愈战愈惊,已是计穷力绌,咬一咬牙,望空一抓,掌心便生出一篷烈火,朝着悟空扑去。
火光一起,悟空便逃命似的往后急退,原来他虽然不惧火烧,但是当年为太上老君困在八卦炉里以文武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后,颇知火性,此时发觉朱天逢的烈火好像比文武火还要利害,知道不是凡火,不敢硬缨其锋。
风随火动,烈火方生,周围便刮起了大风,夹杂着许多砂石,火势更炽,悟空恐防房子起火,赶忙念起灭火诀,同时提高警惕,以免朱天逢混水摸鱼。
谁知这火也真顽强,灭了这头,那头又生,弄得悟空手忙脚乱,也在这时,朱天逢亦化作一道金光往屋后飞去。
悟空忙于灭火,也无暇追赶,扑灭烈火后,才发觉高员外倒在地上,与他一起的玄奘却是无影无踪。
『我师父呢?』悟空赶了过去,问道。
『圣僧——?』高员外扭头一看,不见了玄奘,怔道:『刚才她还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悟空暗叫不妙,急叫道:『那头猪精的巢穴在那里?』
『老汉不知道。』高员外惭愧地说。
『土地出来。』悟空顿足叫道,怎料连叫三次,土地公公也没有出现,着急之余,一个觔斗登上云头,翘首四望。
正当悟空彷徨无主时,朱天逢已经把拿下来的玄奘带回巢穴了。
朱天逢的巢穴尚算干净雅洁,放下昏迷不醒的玄奘后,才有空抹一把汗,心道要不是当机立断,使出收藏多年的神魔火,一定不能全身而退,还能覤机拿下这个美娇娘。
此女虽然是出家人,一个光头剃得趣青,可是貌美如花,果真是天仙化人,倘若能常伴左右,也是不枉此生。
朱天逢愈看愈爱,忍不住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摸下去,发觉衣下肉腾腾的坚挺结实,一手也握不过,更是爱不释手,到了后来,还抽丝剥茧地把玄奘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解开对胸汗衫后,一对灯笼似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看见粉红色的肉粒巍巍挺立峰峦之上,朱天逢两眼放光,欢呼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肉香芬芳扑鼻,中人欲醉,朱天逢张开大嘴,把软绵绵的肉粒含入口里,贪婪地吮吸,美味是美味极了,可惜此女已为**咒所迷,没有甚么反应。
朱天逢嘴巴紧吃,怪手也不闲着,探到玄奘腹下,扯下了骑马汗巾,直薄芳草菲菲的禁地。
朱天逢见多识广,从玄奘的体态风情,认定她已非完璧,没料贲起的玉阜娇嫩可爱,滑不溜手,两片肉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彷如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不禁喜出望外,指头一紧,便探了进去。
**里也是干巴巴的,朱天逢虽然把肥大的指头探了进去,却也知道要是强行硬闯,一定大费气力,心念一动,便把**咒解开。
玄奘嘤咛一声,慢慢从昏迷中醒来了,张眼看见了朱天逢,接着发觉自己不挂寸缕,大吃一惊,害怕地缩作一团,颤声叫道:『你——你想怎样?』
『妳的徒弟多管闲事,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缘,我现在没有老婆生孩子,唯有找妳代替了。』朱天逢脱下衣服道。
『不,不行的。』玄奘尖叫道:『我的徒弟会前来救我的。』
『要是他能找到这里,早已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朱天逢笑嘻嘻地脱掉裤子,握着跃跃欲试的**说:『不要以为这家伙短小精悍便没有用,他也能让妳快活的。』
朱天逢那家伙只有四五寸长短,与悟空相差甚远,可是粗如儿臂,彷如一根捣面杖,却是说不出的恐怖,骇得玄奘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往后退去,无奈后边便是床角,根本无路可逃。
『可是要我强奸妳么?还是要我再念**咒,把妳**?』朱天逢在床沿坐下说。
『不——!』玄奘急得珠泪直冒,只道不免,也在这时,腕上的金环忽地叮叮乱响,灵机一触,怯生生道:『我——我要洗澡。』
『奇怪,怎么女孩子干这码子事前,总是要洗澡的。』朱天逢嘀咕道。
『人家不像你那么脏!』玄奘嗔道。
『对,我们一起洗。』朱天逢怪笑道,抬手一指,床前便多了一个盛满热水的澡盘。
『好,我给你洗。』玄奘粉脸一红,说:『可是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不会,我不会的。』朱天逢大喜,跨进澡盘说:『来呀!』
玄奘强忍羞颜,遮遮掩掩地走到澡盘旁边,咬一咬牙,伸出玉手,一手便握着那昂首吐舌的**,真的动手洗濯。
『哎哟,轻一点,不要拉断了。』朱天逢怪笑道。
要是能够,玄奘真的想一把扯断那腌臜的**的,可是自知气虚力弱,不敢鲁莽,暗里等待机会,把腕上的金环套了上去。
也真奇怪,玄奘的玉手才握住了**,其中一个金环便好像有灵性似的脱腕而出,一下子便套上朱天逢的阴囊根处,还迅即收紧。
『这是甚么?』朱天逢也发觉了,奇道。
『是大士送我的金钢圈!』玄奘往后退开,随即念出紧箍咒。
『哎哟——!』朱天逢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双手捧着下阴,倒在地上乱滚。
『猪精,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娇叱道。
『不敢了——哎哟——痛——痛死我了!』朱天逢惨叫不绝道。
『口说无凭,你有甚么保证?』玄奘问道。
『妳要甚么保证?』朱天逢杀猪似的叫。
『——背转身子,不要看我。』玄奘也不知该拿甚么保证,嗫嗫道。
『痛死我了——先给我止痛吧——!』朱天逢哀叫道。
『背转身子。』玄奘喝道。
朱天逢别无选择,唯有强忍痛楚,背转了身子,玄奘乘机穿上衣服,心里不再念诵紧箍咒。
『妳——妳要施展甚么禁制?』朱天逢没有那么痛了,喘着气问。
『不用你管。』玄奘冷笑道:『要是你还敢无礼,便会活活痛死的。』
『不,我以后也不敢了。』朱天逢犹有余悸道。
『现在带我回去高家庄。』穿上衣服后,玄奘喝道。
悟空找不到土地公公,也找遍了高家庄方圆五百里,还是没有玄奘和朱天逢的踪影,最后回到了高家庄,找来香兰小姐查问,也问不到朱天逢的巢穴,急如热窝里的蚂蚁时,玄奘忽地骑着一头肥猪回来了。
『师父——!』看见玄奘与朱天逢一起回来,悟空不知是惊是喜,取出金钢棒,怒喝道:『妳下来,待我打死这头肥猪。』
『悟空,不得胡来!』玄奘忽地有了主意,风姿绰约地下了猪背,说:『为师打算收他为徒,当你的师弟。』
『为甚么要收他为徒?』悟空悻声道。
『他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留下来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玄奘答,心道刚才金环无端自鸣,分明有所提示,收他为徒,也该是天意。
『我不要他助我!』悟空恼道:『让我杀了他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不予人向善之路的。』玄奘合什道,衣袖掉了下来,露出了只剩下一只金环的玉腕。
『妳给他挂上金钢圈么?』悟空眼快,愤然叫道:『他有甚么好?妳怎能见一个要一个的!』
『我没有!』玄奘知道悟空误会了,粉脸一红,却不方便解释,嗔道:『为师的事也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悟空猴脸变色道。
『猪精,你愿意随我取经吗?』玄奘没有理会,问道。
『弟子愿意。』朱天逢心道要不答应,难保会给悟空当场打死,再说这个师父如此漂亮,如果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动之以情,也许能够得偿大欲,于是变回人形,答应道。
『很好,你的师兄叫悟空,为师便赐你法名悟能吧。』玄奘正色道。
『谢师尊,其实悟能在天上当天篷元帅时,也有一个法名叫八戒的。』悟能笑道。
『八戒?出家人也该戒绝五荤三厌的,你便又名八戒吧。』玄奘点头道。
『戒甚么也没用,最重要的是戒色戒淫。』悟空嘀咕道。
『好了,大家休息一天,明天继续上路吧。』玄奘装作没有听见道。
『慢着,臭肥猪,怎么这里没有土地的。』悟空记起一件事,问道。
『不是没有,是给我关起来了。』悟能腼腆道。
『你真大胆,快点把他放出来。』玄奘脸露不悦之色,目注悟空道:『你们已是师兄弟了,理应相亲相爱,叫他悟能或是八戒也行,可不能叫甚么肥猪。』
『悟空,你恼了我吗?』走了几天,玄奘发觉悟空甚少说话,对八戒也甚不友善,这一天,终于乘着八戒先行探路时,问道。
『妳是师父,徒弟岂敢恼妳。』悟空冷冷的说。
『你敢的,你恼我收了八戒为徒,是不是?』玄奘嗔道。
『妳收妳的徒弟,与我何干?』悟空悻声道。
『我命中注定有三个徒弟。』玄奘叹气道。
『我知道,妳腕上的三个金环便是留给我们的。』悟空抗声道:『可是猪精会是其中之一吗?』
『那时形势危急,你又不在,我才要使用金钢圈。』玄奘解释道:『而且我相信他该是我的徒弟。』
『为甚么?』悟空问道。
『危急时,那两个金环无端自鸣,一定是大士的提示。』玄奘答道。
『他有碰过妳没有?』悟空问道。
『应该没有。』玄奘涨红着脸说。
『妳不知道吗?』悟空皱眉道。
『我为**咒所迷,甚么也不知道,虽然醒来时——没穿衣服,不过看来没有。』玄奘含羞道。
『这也是碰过了,要是没有碰过,便不是妳的弟子。』玄奘胯下的敖少光突然口吐人言说。
『谁说的?』玄奘急叫道。
『大士说的。』敖少光煞有介事道:『妳孽缘缠身,我们几个是助妳参破此关的。』
『如何才能参破此关?』玄奘追问道。
『她没有说。』敖少光摇头道。
『老虔婆!』悟空骂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嗔叫道。
『八戒回来了。』敖少光目注前方说。
『你们不要再说。』看见八戒扛着九齿钉刨在远方出现,玄奘急叫道。
『前边是一道流沙河,河面宽阔,上下八百里,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沉,偶尔还会翻起千尺巨浪,我们驾起云头,还可以过去,却不能带妳过去。』八戒摇头道。
『为甚么不能带我过去?』玄奘不解道。
『妳是凡躯俗体,重若大山,不能上达九天,要是在半空中飞行,很容易会给巨浪打中,会从半空掉下来,更是凶险无比。』八戒解释道。
『那怎么办?』玄奘着急道。
『我能踏浪蹈水,可是驮妳过去的,可是翻起巨浪时,难免会湿身的。』敖少光自告奋勇道。
『能过去便行了,湿身也没甚么大不了的。』玄奘喜道。
『那么走吧。』悟空点头道。
流沙河黑水滔天,翻波滚浪,果然是一处险地。
『师父,坐稳了,我要渡河了。』敖少光凛然道。
『不要害怕,我和八戒会在半空护着妳的。』悟空柔声道。
『我不害怕,走吧。』玄奘本来很是害怕的,悟空的温声软语,却使她勇气大增。
敖少光吸了一口气,抬腿便走进水里,他本是龙子,精擅水性,虽然河水没甚么浮力,仍然能半浮半沉,驮着玄奘往对岸游去,悟空和八戒则飞上半空,左右伴随护送,甚是稳妥。
游了不久,一个巨浪便迎头扑下,敖少光不慌不忙,穿浪而过,玄奘却已浑身湿透。
玄奘伏在敖少光背上,紧紧抱着马颈,虽然身上有点儿冷,可是看见头上的悟空,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穿越三个巨浪后,一行人已到河中,这时玄奘从外而内,已经完全湿透,就像掉在水里再爬上来一样,仙衣紧紧贴在身上,玉背粉臀,灵珑浮凸,若隐若现-瞧得悟空八戒两眼发直,意马心猿。
然后又一个巨浪排山倒海的扑上来了,悟空等对敖少光深具信心,也不放在心上,八戒还挪开一旁,以免浪花溅湿衣服。
谁知这一趟却出事了。
玄奘和敖少光隐没在巨浪里后,水里忽地传来玄奘惊呼的声音,接着敖少光怒吼一声,隐约看见他变回龙身,钻进河里。
悟空知道出事,只是不熟水性,要变作鱼虾或是念出避水咒才能下水,不利动手救人,八戒反应迟钝,醒觉不对时,看见悟空没有动静,也马首是瞻,静观其变。
这个巨浪不久便过去了,河上也回复原来模样,然而玄奘和敖少光已是不知所踪了。
『八戒,下水看看。』悟空急叫道。
『一起下去吧。』八戒有点胆怯道。
『你下去,我在上边监视。』看看太阳快下山了,悟空着急道。
『为甚么你不下去?』八戒不满道。
『我——我不会水。』悟空惭愧地说。
『齐天大圣不会水吗?』八戒失笑道。
『有甚么稀奇?』悟空悻声道:『你还不下去,是不是要讨打?』
『下去,我下去便是。』八戒哈哈一笑,便投身入河。
悟空焦急地在水上等候,等了良久,八戒才从水里钻出来。
『怎样?找到了没有?』悟空急叫道。
『没有,水中太黑了,甚么也看不见。』八戒叹气道。
『那怎么办?』悟空不知如何是好道。
『现在没法子了,我看要等明天太阳出来时,才能再下去寻找。』八戒摇头道。
『明天?明天师父也淹死了。』悟空恼道。
『死不了的,如果是溺水,敖少光早已救上来了,我看该是妖怪作祟,两人才会一起失踪的。』八戒思索着说。
『妖怪?』悟空如梦初醒,顿足叫道:『土地出来。』
『流沙河土地拜见大圣。』一个老儿慢慢在悟空身前现出身形,行礼道。
『流沙河有没有妖怪?』
『以前有,给大士收服后,已经许多年没有作恶了。』
『是甚么妖怪?』
『其实也不是甚么妖怪,他名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大将,五百年前因事贬下凡间,落脚于此,初来时,淫恶凶残,每隔二三十年,便出来掳掠美貌的女子回去享用,先后掳走了九个,后来才为大士收服的。』
『这可糟糕了。』八戒顿足道。
『为大士收服?看来我们又多一个师弟了。』悟空冷哼道。
『又多一个师弟?』八戒不解道。
『大士说她孽债缠身,荆棘满途,此行也真麻烦。』悟空没有理会,自言自语道。
『有甚么麻烦?』八戒追问道。
『你见过大士没有?』悟空暗念大士说凡事早有前定,倘若这头肥猪不在劫中,玄奘未必能给他挂上金钢圈,于是问道。
『见过了,我下凡时,她曾经前来看我。』八戒答道。
『她说些甚么?』悟空问道。
『我——我忘记了。』八戒腼腆道。
『怎会忘记的?』悟空恼道。
『那时我的心里只有嫦娥那个浪蹄子,其它的可没有放在心上。』八戒思索着说:『她好像说过甚么紫薇仙子。』
『混帐!』悟空顿足道:『你再用心想想,当时她究竟说过甚么。』
玄奘下水后,喝了几口水,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一个很大,也很奇怪的房间。
房间分作两半,一半布置得富丽堂皇,家具齐全,好像大户人家的卧室,另外一半却像刑房,墙上挂着枷锁绳索,皮鞭火烙,和一些看来是刑具的东西,此外还有刑床木马,叫人触目惊心。
玄奘发觉自己浑身湿透,怪不舒服,坐了起来,游目四顾,赫然看见一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坐在身后。
那人满头红发,两眼大如铜铃,鼻孔朝天,嘴如血盘,颊上长着乱糟糟的大胡子,身穿蓝布长衣,胸前挂着一串以九个骷髅头串成的骷髅项链,如果那些骷髅头不是小如拳头,玄奘一定会以为是真的,饶是如此,也够恐怖的了。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问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将军,五百年前为一个贱人陷害,给天帝打下凡间,以致流落于此。』沙陀答道。
『卷帘将军——?!』玄奘蓦地记起天下往事,这个卷帘将军就是差点与自己苟合的天将,给人撞破后,自己不该害怕受罚,诬他用强,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尘,然后才揭破自己的谎言,现在看他余恨未消,要是知道自己便是当日的紫薇仙女化身,恐怕凶多吉少。
『不错,本来我还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妳长得太美了,最不该是是在这里过河,使我多年苦修,毁于一旦,也当不成神仙了。』沙陀说。
『你想怎样?』虽然已经出家,但是得人称赞自己漂亮,心里还是欢喜的,玄奘也没有那么害怕,问道。
『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妳从了我,我们便可以双宿双栖了。』沙陀目灼灼地望着玄奘说。
『从了你?!』玄奘失声叫道,看他色迷迷的样子,就是不从,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要是不从,我便要用强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从了你便是。』玄奘嗫嗫道,心道自己还有一个金环,如果故技重施,该有脱身之望的。
『我们现在洞房,我给妳脱衣服吧。』沙陀长身而起,淫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惊似的爬了起来说,暗念只要脱掉他的裤子,便有机会反客为主了。
『各有各脱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开去说。
玄奘知道不脱不行,而且身上**的也是难受,低头一看,发觉岭上双梅在湿透了的衣衫之下,已是若隐若现,脱不脱也没多大分别,难怪沙陀瞧得目不转睛了,咬一咬牙,背转身子,便宽衣解带。
脱下外衣后,玄奘发觉对胸内衣已是湿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犹疑,便把纱衣脱下,也在这时,一对粗壮的手臂把她从后抱紧。
『我给妳抹干净吧。』沙陀拿着一块干布,在玄奘身上揩抹着说。
玄奘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摆布,感觉一根**的**压在身后,心念一动,反手便探下去。
『**这么大,妳不是闺女么?』沙陀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发觉沙陀的裤子还在,失望之余,本能地摸索着隆起的裤裆。
『妳不是自小出家的么?怎么不是闺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过一年。』玄奘惭愧地说。
『原来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的骑马汗巾,残忍地问:『出家之后,还有碰过男人吗?』
玄奘怎能回答,抿唇不语,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间,打算从裤头探进去,只要能够握着**,腕上的金环当能自动套上去。
『说!』也在这时,沙陀指头一紧,便强行捣进紧闭的肉唇中间。
『哎哟——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诉我,妳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着说。
『没有——我没有!』玄奘嘶叫道,玉手已经探进沙陀的裤头里。
『像妳的浪蹄子会没有吗?』沙陀怒喝一声,把玄奘推了开去。
玄奘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叭哒」一声,掉了下来,跌着她七荤八素,回复神智时,才发觉自己俯伏木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绳索把自己的手脚分别缚在木马的四条腿上。
『不——不要缚我!』玄奘挣扎着叫,可是叫也没用,转眼间,手脚已经给沙陀缚的结实,不能动弹。
『出家之后,妳还有没有男人?』沙陀轻抚着朝天高举的粉臀问道。
『我。』玄奘嗫嗫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声道。
『他们是用强的!』玄奘流着泪说。
『他们?原来还不只一个,个个淫妇也是说给人强奸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没有男人碰过这里?』沙陀张开两片浑圆的股肉,问道。
冷冰冰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玄奘打了一个哆嗦道:『没有。』
『总算还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沙陀嘘了一口气道。
『你——你想怎样?』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闺女后,竟然突然变脸,现在给他缚起来,恐怕不能以金环脱险了。
『妳知道吗?当年我为一个淫妇陷害,所以最恨淫妇,以为妳是出家人,应该是清清白白的,才不惜放弃成仙之望,破戒出关,预备与妳长相厮守,谁知妳不仅不是闺女,还是个淫妇,妳说我该怎样。』沙陀走到玄奘身前,森然道。
『不是——呜呜,我不是淫妇。』玄奘泪下如雨道。
『不是淫妇会有这么多男人吗?』沙陀冷笑道。
『既然你不要我,那便放了我吧。』玄奘哀求道:『你也可以重行闭关修行的。』
『我不要妳为妻,却要妳为奴呀。』沙陀寒声道。
『为奴?!为奴也行,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玄奘知道要是继续缚在这里,怎样也没有脱身之望的。
『妳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沙陀冷哼道。
『懂,我懂的。』玄奘急叫道。
『淫妇!』沙陀骂了一声,便脱下裤子。
『解开我吧。』玄奘央求道,看见沙陀抽出勃起的**,知道结果还是逃不了受辱的命运,再看他的**没有悟空的长,也不及八戒的粗,相信只要念起心经,便不难应付,心里才安乐了一点。
『吃。』沙陀握着勃起的**,送到玄奘唇旁,喝道。
『不,我不懂。』玄奘抿着朱唇说,害怕沙陀会强行把丑陋的**塞进去,心想就是要吃,也只能吃悟空的。
『没有吃过男人的**么?』沙陀冷哼道。
『没有。』玄奘红着脸说。
『妳不是说甚么也懂的吗?』沙陀倒没有用强,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粉臀,**磨弄着股缝说。
玄奘知道要来的终于要来了,也不说话,咬紧牙关,心里开始诵念心经。
沙陀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抹在**上,然后奋力刺下。
『哎哟——!』玄奘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杀猪似的叫道:『痛——呜呜——不是那里——呜呜——痛死我了!』原来沙陀竟然刺进了屁眼。
『开苞当然痛了。』沙陀哈哈大笑,残忍地说:『现在只是进去了**,还有许多没有进去哩。』
『不——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呜呜——悟空——八戒,快点救我——你们在那里?』玄奘尖叫道。
『悟空八戒?是妳的姘头吗?』沙陀哼道。
『不——呜呜——是我的徒弟——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玄奘哭声震天道。
『徒弟也可以是姘头的。』沙陀吸了一口气,再度奋力急刺。
玄奘痛得冷汗直冒,大叫一声,便了无声色,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玄奘从昏迷中醒来了,发觉自己还是手脚紧缚地趴在木马上,身后好像火烧似的,该是受了重伤。
泪眼模糊里,玄奘看见沙陀拿着一块雪白色的罗巾,走到自己身后,接着便感觉他把罗巾揩抹着屁眼。
玄奘本来打算装作晕迷未醒的,可是装不了多久,便忍不住雪雪呼痛,原来沙陀竟然把指头探进了饱受摧残的菊花洞里掏挖。
『哭甚么?没有乐够么?』沙陀终于住手了,回到玄奘身前说。
『——!』玄奘咬着牙没有造声,却也禁不住泪下如雨。
『老子弄得满头大汗,才给妳开了苞,还给妳抹得干干净净,多谢也没一句么?』沙陀展开手中罗巾,怪笑道。
看见罗巾上面桃花片片,秽渍斑斑,玄奘顿悟沙陀不仅**爆了自己的肛门,还在里边发泄,更是悲从中来,泣叫道:『为甚么——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对我?』
『这算甚么?』沙陀取来骷髅项链,森然道:『这些是九个淫妇的头胪,她们生前是我的女奴,死后也成了我的法器,迟些时,妳便是第十个了。』
『不——呜呜——不要杀我!』玄奘此刻才知道那些细小的骷髅全是真的,害怕地泣叫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一旦送命,便不能重返天庭了。
『此事也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紫薇那个贱人。』沙陀冷笑道。
『这——这与她何干?』玄奘愕然道。
『当然有关了。』沙陀悻然道:『我下凡的时候,由于戾气太重,以致道心受损,常性尽失,要以妳这样的淫妇压制心魔,差点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后来虽蒙大士搭救,但是心魔未去,仍然饱受折磨,要闭关抗魔,等候她前来完劫,谁知等了百多年,还是没有出现,昨儿我终于不敌心魔,才把妳拿下来,是不是该怪她?』
『你——你也要杀了她吗?』玄奘怯生生地问道。
『不,我要拜她为师。』沙陀哼道。
『拜她为师?』玄奘失声叫道。
『不错,大士说只有这样才能了却我和她的孽债。』沙陀叹气道:『可是现在太迟了。』
『不迟,不迟,我——我便是紫薇!』玄奘鼓起勇气说。
『胡说,妳怎会是紫薇。』沙陀骂道。
『我是的,我没有骗你。』玄奘急叫道。
『妳有甚么凭证?』沙陀冷笑道。
『你要甚么凭证?』玄奘着急道。
『大士说紫薇能助我对抗心魔的,妳能吗?』沙陀哂道。
『——能,能的。』玄奘福至心灵,叫道:『先放我下来。』
『妳以为放下来便能跑得了么?』沙陀冷笑道。
『不,我不跑。』玄奘急叫道。
『且看妳的葫芦里卖甚么药。』沙陀解开玄奘说,根本不相信她便是谪下凡间的紫薇仙子。
沙陀说的不错,尽管解开了绳子,玄奘还是动不了,除了手脚缚得太久,没有气力外,只要动一动,身后便痛得厉害。
『现在怎样?』沙陀冷笑道。
『你——你把裤子脱下来。』玄奘涨红着脸说。
『妳还想要么?』沙陀脱下裤子,光着下身,踏上一步说。
玄奘强忍羞惭,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握下去,心道要是这样也不能给他挂上金钢圈,当是老天要自己在这里送命。
软绵绵的小手才握了上去,**便勃然而起,骇得玄奘差点便缩手不迭,却也明白此乃关键时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紧牙关,使力握紧。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却眼巴巴看着玄奘腕上的金环倏地飞出,套在阴囊根处,随即迅快缩小,嵌藏肉中。
『这——这是甚么?』沙陀骇然说。
『这是大士赠我的金钢圈,用来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口气道,知道自己该能脱险了。
『管教——哎哟——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可是大士说——哎哟——这是妳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祸福难料的!』沙陀忽地捧着下身高声呼痛,原来玄奘已经念起了紧箍咒。
『甚么祸福难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紧箍咒。
『——大士说——大士说妳满身孽债,几个徒弟全是命中魔星,应劫才是化解之道,否则积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气说。
『不要胡说。』玄奘恼道。
『不是我胡说。』沙陀摇头道:『前些时,妳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帅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声道。
『大士说妳收他为徒时,虽然用计避过小劫,可是因此亦与他纠缠更深,后果实难逆料。』沙陀说。
『大士说的?甚么时候说的?』玄奘问道。
『那是我初见大士的事,也该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会相信,继续说:『她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的。』
『如此说来,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叹了一口气,感觉气力回来了不少,挣扎着便想起来,身后却是痛不可耐,痛呼一声,悲叫道:『难道应劫便要受罪吗?』
『不知者不罪,妳要是早说。』沙陀嗫嗫道。
『我能说甚么?』玄奘凄然道。
『我可以给妳治一治,可是妳别使用金钢圈。』沙陀说。
『怎样治?』玄奘问道。
『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我给妳舐一下伤口,便能不药而愈了。』沙陀卖弄地说。
『用舌头舐?那里——那里很脏的。』玄奘红着脸说。
『是我弄坏的,我该负责医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高耸的粉臀,吸了一口气说:『我动手了。』
股肉给沙陀张开时,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虽然当了自己的徒弟,怎样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却要让他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自是无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刚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却是不寒而栗,差点又要念出紧箍咒,旋念现在他该不敢胡来的,才隐忍不发。
『喔——!』软绵绵的舌头落下去了,玄奘触电似的低噫一声,玉手使劲地抓着木马的两条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头过处,玄奘的痛楚大减,几个撕裂的伤口亦随即结焦生肌。
『呀——不——不要进去!』玄奘忽地挣扎着叫,原来沙陀的舌头竟然抵着菊花洞,还钻了进去。
沙陀没有理会,舌头继续往深处钻去,钻得玄奘失魂落魄,娇哼不绝,隔了一会,才抬头道:『还痛吗?』
『不——可是痒得很!』玄奘娇喘细细,反手往身后抓去说。
『刚刚结焦,当然痒了。』沙陀架开玄奘的玉手说:『不要抓,抓烂了便不美了。』
『那么让我起来吧。』玄奘软弱地说。
『一客不烦二主,待我给妳脱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应,头脸便埋了下去。
刁钻的舌头一动,刚刚结成的焦痂便一块一块地脱落,没多久,娇嫩的菊花洞又再现眼前,可惜的是白里透红的嫩肉也留下撕裂的印记,稍有经验的一看便知道已非完璧了。
沙陀也感可惜,舌头围着菊洞团团打转,要把疤痕磨去,如此一来,却磨得玄奘娇吟大作,哼唧不绝。
沙陀愈吃愈有趣,突然发觉有几点水珠掉下来,心念一动,舌头经过会阴,便往前边的风流洞游去。
『不——不要碰那里!』玄奘尖叫道。
『再吃几口——再吃几口便行了!』沙陀兴奋地叫。
『住口——呀——你——你要不住口,我便要念咒了——!』玄奘呻吟着叫。
沙陀也真害怕,赶忙松开嘴巴,退了开去。
玄奘伏在木马上喘息了一会,才爬下地上,看见沙陀鬼头鬼脑的舐着嘴唇,不禁大羞,双手赶忙护着上下要害,背转身子,悻声道:『看甚么?滚远一点,我要穿衣服。』
『这里只有这一点点地方,妳要我滚到那里?』沙陀涎着脸说:『而且要看的我也看过了,看不看也不打紧的。』
『你不走开,我如何穿上衣服。』玄奘急叫道。
『妳的衣服还是**的,我就是走开,也不能穿上的。』沙陀送上一块干净的丝帕,笑道:『妳先用这个裹身,我给妳把衣服弄干吧。』
玄奘不想多作解释,含恨接过丝帕,围在腰间,双手掩着丰满的胸脯说:『回去后,你不能把这里的事告诉别人。』
『甚么别人?』沙陀怔道。
『甚么人也不许说,特别是你的两个师兄。』玄奘恼道。
『知道了。』沙陀捡起玄奘脱下来的衣服说:『齐天大圣和天篷元帅就是我的师兄么?』
『是,齐天大圣就是我的大徒弟悟空,天篷元帅是二徒弟悟净,也叫八戒,还有敖少光。』玄奘点头道。
『敖少光是甚么人?』沙陀奇道。
『就是我的马儿,他本是泾河龙王的儿子,奉大士之命当我的座骑。』玄奘答道。
『原来是龙子,怪不得关在水牢里也没事了。』沙陀恍然大悟道。
『你拿了他吗?』玄奘惊叫道。
『是的,待会我放了他便是。』沙陀双手捧着玄奘的湿衣说。
『是了,我也该给你起一个法名的。』玄奘沉吟道。
『我的法名是悟净,是大士所赐的。』沙陀接口道。
『原来大士早有安排了。』玄奘若有所悟道。
『她还说凡事有因必有果,今生之祸前生种,天命不可违,只要妳记着「过犹不及,物极必反」这几个字,便可以逢凶化吉了。』沙陀正色道。
『这是甚么意思?』玄奘追问道,这八个字是大士赠与的部份偈语,无时或忘,无奈至今还是参不透个中玄机。
『我只是负责传话,可不明白意何所指的。』沙陀苦笑道。
玄奘叹了一口气,说:『快点把衣服弄干,然后带我出去吧。』
『已经干了。』沙陀奉上衣服说,原来他早已暗里施法,弄干了湿衣。
玄奘本来以为悟空见到沙僧悟净后,又会大发雷霆的,没料他处之泰然,八戒也如没事人,看见师兄弟谈笑甚欢,才放下心头大石。
在沙僧的护持下,玄奘等顺利渡过流沙河,继续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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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成龙记后,本来打算休息一阵子,同时翻阅存档的旧文,寻找灵感,无意发觉很多名著已经色文版,好像独缺西游,遂以此作征文的题材。
**西游的第一部是以玄奘降伏龙马,收服三个徒弟作结局的,以后当然还有很多曲折,例如悟空情迷蜘蛛精,三打白骨精,牛魔王逞凶,大闹火焰山,等等,等等,可是暂时是不会写了,因为又有一个武侠长篇在构思中,暂名湖海风云,也许要待湖海写得累了,便以**西游作调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