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寿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喜色,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小虽然顽劣,但只要立誓,那是不会有半句虚言的。既然敢这样立誓,那一定是没有通敌叛国了。这也是折磨了她几年的一个谣言,终于让她的心中一块一直悬着的大石头,彻底地放了下来。
刘裕转身看向了萧文寿,跪了下来,正色道:“娘,孩儿也不瞒您,邺城一战,北府军受奸人陷害,陷入绝境,有全军覆没之虞,我为了救出兄弟们,留下来断后,但力战之后,仍然不敌燕军,为了保护其他战友撤离,我只有暂时答应燕主慕容垂,留在燕国,换取兄弟们的撤离。”
萧文寿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失望:“那就是陷没于敌,可只要你不为燕国效力,为害大晋,就不算是叛国投敌。但是,你应该把这些事情回来向大晋的皇帝,和朝廷报告啊,这样一来,哪会有那些谣言四起呢?”
刘裕摇了摇头:“陷害北府军的人,位高权重,连谢相公大人和北府军上万将士都被所害,我孤身陷在敌国,根本无法辩解,只有等待时机,能回来洗清冤屈,更是要向那些害过我们,现在仍然在祸害大晋的阴谋家,野心家复仇!”
萧文寿睁圆了眼睛:“大郎,你是想说,那些个恶人,现在还在?”
刘裕点了点头:“是的,而且他们已经掌握了大权,我在燕国之后,不愿为慕容垂效力,于是跟他约定,去草原,为他想办法讨伐那些反对他的蛮族部落,但暗地里,我是在挑选一个可以引以为援手的朋友,起码,不会背叛大晋。”
萧文寿激动地说道:“这才是我家大郎,永远忠于国家,没让老刘家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