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叹了口气:“可是即使孩儿在草原上,那些个阴谋家,仍然如附骨之蛆,追到了草原,孩儿与之几次交手,终于逼他们同意,不再继续向我出手,还要帮我洗清通敌的冤屈,这才能回到大晋,若非如此,孩儿还不知何年何月,能和母亲相见!”
萧文寿的眼中泪光闪闪:“我苦命的孩儿,这些年,真的让你吃苦了。娘只有最后一件事放心不下,你以前和王姑娘的婚事…………”
刘裕的心中一阵酸楚,目光变得黯淡起来:“我对不起妙音,连累她遁入空门,欠她的情,只有下辈子再偿还了。娘,我今天来见你,是有一件要事要问你,孩儿年幼之时,先父是不是曾经跟村南的臧家,有过指腹为婚的事?”
萧文寿先是一愣,转而摇了摇头:“那不过是一时酒后戏言罢了,当时你父亲跟很多同僚都开过这样的玩笑,臧家当时也是郡功曹,他家夫人怀孕之时,你父有过戏言,但是随着你的出世,你生母难产而亡,连你都被送往同族姨母家几年,这件婚事,就自然再也没有提及了。”
刘裕咬了咬牙:“就是说,确实有过这一桩亲事,对吧。”
萧文寿看着刘裕,满眼尽是疑惑:“你问此事做什么?”
刘裕正色道:“娘,孩儿接下来要跟您说的事情,非常重要,请您不要激动,听孩儿说完,不知您是否还记得,当年孩儿在刁家的银钩赌坊里,输了一大笔钱,而赢孩儿的,则是一个叫吉力万的鲜卑女子。其实,她不叫吉力万,她叫慕容兰,是燕主慕容垂的亲妹妹,也是给他从小一手训练出来的厉害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