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麟一个人蹲在河边,面色阴沉,看着河对岸,那些排着队,在大声叫器的北魏军士,手渐渐地握成了拳头,喃喃道:“可惜,那天就差了一点点,要不然,拓跋珪的脑袋,早就应该挂在这里了!”
慕容农冷冷地说道:“所以你抢功不成,就想谋反自立?阿麟,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死性不改啊!”
慕容麟咬了咬牙,一直以来,这慕容农和他的关系就最为紧张,也是因为慕容农久镇辽东,而自己则一直威慑草原,相当于两大方向的主将,又都是侧室所生的庶子,几乎有同样的夺储机会,所以,除了太子之外,就属这二人争夺最为激烈,刚才在帅帐内,也是这慕容农极力想要除掉自己。
慕容麟看着慕容农,冷笑道:“连太子和德皇叔都没定我的罪,阿农你算老几,就可以直接说我谋反?我还没说那慕舆嵩是你指使的呢!他的族兄,也在你的帐下当亲卫吧。”
慕容农的脸色一变,就要上前,一边的慕容隆和慕容绍二人连忙把两个眼睛都要喷出火来的兄弟给紧紧抱住,分开,以免这二人就在这里打了起来,给对面的魏军看笑话。
慕容农恨恨地说道:“就算你没谋反,但一直以来,你就打你的小算盘,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们不知道?想要抢功罢了,而抢功,也不过是为了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