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靖突然嚷了起来:“我才不信后面能有什么好日子。我们是军人,军人就只有战死的,断头的,没有投降的孬种!”
刘牢之的脸色一变:“向靖,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哪里投降了?”
刘裕的声音有力地响起:“铁牛没有胡说,我们今天的易帜,就是投降!”
刘牢之的眉头紧紧地锁着,看着刘裕:“怎么就是投降了?寄奴,你注意你的言辞,这时候不要因为显摆逞能,以后追悔莫及!”
刘裕站了出来,他的目光,从一张张脸上扫过,平静地说道:“各位,你们可还记得,当年我们第一次从军,穿上这身北府军服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檀凭之哈哈一笑:“当年就是在家里得罪了狗官,不得已才出来从军,不过,穿上这身军装时,想的倒是从军报国,击破胡虏,打回老家!”
魏咏之也跟着笑道:“是啊,我们立过誓,击破胡虏,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