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进入武馆,两个武师紧随其后,其中一人蹙眉道:
“福满楼出了岔子,折损大笔收益,馆主气的不轻。公孙父子俩靠不住,一时半会还不敢把货运过来,公子看怎么安排?”
朱承烈背着手行走,略微思索了下:“先把货运来,魁寿街的李公子和我交情不错,我过几日去与李公子打声招呼即可。”
武师听到这个,皆是点头,放心了不少——魁寿街住的全是王侯将相,光王府就有七个。早朝会不站在前三排的人,进魁寿街都不敢骑马乘车,能住在魁寿街的人物,自然是靠得住。
武馆面积颇大,夜色已深又大雪纷飞,弟子门生早已经睡下,正中的演武台落了层薄雪,几个灯笼挂在飞檐下摇摇晃晃,视线不是很清楚。
朱承烈正准备回房,眼角余光却发现几丝不对劲,抬起手制止武师的脚步,转眼看去,却见武馆正中的演武台上坐了个人。
身着白衣,头上戴着斗笠看不清脸,坐在演武台边缘,姿势略显懒散,肩膀上靠着把剑,手中拿着酒葫芦。
朱承烈和两名武师脸色一沉,眼中显出几分戒备。
虎台街上全是武夫,各家的高手云集各自提防,无异议天罗地网,想要无声无息进来可不简单。
朱承烈打量几眼后,走下台阶,来到落雪纷飞的大院之中,看着演武台上的男子:
“阁下是何人?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演武台上的男子放下酒葫芦,修长手指挑了挑斗笠,露出下巴,声音清冷:
“你管的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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